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蒸汽机
睡觉前，五人都在面积较大的三人房中畅谈。
“对了，过几天我带你们做一个契人测试，然后你们就去魔神大陆的学院进修一段时间，在休息日，我指导你们修炼，我也可以带你们去玩或者去一些魔神大陆神秘的地方，话说你们擅长什么能力呢？”
“我擅长精神能力，可以创造幻境和精神攻击”谢遥道。
“我擅长控制能力，可以跨级控制，但群体控制消耗的能量比单体控制要多得多。”李固召唤出锁链，将蔚玉锁住，蔚玉用力挣不开，只好用魔神之力将其爆开，蔚玉朝着李固点了点头。
“我擅长正面作战，迅速转移，感知能力很强，可以掌控风元素来给自己和队友提速，以及给攻击附加风元素。”楚仙给房间内的五人全部挂上风元素。
“你们的契魂，都是剑类的吧，你们可以一起练剑法，即使不适合正面作战，也可以增强对剑的掌控能力，然后你们可以修炼你们掌控的元素能力，直接增强你们的作战能力，不只是为了在魔神大陆的各大比赛，还要为了你们的未来能够自我保护。热血岛的形式不太乐观，我在神王帮的这些年见识到了神王帮的能力，非常强大，我只能排到第三护法，神王帮帮主枫林的修为已经是圣人，虽然没到巅峰，但是他已经开始触摸神人境界了，他想成为热血岛第六个神人。”蔚玉道。
“神王帮竟然如此厉害了，我们一定要迅速提升修为与作战能力，我们可不能让正派回到封建时代。”戚月道。
“我们两个的家被抄了，神王帮要负很大的责任，当年就有自称神王帮的人说要毁掉整个村子。”李固道。
“那把你们带走的海盗船上，也有神王帮的人，没想到神王帮的业务已经如此广了吗？这是要与世界为敌吗？还是要统一世界？我们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你们四个毕业之后，就去热血岛吧，那里是戚月的老家，戚月在柳正关做关主，柳正关人几乎没有与神王帮有纠葛的，是正派政府的战略要地。”蔚玉道。
“我们两个就跟随月哥了，我们一定要为月哥出一份力。”楚仙起立道。
“没错，我们绝对会成为月哥的左膀右臂。”李固也起立道。
“我虽然要继承王位，但是在月哥有需要时，在正派有需要时一定去支援。”谢遥也跟着他们起立，道。
戚月站起身来：“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战胜神王帮的。”
“时间不早了，先睡觉吧。”蔚玉带着谢遥出了三人房，戚月，李固和楚仙也准备睡觉。
……
因为芬多菈对德伊森林的贡献，芬多菈被大长老封为大祭司，主管德伊森林的祭祀，活动，节日以及外交等。
芬多菈前往柳正关，想要拜访戚月，现在是正午时分，但关主府内戚月并不在，她问雷罗道：“戚月是出城了吗？怎么不在这里呢？”
“大祭司来的并不是时候，关主前段时间已经前往魔神大陆进修，几年后才能归来。”雷罗道。
“戚月走了？我并没有得到消息啊！”芬多菈道。
“嗯，关主确实走了，想见关主可能要过三四年了。”
“副关主大人，我还接到了月神派，这一新兴门派的邀请，请问您知道月神派位于哪里吗？”
“当然，我就是月神派成员之一，只是挂了个名字，并没有在总部修炼，生活，我可以带您前往。”雷罗道。
“那就麻烦副关主了。”
“我们先去水门，我让水门门主先替我干活。”
雷罗先找到了水寒，让水寒替自己几天，然后骑马载着芬多菈向着法勃派前进。
芬多菈也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以前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离德伊森林并不远的柳正关，她对眼前正派的景色甚是好奇，前进时同样欣赏着正派的美景。
