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吴榭
听闻此言，穆晟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吴榭鞠躬行了一个大礼道“先生，请上座，我明白了，如果本君明着站队太子一党肯定会激怒陛下，可眼下这局势我也不知该何去何从，还请先生教我。”
这时穆晟才突然想起来这位便宜父皇赐给他随意进出天极宫的金牌，还有不小心说了一句朕要立你为太子的话，这明显就是想激起他争夺储位的野心，然后顺理成章地看着他和太子一党争权夺势，他老人家好在后面平衡局势？
且看吴榭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表情，穆晟就知道他应该是有什么好办法。
吴榭微微一笑道“长平君稍安勿躁，你争是一定要争的，不然陛下那一关你就过不去。”
“目前来看，建议长平君可先找寻一名武艺高超的游侠，投效太子殿下，至少太子身边得有我们的眼线，最起码做到知己知彼，方可伺机而动。”
穆晟原地转了好几圈道“好！就依先生。”
“君上，还有一个人需要我们下力气结交一番，此人叫郭欢，武艺高强，原是济东郡陈国人，为人处世豪侠仗义，表面上看起来是独行侠，可是据我所知，他早就暗中投效太子殿下了。”
穆晟道“也就是说，若想派人接近太子，我们得先打通郭欢的门路？”
吴榭道“然也。”
穆晟闻言心中一动，本来他也要找这个人的，看来这郭欢拜访他也是有目的地，穆晟推测此人很可能就是替太子投石问路，各取所需，正好借郭欢的人脉混入太子一党便宜行事。
穆晟躬身行礼道“先生可为我府上客卿？”
吴榭微微一笑道“承蒙君上不弃，我原本一介布衣，只是如今穷困潦倒，借贵府宝地颐养天年而已，不过君上，在下每年的佣金可不低啊？”
“先生但说无妨。”
“两千金，如何？”
“好！”
穆晟心道，吴榭虽然要价很高，但是这样的人才放跑了更可惜，哪怕用千户侯一多半的收益养他一个人都不为过，如果让他跑到对家去，那损失就不是眼前这点身外之物了。
穆晟思来想去，幸亏自己野心不大，也清楚太子名位已经定了十几年了，太子一党势力非常庞大，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但是父皇这边这个更粗的大腿他更加得罪不起。
如果穆晟公开站队太子一党，别说这千户侯了，估计立马就是被一撸到底，最后搞不好跟跟五哥公子苏一样被贬为庶人不知道被发配到哪里去了。
穆晟心中感慨，帝王心术啊！
这就是夹在现任领导与未来领导接班人之间的尴尬窘境，谁也得罪不起，谁的话都得听，不然左右谁在台上都是没好果子吃，要么就是自己狠下心争位。
穆晟心中愤愤不平，这特么的得罪谁了啊？在宫里苟了三年多，都这么低调奢华有内涵了！我招谁惹谁了啊？至于这么整我吗？
如果不是今天遇到吴榭，以他这智商八十集的《爷们版甄嬛传》最多凭运气混到十集就得杀青领盒饭了，这两世为人三十多年真是白活了。
以前女友逼着他一起看宫斗剧还很抗拒，早知道就多看几集，总结一下这些狠人是怎么宫斗混江湖的……
穆晟随即叫来一名寺人给吴先生在公子府中安排一个独门独院的住所，吃住问题都尽快解决。
穆晟笑道“先生远道而来，待会本君当略尽地主之谊，为先生接风洗尘如何？”
吴榭道“那我就却之不恭叨扰君上了。”
“那里，那里本君能得先生助我，如刘使君得卧龙凤雏，实在本君之大幸也。”
吴榭疑惑道“君上，这卧龙凤雏是何许人也？……”
穆晟闻言尴尬当场，卧槽，又说走嘴了，赶紧张冠李戴，一通编故事瞎扯淡，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穆晟松了一口气，好险！
吴榭听了半天也明白了卧龙凤雏的大概意思，心中对公子晟如此看重自己，也稍有些感动……
穆晟通过昨日与吴榭的促膝长谈，这人身上倒有些传奇色彩，早年是曹国的吴氏家族出身，虽说祖上是曹国望族，但是到他这一代早就没落了。
