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有点智障
苏妍：你没有错，你只是有点智障而已！
赵小凡送苏妍出门，苏妍在马路边一边补妆，一边轻描淡写地对赵小凡讲。
赵小凡：行了，你就别埋汰我了，今天我也够郁闷的了。
苏妍：你早不听我的话，我早就叫你跟廖青断了，现在被动扯蛋了吧？你还是多安慰安慰你妈吧，我看你妈被你气得不轻，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赵小凡：那我能怎么办！我要再不说，再过俩月，我就彻底穿帮了。
苏妍：行了，赵小凡，长点儿心吧，啊。廖青那边，你可千万别松口，房子一定要买！听见了没？千万别被他们一家人忽悠了。
赵小凡：我知道了，知道了！
苏妍：廖青好说，就怕他父母窜度他，拿你怀孕的事儿当摆脱，房子可不是一钱两钱，我见太多了，你知道吗？前两天我一客户从我手里买房，说的好好的，给两个小的买的，临到头名字换成俩老家伙的了，那女的当场气得就甩包走了。婚事肯定泡汤了啊。
赵小凡：廖青可不是这种人。
苏妍笑：要不我说你是傻子呢！人性是最难经得起推敲的，你啊就是见识太少，不算东西的男人多了去了！
赵小凡笑：行了，知道苏大美女是人性大师，啥也瞒不过您老的火眼金睛。
苏妍左右看看，四下无人。
她神神秘秘地说：别说姐妹不帮你，我手里有一套房源，告诉你，特价，这套房子我是准备自己买的，4折！在湖景海岸。
赵小凡惊说：湖景海岸？那可是别墅小区啊！
苏妍：可不是！这套房子一共150个平方，折扣下来大概是200万，超值的！
赵小凡更惊奇了：苏妍，你能买得起两百万的房子了吗？
苏妍得意极了：那当然，你当姐这几年在社会上白走的？有钱给自己买房不香吗？都像你这么傻的倒贴！
赵小凡：你哪来这么多钱的？这4折的房源信息你是哪来的？
苏妍：你问这么多干嘛呢？问的越多，得到的谎言越多。
赵小凡：你也会对我说谎话吗？
苏妍大笑起来，她拍拍赵小凡的婴儿肥的脸，仿佛是观世音菩萨俯瞰众生。
苏妍：真不知道我为啥会跟你做了这么多年闺蜜，你说咱俩到底哪根线能搭上呢？我不是佩服你，我是佩服我自己！
赵小凡嘟起了嘴：但是我爱你啊，是不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苏妍又笑起来，好像这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苏妍：可是我就吃这一壶，你一说爱我，我就没辙了，嘻嘻嘻。
赵小凡：说真的，苏妍，你这房源信息哪来的？
苏妍：你真想知道？
赵小凡：啊，当然了，这房源信息可靠吗？
苏妍：不可靠我能卖给你吗？坑谁我也不能坑你啊！
赵小凡：那这房源信息是哪儿来的？你得跟我说实话！
苏妍笑眯眯：谁说我们小凡是傻白兔的？你这追根刨地的劲头用在恋爱上，你早就是富婆了！
赵小凡：你别跟我胡打岔，我知道这折扣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我们公司财务托了很多人情，才拿了一套八折的房子，你不跟我讲实话。
苏妍：哪来的？床上来的，你信不？
赵小凡两眼发光还想追问，苏妍像撵兔子一样挥挥手。
苏妍：走走走，别烦我了好吧，反正就告诉你，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让廖青赶紧抓紧，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现在应该着急的是你，不是他，你搞搞清楚歪。好了，我走了，我还得去跟帅哥约会呢。
赵小凡：今天真对不住你，还打扰你约会。
苏妍：切，那又不是什么重要的约会。
赵小凡惊讶：怎么，那不是你的新男神吗？
苏妍嗤之以鼻：新男神个屁，穷光蛋一个，八成自己还到处傍富婆呢，老娘一眼将他看穿！浪费我时间!
