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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舒雅得病

    深夜的刘家毫无防备,打手和家丁还在梦中,如入无人之境,穿过大院,经二门长廊,见到职夜的小斯丫鬟“跪下不死,通风报信者杀。”很少有战斗的景象,很快就到了刘辅仁的住处,小斯被百川扔进雪堆。

    百川、秦渊开道秦占走在中间紧随四名皮甲军士,踹进了刘辅仁的厢房。门外围成两道道防线以防不测,这动作已经超出一般意义的家丁护院了,可以用军队来形容。

    “你们是?敢闯我们刘府?不知道安定侯是我家妹夫?你们活腻了不是。”花翠娘有点发抖说,看着这阵势好像是军队。是不是朝廷抄家啊?

    起身怒哄哄“哦~是你,伤小爷的家伙就是你……。”唰的,从床上跳起来指着秦占

    “不错,是你大爷。”厉声又道“把他给我拉出来。”

    秦渊一把推开花翠娘,拎鸡仔一样,扔到地上。

    花翠娘上前拉扯,秦占冷媚一触道:“滚开,再敢阻拦,宰了你。”凶厉的目光与花翠娘一触不敢在撒泼,老管家更是不敢多语。

    “今夜,只拿他一个。”

    眼前一众人,根本不是自己一个女人可以应对的。对方那么多军士,莫非是惹了到军中人士踢到铁板了?家中仗着安定侯做靠山,在这邺城府胡作非为,但和军队少有瓜葛。便哭哭啼啼的道:“不知您是哪位小将军,安定侯是我家妹夫,我儿做了惹到公子的地方,老身代他给您赔不是了,求您放过他吧。”

    穿越到这个年代,兵荒马乱,臣子造反,藩镇割据,指不定安定侯掌控着军队。要是真打起来也是麻烦,所以借着这次机会震慑一下刘家,有些料不错很劲爆。可以扔出去看看这刘家能不能炸窝,给刘辅仁一个痛的教训,就算达到了目的。丈母娘的几巴掌,总得让我把气出了吧。

    秦占呵呵冷笑着说:“哼,你儿子敢对萧府萧舒雅下药,行不轨之事,萧家姑娘名节险毁,此时昏迷不醒。你说你赔不是?你拿什么赔?今天我要卸掉他一条腿。”威胁的话,刺着刘家众人的耳朵。

    趴在地上的刘辅仁道:“就凭你,敢动我?我让我姑父拿了你们,杀你全家。”

    “砰--咔”极重的力道。

    “哎呦-”双手一捂双腿之间,酸,疼,痛苦传便刘辅仁的整个神经,基本废掉了。“噢,噢~疼~~死我了。啊-哎呦-~~”

    手掌“啪啪”拍着刘辅仁的脸,秦占道:“爽吗?要不要再来一脚,狗嘴好吐一朵鲜花啊。”又道“你看这个梁子你怎么接?”锐利的目光转向花翠娘。

    花翠娘此时恨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出头的人,看着儿子打滚难受,心头更是一痛,掉着泪祈求道:“公子啊,您打也打了,您就放过他吧。我保证他以后不再出去惹事,是老身管教不严。”

    “娘,别~求她,等会~我们的家丁就到了,我姑父是~安定侯。这事不会~善罢甘休。”

    “噢~是吗?”

    秦占一伸手,百川把剑扔到的手。

    “啊~~啊~~我的腿~啊。!~~!~我要杀了你~啊~疼~。”

    一把利剑刺穿他大腿。“噗”血就不止。

    “你的嘴有多臭,你感觉到的疼就越痛苦。”双手一拧向下使劲的滑动,大动脉被割破。

    “呲~~”血花喷溅,白白衫裤染红一片。“啊~~我~~我~”晕过去了。短短的一瞬间对话,儿子的腿到处是血,吓得花翠娘:“啊~啊,我的儿~我的儿啊。”

    秦占一字一顿的道:“在邺城刘辅仁胡作非为,若再有下次丢的就是他的命~~~秦渊,百川走。”

    刘贵在花楼收到消息匆匆忙忙刚到厢房小院,刘唐也到了,家丁奴仆都已经拿起了武器,刀枪剑木棍,钉耙,锄头。初始以为邺城守军判乱,进城抢掠呢。

    房间传来惊恐的声音:“快,快,叫郎中啊。我的儿,呜呜﹏。”

    看着这么多带刀士兵,刘贵满脸怒火直冲头顶,在邺城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动刘家,敢动的人哪怕有这个念头的人,都已去丰都报道了。于是大呵道:“哼~你们是什么人?敢闯我刘府?”