列国时代吴家举家迁徙到越国谋生路，祖上也曾经做过越国的高官，到他父亲一辈又家道中落，家徒四壁，唯有祖上留下来的藏书几大车。
本来吴榭打算加冠礼之后入仕越国做官，看看以自己的学问能不能治国平天下？
但万没想到十几年前，就是大晋的当今圣上英明神武登基后仅仅十年时间就扫平了天下诸侯，越国自然也就亡国了。
吴榭无路可走只好远离家乡去琢郡做了晋王朝的底层小吏。
总之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为吏多年得了当地琢郡郡守的赏识做了郡丞，郡里的二把手，相当于现在地市级干部。
秦汉时期一个郡的规模比现在行省稍小一点，一般下辖十几个县，大一点的郡下辖二十几个县相当于现在中等规模的行省。
郡守是晋王朝的高级官吏，银印青绶，待遇是与中央九卿等同的高官，他能做到郡丞也算是晋王朝的中层官员了，也算是前途无量。
后来听说郡守调离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便辞官不做到了京城游历至今，说到这里他有些含糊其词，穆晟猜测可能是跟新任长官不合吧。
如吴榭这般经历就是属于这个时代的寒门弟子。
这个时代的寒门是指落寞的贵族，人家祖上曾经阔过，寒门弟子可不是指平头老百姓，平民老百姓那只能叫草民，根本不配当寒门。
如穆晟前世就是属于草民阶层，即便是考上好大学，可以有幸进大公司996你依然是草民阶层，俗称韭菜。
总之跟吴榭相处了几天，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今日二人一直在商议如何找人混入太子一党，便宜行事。
穆晟跟吴榭商议道“先生不如就让我亲自伪装成游侠去寻那郭欢搭门路，我刚受封，开府建衙也没几天，手底下也没什么信得过的可用之人，找外人跟太子牵线搭桥我也不太放心。”
吴榭略一思索说道“也好，公子您也是修士出身，武艺方面自不必说，也是郭欢门下急需要的人才，我这就去帮你准备一个新的身份。”
数日后，吴榭便准备了一套曹国人常穿的行头，连穆晟发式都改成了曹国人的发型，化名为刘章。
穆晟见这老小子居然还不知道哪里搞来了人皮-面具，还有准备了各种证明身份的材料，真服了，人脉圈够广的……
看来他对穆晟所说的一切应该也是有所保留，让穆晟不禁有些好奇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了？
随即穆晟又打消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想法，无所谓了，指望就这短短数十天的相处就对你掏心掏肺的那不现实，只要大家利益目标一致就行了。
仔细端详了一下吴榭为他准备的行头，他倒是对这个人皮-面具非常好奇，摸了摸质感柔软应该是用一种动物表皮做得，很轻薄。
这类面具并不是如影视剧里描述的全覆盖式的，而是分成了七个部分的独立贴片，对应于面部的各个部分，还有假的毛发。
因为全覆盖式的人皮-面具有个致命缺点就是显得特别假，并不是说做得不像，全覆盖式面具最大的问题是不能跟随面部肌肉活动表情。
除非你全程都面无表情也许可以混过去，全覆盖式的远看可能还行，近看肯定破绽百出。
人体面部肌肉是最多最繁杂的，人类能够做出复杂的表情就是得益于复杂的面部肌肉。
这种分片式的人皮-面具就类似于后世的特效化妆，其实人的面部你只要稍微局部改变一点，就会觉得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就跟后世的亚洲四大邪术之一的化妆术一样，有的人化完妆更换了个头差不多的效果，妆前妆后判若两人。
穆晟当即拿起面具，想试一试这效果如何？在吴榭的指导下一通瞎忙活，大概一个多小时就搞定了，因为使用不熟练耗费的时间有些长，手法熟练以后一盏茶功夫就能搞定。
只是确实是真麻烦，每次出门都得化妆，穆晟现在有些理解女生出门为啥那么慢了，约出来吃饭信息发出去到她花枝招展的出门最起码得两个小时起步。
