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是什么师傅啊，要累死徒弟吗！
我听到他说的话非常欣喜，面部带着快要扭曲的微笑，急忙小跑到何艾欢的下面打算接住他。
我以为他要下来了，但笼罩在他身边的绿光越聚越多，几乎看不见他。
“还有多长时间能够完成测验?”宗主对着旁边的招生仙人说。
“大概还要一个半时辰。”招生仙人低头弯腰的对宗主说。
“好，我知道了。”宗主回答招生仙人，又摆摆手让他和另外两位仙人继续招生。
宗主又开口向刚刚赶来的招生总司——安昭灵嘱咐起事情。
与此同时，渐渐的围绕在何艾欢身边绿光褪去，那个巨大的神像钻入他的脊椎。
我看着缓缓落下的他好像长高了，我仔细观察他，都忘记了该去把他接住。
他落了地，突然“哥哥，你在看什么?”一声稚嫩的童音从他的口中传出。
我仔细观察他的变化，刚1岁多大的小孩，就因为体质激活长到150的身高，原本婴儿穿的衣服也被他撑裂了。
看到他一丝不挂，我把他用一只手举起，将我的露脐上衣反过来套在他的下半身。
可能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营养，再加上短时间的身体增长，他瘦的只有皮包骨了。
但脸上的肉还是差不多，略有婴儿肥的脸，被纱布缠绕住的眼睛，小巧的鼻子，以及被纱布遮住的高鼻梁，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我稍稍蹲下身，看见底下的人们的伤病都好的差不多，心想可能他的眼睛也没事了。
我从他的脑后把绑着的纱布解开，从他的眼睛处拿下来。
看到他禁闭的双眼轻轻的开口:“艾欢，你能睁开眼睛吗?”
艾欢的额头以及眉毛处的肌肉向上提了提，眼睛却没有出现一丝缝隙。
我知道，他的眼睛再也不可能睁开了。
“没事的，睁不开的话，不用勉强，看不见也无所谓，哥哥会保护你的。”我安慰他道。
“我能看见，但都是些颜色，我记得妈妈以前教过我这些颜色叫什么。”他说。
我一阵错愕，“不是......离谱，几个月的就记事了?难道也是因为体质激活?”
我压制心中疑问，问他:“哦?你看哥哥是什么的?”
“身体是金色和红色，他俩之间上方还有一个圆形的黄和白，胳膊左手是褐色，又手是灰色，双腿左边是黑色，右边是......嗯......”他思考了一下说:“是有点白的灰。”
我噗嗤一下，差点笑出声:“有点白的灰是什么鬼。”心想，同时我也清楚他看到的颜色是什么了。
“那叫银色，记住了哦。”我教他。
“嗯！”他点点头，“哥哥头部是紫色的！我很喜欢的颜色！”他欣喜的说，带着孩子的稚嫩和天真。
“哦，你很喜欢吗?这是不是也说明你很喜欢哥哥?”我微笑的摸摸他的头说。
“是的！我也很喜欢哥哥！”他超大声地说了，语气里充满自豪。
由于他说的太大声很多人的眼睛都看向这里，我老脸一红，原本只想逗逗他来着，谁能想到他说这么大声！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看了看身后面无表情的宗主，和眯着眼面带微笑的副宗主，一阵尴尬的感使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行了，就这些没什么嘱咐的事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宗主甩了甩一下衣袖，让招生总司退下。
我听到宗主说的话，知道宗主马上就要离开这里，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容貌，拉着何艾欢的手也准备好了跟他一起走。
可谁曾想......
