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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危险来袭

    他定的规矩是讲一个真实的故事,也没有规定谁来说,看来最擅长破坏自己规矩的人是自己。

    曾迦嘴角微微一笑,像是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他转过身来,慢慢地走回到桌子前面,把袋子轻轻一放。

    “为什么我不会是夔族的人。”他淡淡地说。这话其实也是等于主动承认,他就是当年最强战斗力的粼妖军团的大元帅雾鳞。

    “如果是夔族的人来,恐怕就不会像你这样悄无声息地来换东西了。”龟爷冷冷一笑。“这班龟孙子哪会这般彬彬有礼。”

    雾鳞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心想,这班孙子已经来了。

    龟爷一边回答,一边闪电一般地拿起袋子,生怕曾迦抢回一般,拿到后就往身边走去,他走得很慢,像爬一样,走了几步人就消失了。

    这时候房子突然旋转起来,桌子连同灯一起不见了。四周一片漆黑,只听龟爷的笑声,从东转到西,又从西边转到东边。他的声音与人真是完全判若两人,如果不是知道他长得如此的丑,听声音还以为这是一个长相英俊而且柔美的男人。

    又过了一会,房子停止了转动,一张跟刚才不一样的桌子升了起来,等到桌子停了下来,只见桌子上面有一个盒子,一对蓝色的小小的手环,一卷不知什么年代的旧画卷。

    盒子自动打开,里面有黑色的大石头,长得像贝壳,看起来很沉,但怎么看也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长得比较特别的一块普通石头。

    雾鳞眼睛却一亮,他知道,这就是他千方百计想要寻找的海遥石。

    他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海遥石,然后就把盒子轻轻关上了。

    他拿起了画卷,这好象不是普通的纸,是一种什么动物的皮,很薄但很结实,他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画了一把长刀,黑黝黝的,只是隐隐闪着像彩霞一样的光,右上角写了三个字,凝霞刀,字体很古老,画卷也极旧了,怎么看也不像值钱的名画。

    雾鳞却看似很满意,把画卷收了起来。然后伸出左手把隐界扣放在了手腕上,隐界扣自动伸长了扣腕,牢牢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他拿起盒子,却没有准备离开的样子。这时候听到楼下有吵杂声。这时候,龟爷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他背着手,听着楼下的声音,神情很淡定,一点也不像刚才看到黑仙女眼泪的样子。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猜你是海夜国的人吗?”龟爷问。

    “知道,因为他们已经来了。”雾鳞淡淡地说。

    “他们来了不少人,看来你不一定能带走这块石头。”龟爷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他们好象也没有打算守你的规矩。”雾鳞一点都不在意。

    龟爷皱了皱眉头,嘿嘿了两声,“他们以为这是在海界吗,以为他们是螃蟹吗,可以横着走。”

    只听到楼下吵架声越来越大,只听到一声木头断裂的声音,好象是谁撞到盯桌子还是椅子了,这时候,一群人的脚步声从下而来,似乎是要上了楼来。

    “你有没有兴趣留下来看看你的海界同族怎么谈买卖的?”龟爷笑着问曾迦。

    “好。”雾鳞出乎意料的同意了,他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把盒子放到了桌子上。

    “果然是粼妖元帅,有胆识。”龟爷看着他,挑了挑眉头,突出的眼睛一转一转的。

    “那不然呢,反正也逃不掉。”雾鳞淡淡地回答。

    “你的水离术可以随时带你离开,但是带不走海遥石。”龟爷看着他说。

    “当然。”雾鳞苦笑地回答。

    “你有万全之策带走海遥石?”龟爷好奇。

    “没有。”雾鳞皱了皱眉头,摇摇头。

    从感应来看,为首的两个人元境气场非常强大,应该是海夜国排名第四的高手古灏和第五的拾段到了,其他的人元境气场也很强,看来这次海夜国不少高手前来了。

    海夜国法力排名前五的两个人同时到来,看来这次他们对海遥石挺重视的。

    曾迦自己只身而退倒是轻而易举,他身上有海心球,里面装着海水,随时可以用水离术离开。但是水离术无法运载东西,也就是海遥石无法带走。

    海遥石他必须带走,他们需要寻找重生的粼魁。但是如果落到了敌人人手上,这是世上唯一能感应到粼魁重生的东西,如此一来,恐怕重生的粼魁就凶多吉少了。任何时候,他们都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换粼魁的命。

    就在此时,那群人的声音已经到了楼梯口,看来要上楼了。

    “再做个交换。”雾鳞突然对龟爷说。

    “你还有黑仙女眼泪?”龟爷很惊奇地看着他。

    “没有了,这世上所有的黑仙女眼泪都在这里的。”雾鳞摇摇头。

    “那你还有什么可以交换的?”

    楼梯上的脚步声杂乱,他们已经上楼了。

    “救你一命。”

    “救我一命?我的地盘还需要你救我?换什么?”龟爷左眉挑了挑,眼中充满了嘲讽神色。

    “天下人都知道,有抓得完的兔子,没有抓得到的龟爷。循地术天下第一,号称有一百八十四个洞的龟爷,确实没有人能抓得到。”雾鳞嘴角微翘。

    “知道就好!”龟爷很自负地瞟了他一眼。

    雾鳞不动声色地朝他勾了勾了手指,龟爷迟疑了一下,身体没有动,脑袋却伸了过来,脖子在中间拉得长长的,像一根晾衣绳。

    雾鳞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龟爷眼睛转了转,嘴角挑了挑,分明是不相信的样子。雾鳞又说了几句话,龟爷盯着他看,眼里已经半信半疑。

    雾鳞又勾了勾手指,龟爷又像拉晾衣绳一样把头伸了过来,曾迦在他耳边又说了几句话。

    龟爷突着眼睛看着他,眼珠子不停在转,但神情已经信了大半了,但还是有怀疑。雾鳞却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

    龟爷看了看他,也没有说对或者错,突然就消失了,唯有刚才残留的香味若有若无。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一群人径直走了进来,领头的是一个年青人,而曾迦却一眼就看到在人群最后的一个高高满脸白色胡子的人,和一个瘦瘦但头很大,面带红光的人。

    雾鳞的嘴角微翘,神情很平静地看着闯入的这些人。

    带头的年青人,打量了一下曾迦。

    “你是龟爷?”他大声地问,神态很高傲,嗓门很大。

    雾鳞看着他,“不是。”

    “那他人呢?”

    “龟爷吗,龟最大的爱好当然是睡觉去了。”

    “你!”青年脾气看来很不好,他的拳头举了起来,眼睛狠狠地瞪着曾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