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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月楹无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区区几个人类,明明都不喜欢互相,还要硬逼着喜欢,顾梓笑了笑摸摸怀抱的猫儿,察觉到月楹无聊,便准备抱着白猫打道回府。

    突然一声尖锐不男不女的声音大喊道“二皇子,四皇子,五公主,七皇子驾到。”

    顾梓抬眼就看见李晖前面跟着一群三男一女,只见站在最前面的男子淡然一笑。男子头戴缀有银色璎珞流苏的头盔。腰佩长剑,那剑鞘以银蓝色为主,上面泛着银白如玉的光芒,光芒熠熠,肩罩玉色绣龙披风,用金丝线绣着的青龙眸光闪烁,逼真至极。男子碎金色迷人的眼睛完成了月牙状,睫毛长而微卷,嘴唇抿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跟在后面两个,其中一个男子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另一个男子年纪大约十十七、八岁左右,蓄著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后,更是犹如上帝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

    跟在最后的女子,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只见众人立马跪拜,顾梓微微的皱了皱眉,对于这种皇家礼节他觉得还是过于繁多,但还是介于对方是皇子身份,便微微行了一礼。

    站在前面第一个男子便是大皇子南宫彦,后面两个便是四皇子南宫铭和七皇子南宫璋,身后的女子便是五公主南宫歌

    月楹也是感觉这人间的礼节过于繁琐,动不动就跪来跪去,不像灵泉树洞里面,丝毫没有这种虚情假意的礼节。

    只见前面的南宫彦大手一挥,爽朗的笑着说“只不过是次友宴,各位不必拘礼。”说完,走向了南宫凌,亲自把她扶了起来,说“凌儿是父皇亲自封的郡主,以后见到本皇子,不必行此大礼。”

    身边的众人听到这话,纷纷的站起身来,本是随意的一个春游会,被皇子公主来的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南宫凌微微笑了一下,说“大皇兄有礼了,当今皇上圣明,追封臣女爷爷为老王爷,还赐姓南宫已经是天大的恩德,至于礼数,爷爷曾教导过臣女,是万万不能越轨的。”

    南宫彦笑了笑,说道“不亏是老王爷教导出来的,果真是真的有当年大将军的风范。”

    南宫凌见他提起父亲,脸上的笑容一僵,但很快的反应过来,笑了笑,说“父亲要是知道现在皇上如此抬爱我和爷爷,黄泉之下也能放心了。”

    南宫彦见南宫凌无任何的异常,便敷衍了事,说“今日是友会,不提凌儿的伤心事,是本皇子忘记这茬。”

    南宫彦脸上没有丝毫的歉意,南宫凌也不恼,便淡淡的说“刚刚大皇兄只是在关心臣女,皇兄这么说就严重了。”

    站在远处的南宫歌,便是一脸不屑的对南宫铭说道“大皇兄跟一个小小的郡主浪费什么口舌?”

    “安阳!不得胡乱说,凌儿也算是我们的半个妹妹。”南宫铭一脸皱眉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同父同母的妹妹。

    南宫歌不屑的勾了勾嘴角,便说道“一个将军的女儿得到父皇的赐姓,就应该老老实实,本分的待在府中,父皇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会让大皇兄来试探一个有名无份的郡主。”

    南宫铭看了看周围,见四周的人没有向他们靠拢过来,便硬声说道“安阳,以后再胡说,我会亲自禀告母后,把你禁足起来。”

    南宫歌听到南宫铭威胁自己,便跺了跺脚,向南宫凌走了过去。

    南宫铭看着向南宫凌走去的南宫歌,无奈的皱了皱眉。

    南宫歌自幼不懂礼法,任性妄为,皇帝不但不管教,还一直无法无天的宠着,只因为那时候真是闹了旱灾,南宫歌出生时正好天降大雨,皇帝便认为是安阳带来了福气,在出生之日,便被封为安阳公主,名字的寓意乃是希望“国土平安,永不凋零”,在所有公主没有封号时,南宫歌便有了自己的封号,便能看出皇帝有多喜欢她。

    南宫歌向着人群走了过去,身旁的人纷纷靠拢过来,拍起了马屁,南宫歌自幼看不起商人,认为商人便是最下等的,一脸不屑,正当出言嘲讽南宫凌时,顾梓坐在凉亭中,喝着凉茶,瞬间看呆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男子,她自小认为大皇兄便是这个国家最好看的男子,没想到眼前的男子比大皇兄更胜几分。

    南宫歌缓了缓神,也不去理会南宫凌,来到了顾梓身旁,大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顾梓抬起头看了看,确定南宫歌说的就是自己时,便抬头淡淡的说“草民的名字怕是污了公主的耳朵。”

    “本宫让你说,你就说。”南宫歌摆了摆手。

    顾梓皱了皱眉头,他就知道这个春游会自己不该来,没甩掉一个李扈语,居然又来了一个公主。

    原本站在七皇子旁边尽着地主之谊的李扈语,看见了顾梓和南宫歌这一幕,便对身边的七皇子说道“七皇子,小女这边还有些事要走开,请七皇子赎罪。”

    南宫璋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五皇姐怕是心仪她面前的男子,毕竟凡夫俗子,五皇姐可看不上。”未等李扈语说话,他笑着走开了,他自然也是看见了五皇姐的动作,自幼五皇姐就被父皇给惯坏了,想要的东西都是必须要得到才能收手,否则……

    南宫璋玩味的看了看李扈语和南宫歌,笑了笑,他与南宫歌和南宫铭不是一母同胎,南宫歌和南宫铭乃是皇后所生,大皇兄是舒贵妃所生,而自己的母妃只是一个妃位,虽然妃位在后宫也算是一个高等级,但是在皇后和贵妃面前实在不够看,所以他想看看这个男人是李扈语赢还是南宫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