宗主仅仅撇给了我一件上衣，和一双运动鞋。
接着副宗主一下拉起何艾欢的另一只手，把他从我身边拉了过去。
“我们先走了，在宗门主殿等你，这鞋和衣服你穿上，自己找到主殿，我们有话跟你说。”宗主开口说道。
我听见他的话没有犹豫，一下窜了上去，紧紧抓住宗主衣袖。
正好，随他们一起瞬移到了主殿。
宗主和副宗主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察觉不对，松开手后退了两步。
只见宗主叹了口气，副宗主无奈地笑了笑，我也跟着傻笑了两下。
“臭小子动作还挺快，不愧是圣体，给我滚回去！”宗主开口呵斥。
随着他的手臂抬起，手掌向前一推，我瞬间倒飞了出去。
我被震得老高，身体也隐隐作痛，但在空中我没有过多在意身体的疼痛，而是仔细观察我飞的路线。
随着一道人形在空中留下一条气流弧线，不过两吸时间，我就回到了玄门前。
我没有着急爬起，而是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刚刚在空中看到的路线。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穿上刚刚为了拽宗主衣服时掉落衣服和鞋子。
我朝三位招生仙人行了个礼，因为还没有举行拜师仪式，我还不算正式成为宗主弟子，所以他们只是朝我笑了笑。
我看了眼后面还在排队的人群，应该是因为刚开始时人太多所以没看到，这样一个个排成一列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
我向他们点了点头，又看向距离我5人远的熟人，她面带微笑，因为我们之间有些琐事，所以只轻声为她说了句加油，便进入玄门了。
进入玄门，原本已经成为废墟的城市，变得琼楼玉宇。
因为我一心想要快点奔到主殿，所以路上没有过多欣赏那些楼宇的宏伟外貌，径直地朝着主殿方向飞奔。
我双腿的龙绘闪耀黑色和红色的光芒，一路留下残影，如同一条黑红色的小溪，更准确的来说，像是一条血管，里面的血不停翻涌。就像两道残影在空气中，四处漂浮。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高墙距离我已经很远，但我也只能望着如同在天边的主殿。
身后是不是发出巨响，我也是不是看一看，有时候是异体，有时是高阶灵根，有时是纯元素灵根或少见的异元素灵根。
不知为何，主殿并不是四峰山那边直插云霄的高楼。
我也没有多想继续向着主殿方向飞奔。
太阳从10点钟方向，到了天空的正中央。
我坐在附近一处小店前的台阶上，汗液顺着我的额头流到我的面颊，低落在青石地上。
原本干爽的衣服，弄得像是刚刚洗完一样。
我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气。
“哈，哈，奶奶的，我这得跑了多少公里，那围墙都离我千里了，怎么还没到啊。”我抱怨着，一下躺台阶的平台上。
我身心俱疲的躺着，我不怕社死，因为一路跑来，我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可能是为了以后有人入住准备的。
我歇了10多分钟脱下上衣，再次催动原气，朝着主殿飞奔。
......
......
“哈！哈！哈！”我弓这背，手拄着大腿站在主殿台阶前喘着粗气。
“累死我了，怎么还有这么多层台阶啊！！！”我看着眼前的台阶，心里充满绝望。
“啊啊啊啊啊！去他丫的，都跑这么远了，不差这点。”我撩了撩因出汗贴在脸上的长发，接着向上走。
一步一个脚印，因为路途远，加上快速奔跑，我的鞋的鞋底早就磨没了，所以脚上的汗水触碰到石阶，留下一道道湿痕。
我三步往前看，眼前的千层台阶，犹如一条通往天国的路。
可能是我脱水的原因，我仿佛~看到~眼前有一片金光照耀着我，感觉脚越来越轻，仿佛飘了起来。
就在我沉浸在幻觉当中时，突然一阵大风从殿内袭出。
“看！在这三维下届，我也找到徒弟了！段忘生，你那通天徒弟在哪！让我乖徒和他比比！”一阵豪放的女声传入我的耳朵。
我一下惊醒，那响亮的声音充满骄傲。
我没有多余的力气想说话的人是谁，仍用最后一点力气催动着原气。