如此看来最主要还是女生们的装修时间太长了，又是涂脂抹粉，又是衣服搭配的，回来又得卸妆洗脸等等一系列手续。
穆晟心道，有时候想想还是当个抠脚大汉比较好，洗个热水澡，抹点发胶一脸油腻大叔模样就可以出门了。
穆晟装上人皮-面具后在镜子里照了半天，愣是没认出来里面的人是谁？做了各种表情也都毫无违和感，以前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个小鲜肉，这次看起来倒是很像二十岁出头的英武青年形象，下颚骨把那个假皮肤一帖，脸立刻变成了国子大方脸，假眉毛假胡子一加，这效果堪比整容。
穆晟对制作这面具的人手艺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与手段。
穆晟不由得有些好奇，这吴榭也不像是会研究这种玩意的人。
穆晟转首对着吴榭说道“吴先生您这个小玩意是哪里得到的？”
吴榭道“公子有所不知，吴某虽然穷困潦倒，但是在官场和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交游广泛，还是认识一些奇人异事的，不知君上是否听过墨影门？”
“墨影门？”
吴榭一看他迷茫的表情就知道得给公子晟科普一下了
“公子，这墨影门在几百年前百家争鸣时代不过是一个小学派，后来生存不下去便专职探查江湖上或者官场中的一些隐秘，得到情报后，专门高价出售给有需要的人，他们长此以往便练就了这一身改换行头的绝技。”
“据说加入这个门派的人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在下琢郡任职期间在狱中偶然救下了一位奇人，他为报救命之恩就将这套行头交给在下保管，然后便自杀了。”
“自杀了？”
“是的，他们这个门派有一项门规，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还有绝不能把本门绝技授予外人，违者按叛徒处置，当时这位奇人唯一的请求就是要我照顾他的家人，接着便拔剑自刎了……”
穆晟闻言道“原来如此……”
这时穆晟才突然想起来这位便宜父皇赐给他随意进出天极宫的金牌，还有不小心说了一句朕要立你为太子的话，这明显就是想激起他争夺储位的野心，然后顺理成章地看着他和太子一党争权夺势，他老人家好在后面平衡局势？
且看吴榭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表情，穆晟就知道他应该是有什么好办法。
吴榭微微一笑道“长平君稍安勿躁，你争是一定要争的，不然陛下那一关你就过不去。”
“目前来看，建议长平君可先找寻一名武艺高超的游侠，投效太子殿下，至少太子身边得有我们的眼线，最起码做到知己知彼，方可伺机而动。”
穆晟原地转了好几圈道“好！就依先生。”
“君上，还有一个人需要我们下力气结交一番，此人叫郭欢，武艺高强，原是济东郡陈国人，为人处世豪侠仗义，表面上看起来是独行侠，可是据我所知，他早就暗中投效太子殿下了。”
穆晟道“也就是说，若想派人接近太子，我们得先打通郭欢的门路？”
吴榭道“然也。”
穆晟闻言心中一动，本来他也要找这个人的，看来这郭欢拜访他也是有目的地，穆晟推测此人很可能就是替太子投石问路，各取所需，正好借郭欢的人脉混入太子一党便宜行事。
穆晟躬身行礼道“先生可为我府上客卿？”
吴榭微微一笑道“承蒙君上不弃，我原本一介布衣，只是如今穷困潦倒，借贵府宝地颐养天年而已，不过君上，在下每年的佣金可不低啊？”
“先生但说无妨。”
“两千金，如何？”
“好！”
穆晟心道，吴榭虽然要价很高，但是这样的人才放跑了更可惜，哪怕用千户侯一多半的收益养他一个人都不为过，如果让他跑到对家去，那损失就不是眼前这点身外之物了。
穆晟思来想去，幸亏自己野心不大，也清楚太子名位已经定了十几年了，太子一党势力非常庞大，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但是父皇这边这个更粗的大腿他更加得罪不起。