德伊森林的树看多了也会麻木，而换一种风景可以让自己的身心得到一种全新的体验，得以放松，芬多菈见识到了城市，江河，湖泊等从未见过的风景，德伊森林以树木居多，水最多也就是小溪，芬多菈被森林外的江河所震惊，被湖泊所震撼，见到瀑布时，她被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气势感染到了，从而心中起了一个念头，帮助正派，守护正派的自然风景大好河山，同时也守护正派的人。
神王帮以及旧正派的传说芬多菈是听过的，她不喜欢那种封建社会，自然而然的就不喜欢正派，而真正见识到了正派的人以及新正派之后，芬多菈也想参与正派的改革，于是接受月神派的邀请，前往月神派总部。
雷罗没有去过月神派总部，只是知道月神派总部的位置以及路线，在修整一晚后，翌日正午便抵达法勃派城。
“路上颠簸，大祭司一定累了吧，我们先去吃午饭，再去总部吧。”雷罗道。
“嗯，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德伊森林这么远，我第一次见识到正派的首都。”
“是不是很漂亮？”
“嗯。”
……
此时蔚玉和戚月正在讨论去哪个城市。
“蔚玉姐，魔神城怎么样？”
“魔神城恐怕不行，魔神城的学院只在每个学年开始前一个月招生，现在刚开学一个月多，现在肯定没在招生。”
“哦，现在哪座城市的学院能招生呢？”
“西部的西海城，南部的花火城，东南的流山城，东部的东交城……这十座左右的城市的少数学员现在招生，你们只能当插班生了。”蔚玉道。
“我看东交城就不错。”
“东交城的东交学院目前可以插班，这是东交城最大的学院，我们一会就启程，前往东交城，热血北城到东交城有差不多1000公里，乘坐这里最快的交通工具，列车，也要一整天才能到，列车是高科技产物，目前只在魔神大陆有轨道，只有热血北城，魔神城，东交城，西海城，南丰城和北极城通车。”
“我也要学一些科技的知识，带回热血岛。”戚月道。
“咱们现在就去热血北城站，你叫上他们几个，现在就下楼，咱们先去找宫本哲，他在一家餐馆里。”蔚玉道。
蔚玉等五人去热血北城站附近的一家餐馆找到了宫本哲，随后前往车站，花高价买了六张经过南丰城，终点东交城，傍晚开车的车票，在候车室等待。
“姐姐，列车是什么样子呢？”戚月满脸好奇。
“我也不知道啊，我以前没坐过，只是听说过。”
“哲哥，你坐过吗？”戚月又向宫本哲问道。
“我也没坐过，我的家乡是加尔提大陆的潮汐城，加尔提大陆没有列车。”宫本哲回答道。
戚月特别兴奋，在等待的时候他冥想（修炼）的速度也变快了很多。
宫本哲，谢遥，李固和楚仙也开始冥想，蔚玉目前也没有冥想的必要，就在一旁护法，同时看着时间，在开始检票时把他们叫醒。
……在寻找前往月神派的路。
雷罗和芬多菈在午餐后便向月神派总部行进。
雷罗骑马载着芬多菈，手持月神派给的地图，在寻找前往月神派的路，这路对于没去过的人找起来有点难度，去过的人找起来就容易了，雷罗在法勃派郊找了很久，终于在一个不像路口的路口找到了常年在门口接待的关瑞卿。
雷罗终于看到一个人，连忙下马问道：“您好，请问您知道月神派怎么走吗？”
关瑞卿道：“跟我走吧，我就是月神派的。”
雷罗牵着马，芬多菈在雷罗边上跟着关瑞卿，雷罗意识到，其实就是这个路口难找，剩下的路都可以轻松找到。
“请问二位客官是？”
“我是柳正关副关主雷罗，在月神派挂名，但没有来过。”
“我是德伊森林的大祭司，芬多菈，接到了大长老命令拜访月神派。”芬多菈道。
“嗯，二位都是稀客，我带你们去见门主。”
走了一会，月神派的几座建筑浮现在他们眼前。
月神派新增了几间房，除了食堂（兼新会议室）外，都是宿舍。
雷罗可以看见，月神派有一些木匠石匠在建新的房子，同时用重垂线检查墙壁是否歪斜。
以前建房子只能靠经验来判断是否歪斜，自从第一人归来后，月神派甚至法勃派都掌握了重垂线（给月神派造房子的一个石匠教给法勃派的木匠石匠相关知识）。
第一人的实验效果不理想，空气加热体积变化不太明显，提供不了多大的动力，目前在改进方案。
月神派成员已经突破一百人，原有的宿舍有些不够用了，所以月神派正在建新的宿舍。
雷罗和芬多菈不久后便与李静轩见面了。
“请问二位是？”李静轩从来没有见过雷罗和芬多菈，询问道。
