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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谁敢让他滚,我让谁先滚!

    “大狗腿子,你怎么跑得这么慢,是属乌龟的吗!”

    红豆子使劲催促着跟在身后的陈浮生,她心里很着急,又喊道:“快点,再快点,要不是你故意磨蹭,现在早上天台了!”

    在楼底下,红豆子恰巧目睹了林大木和刘化清被尿淋的一幕,没有刹那犹豫,她几乎可以肯定,那是夏凉干的好事……

    同时,她也明白了,夏凉说要表演的绝活到底是什么……

    这坏家伙原来是想当着她的面表演撒尿?

    真够恶心的,还好自己跑了。

    她很生气,一气之下,她原本是不想管这事的,毕竟那个坏人未免也太坏了——站在天台上朝人撒尿,也亏他想得出来。

    可是她心里又非常不安,直觉告诉她,夏凉会被抓住。

    虽然那个坏人一直吹嘘自己多么厉害,这点小麻烦肯定不成问题,可红豆子还是很不安,

    明明那只是个恶作剧,被抓着也顶多被退学而已,他又不会有什么危险,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在乎呢?

    她心有些乱了,

    不应该如此在乎的。

    此时,除了陈浮生,其余三人都跑在红豆子身前,当然,除了他们四人之外,更外围还有不少保镖便衣潜伏。

    “可小姐……唉!”

    千言万语尽化作一个“唉”。

    陈浮生跟在身后,是有一万个不情愿,他一点也不想跟着大小姐胡闹,可他人言微轻,即便阻止,红豆子也根本不听他的。

    当然,他也有权利使用暴力控制红豆子人身行为,但红豆子背后牵扯太多,只要不脱离软禁范围,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胡来的。

    他顾忌太多,有时候甚至都搞不清自己应该做什么,又要怎么做。

    或许常人会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保镖,保护着某位贵人,可实际上,他们的任务并非如此简单,

    卫士还是猎人,这是一个问题。

    这些顾忌里,最让他感到心寒吊诡的还是那位恩主的无心之语:诱饵死后,味道加重,更能吸引猎物,反倒是活着,只会增添痛苦。

    言外之意,似乎,她并不担心红豆子会死,只是担心她逃……

    再联想到坊间那些骇人传闻,陈浮生不敢再多想,他清楚,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但愿是自己想多了吧,哪怕大小姐对她不假颜色,她依旧对大小姐无比看重,诱饵之言,估计只是玩笑话,毕竟,虎毒还不食子呢……”

    陈浮生不由摇头,红豆子见他摇头,以为是想忤逆自己,立马生气道:

    “还跑这么慢,蜗牛发飙后你都赶不上!你要是敢消极怠工,我回去就告你状,说你轻薄我,非礼我,亵渎我!”

    “噗,您可千万别啊!”陈浮生立马急了,他不由加快脚步:“轻薄您,非礼您,亵渎您的可不是我,我多冤呐。”

    “哈?你在胡说些什么呢?”红豆子羞恼不已,小脸涨红,跑得气喘吁吁:“你们什么都没看见,要是敢碎嘴,我就把你们眼睛全给挖了抛去喂狗,听明白没有!”

    “明白,明白!”

    四人连连应是,陈浮生暗骂自己多嘴,古人诚不欺我,言多必失啊。

    可不是还有一句古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十几年了,这位还是没能克服自己爱瞎说大实话的缺点,啧,真是个实诚人。

    不过,怂归怂,慌归慌,他们倒也没把这当回事,小姑奶奶的性子,他们还是很了解的,看起来凶,其实很乖。

    就算真的大嘴巴子不严实瞎说了一两句大实话,其实也没什么,大小姐估计也只会和他们生闷气。

    “哼!还算你们老实。”红豆子当然知道这群人根本不怕她,但嘴上态度还是要有的,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好欺负。

    或许是担心着夏凉,她脚下步伐愈加急切,爬得越来越快,吃羊水的劲都给使出,就怕来不及。

    ……

    天台上,

    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夏凉不以为意道:“两位主任,那天我真在医院,豆子在哪我不清楚,但没和我在一块。”

    “一个巧合是巧合,那么多巧合还说是巧合,你是拿我们当傻子吗?”

    他话语没有任何破绽,但林大木根本不为所动,只冷笑不止,他越来越确信,凶手就是夏凉。

    刘化清也说:“你就承认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些都属于恶作剧性质,还没恶劣到犯罪程度,也不是没有回旋余地,只要你表现好,不一定非得开除学籍。”

    他的话,倒还真让夏凉有点心动,只要不退学,允许参加高考,那一切都好谈。

    “真不是我!只有这次是我做的,可我也是被胁迫的啊,我才是受害者。”他试探道:“幕后真凶是范建和毕晓星,他们才应该被处罚,您二位可千万别放过他们。”

    “别急着朝别人扣屎盘子,现在说得是你。”林大木顿了顿又说:“放心吧,我们不会对这些恶作剧上纲上线,但,处罚肯定会有,你都快高考了,离校观察也没意义,我们只会对你罚款,要是交不够,我们会考虑开除你的学籍。”

    “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既然能用钱开道,对于这些小奸小恶,夏凉也不想再纠结,直截了当道:“我家穷,你们就说要多少才能放过我吧。”

    他又补充说:“我真是受害者的,您二位可一定得明察秋毫。”

    见夏凉愿意赔钱,林大木和刘化清都颇有默契地微笑点头。

    屎尿屁的低俗恶作剧,虽然令人难堪,影响很坏,可实际上也没真伤害到谁,这类事,可大可小,

    能罚款解决,那再好不过。

    林大木笑说:“七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夏凉知道他指的不多不少是什么意思,气得脸都绿了:“老师,您这可就不厚道了,要是我俩换个位置,您能同意吗?”

    一直压抑着怒火的刘化清没好气道:“七万是用来赔偿我们的精神损失费!你要是不同意,那好,我们立马将此事告知校委,你就等着被开除吧!”

    “哼!”夏凉很不甘心,不过心里却并不以为然,这些都是小事,没必要为争这口气去和学校硬顶。

    “别哼哼唧唧的,你要不同意,开除,立马开除!今天你就可以从这滚回家!这事,没得商量!”林大木下达最后通牒。

    就在这时,一道甜美中带些奶气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

    “谁敢让他滚,我让谁先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