当我爬到中层时，有个平台，我爬到上面找到跟扶手柱子靠在那里。
我大口喘气，贪婪地吸食氧气。
隐隐约约，我好像听到宗主在说话，我猜应该是和那位说话很豪放的女生。
“啧，那小子怎么还没来！”
我听到宗主的声音迅速起身，仿佛一点都不累一样，全无刚才的狼狈样。
我全力催动原气，飞速向上攀登。
可帅不过三秒，在剩下50级台阶，神情有开始恍惚了。
大把大把的汗水从我的脸颊流淌下落，犹如雨后树林内散步，树叶上滴落的水珠，虽不持续，但多。
我眼中无神，仿佛几天没睡觉一样，疲惫不堪，披头散发。双腿像是一直被被小电流电机一样，不停地抖。
终于，到了最后一级台阶。
我一脚踏上去，又几乎在瞬间摊躺在地上。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一个女生在我脸的正面仔细端详。
“你给他恢复一下。”宗主说话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不行，他累的不只是身体还有精神，他现在仍是凡人之身，最好让他自然恢复。”副宗主柔和地说。
因为我从中午跑到主殿用了很长时间，已经将近夜晚。
夕阳将要落下，我从未感到如此劳累，朦胧的，我觉得这些太过梦幻了，感觉这两天似乎是一场很长的梦。
因为在这之前，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在同学间，我的特殊也只是有一点特长。
但在大城市中几乎人人都有特长，所以我觉得我很平凡，甚至是说倒霉。
在过去19年内，我有三年是在崩溃边缘徘徊，每天怨天怨地，似乎什么倒霉事都被我摊上了。
而当我恢复正常后，更让我崩溃的是我发现自己很多功能下降了。记忆力，交际能力，判断力都下降到连我12，11岁的时候都不如。
落日霞光照入我的双眼，将我一半脸照得殷红。
渐渐地，我昏睡了过去。
在梦里，我梦到我正常的生活。
正常的高考，考上自己理想的院校，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然后平淡又不失激情地生活。
每晚与她相拥入眠，清晨的阳光照射如屋，起床，开始一天的生活。
之后与她生子，携手白头。
最后回归尘土，所有记忆随肉体的死亡而消逝。
我以为他要下来了，但笼罩在他身边的绿光越聚越多，几乎看不见他。
“还有多长时间能够完成测验?”宗主对着旁边的招生仙人说。
“大概还要一个半时辰。”招生仙人低头弯腰的对宗主说。
“好，我知道了。”宗主回答招生仙人，又摆摆手让他和另外两位仙人继续招生。
宗主又开口向刚刚赶来的招生总司——安昭灵嘱咐起事情。
与此同时，渐渐的围绕在何艾欢身边绿光褪去，那个巨大的神像钻入他的脊椎。
我看着缓缓落下的他好像长高了，我仔细观察他，都忘记了该去把他接住。
他落了地，突然“哥哥，你在看什么?”一声稚嫩的童音从他的口中传出。
我仔细观察他的变化，刚1岁多大的小孩，就因为体质激活长到150的身高，原本婴儿穿的衣服也被他撑裂了。
看到他一丝不挂，我把他用一只手举起，将我的露脐上衣反过来套在他的下半身。
可能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营养，再加上短时间的身体增长，他瘦的只有皮包骨了。
但脸上的肉还是差不多，略有婴儿肥的脸，被纱布缠绕住的眼睛，小巧的鼻子，以及被纱布遮住的高鼻梁，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我稍稍蹲下身，看见底下的人们的伤病都好的差不多，心想可能他的眼睛也没事了。
我从他的脑后把绑着的纱布解开，从他的眼睛处拿下来。
看到他禁闭的双眼轻轻的开口:“艾欢，你能睁开眼睛吗?”
艾欢的额头以及眉毛处的肌肉向上提了提，眼睛却没有出现一丝缝隙。
我知道，他的眼睛再也不可能睁开了。
“没事的，睁不开的话，不用勉强，看不见也无所谓，哥哥会保护你的。”我安慰他道。
“我能看见，但都是些颜色，我记得妈妈以前教过我这些颜色叫什么。”他说。
我一阵错愕，“不是......离谱，几个月的就记事了?难道也是因为体质激活?”