“我是柳正关副关主雷罗，之前已经在门派挂名了。”
“嗯，我久仰副关主的大名，今日终于见到了本人啊！”
“我是德伊森林大祭司芬多菈，接到大长老的委托，前往贵门派。”芬多菈道。
“德伊森林是正派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们要联合起来共同维护正派。”
“你们先去参观一下门派吧，等开会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们。”
李静轩给他们安排了房间，芬多菈在房间里念叨着什么，雷罗直接去了月神派的实验室。
实验室大门紧闭，雷罗敲门。
第一人的弟子之一通过一个小孔见到雷罗后，问道：“阁下是？”
“我是柳正关副关主雷罗，同时也在门派挂了名，我早就听说了月神派的科技，我对此感到好奇。”雷罗道。
那人打开门，雷罗终于见了实验室的庐山真面目。
实验室摆放着各种材料，设备，第一人和弟子们围着一台机器在做实验。
此时的第一人在瓶颈中，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方案，弟子们也是一脸懵。
第一人连忙起身，道：“第一人见过副关主。”
“第一兄不必客气，我对科技十分的好奇，在这方面，我都比不上你啊！”
“说实话，我们遇到了问题，我们的机器动力不够，而我在留学时没有学习如何提高机器的效率，因为那边的老师也没教。”
“第一兄能讲解一下这台机器的原理吗？”
“可以，这台机器是以煤炭为燃料，原理为热胀冷缩，通过煤炭放出的热量使空气体积膨胀，推动活塞，冷却后空气体积变小，活塞复位，这是一个工作循环。”
“这点用常识就可以解释，你想一想，烧水，从凉水到温水，体积变化肉眼几乎不可见吧，换成其他物质也几乎看不出来吧，所以同种物质在不发生融化，沸腾，凝固等现象时，体积变化很小。”
“真是一语惊破梦中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感谢副关主的指点，那么，这种方法被否定了，副关主可以推荐一种方法吗？”
“第一兄可以提供一个带瓶塞的小瓶子吗？”
“这个有。”
第一人的一位弟子拿来了一个小试管和一个橡胶塞。
“还有这种形状的瓶子？真的很新奇啊！”
“这是试管，实验的常用容器。”第一人道。
雷罗在试管里灌满水，第一人道：“别灌太满，倒掉三分之二，这玩意跟大小姐一样金贵，动不动就炸了。有着千金的体格却做苦工。”
雷罗倒掉三分之二的水，盖上胶塞，随即拿起一块煤炭就要点着，第一人立刻制止：“副关主，这玩意不兴用煤啊，拿酒精灯和铁架台来。”
“副关主，要不我帮你组装吧，是不是要烧水？”
“是的，你组装吧。”
第一人将试管倾斜45度，固定在铁架台的铁夹上，将酒精灯放到试管下面，用火柴引燃酒精灯，给试管预热后，给水集中加热。
“副关主，是这样吧。”
“没错，等着水开吧。”
众人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水和被塞着胶塞的试管。
水在几分钟后沸腾，沸腾后没多久，胶塞被喷开，喷出几米远，试管口有白雾产生。
“产生的力量大不大？”
“副关主您真是奇人，我怎么就没想到以水作为媒介呢？”
“这都是生活常识。”
“嗯，您说的对，科技最终还是要服务于民的，而科技就来源于民间的常识，您给了我很大启发，我非常感谢。”
“不客气。”
“要不我向门主申请一下，将科技新区建在柳正关？”
“没问题。”
“解决机器的问题后，我会研究电，目前电处于新兴阶段，是新兴的能源，我一定会让柳正关乃至整个正派用上电灯电器。”
“我相信你。”
翌日早晨，雷罗随第一人去食堂开会。
“这会议室就是食堂吗？”
“是的，目前没有财力再建一个会议室了，先用食堂。”第一人道。
第一人连夜改进了机器，制造出了月神派第一台蒸汽机。
第一人的几个弟子在后面小心翼翼地用板车拉着蒸汽机，芬多菈在后面用某种法术固定着这金贵的机器。
今天是个重大的日子。
