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为你赌上人生
赵小凡鼓起勇气说：廖青，信用卡套现的事，咱们是不是再想想？
廖青：想啥？
赵小凡：我听苏妍说，这个信用卡套现，风险很大，她几年前用过这方法，差点把她自己给套进去了。
廖青：所以呢？
赵小凡：所以我们是不是也要稳妥点，你想，苏妍那么精，都差点完蛋了，万一出点岔子，咱们俩拿什么来应付呢？
廖青：小凡，你想和我结婚吗？
赵小凡：你说呢？
廖青：我承认，这是一条比较有风险的道路。但是我不想当逃兵，我不想让你窝窝囊囊嫁给我，可是我更不愿意去逼父母，我情愿自己苦死累死，只要你不后悔跟着我。
赵小凡：廖青……
廖青：你听我说完，我知道，你妈妈并不待见我，但我不会怪你妈妈，如果我们生了女儿，我也不希望她受苦，再没有人比我更懂苦的日子是什么样的了。所以我并不是为了向你父母兑现承诺，我绝不可能让孩子出生在出租屋里，我宁愿不要这小孩，不跟你结婚！
赵小凡：廖青，你别说了，我都懂你。
廖青：小凡，我是认真的，我只说这一回。任何人都可以怀疑我、质疑我，但唯独你不可以，因为如果你质疑我，怀疑我，那我就真的生不如死了！我会认为自己彻头彻尾就像个蠢蛋！被愚弄的蠢蛋！只要你相信我，就算我赌输了，至少我没有当逃兵，我争取过了，我不后悔，我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你和孩子。
赵小凡眼眶立刻湿润了。她站起来抱住廖青，廖青此刻热泪盈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何而失态，是为自己的无能？是为自己此刻进退两难的处境？
赵小凡：廖青，我都听你的。
廖青把赵小凡紧紧抱在怀里，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把生活好好地经营起来！
当赵小凡把决定告诉苏妍的时候，苏妍反而显得很平静。
苏妍：你知道吗？我早就知道你肯定会这么做的。
赵小凡：为啥，为啥我就一定会这么做？
苏妍：因为你就是恋爱脑啊，从小到大你都是这样的，你不能这样！
赵小凡：廖青一个人没法搞定这事，我总不能甩手让他一个人办信用卡套现吧？
苏妍：那你为什么事事都要听他的呢？难道你没有自己的主见吗？这事你妈要是知道了，你妈不仅会打死你，她也会打死我的！我这就等于眼看着你跳火坑啊。
赵小凡：苏妍你要是我，你也一定会这么做的。
苏妍：别，你别跟我说这些，我不是你，我也不会听别人摆弄的。换我话说，这廖青就给你灌了10大缸的迷魂汤啊，你这简直就被他牵着鼻子走啊。要是我，不结婚就别想生孩子了！
赵小凡：别说了，每次你一说我，我就心慌慌的，其实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但我也没办法，我不能把廖青一人扔那儿啊。
苏妍：算了，我也不劝你了，今天这事我不知道啊，你妈来找我，我也一律不知道，我也希望你们能白头偕老，就让廖青努力奋斗赚钱吧，别给银行打一辈子工、还利息就行了。
赵小凡：苏妍，我还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苏妍：借钱，是不是？
赵小凡眉开眼笑抱着苏妍。
赵小凡：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就知道我最缺什么，对不对？
苏妍：我知道你最缺脑子，但我不知道去哪里给你借。
赵小凡：苏妍，真的，廖青对我特别好，哪怕就是他骗我，我也认了，我认栽！
苏妍：有时候我也挺羡慕你，真的，能嫁给爱情。我是肯定不行的了，我早就丢失了对婚姻和爱情的信仰。原因我也不想说了，说给你听，你也不懂。你也不需要懂，只要廖青对你好好的，你就这样永远幸福下去，就可以了！
赵小凡：苏妍我觉得自己特别幸运，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对我这么好，我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
苏妍：拉倒吧，就你这智商，别人对你好还是不好，你还能分辨得出来吗？