我压制心中疑问，问他:“哦?你看哥哥是什么的?”
“身体是金色和红色，他俩之间上方还有一个圆形的黄和白，胳膊左手是褐色，又手是灰色，双腿左边是黑色，右边是......嗯......”他思考了一下说:“是有点白的灰。”
我噗嗤一下，差点笑出声:“有点白的灰是什么鬼。”心想，同时我也清楚他看到的颜色是什么了。
“那叫银色，记住了哦。”我教他。
“嗯！”他点点头，“哥哥头部是紫色的！我很喜欢的颜色！”他欣喜的说，带着孩子的稚嫩和天真。
“哦，你很喜欢吗?这是不是也说明你很喜欢哥哥?”我微笑的摸摸他的头说。
“是的！我也很喜欢哥哥！”他超大声地说了，语气里充满自豪。
由于他说的太大声很多人的眼睛都看向这里，我老脸一红，原本只想逗逗他来着，谁能想到他说这么大声！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看了看身后面无表情的宗主，和眯着眼面带微笑的副宗主，一阵尴尬的感使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行了，就这些没什么嘱咐的事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宗主甩了甩一下衣袖，让招生总司退下。
我听到宗主说的话，知道宗主马上就要离开这里，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容貌，拉着何艾欢的手也准备好了跟他一起走。
可谁曾想......
宗主仅仅撇给了我一件上衣，和一双运动鞋。
接着副宗主一下拉起何艾欢的另一只手，把他从我身边拉了过去。
“我们先走了，在宗门主殿等你，这鞋和衣服你穿上，自己找到主殿，我们有话跟你说。”宗主开口说道。
我听见他的话没有犹豫，一下窜了上去，紧紧抓住宗主衣袖。
正好，随他们一起瞬移到了主殿。
宗主和副宗主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察觉不对，松开手后退了两步。
只见宗主叹了口气，副宗主无奈地笑了笑，我也跟着傻笑了两下。
“臭小子动作还挺快，不愧是圣体，给我滚回去！”宗主开口呵斥。
随着他的手臂抬起，手掌向前一推，我瞬间倒飞了出去。
我被震得老高，身体也隐隐作痛，但在空中我没有过多在意身体的疼痛，而是仔细观察我飞的路线。
随着一道人形在空中留下一条气流弧线，不过两吸时间，我就回到了玄门前。
我没有着急爬起，而是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刚刚在空中看到的路线。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穿上刚刚为了拽宗主衣服时掉落衣服和鞋子。
我朝三位招生仙人行了个礼，因为还没有举行拜师仪式，我还不算正式成为宗主弟子，所以他们只是朝我笑了笑。
我看了眼后面还在排队的人群，应该是因为刚开始时人太多所以没看到，这样一个个排成一列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
我向他们点了点头，又看向距离我5人远的熟人，她面带微笑，因为我们之间有些琐事，所以只轻声为她说了句加油，便进入玄门了。
进入玄门，原本已经成为废墟的城市，变得琼楼玉宇。
因为我一心想要快点奔到主殿，所以路上没有过多欣赏那些楼宇的宏伟外貌，径直地朝着主殿方向飞奔。
我双腿的龙绘闪耀黑色和红色的光芒，一路留下残影，如同一条黑红色的小溪，更准确的来说，像是一条血管，里面的血不停翻涌。就像两道残影在空气中，四处漂浮。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高墙距离我已经很远，但我也只能望着如同在天边的主殿。
身后是不是发出巨响，我也是不是看一看，有时候是异体，有时是高阶灵根，有时是纯元素灵根或少见的异元素灵根。
不知为何，主殿并不是四峰山那边直插云霄的高楼。
我也没有多想继续向着主殿方向飞奔。
太阳从10点钟方向，到了天空的正中央。
我坐在附近一处小店前的台阶上，汗液顺着我的额头流到我的面颊，低落在青石地上。
原本干爽的衣服，弄得像是刚刚洗完一样。
我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气。
“哈，哈，奶奶的，我这得跑了多少公里，那围墙都离我千里了，怎么还没到啊。”我抱怨着，一下躺台阶的平台上。
我身心俱疲的躺着，我不怕社死，因为一路跑来，我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可能是为了以后有人入住准备的。
我歇了10多分钟脱下上衣，再次催动原气，朝着主殿飞奔。
......