赵小凡：总归还是麻烦你，打扰你和帅哥约会了。
苏妍：当然不会啦，如果是重要的约会，我也肯定不会来的啦，我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你就不要感动自己啦，好好盯着你的情郎廖青就可以了。嘻嘻，拜拜了！
苏妍挥挥手，招了一辆的车，风摆杨柳地走了。
苏妍看着她风情万种的样子，再看看自己狼狈的样子，默默叹了一口气。
当赵小凡把房源信息说给赵小凡的时候，赵小凡手里的烟差点掉了。
廖青：湖景海岸？别墅小区？两百万？赵小凡你咋想的？
赵小凡：那有什么不能想的，那湖景海岸是重点学区房，又是精装修，咱们买了，装修钱也省了，孩子读书以后也不用烦了，是彻底一步到位了。
廖青：咱这一步能跨过去吗？小凡咱们能现实点吗？就凭我月收入五千，你觉得我能买得起200万的房子吗？
赵小凡：那你不是跟我爸妈说过了，你三个月之内买房的！
廖青气恼地：你别提这话了！
赵小凡更气愤：你干嘛要吼我？不是你自己答应我爸妈的？那你做不到你就不要说啊！
廖青看着赵小凡真恼火了，他强压着心头的不快，慢慢坐了下来。
廖青：小凡，咱们解决问题要从实际出发，对不对，我承认我那天是冲动了，可是你妈妈那样逼我……
赵小凡：谁逼你了？我妈什么时候逼你了？是你自己说要买房的！
廖青（压着火气）：是，你妈没有明确逼我，但是她也在激我，是个男人都听不了那样的话。
赵小凡：可我妈说的事实啊，她没有要逼你，我怀着孕她还能不生气，她那天气得高血压都犯了！
廖青铁青着脸，坐着不说话。
赵小凡：廖青你是不是后悔了？你是不是不想买房了，所以找个理由。
廖青：我找个蛋的理由！我恨不得去抢银行才好，你能不能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话。你让我买个200万的房子，我去哪里弄钱去？拜托你动动脑子好吗？
赵小凡赌气不理他，其实不用廖青讲，她自己也觉得不现实。
只是现在她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搞不到钱就没法买房，买不了房子她妈妈就不会让他俩结婚，他们结不了婚这孩子就没法生，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这些问题像紧箍咒一样，紧紧地勒着她的脑袋、她的脖子和她的神经，使得她精神高度紧张。
有那么一瞬间，赵小凡突然认同起妈妈和苏妍的话，她为什么要挑这么难走的路呢？找个有条件的，这会可能就不是天天焦虑要让孩子住天桥下，而是想着住哪家月子中心吧。
想到这，赵小凡更加愤怒和心酸，赵小凡终于说出了她想说的那句话。
赵小凡：你就不能让你爸妈把房子卖了，先支持我们买房吗？
没想到廖青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
廖青：这不可能！
赵小凡脱口而出：为什么不可能？
廖青：这怎么可能呢？你想想，房子卖了，我父母住哪儿？我妹夫常年在外打工，我妹妹都是住家里，你让他们住哪儿？
赵小凡说：你爸妈跟我们一起住啊，你妹妹难道没有婆家吗？她住婆家啊。
廖青像不认识赵小凡一样，他认真地看着赵小凡。
赵小凡：你看我干吗？
廖青：小凡，我怎么能这么安排呢？你不想想，这样的话，我怎么能对父母讲出口呢？
赵小凡：有什么不能讲出口的？很丢脸吗？我大舅家、二舅家，不都是卖了房子，给子女买婚房的，这有什么好丢人的呢？
廖青认真地：这当然丢人，而且是我丢人！
赵小凡送苏妍出门，苏妍在马路边一边补妆，一边轻描淡写地对赵小凡讲。
赵小凡：行了，你就别埋汰我了，今天我也够郁闷的了。
苏妍：你早不听我的话，我早就叫你跟廖青断了，现在被动扯蛋了吧？你还是多安慰安慰你妈吧，我看你妈被你气得不轻，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赵小凡：那我能怎么办！我要再不说，再过俩月，我就彻底穿帮了。
苏妍：行了，赵小凡，长点儿心吧，啊。廖青那边，你可千万别松口，房子一定要买！听见了没？千万别被他们一家人忽悠了。
赵小凡：我知道了，知道了！
苏妍：廖青好说，就怕他父母窜度他，拿你怀孕的事儿当摆脱，房子可不是一钱两钱，我见太多了，你知道吗？前两天我一客户从我手里买房，说的好好的，给两个小的买的，临到头名字换成俩老家伙的了，那女的当场气得就甩包走了。婚事肯定泡汤了啊。
赵小凡：廖青可不是这种人。
苏妍笑：要不我说你是傻子呢！人性是最难经得起推敲的，你啊就是见识太少，不算东西的男人多了去了！
赵小凡笑：行了，知道苏大美女是人性大师，啥也瞒不过您老的火眼金睛。
苏妍左右看看，四下无人。
她神神秘秘地说：别说姐妹不帮你，我手里有一套房源，告诉你，特价，这套房子我是准备自己买的，4折！在湖景海岸。
赵小凡惊说：湖景海岸？那可是别墅小区啊！
苏妍：可不是！这套房子一共150个平方，折扣下来大概是200万，超值的！
赵小凡更惊奇了：苏妍，你能买得起两百万的房子了吗？
苏妍得意极了：那当然，你当姐这几年在社会上白走的？有钱给自己买房不香吗？都像你这么傻的倒贴！
赵小凡：你哪来这么多钱的？这4折的房源信息你是哪来的？
苏妍：你问这么多干嘛呢？问的越多，得到的谎言越多。
赵小凡：你也会对我说谎话吗？
苏妍大笑起来，她拍拍赵小凡的婴儿肥的脸，仿佛是观世音菩萨俯瞰众生。
苏妍：真不知道我为啥会跟你做了这么多年闺蜜，你说咱俩到底哪根线能搭上呢？我不是佩服你，我是佩服我自己！
赵小凡嘟起了嘴：但是我爱你啊，是不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苏妍又笑起来，好像这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苏妍：可是我就吃这一壶，你一说爱我，我就没辙了，嘻嘻嘻。
赵小凡：说真的，苏妍，你这房源信息哪来的？
苏妍：你真想知道？
赵小凡：啊，当然了，这房源信息可靠吗？
苏妍：不可靠我能卖给你吗？坑谁我也不能坑你啊！
赵小凡：那这房源信息是哪儿来的？你得跟我说实话！
苏妍笑眯眯：谁说我们小凡是傻白兔的？你这追根刨地的劲头用在恋爱上，你早就是富婆了！
赵小凡：你别跟我胡打岔，我知道这折扣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我们公司财务托了很多人情，才拿了一套八折的房子，你不跟我讲实话。
苏妍：哪来的？床上来的，你信不？
赵小凡两眼发光还想追问，苏妍像撵兔子一样挥挥手。
苏妍：走走走，别烦我了好吧，反正就告诉你，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让廖青赶紧抓紧，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现在应该着急的是你，不是他，你搞搞清楚歪。好了，我走了，我还得去跟帅哥约会呢。
赵小凡：今天真对不住你，还打扰你约会。
苏妍：切，那又不是什么重要的约会。
赵小凡惊讶：怎么，那不是你的新男神吗？
苏妍嗤之以鼻：新男神个屁，穷光蛋一个，八成自己还到处傍富婆呢，老娘一眼将他看穿！浪费我时间!