赵小凡：反正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骗我坑我的。苏妍你要是男的我肯定嫁给你。
苏妍：这倒是，廖青娶到你是他的福气，你是天下所有男人都想要娶回家的傻白甜！够傻够白够甜的！行了，你跟廖青好好商量着吧，我这边最多能给你拿五万，其他的钱呢我一时半会也周转不开，成吗？
赵小凡：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苏妍：行了，你跟廖青好好规划吧，希望你们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
赵小凡高高兴兴把苏妍借钱的事告诉了廖青。
廖青：你这朋友能交！
赵小凡：那当然了，我们俩自从出生了就在一起！她和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个人！
赵小凡和廖青两人忙买房子的事，忙得晕头转向。
廖青单位的张经理一直等着揪他的小辫子，可惜在月底的时候，廖青又冲了两单业绩，都是以前的老客户续单。
这下张经理也没话可说了，只能气狠狠地把新来的实习小秘书教训了一顿，训得人家小丫头躲在楼道里哭鼻子。
这时顾菲菲却找到廖青，告诉他，自己要辞职了。
廖青有点意外，如果顾菲菲是因为自己辞职，那就真是犯不着了。
他连顾菲菲的手都没碰过。念头更没有过。
顾菲菲约他吃饭，他稍微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顾菲菲约他去了“老兵大排档”，这倒让廖青有点意外。
因为“老兵大排档”是他和哥们经常去撸串喝酒的地方，廖青不知道为什么顾菲菲会选这个地方。
而且顾菲菲今天穿得就像一个啤酒妹，D罩杯的胸部简直流光溢彩，没有一个男人不对她侧目而视的。
廖青尴尬极了，因为他正对着顾菲菲坐的时候，就不得不面对她的大胸脯，这就有点像耍流氓了。
顾菲菲显得毫不在乎。
说实话，廖青是一点都不懂顾菲菲的，她的行事做派有时候都令廖青自叹弗如。
和顾菲菲站在一起，廖青觉得他自己就像个小媳妇，顾菲菲就像个纯爷们。
要不是顾菲菲借钱给他，这顿饭他都不想来赴约。
廖青开口就说：那个，菲菲，你借给我的5万块钱……
顾菲菲摆摆手：我不是要你还钱的，那钱你啥时候有再还我不迟！我不急！
廖青：菲菲，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辞职，咱俩是同时进公司的吧？也一起待了有三四年了。
顾菲菲：你现在要结婚了，我再待在公司也没什么意义了。
廖青一口啤酒差点喷出来：我？我结婚和你辞职有什么关系啊？我结我的婚，你上你的班，你可别胡说啊？咱俩可是纯友谊！
顾菲菲：那要是我目的不纯呢？
廖青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他看着灯光下穿着啤酒妹服装的顾菲菲，一时间有点发懵。半晌，他才结结巴巴地接上话。
廖青：菲菲，咱俩……以前好像不认识吧？
顾菲菲：那是你不认识我，我可是认识你的！
廖青：你？你认识我？
顾菲菲：是的，我很早就认识你了！你以前经常来这家大排档撸串喝酒，是不是？
廖青：是啊，我还奇怪为什么你今天选的这家大排档。
顾菲菲：因为我以前就在这当啤酒妹的！
廖青：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熟悉这里。
顾菲菲：5年前我到这座城市的时候，我一个人都不认识，晚上下班之后，我就来这边兼职卖啤酒。
顾菲菲一口喝干了啤酒。廖青目瞪口呆看着她。
廖青：你慢点，慢点喝！这黑啤后劲大呢！
顾菲菲两眼亮晶晶的，她看着廖青。
顾菲菲：每天我徘徊在这街头的时候，我就常常想，我人生的意义是什么？难道就是混在这一群光膀子的男人当中卖啤酒、喝啤酒吗？这就是我要的人生吗？
廖青没说话，他对顾菲菲的处境感同身受，目前他也正经历这个阶段，这使他颇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心情。
顾菲菲：有一天，我正在卖酒的时候，来了一群小流氓，他们喝了酒，对我动手动脚的，可是周围的人都不敢出手，那天我以为自己肯定完了，然后来了一群年轻人，他们把那群小流氓揍了一顿。那群人里就有你！