    小院之中,相互形成对持。

    秦占上前一步道:“你就是刘贵?”

    “你是何人?”

    “我是谁,你就不用管了,你儿子预意对萧府萧姑娘行不轨之事。对其下药至今昏迷不醒,我替你教训一下儿子。”

    刘贵头脑快转,不愧在地主豪强混过来的人物。“呵呵,我儿子做的事,我刘府自当去萧府赔不是。你是谁?用不着你来操心?还闯入我刘府内院,哼~伤了我儿子以为能走得出去?”说话间,家丁便将院子围了起来。

    秦占不急反笑:“哈哈,可笑,你儿子,哈哈~。”又道:“刘贵呀,刘贵呀,你在贵族圈也算混的风生水起,为何对自家事,那么糊涂呢。哦~对,里面你确定是你儿子?”此话把刘贵众人说楞了,这年轻人想说什么。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老婆和你弟弟有~一~腿。明白吗?”

    “小贼,休得胡言,来人~”刘贵准备要拼个鱼死网破的时候。秦占又道:“刘贵别着急啊,我来慢慢告诉。花翠娘原为你小妾,为了上位,勾引你弟弟不知多少次风流快活,后又密谋刘唐害死你原配夫人。你儿多少岁了,你可以自己去想啊。这是当年的……”一军士,将一叠纸扔给了刘贵。

    刘唐怒喊:“快,上,给我杀了这群人。”

    “住手。”家丁拿着武器的动作停了下来。“刘唐你怕什么?是不是真的,看下不就是了,难道害怕他们跑咯不成?”刘唐顿失无语:“哥,你别信他,我跟你这么多年,你不信我这个亲弟弟吗?”

    搅和一下,接下来就看刘家热闹了“刘贵,你应该明白了把,很多事不需要证人,某些隐晦的事,呵呵,你自己家的人你自己去验证吧。你也是聪明人。”

    刘贵也顾不得屋里儿子怎么样了,在这家里他还是有一言九鼎的权利的。自己虽然天天上青楼,但没想自己头上也挺绿的,这帽子带了快二十年还浑然不知,还有什么合谋瓜分家财,企能不恼火。脑袋好像被扔了一颗炸弹,使得他反应不及:“来人,…压了刘唐。”

    “大哥,没有病吧,你别信这小子胡言乱语。”

    秦占冷哼道:“我也懒得管你家破事,要先行一步。”众人拿起刀剑盯着刘贵。

    冷风似吹醒刘贵一样。控制不住的双眼冒火,马上要杀人,把屋里骚狐狸狠狠的宰了。大喝一声:“让路~”“我说让路,你们没听懂吗?”家丁才纷纷退到两边。

    秦占道:“走~!”

    众人分队,有序撤出。

    门外,骑上马秦占道:“接下来让刘贵烦恼去吧。明天把这几件事散播出去,让刘家多乱一阵。”

    “驾~~”……

    翌日清晨

    萧府府内

    一大早,萧南山、萧舒玥的母亲甄氏就在大厅里发着怒火:“我要这小子好看,剁碎了他。”也不知道说的是秦占还是刘辅仁。

    萧南天和萧南山一家再加一个秦老夫人,萧家能说得上话都在此处聚集,共同议论一件事,萧雅该如何安排。有说打秦秦恒一顿、有说解除婚约、有说干脆在续一婚书,理由是他们俩已经有夫妻之实,严格意义上他也是受害者嘛!萧舒玥不语、秦老夫人不语。秦占从刘家回来后,守在萧舒雅床边一直照看着。萧舒玥让他回去几次,他都说心里愧疚,要弥补自己错,甄氏照看一个时辰,便去别院休息了。

    大厅中,秦占扛着黑眼圈再一次受审。这几日秦恒做的事出的主意,萧家人很是认可他的能力的,他的诗才。就是萧家就这么两个女儿,一下子被这小子全占了,那心里五味杂陈很不舒服。萧老夫人也是明事理的老人,自始至终不发一语,孙儿让人家女儿清白受辱,萧家怎能受得了这口气。最后还是老丈人一锤定音:“老二,就让秦家多赔些礼,你教训一下,就这样吧。”

    “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要不你宰了他?~哎,这样,秦老夫人也在,把婚书定了,造化弄人,雅儿的婚事,也是天意。”

    “大哥,你说的轻巧,那是你女婿,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

    “老二啊,我有两个女儿吗?岂有此理,我也是为雅儿好,这样办咱们萧家脸面最起码保住了,再说秦恒这孩子的才能也配得上雅儿才女的名气了。就这么着吧。”

    “这~,哎~~”

    “你哎什么哎,同意不同意,不同意就算了,诺~他在那边你去吧,宰了那小子?难不成,让大哥也把玥儿的婚事退了…?”