赵小凡：总归还是麻烦你，打扰你和帅哥约会了。
苏妍：当然不会啦，如果是重要的约会，我也肯定不会来的啦，我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你就不要感动自己啦，好好盯着你的情郎廖青就可以了。嘻嘻，拜拜了！
苏妍挥挥手，招了一辆的车，风摆杨柳地走了。
苏妍看着她风情万种的样子，再看看自己狼狈的样子，默默叹了一口气。
当赵小凡把房源信息说给赵小凡的时候，赵小凡手里的烟差点掉了。
廖青：湖景海岸？别墅小区？两百万？赵小凡你咋想的？
赵小凡：那有什么不能想的，那湖景海岸是重点学区房，又是精装修，咱们买了，装修钱也省了，孩子读书以后也不用烦了，是彻底一步到位了。
廖青：咱这一步能跨过去吗？小凡咱们能现实点吗？就凭我月收入五千，你觉得我能买得起200万的房子吗？
赵小凡：那你不是跟我爸妈说过了，你三个月之内买房的！
廖青气恼地：你别提这话了！
赵小凡更气愤：你干嘛要吼我？不是你自己答应我爸妈的？那你做不到你就不要说啊！
廖青看着赵小凡真恼火了，他强压着心头的不快，慢慢坐了下来。
廖青：小凡，咱们解决问题要从实际出发，对不对，我承认我那天是冲动了，可是你妈妈那样逼我……
赵小凡：谁逼你了？我妈什么时候逼你了？是你自己说要买房的！
廖青（压着火气）：是，你妈没有明确逼我，但是她也在激我，是个男人都听不了那样的话。
赵小凡：可我妈说的事实啊，她没有要逼你，我怀着孕她还能不生气，她那天气得高血压都犯了！
廖青铁青着脸，坐着不说话。
赵小凡：廖青你是不是后悔了？你是不是不想买房了，所以找个理由。
廖青：我找个蛋的理由！我恨不得去抢银行才好，你能不能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话。你让我买个200万的房子，我去哪里弄钱去？拜托你动动脑子好吗？
赵小凡赌气不理他，其实不用廖青讲，她自己也觉得不现实。
只是现在她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搞不到钱就没法买房，买不了房子她妈妈就不会让他俩结婚，他们结不了婚这孩子就没法生，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这些问题像紧箍咒一样，紧紧地勒着她的脑袋、她的脖子和她的神经，使得她精神高度紧张。
有那么一瞬间，赵小凡突然认同起妈妈和苏妍的话，她为什么要挑这么难走的路呢？找个有条件的，这会可能就不是天天焦虑要让孩子住天桥下，而是想着住哪家月子中心吧。
想到这，赵小凡更加愤怒和心酸，赵小凡终于说出了她想说的那句话。
赵小凡：你就不能让你爸妈把房子卖了，先支持我们买房吗？
没想到廖青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
廖青：这不可能！
赵小凡脱口而出：为什么不可能？
廖青：这怎么可能呢？你想想，房子卖了，我父母住哪儿？我妹夫常年在外打工，我妹妹都是住家里，你让他们住哪儿？
赵小凡说：你爸妈跟我们一起住啊，你妹妹难道没有婆家吗？她住婆家啊。
廖青像不认识赵小凡一样，他认真地看着赵小凡。
赵小凡：你看我干吗？
廖青：小凡，我怎么能这么安排呢？你不想想，这样的话，我怎么能对父母讲出口呢？
赵小凡：有什么不能讲出口的？很丢脸吗？我大舅家、二舅家，不都是卖了房子，给子女买婚房的，这有什么好丢人的呢？
廖青认真地：这当然丢人，而且是我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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