如果穆晟公开站队太子一党，别说这千户侯了，估计立马就是被一撸到底，最后搞不好跟跟五哥公子苏一样被贬为庶人不知道被发配到哪里去了。
穆晟心中感慨，帝王心术啊！
这就是夹在现任领导与未来领导接班人之间的尴尬窘境，谁也得罪不起，谁的话都得听，不然左右谁在台上都是没好果子吃，要么就是自己狠下心争位。
穆晟心中愤愤不平，这特么的得罪谁了啊？在宫里苟了三年多，都这么低调奢华有内涵了！我招谁惹谁了啊？至于这么整我吗？
如果不是今天遇到吴榭，以他这智商八十集的《爷们版甄嬛传》最多凭运气混到十集就得杀青领盒饭了，这两世为人三十多年真是白活了。
以前女友逼着他一起看宫斗剧还很抗拒，早知道就多看几集，总结一下这些狠人是怎么宫斗混江湖的……
穆晟随即叫来一名寺人给吴先生在公子府中安排一个独门独院的住所，吃住问题都尽快解决。
穆晟笑道“先生远道而来，待会本君当略尽地主之谊，为先生接风洗尘如何？”
吴榭道“那我就却之不恭叨扰君上了。”
“那里，那里本君能得先生助我，如刘使君得卧龙凤雏，实在本君之大幸也。”
吴榭疑惑道“君上，这卧龙凤雏是何许人也？……”
穆晟闻言尴尬当场，卧槽，又说走嘴了，赶紧张冠李戴，一通编故事瞎扯淡，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穆晟松了一口气，好险！
吴榭听了半天也明白了卧龙凤雏的大概意思，心中对公子晟如此看重自己，也稍有些感动……
穆晟通过昨日与吴榭的促膝长谈，这人身上倒有些传奇色彩，早年是曹国的吴氏家族出身，虽说祖上是曹国望族，但是到他这一代早就没落了。
列国时代吴家举家迁徙到越国谋生路，祖上也曾经做过越国的高官，到他父亲一辈又家道中落，家徒四壁，唯有祖上留下来的藏书几大车。
本来吴榭打算加冠礼之后入仕越国做官，看看以自己的学问能不能治国平天下？
但万没想到十几年前，就是大晋的当今圣上英明神武登基后仅仅十年时间就扫平了天下诸侯，越国自然也就亡国了。
吴榭无路可走只好远离家乡去琢郡做了晋王朝的底层小吏。
总之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为吏多年得了当地琢郡郡守的赏识做了郡丞，郡里的二把手，相当于现在地市级干部。
秦汉时期一个郡的规模比现在行省稍小一点，一般下辖十几个县，大一点的郡下辖二十几个县相当于现在中等规模的行省。
郡守是晋王朝的高级官吏，银印青绶，待遇是与中央九卿等同的高官，他能做到郡丞也算是晋王朝的中层官员了，也算是前途无量。
后来听说郡守调离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便辞官不做到了京城游历至今，说到这里他有些含糊其词，穆晟猜测可能是跟新任长官不合吧。
如吴榭这般经历就是属于这个时代的寒门弟子。
这个时代的寒门是指落寞的贵族，人家祖上曾经阔过，寒门弟子可不是指平头老百姓，平民老百姓那只能叫草民，根本不配当寒门。
如穆晟前世就是属于草民阶层，即便是考上好大学，可以有幸进大公司996你依然是草民阶层，俗称韭菜。
总之跟吴榭相处了几天，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今日二人一直在商议如何找人混入太子一党，便宜行事。
穆晟跟吴榭商议道“先生不如就让我亲自伪装成游侠去寻那郭欢搭门路，我刚受封，开府建衙也没几天，手底下也没什么信得过的可用之人，找外人跟太子牵线搭桥我也不太放心。”
吴榭略一思索说道“也好，公子您也是修士出身，武艺方面自不必说，也是郭欢门下急需要的人才，我这就去帮你准备一个新的身份。”
数日后，吴榭便准备了一套曹国人常穿的行头，连穆晟发式都改成了曹国人的发型，化名为刘章。
穆晟见这老小子居然还不知道哪里搞来了人皮-面具，还有准备了各种证明身份的材料，真服了，人脉圈够广的……
看来他对穆晟所说的一切应该也是有所保留，让穆晟不禁有些好奇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了？