廖青：我？我吗？哪年的事？
顾菲菲：5年前。
廖青使劲回想，往回想，好像几年前是有这么回事，那天晚上他和一帮哥们喝多了，看见一群小流氓调戏一个啤酒妹，把人家女孩子上衣都扯坏了。
因为酒精的作用，这帮年轻人立马就上头了，欺负女人的男人算是爷们吗？
廖青打头阵，把那几个小混混打得落花流水，其实他自己也没讨到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痛得没法下床，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把他打成这样。
顾菲菲从包里拿出一件T恤，是一件男人的T恤。
廖青：这个……
顾菲菲：这是你的衣服，我一直收着的，你记不记得？
廖青使劲回想，当时第二天，他确实是光着膀子睡大觉的，还纳闷了很久，为什么喝了一趟酒，衣服就不见了。
顾菲菲：因为那天你看我衣服被扯破了，就把自己T恤脱下来，给我穿上了，又把欺负我的小混混揍了一顿。
顾菲菲眼睛红红的。
顾菲菲：我当时就想，如果你没有女朋友，那我这辈子一定要嫁给你。后来我一直都在这附近当啤酒妹，其实我是一直在找你，直到你出现，带着你的女朋友赵小凡。
顾菲菲又说：我就想，那我就一直待在你身边，等你跟你女朋友分手了，我就可以当你的女朋友了！可是事实证明，我又错了，我都不知道我是该高兴还是伤心，我见过那么多男人朝三暮四，但是你廖青就认得赵小凡一个女人，我怎么都等不来你们的分手，你是多好的男人啊！
廖青听着顾菲菲的醉话，不禁有些动容。
顾菲菲：现在，你要结婚了，我也该走了。
廖青脱口而出：你去哪儿啊？
顾菲菲笑着摇摇头，她站了起来。
顾菲菲：我去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要跟你告别了，告别曾经的理想和生活，你知道吗，你还欠我一样东西。
廖青：什么东西？
顾菲菲把他拽到自己面前来，大概是因为喝醉的缘故，顾菲菲的力气反而非常大。
廖青猝不及防，差点被她拽了一个头。他一抬头就正对上顾菲菲那双黑黑的眼睛。
那双眼睛饱含痛苦的深情。
然后顾菲菲吻上了廖青。
廖青：想啥？
赵小凡：我听苏妍说，这个信用卡套现，风险很大，她几年前用过这方法，差点把她自己给套进去了。
廖青：所以呢？
赵小凡：所以我们是不是也要稳妥点，你想，苏妍那么精，都差点完蛋了，万一出点岔子，咱们俩拿什么来应付呢？
廖青：小凡，你想和我结婚吗？
赵小凡：你说呢？
廖青：我承认，这是一条比较有风险的道路。但是我不想当逃兵，我不想让你窝窝囊囊嫁给我，可是我更不愿意去逼父母，我情愿自己苦死累死，只要你不后悔跟着我。
赵小凡：廖青……
廖青：你听我说完，我知道，你妈妈并不待见我，但我不会怪你妈妈，如果我们生了女儿，我也不希望她受苦，再没有人比我更懂苦的日子是什么样的了。所以我并不是为了向你父母兑现承诺，我绝不可能让孩子出生在出租屋里，我宁愿不要这小孩，不跟你结婚！
赵小凡：廖青，你别说了，我都懂你。
廖青：小凡，我是认真的，我只说这一回。任何人都可以怀疑我、质疑我，但唯独你不可以，因为如果你质疑我，怀疑我，那我就真的生不如死了！我会认为自己彻头彻尾就像个蠢蛋！被愚弄的蠢蛋！只要你相信我，就算我赌输了，至少我没有当逃兵，我争取过了，我不后悔，我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你和孩子。
赵小凡眼眶立刻湿润了。她站起来抱住廖青，廖青此刻热泪盈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何而失态，是为自己的无能？是为自己此刻进退两难的处境？
赵小凡：廖青，我都听你的。
廖青把赵小凡紧紧抱在怀里，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把生活好好地经营起来！
当赵小凡把决定告诉苏妍的时候，苏妍反而显得很平静。
苏妍：你知道吗？我早就知道你肯定会这么做的。
赵小凡：为啥，为啥我就一定会这么做？
苏妍：因为你就是恋爱脑啊，从小到大你都是这样的，你不能这样！
赵小凡：廖青一个人没法搞定这事，我总不能甩手让他一个人办信用卡套现吧？
苏妍：那你为什么事事都要听他的呢？难道你没有自己的主见吗？这事你妈要是知道了，你妈不仅会打死你，她也会打死我的！我这就等于眼看着你跳火坑啊。