......
“哈！哈！哈！”我弓这背，手拄着大腿站在主殿台阶前喘着粗气。
“累死我了，怎么还有这么多层台阶啊！！！”我看着眼前的台阶，心里充满绝望。
“啊啊啊啊啊！去他丫的，都跑这么远了，不差这点。”我撩了撩因出汗贴在脸上的长发，接着向上走。
一步一个脚印，因为路途远，加上快速奔跑，我的鞋的鞋底早就磨没了，所以脚上的汗水触碰到石阶，留下一道道湿痕。
我三步往前看，眼前的千层台阶，犹如一条通往天国的路。
可能是我脱水的原因，我仿佛~看到~眼前有一片金光照耀着我，感觉脚越来越轻，仿佛飘了起来。
就在我沉浸在幻觉当中时，突然一阵大风从殿内袭出。
“看！在这三维下届，我也找到徒弟了！段忘生，你那通天徒弟在哪！让我乖徒和他比比！”一阵豪放的女声传入我的耳朵。
我一下惊醒，那响亮的声音充满骄傲。
我没有多余的力气想说话的人是谁，仍用最后一点力气催动着原气。
当我爬到中层时，有个平台，我爬到上面找到跟扶手柱子靠在那里。
我大口喘气，贪婪地吸食氧气。
隐隐约约，我好像听到宗主在说话，我猜应该是和那位说话很豪放的女生。
“啧，那小子怎么还没来！”
我听到宗主的声音迅速起身，仿佛一点都不累一样，全无刚才的狼狈样。
我全力催动原气，飞速向上攀登。
可帅不过三秒，在剩下50级台阶，神情有开始恍惚了。
大把大把的汗水从我的脸颊流淌下落，犹如雨后树林内散步，树叶上滴落的水珠，虽不持续，但多。
我眼中无神，仿佛几天没睡觉一样，疲惫不堪，披头散发。双腿像是一直被被小电流电机一样，不停地抖。
终于，到了最后一级台阶。
我一脚踏上去，又几乎在瞬间摊躺在地上。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一个女生在我脸的正面仔细端详。
“你给他恢复一下。”宗主说话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不行，他累的不只是身体还有精神，他现在仍是凡人之身，最好让他自然恢复。”副宗主柔和地说。
因为我从中午跑到主殿用了很长时间，已经将近夜晚。
夕阳将要落下，我从未感到如此劳累，朦胧的，我觉得这些太过梦幻了，感觉这两天似乎是一场很长的梦。
因为在这之前，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在同学间，我的特殊也只是有一点特长。
但在大城市中几乎人人都有特长，所以我觉得我很平凡，甚至是说倒霉。
在过去19年内，我有三年是在崩溃边缘徘徊，每天怨天怨地，似乎什么倒霉事都被我摊上了。
而当我恢复正常后，更让我崩溃的是我发现自己很多功能下降了。记忆力，交际能力，判断力都下降到连我12，11岁的时候都不如。
落日霞光照入我的双眼，将我一半脸照得殷红。
渐渐地，我昏睡了过去。
在梦里，我梦到我正常的生活。
正常的高考，考上自己理想的院校，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然后平淡又不失激情地生活。
每晚与她相拥入眠，清晨的阳光照射如屋，起床，开始一天的生活。
之后与她生子，携手白头。
最后回归尘土，所有记忆随肉体的死亡而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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