“对了，过几天我带你们做一个契人测试，然后你们就去魔神大陆的学院进修一段时间，在休息日，我指导你们修炼，我也可以带你们去玩或者去一些魔神大陆神秘的地方，话说你们擅长什么能力呢？”
“我擅长精神能力，可以创造幻境和精神攻击”谢遥道。
“我擅长控制能力，可以跨级控制，但群体控制消耗的能量比单体控制要多得多。”李固召唤出锁链，将蔚玉锁住，蔚玉用力挣不开，只好用魔神之力将其爆开，蔚玉朝着李固点了点头。
“我擅长正面作战，迅速转移，感知能力很强，可以掌控风元素来给自己和队友提速，以及给攻击附加风元素。”楚仙给房间内的五人全部挂上风元素。
“你们的契魂，都是剑类的吧，你们可以一起练剑法，即使不适合正面作战，也可以增强对剑的掌控能力，然后你们可以修炼你们掌控的元素能力，直接增强你们的作战能力，不只是为了在魔神大陆的各大比赛，还要为了你们的未来能够自我保护。热血岛的形式不太乐观，我在神王帮的这些年见识到了神王帮的能力，非常强大，我只能排到第三护法，神王帮帮主枫林的修为已经是圣人，虽然没到巅峰，但是他已经开始触摸神人境界了，他想成为热血岛第六个神人。”蔚玉道。
“神王帮竟然如此厉害了，我们一定要迅速提升修为与作战能力，我们可不能让正派回到封建时代。”戚月道。
“我们两个的家被抄了，神王帮要负很大的责任，当年就有自称神王帮的人说要毁掉整个村子。”李固道。
“那把你们带走的海盗船上，也有神王帮的人，没想到神王帮的业务已经如此广了吗？这是要与世界为敌吗？还是要统一世界？我们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你们四个毕业之后，就去热血岛吧，那里是戚月的老家，戚月在柳正关做关主，柳正关人几乎没有与神王帮有纠葛的，是正派政府的战略要地。”蔚玉道。
“我们两个就跟随月哥了，我们一定要为月哥出一份力。”楚仙起立道。
“没错，我们绝对会成为月哥的左膀右臂。”李固也起立道。
“我虽然要继承王位，但是在月哥有需要时，在正派有需要时一定去支援。”谢遥也跟着他们起立，道。
戚月站起身来：“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战胜神王帮的。”
“时间不早了，先睡觉吧。”蔚玉带着谢遥出了三人房，戚月，李固和楚仙也准备睡觉。
……
因为芬多菈对德伊森林的贡献，芬多菈被大长老封为大祭司，主管德伊森林的祭祀，活动，节日以及外交等。
芬多菈前往柳正关，想要拜访戚月，现在是正午时分，但关主府内戚月并不在，她问雷罗道：“戚月是出城了吗？怎么不在这里呢？”
“大祭司来的并不是时候，关主前段时间已经前往魔神大陆进修，几年后才能归来。”雷罗道。
“戚月走了？我并没有得到消息啊！”芬多菈道。
“嗯，关主确实走了，想见关主可能要过三四年了。”
“副关主大人，我还接到了月神派，这一新兴门派的邀请，请问您知道月神派位于哪里吗？”
“当然，我就是月神派成员之一，只是挂了个名字，并没有在总部修炼，生活，我可以带您前往。”雷罗道。
“那就麻烦副关主了。”
“我们先去水门，我让水门门主先替我干活。”
雷罗先找到了水寒，让水寒替自己几天，然后骑马载着芬多菈向着法勃派前进。
芬多菈也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以前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离德伊森林并不远的柳正关，她对眼前正派的景色甚是好奇，前进时同样欣赏着正派的美景。
德伊森林的树看多了也会麻木，而换一种风景可以让自己的身心得到一种全新的体验，得以放松，芬多菈见识到了城市，江河，湖泊等从未见过的风景，德伊森林以树木居多，水最多也就是小溪，芬多菈被森林外的江河所震惊，被湖泊所震撼，见到瀑布时，她被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气势感染到了，从而心中起了一个念头，帮助正派，守护正派的自然风景大好河山，同时也守护正派的人。