赵小凡：苏妍你要是我，你也一定会这么做的。
苏妍：别，你别跟我说这些，我不是你，我也不会听别人摆弄的。换我话说，这廖青就给你灌了10大缸的迷魂汤啊，你这简直就被他牵着鼻子走啊。要是我，不结婚就别想生孩子了！
赵小凡：别说了，每次你一说我，我就心慌慌的，其实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但我也没办法，我不能把廖青一人扔那儿啊。
苏妍：算了，我也不劝你了，今天这事我不知道啊，你妈来找我，我也一律不知道，我也希望你们能白头偕老，就让廖青努力奋斗赚钱吧，别给银行打一辈子工、还利息就行了。
赵小凡：苏妍，我还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苏妍：借钱，是不是？
赵小凡眉开眼笑抱着苏妍。
赵小凡：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就知道我最缺什么，对不对？
苏妍：我知道你最缺脑子，但我不知道去哪里给你借。
赵小凡：苏妍，真的，廖青对我特别好，哪怕就是他骗我，我也认了，我认栽！
苏妍：有时候我也挺羡慕你，真的，能嫁给爱情。我是肯定不行的了，我早就丢失了对婚姻和爱情的信仰。原因我也不想说了，说给你听，你也不懂。你也不需要懂，只要廖青对你好好的，你就这样永远幸福下去，就可以了！
赵小凡：苏妍我觉得自己特别幸运，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对我这么好，我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
苏妍：拉倒吧，就你这智商，别人对你好还是不好，你还能分辨得出来吗？
赵小凡：反正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骗我坑我的。苏妍你要是男的我肯定嫁给你。
苏妍：这倒是，廖青娶到你是他的福气，你是天下所有男人都想要娶回家的傻白甜！够傻够白够甜的！行了，你跟廖青好好商量着吧，我这边最多能给你拿五万，其他的钱呢我一时半会也周转不开，成吗？
赵小凡：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苏妍：行了，你跟廖青好好规划吧，希望你们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
赵小凡高高兴兴把苏妍借钱的事告诉了廖青。
廖青：你这朋友能交！
赵小凡：那当然了，我们俩自从出生了就在一起！她和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个人！
赵小凡和廖青两人忙买房子的事，忙得晕头转向。
廖青单位的张经理一直等着揪他的小辫子，可惜在月底的时候，廖青又冲了两单业绩，都是以前的老客户续单。
这下张经理也没话可说了，只能气狠狠地把新来的实习小秘书教训了一顿，训得人家小丫头躲在楼道里哭鼻子。
这时顾菲菲却找到廖青，告诉他，自己要辞职了。
廖青有点意外，如果顾菲菲是因为自己辞职，那就真是犯不着了。
他连顾菲菲的手都没碰过。念头更没有过。
顾菲菲约他吃饭，他稍微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顾菲菲约他去了“老兵大排档”，这倒让廖青有点意外。
因为“老兵大排档”是他和哥们经常去撸串喝酒的地方，廖青不知道为什么顾菲菲会选这个地方。
而且顾菲菲今天穿得就像一个啤酒妹，D罩杯的胸部简直流光溢彩，没有一个男人不对她侧目而视的。
廖青尴尬极了，因为他正对着顾菲菲坐的时候，就不得不面对她的大胸脯，这就有点像耍流氓了。
顾菲菲显得毫不在乎。
说实话，廖青是一点都不懂顾菲菲的，她的行事做派有时候都令廖青自叹弗如。
和顾菲菲站在一起，廖青觉得他自己就像个小媳妇，顾菲菲就像个纯爷们。
要不是顾菲菲借钱给他，这顿饭他都不想来赴约。
廖青开口就说：那个，菲菲，你借给我的5万块钱……
顾菲菲摆摆手：我不是要你还钱的，那钱你啥时候有再还我不迟！我不急！