    甄氏萧南山之妻,广晋城县丞之女,知书达理、气质大方、轻言细语道:“夫君,那孩子守了一夜,观他真心悔悟,眼下这事也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相信秦公子不会欺负雅儿的。”

    “哎…便宜那小子了。但,让我同意也得先老子消消气……。”众人看向萧南山。“让他来,挨上老夫三拳。”切,还以为整什么幺蛾子呢?就这。

    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萧舒雅给卖了,秦占家又大出血一次,还要挨三拳……。

    至于现在刘家可没空搭理这事,私通家奴盗窃家财,吃饺子不如玩嫂子这句话,传到了每家每户的茶前饭后,不仅津津乐道,劲爆花闻就够刘家闹腾几天的了。

    小竹含着泪,慌慌跑进来“老爷,夫人不好了。小姐她,小姐她……”

    厅内众人望去,甄氏哽咽了一下,道:“雅儿她……我的女儿啊~”难道女儿殉了短见,众人结是哀色。

    萧雅醒来,小竹子端过药膳给小姐服用,突然性情骤变,哭哭闹闹,摔砸房间的东西。以前小姐从不这样,怎么醒来就变了了个人似的,小竹子才十三岁那有见过这种景象,让丫鬟们守着,小竹子赶忙跑来禀报。

    秦占快步去了偏院,众人紧随其后。

    门外就听到房内“哗啦”的瓷器破碎声。丫鬟们劝慰着

    “小姐,您赶快上床吧,您这是干嘛啊?会着凉的。”

    “哗啦”又是一声。

    “走开,别碰我,走开……哈哈,你们都是坏人,走开。”

    “小姐奴婢……”

    秦占推门而进,眼前的一个头发蓬乱身着单衣的揉弱女子,摔着房内的物品,到处乱七八糟。

    萧舒雅跑到装饰台又是一通乱扔,手中摸到一支发钗,指着众人道:“你们都是坏人,走开!放我出去。”

    甄氏泪眼婆娑着上前道:“雅儿啊,我是娘啊!你……”

    “走开,不要过来~”挥动发簪刺过来,甄氏躲闪不及,秦占匆忙挡在了前面。“呲~”插进了秦占的胸口。

    “呃~”

    秦占握住她冰冷的双手使其无法扎入更深,安慰道:“没事了,放开吧,安全了。”

    松开发簪惊恐的退缩,就要拌翻倒地时“啊~”,秦占把发簪甩到地上,快手一伸,略过柳腰半抱入怀,稳住身形。萧雅用力挣扎,秦占无奈只好双手抱紧贴入怀中。

    “放心,没人会伤害你,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保护你。”听到最后一句,萧雅双手没了力道换来依旧是哭泣。

    经郎中看过,惊吓过度,刺激所致,确诊为“失心疯”。整个萧家陷入了死寂。只有秦占表示不关萧雅以后如何都视如妻子。萧舒玥心情低落,却没有表现出来。

    “失心疯”的病情,胡言乱语、行为怪异、自笑自哭、衣衫不整、蓬头垢面、随处大小便、错认、幻听等,秦占简短给大家科普了一下。古代的医疗条件有限,请郎中施针治疗了一次,待病情被压制后开了些药。

    离开时说道:“以后少刺激病人,亲近之人多些陪护。这种病情老夫涉猎浅少。我给你推荐常州许胤宗是此道宗师,许氏以医术,精通脉诊,用药灵活变通,不拘一法。曾用药物薰蒸法为太后治病,太后病风不能言,口噤不能服药,他以黄芪防风汤置于床下,薰蒸令药气如烟雾,入病人腠理而奏效,当晚太后能言。”

    切~直接说自己治不了不得了。心里嘀咕着,哎~还是琢磨怎么给这萧姑娘治病吧,首先想到的是心理治疗。

    通过有效的沟通,可打开患者的心结,缓解患者压力,从源头上解决问题,也可以在朋友和家人的帮助、疏导下进行治疗,这样可以更好地使患者恢复,保证患者有一个愉快的心情,及时沟通,这个简单嘛。哎,哄女孩子,我晕,上一世当了半辈子舔狗,哄女孩子快成了必选题。~还行吧。

    萧舒雅睡着了,紧紧的抓着秦占的手不肯放松,对他似乎有了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