随即穆晟又打消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想法，无所谓了，指望就这短短数十天的相处就对你掏心掏肺的那不现实，只要大家利益目标一致就行了。
仔细端详了一下吴榭为他准备的行头，他倒是对这个人皮-面具非常好奇，摸了摸质感柔软应该是用一种动物表皮做得，很轻薄。
这类面具并不是如影视剧里描述的全覆盖式的，而是分成了七个部分的独立贴片，对应于面部的各个部分，还有假的毛发。
因为全覆盖式的人皮-面具有个致命缺点就是显得特别假，并不是说做得不像，全覆盖式面具最大的问题是不能跟随面部肌肉活动表情。
除非你全程都面无表情也许可以混过去，全覆盖式的远看可能还行，近看肯定破绽百出。
人体面部肌肉是最多最繁杂的，人类能够做出复杂的表情就是得益于复杂的面部肌肉。
这种分片式的人皮-面具就类似于后世的特效化妆，其实人的面部你只要稍微局部改变一点，就会觉得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就跟后世的亚洲四大邪术之一的化妆术一样，有的人化完妆更换了个头差不多的效果，妆前妆后判若两人。
穆晟当即拿起面具，想试一试这效果如何？在吴榭的指导下一通瞎忙活，大概一个多小时就搞定了，因为使用不熟练耗费的时间有些长，手法熟练以后一盏茶功夫就能搞定。
只是确实是真麻烦，每次出门都得化妆，穆晟现在有些理解女生出门为啥那么慢了，约出来吃饭信息发出去到她花枝招展的出门最起码得两个小时起步。
如此看来最主要还是女生们的装修时间太长了，又是涂脂抹粉，又是衣服搭配的，回来又得卸妆洗脸等等一系列手续。
穆晟心道，有时候想想还是当个抠脚大汉比较好，洗个热水澡，抹点发胶一脸油腻大叔模样就可以出门了。
穆晟装上人皮-面具后在镜子里照了半天，愣是没认出来里面的人是谁？做了各种表情也都毫无违和感，以前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个小鲜肉，这次看起来倒是很像二十岁出头的英武青年形象，下颚骨把那个假皮肤一帖，脸立刻变成了国子大方脸，假眉毛假胡子一加，这效果堪比整容。
穆晟对制作这面具的人手艺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与手段。
穆晟不由得有些好奇，这吴榭也不像是会研究这种玩意的人。
穆晟转首对着吴榭说道“吴先生您这个小玩意是哪里得到的？”
吴榭道“公子有所不知，吴某虽然穷困潦倒，但是在官场和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交游广泛，还是认识一些奇人异事的，不知君上是否听过墨影门？”
“墨影门？”
吴榭一看他迷茫的表情就知道得给公子晟科普一下了
“公子，这墨影门在几百年前百家争鸣时代不过是一个小学派，后来生存不下去便专职探查江湖上或者官场中的一些隐秘，得到情报后，专门高价出售给有需要的人，他们长此以往便练就了这一身改换行头的绝技。”
“据说加入这个门派的人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在下琢郡任职期间在狱中偶然救下了一位奇人，他为报救命之恩就将这套行头交给在下保管，然后便自杀了。”
“自杀了？”
“是的，他们这个门派有一项门规，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还有绝不能把本门绝技授予外人，违者按叛徒处置，当时这位奇人唯一的请求就是要我照顾他的家人，接着便拔剑自刎了……”
穆晟闻言道“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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