廖青：菲菲，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辞职，咱俩是同时进公司的吧？也一起待了有三四年了。
顾菲菲：你现在要结婚了，我再待在公司也没什么意义了。
廖青一口啤酒差点喷出来：我？我结婚和你辞职有什么关系啊？我结我的婚，你上你的班，你可别胡说啊？咱俩可是纯友谊！
顾菲菲：那要是我目的不纯呢？
廖青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他看着灯光下穿着啤酒妹服装的顾菲菲，一时间有点发懵。半晌，他才结结巴巴地接上话。
廖青：菲菲，咱俩……以前好像不认识吧？
顾菲菲：那是你不认识我，我可是认识你的！
廖青：你？你认识我？
顾菲菲：是的，我很早就认识你了！你以前经常来这家大排档撸串喝酒，是不是？
廖青：是啊，我还奇怪为什么你今天选的这家大排档。
顾菲菲：因为我以前就在这当啤酒妹的！
廖青：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熟悉这里。
顾菲菲：5年前我到这座城市的时候，我一个人都不认识，晚上下班之后，我就来这边兼职卖啤酒。
顾菲菲一口喝干了啤酒。廖青目瞪口呆看着她。
廖青：你慢点，慢点喝！这黑啤后劲大呢！
顾菲菲两眼亮晶晶的，她看着廖青。
顾菲菲：每天我徘徊在这街头的时候，我就常常想，我人生的意义是什么？难道就是混在这一群光膀子的男人当中卖啤酒、喝啤酒吗？这就是我要的人生吗？
廖青没说话，他对顾菲菲的处境感同身受，目前他也正经历这个阶段，这使他颇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心情。
顾菲菲：有一天，我正在卖酒的时候，来了一群小流氓，他们喝了酒，对我动手动脚的，可是周围的人都不敢出手，那天我以为自己肯定完了，然后来了一群年轻人，他们把那群小流氓揍了一顿。那群人里就有你！
廖青：我？我吗？哪年的事？
顾菲菲：5年前。
廖青使劲回想，往回想，好像几年前是有这么回事，那天晚上他和一帮哥们喝多了，看见一群小流氓调戏一个啤酒妹，把人家女孩子上衣都扯坏了。
因为酒精的作用，这帮年轻人立马就上头了，欺负女人的男人算是爷们吗？
廖青打头阵，把那几个小混混打得落花流水，其实他自己也没讨到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痛得没法下床，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把他打成这样。
顾菲菲从包里拿出一件T恤，是一件男人的T恤。
廖青：这个……
顾菲菲：这是你的衣服，我一直收着的，你记不记得？
廖青使劲回想，当时第二天，他确实是光着膀子睡大觉的，还纳闷了很久，为什么喝了一趟酒，衣服就不见了。
顾菲菲：因为那天你看我衣服被扯破了，就把自己T恤脱下来，给我穿上了，又把欺负我的小混混揍了一顿。
顾菲菲眼睛红红的。
顾菲菲：我当时就想，如果你没有女朋友，那我这辈子一定要嫁给你。后来我一直都在这附近当啤酒妹，其实我是一直在找你，直到你出现，带着你的女朋友赵小凡。
顾菲菲又说：我就想，那我就一直待在你身边，等你跟你女朋友分手了，我就可以当你的女朋友了！可是事实证明，我又错了，我都不知道我是该高兴还是伤心，我见过那么多男人朝三暮四，但是你廖青就认得赵小凡一个女人，我怎么都等不来你们的分手，你是多好的男人啊！
廖青听着顾菲菲的醉话，不禁有些动容。
顾菲菲：现在，你要结婚了，我也该走了。
廖青脱口而出：你去哪儿啊？
顾菲菲笑着摇摇头，她站了起来。
顾菲菲：我去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要跟你告别了，告别曾经的理想和生活，你知道吗，你还欠我一样东西。
廖青：什么东西？
顾菲菲把他拽到自己面前来，大概是因为喝醉的缘故，顾菲菲的力气反而非常大。
廖青猝不及防，差点被她拽了一个头。他一抬头就正对上顾菲菲那双黑黑的眼睛。
那双眼睛饱含痛苦的深情。
然后顾菲菲吻上了廖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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