神王帮以及旧正派的传说芬多菈是听过的，她不喜欢那种封建社会，自然而然的就不喜欢正派，而真正见识到了正派的人以及新正派之后，芬多菈也想参与正派的改革，于是接受月神派的邀请，前往月神派总部。
雷罗没有去过月神派总部，只是知道月神派总部的位置以及路线，在修整一晚后，翌日正午便抵达法勃派城。
“路上颠簸，大祭司一定累了吧，我们先去吃午饭，再去总部吧。”雷罗道。
“嗯，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德伊森林这么远，我第一次见识到正派的首都。”
“是不是很漂亮？”
“嗯。”
……
此时蔚玉和戚月正在讨论去哪个城市。
“蔚玉姐，魔神城怎么样？”
“魔神城恐怕不行，魔神城的学院只在每个学年开始前一个月招生，现在刚开学一个月多，现在肯定没在招生。”
“哦，现在哪座城市的学院能招生呢？”
“西部的西海城，南部的花火城，东南的流山城，东部的东交城……这十座左右的城市的少数学员现在招生，你们只能当插班生了。”蔚玉道。
“我看东交城就不错。”
“东交城的东交学院目前可以插班，这是东交城最大的学院，我们一会就启程，前往东交城，热血北城到东交城有差不多1000公里，乘坐这里最快的交通工具，列车，也要一整天才能到，列车是高科技产物，目前只在魔神大陆有轨道，只有热血北城，魔神城，东交城，西海城，南丰城和北极城通车。”
“我也要学一些科技的知识，带回热血岛。”戚月道。
“咱们现在就去热血北城站，你叫上他们几个，现在就下楼，咱们先去找宫本哲，他在一家餐馆里。”蔚玉道。
蔚玉等五人去热血北城站附近的一家餐馆找到了宫本哲，随后前往车站，花高价买了六张经过南丰城，终点东交城，傍晚开车的车票，在候车室等待。
“姐姐，列车是什么样子呢？”戚月满脸好奇。
“我也不知道啊，我以前没坐过，只是听说过。”
“哲哥，你坐过吗？”戚月又向宫本哲问道。
“我也没坐过，我的家乡是加尔提大陆的潮汐城，加尔提大陆没有列车。”宫本哲回答道。
戚月特别兴奋，在等待的时候他冥想（修炼）的速度也变快了很多。
宫本哲，谢遥，李固和楚仙也开始冥想，蔚玉目前也没有冥想的必要，就在一旁护法，同时看着时间，在开始检票时把他们叫醒。
……在寻找前往月神派的路。
雷罗和芬多菈在午餐后便向月神派总部行进。
雷罗骑马载着芬多菈，手持月神派给的地图，在寻找前往月神派的路，这路对于没去过的人找起来有点难度，去过的人找起来就容易了，雷罗在法勃派郊找了很久，终于在一个不像路口的路口找到了常年在门口接待的关瑞卿。
雷罗终于看到一个人，连忙下马问道：“您好，请问您知道月神派怎么走吗？”
关瑞卿道：“跟我走吧，我就是月神派的。”
雷罗牵着马，芬多菈在雷罗边上跟着关瑞卿，雷罗意识到，其实就是这个路口难找，剩下的路都可以轻松找到。
“请问二位客官是？”
“我是柳正关副关主雷罗，在月神派挂名，但没有来过。”
“我是德伊森林的大祭司，芬多菈，接到了大长老命令拜访月神派。”芬多菈道。
“嗯，二位都是稀客，我带你们去见门主。”
走了一会，月神派的几座建筑浮现在他们眼前。
月神派新增了几间房，除了食堂（兼新会议室）外，都是宿舍。
雷罗可以看见，月神派有一些木匠石匠在建新的房子，同时用重垂线检查墙壁是否歪斜。
以前建房子只能靠经验来判断是否歪斜，自从第一人归来后，月神派甚至法勃派都掌握了重垂线（给月神派造房子的一个石匠教给法勃派的木匠石匠相关知识）。
第一人的实验效果不理想，空气加热体积变化不太明显，提供不了多大的动力，目前在改进方案。
月神派成员已经突破一百人，原有的宿舍有些不够用了，所以月神派正在建新的宿舍。
雷罗和芬多菈不久后便与李静轩见面了。
“请问二位是？”李静轩从来没有见过雷罗和芬多菈，询问道。
“我是柳正关副关主雷罗，之前已经在门派挂名了。”
“嗯，我久仰副关主的大名，今日终于见到了本人啊！”
“我是德伊森林大祭司芬多菈，接到大长老的委托，前往贵门派。”芬多菈道。
