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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一起蹲厕所的感情!

    第三天上午三江古董店来了一位身着华丽的老爷子,同时带着一对十来岁的小孩进入店里,三人在店里走来走去,老爷子边捋着胡须欣赏店里摆放的各种物品边对这对孩子讲解如何辨别古董。

    听言语,孩子是老爷子的孙子、孙女。

    老爷子不仅一身富贵气,显然也是古董大行家,眼力狠辣、言语犀利准确,两孩子边听边点头,有疑惑的地方便开口询问,而老爷子显然兴致极好,滔滔不绝,满面笑容。

    宁宝琦见此笑了,摇摇头,此类的客人,一年到头店里倒也见过几回。

    老人忽然看见了摆放在架子上那三件寄存的物品,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

    “哎,你过来一下。”老人打量下四周向他用力招招手,“怎么回事?云山郡城你们这么大的一家古董店竟然出买假货!这样做,你们的行业良心和操守何在?”

    “您误会了,这三件物品不是我们店里的东西,它们是一位客人两天前寄存在这里向外售卖的,我们三江典当行从来不卖赝品,假一赔十!”见老人质问宁宝琦连忙走上前解释道。

    因为这位老人是个古董大行家,人以类聚,在一旁听听他向孙子、孙女的讲解和普及古董鉴别知识未尝不是一种交流和学习,所以,他一直跟随在爷孙三人不远处。

    “寄卖的?”老人哦一声嘘口气。

    “假货无疑!”他双手拿起三件物品中的瓷瓶看了看颇有些厌弃地重新放了回去,又伸手拿起那把扇子,当打开扇面的时候嘴角微微向上一翘,“这把扇子也是个仿制品,只是——”

    老人悄悄收起眼中那缕亮光把扇子也放了回去。

    “只是什么?”见老人停住宁宝琦连忙问道,他是谁?老爷子眼中的那缕亮光虽然不显,但还是被他看到了,只是他很是好奇,这把扇子之前他看过很多次,假的不能再假了!难道看走眼了?不会啊,古董生意干了大半辈子了,哪里能看错?

    “没什么。”老人摆手若无其事地迈步向前继续欣赏。

    “这扇子,我出三百两买下了。”走了两步他突然回过头来。

    这把扇子明明是假货,连三两银子都不值,可是,假货竟然有人出这么高的价格!难道这把扇子有什么奇特之处吗?自己真的看走眼了?宁宝琦狐疑不已。

    “贵客,这把扇子鄙店是帮客人售卖的,不单卖,如果要买,客人交代必须三件全部买下,价格不能低于四千五百两。”他一听连忙说道,凭空比那位少年的报价多报了五百两,商人逐利,如果卖掉了,他便白白赚取了多出的这笔银子,何乐而不为?

    “这把扇子包括这两件瓷器明明是假货!我出三百两已经很高了,你竟然狮子大开口,直接翻了十几倍!四千五百两太贵了!不买了不买了!”老人生气地哼了一声带着孙子、孙女掉头向门外走去。

    不买不买呗,怎么还生气了?!宁宝琦看着老人的背影摇摇头。

    他转身拿起那把扇子再次端详,仍旧没有看出什么来。

    在他为此一直琢磨不透放不下的时候,午后,云山郡城西小院,张彤阳喝酒吃过饭后正蹲在厕所里,厕所与猪圈在一起,猪圈里养了两头猪,味很大,张彤阳边大号边用手半捏住鼻子。

    这厕所是经过老鹿修改以后的样子,原来的,厕所是厕所、猪圈是猪圈,但那样味道更大,离很远便会闻到人的屎尿之气,后来,老鹿便把厕所与猪圈合在一起,这样做是为了借用猪圈下面的深粪池,结果人的屎尿之气倒真的少了很多,却多了一些生猪的味道。

    现在同张彤阳一起脱裤子蹲在一起的还有管家老鹿。

    “大少爷,宁宝琦能上当吗?”老鹿边哼哼啊啊地用着劲边问道。

    大少爷也是,商量事情不在屋子里,非要挑选这样一个地方!服了!

    “接下来就让那老爷子继续去磨,这东西不能太着急,是个细致和技术活,磨个一段时间,一定要掌握好火候,时机到的时候,自然水到渠成。”张彤阳非常有把握。

    做人关键要掌握人性,掌握了人性,想不赚钱都难。

    他吃定宁宝琦了!

    “是,听老爷子反应,宁宝琦今天应该动心了。”

    “这在意料之中不奇怪。对了,不仅这老头要掌握好分寸,还有那两小孩也要叮嘱到位,最主要的,最后一定要把钱看好,别忙过来忙过去临了咱们替他人做了嫁衣。”

    张彤阳掏出一块布,用布擦屁股?对,他就这样豪横!这世界纸张金贵,一般人上厕所都是用瓦片或木棍,他没有,从出生以来都是用布,一块块统一尺寸,干净卫生,由下人准备好,现在就算家道下落得厉害,但这个习惯却保留着。

    “给你。”见老鹿拿出一瓦片他把手中的布块递过去,

    大少爷是大少爷!自己哪能用布擦?太败家了!从来就没长这样金贵的屁股!老鹿一见慌了,见张彤阳的胳膊又向前伸了伸,口里喊声大少爷连忙伸手接了过去。

    “一块布而已,咱爷俩什么关系?尿尿的感情!”张彤阳笑了手向怀里再摸去,大火之后老鹿自张府一路背着他来到这里,路上他那泡尿啊,现在想起来他还很恶心。

    “哥,我陪,你。”这时张泽来跑进来一歪身蹲在哥哥的身旁。

    “这小子!这事你凑什么热闹?”张彤阳有些哭笑不得。

    “鹿管家,还有,一起蹲厕所的感情!”他边说手边向屁股下伸去。

    “咔嚓!”

    就在此时突然一声响。

    “哎呀!”

    张彤阳一声大喊身体急速地向下掉落下去。

    “哥!”张泽来一把拉住了他。

    “啪!”蹲坑上面张彤阳左脚刚才踏住的那块木板掉进了粪坑里!

    吓得一魂出窍的张彤阳急忙用布块在屁股上抹一把提起裤子,探出头看了看,好好的厚实木板怎么会突然间塌掉呢?一看,断掉木板有崭新木锯锯过的痕迹。

    娘的,有人故意弄的!还有人要杀他!

    张彤阳有个习惯,上厕所,就喜欢蹲在这个位置,还用木炭画了个圈。

    他向老鹿看一眼后脊梁骨禁不住直冒寒风。

    他脖子向前伸了伸向蹲坑下面看了看,这一看气坏了,真够狠的!粪池这样深,足足五六米,人猛丁掉下去就没个好!杀他的人太损了!这是要让他被屎尿活活的给淹死啊!

    世间死法千万种,这一种却太脏和太窝囊!

    此仇不共戴天!

    老鹿连忙把两位少爷劝回屋子。

    张彤阳自厕所向外走的时候故意把裤子弄掉了一半挎在腰间要掉不掉的,刚开始一半屁股还露在了外面,老鹿觉得实在不好看便给拽了上去,看着他满脸惊恐发不出声瑟瑟发抖的样子老鹿想笑却笑不出来,反而心酸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