“德伊森林是正派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们要联合起来共同维护正派。”
“你们先去参观一下门派吧，等开会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们。”
李静轩给他们安排了房间，芬多菈在房间里念叨着什么，雷罗直接去了月神派的实验室。
实验室大门紧闭，雷罗敲门。
第一人的弟子之一通过一个小孔见到雷罗后，问道：“阁下是？”
“我是柳正关副关主雷罗，同时也在门派挂了名，我早就听说了月神派的科技，我对此感到好奇。”雷罗道。
那人打开门，雷罗终于见了实验室的庐山真面目。
实验室摆放着各种材料，设备，第一人和弟子们围着一台机器在做实验。
此时的第一人在瓶颈中，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方案，弟子们也是一脸懵。
第一人连忙起身，道：“第一人见过副关主。”
“第一兄不必客气，我对科技十分的好奇，在这方面，我都比不上你啊！”
“说实话，我们遇到了问题，我们的机器动力不够，而我在留学时没有学习如何提高机器的效率，因为那边的老师也没教。”
“第一兄能讲解一下这台机器的原理吗？”
“可以，这台机器是以煤炭为燃料，原理为热胀冷缩，通过煤炭放出的热量使空气体积膨胀，推动活塞，冷却后空气体积变小，活塞复位，这是一个工作循环。”
“这点用常识就可以解释，你想一想，烧水，从凉水到温水，体积变化肉眼几乎不可见吧，换成其他物质也几乎看不出来吧，所以同种物质在不发生融化，沸腾，凝固等现象时，体积变化很小。”
“真是一语惊破梦中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感谢副关主的指点，那么，这种方法被否定了，副关主可以推荐一种方法吗？”
“第一兄可以提供一个带瓶塞的小瓶子吗？”
“这个有。”
第一人的一位弟子拿来了一个小试管和一个橡胶塞。
“还有这种形状的瓶子？真的很新奇啊！”
“这是试管，实验的常用容器。”第一人道。
雷罗在试管里灌满水，第一人道：“别灌太满，倒掉三分之二，这玩意跟大小姐一样金贵，动不动就炸了。有着千金的体格却做苦工。”
雷罗倒掉三分之二的水，盖上胶塞，随即拿起一块煤炭就要点着，第一人立刻制止：“副关主，这玩意不兴用煤啊，拿酒精灯和铁架台来。”
“副关主，要不我帮你组装吧，是不是要烧水？”
“是的，你组装吧。”
第一人将试管倾斜45度，固定在铁架台的铁夹上，将酒精灯放到试管下面，用火柴引燃酒精灯，给试管预热后，给水集中加热。
“副关主，是这样吧。”
“没错，等着水开吧。”
众人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水和被塞着胶塞的试管。
水在几分钟后沸腾，沸腾后没多久，胶塞被喷开，喷出几米远，试管口有白雾产生。
“产生的力量大不大？”
“副关主您真是奇人，我怎么就没想到以水作为媒介呢？”
“这都是生活常识。”
“嗯，您说的对，科技最终还是要服务于民的，而科技就来源于民间的常识，您给了我很大启发，我非常感谢。”
“不客气。”
“要不我向门主申请一下，将科技新区建在柳正关？”
“没问题。”
“解决机器的问题后，我会研究电，目前电处于新兴阶段，是新兴的能源，我一定会让柳正关乃至整个正派用上电灯电器。”
“我相信你。”
翌日早晨，雷罗随第一人去食堂开会。
“这会议室就是食堂吗？”
“是的，目前没有财力再建一个会议室了，先用食堂。”第一人道。
第一人连夜改进了机器，制造出了月神派第一台蒸汽机。
第一人的几个弟子在后面小心翼翼地用板车拉着蒸汽机，芬多菈在后面用某种法术固定着这金贵的机器。
今天是个重大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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