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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流氓也优雅

    在街道办院后的小胡同里,谷胜飞等人被卢保民带人堵住了。

    谷胜飞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胡同的另一头也没了退路,索性淡定地站着,手中握着马扎。刘光当和棒梗也是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阎解旷就慌了神。

    卢保民嚣张地歪着头,朝谷胜飞等人勾勾手指头,示意他们过去。

    谷胜飞拦住身后的同伴,低声说:“哥几个不要慌,一会看我的动作,咱们可着一个点打,打散了就能冲出去,MZX他老人家就说过,这叫集中火力,不计得失。”

    这群人大多斜跨着自行车,单腿撑地,自以为是地斜眼看着谷胜飞。

    卢保民见谷胜飞他们没动静,在胡同口喊:“孙贼,你不是狂吗,今儿我带人来灭你来了。你丫跑什么呀?”

    谷胜飞底气十足地应道:“跑是怕吃亏,被堵住就不怕了。”

    卢保民见谷胜飞丝毫没有胆怯认怂的意思,怒气冲冲地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差点没站稳。从旁边人手里接过一只武妆(装)带,就要往前冲。被人从后面一把拉住了。

    谷胜飞觉得把对方士气调节得差不多了,既让他上头,又不能过度愤怒,上头容易犯错,过度愤怒容易不计后果。

    所以示意其他三个人跟着自己往胡同口走,既坚定又轻松。

    走得近了,才看见拉住卢保民的是也是个年轻人。

    此人跟卢保民相貌和身材有几分相似,但戴了副金边眼睛,看不出来脸上有什么表情,只觉得比卢保民更沉稳,最重要的是脸上更白净。

    谷胜飞忍不住调侃:“卢保民,怎么感觉拉你一把的这哥们看着可比你干净多了?”

    棒梗很默契地接道:“因为他脸上没有青春痘!”

    刘光当哈哈大笑,阎解旷低头偷偷地笑。

    戴眼镜的白净男,这时也下了车。他缓步朝谷胜飞走来,无视棒梗举起的马扎,也不制止身后自己人举起的工具。

    就这么缓步走来,不管人群怎么骚动,节奏始终未变。

    脸上的面无表情,其实是一种从容。

    走近谷胜飞的时候,他说:“你好谷胜飞,我叫卢保国,是卢保民的哥哥。”说着还向谷胜飞伸出了右手。

    谷胜飞感觉到这个人的气场明显在自己之上,更不要说是卢保民那帮混混了。人家这一出倒显得自己和棒梗开的玩笑有点低级趣味了。

    谷胜飞伸出手与卢保国握了握,没有开口,他想等等看卢保国什么态度。

    刚才握手的时候谷胜飞就故意加重了力度,一般常人肯定是受不了谷胜飞这样力气的,包括眼前的卢保国,要说他握完手手不疼,自己无论如何是不会信的。

    但这人,眼神动作神情丝毫未见波动。

    谷胜飞觉得,卢保国作为敌人,实力不凡,来者不善。

    卢保国能从自行车上下来,自然是对谷胜飞的胆量和淡定是刮目相看的。原本自己的弟弟爱惹事,但从未有人动过他一下。

    听说弟弟被人打了,肯定是要来给弟弟站下台的,但一个不知名的谷胜飞,还轮不到自己大动干戈。

    但从堵住谷胜飞到现在,对方丝毫没露怯。

    卢保国觉得,谷胜飞作为敌人,应该能成为一个好朋友。

    这时候,卢保国开口了,“我来附近见个朋友,恰巧听说我弟弟在找你,我就过来看看。却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气度不凡。”

    谷胜飞开口道:“彼此彼此,找我是应该的,就像我前两天晚上,我救我们院孩子,把你弟弟打了,都是我当时该做的事。”

    谷胜飞说得不卑不亢。

    卢保国举手制止了谷胜飞,微笑着说:“你做得合情合理。我不打算报仇,我这弟弟也该长长记性了。”

    谷胜飞点点头,接着话茬说:“我们院那位叫阎解旷,也该受这一教训。”

    这时卢保民不干了,“哥,甭跟丫废话,你让我花了丫的。”

    卢保国微微转头淡然地看了卢保民一眼,卢保民立即就安静了下来。

    卢保国平静地说:“你先回去。”

    卢保民嘴上不情愿地“哦”了一声,手上就收了家伙,调转车头,狠狠地瞪了谷胜飞一眼,蹬车走了。

    人群也立即松松垮垮地散了。

    只留下四五个跟卢保国一样穿着黑皮鞋绿军裤的人,神色穆然地站着,紧绷绷地站着。让谷胜飞感觉像是一群......职业保镖。

    卢保国开口道:“谷胜飞,我朋友家在这附近有个小院,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想请你和几位朋友去坐坐。”

    谷胜飞略作沉思,点了点头,“既然有话要聊,我的三个朋友也不必去了,让他们先回家,我跟你去。”

    卢保国点点头,露出赞许的神情,说:“感谢信任,请!”

    谷胜飞转身贴在棒梗耳边说:“你带他俩回大院等我,不要出来,不要从大路走,小心卢保民不死心。”

    棒梗点点头。

    谷胜飞跨上卢保国的一个“保镖”的自行车后座,一行人便默默地骑出了胡同。

    一处门楼陈旧甚至可以说破旧的独院,大门紧锁,开门入内,别有洞天,青砖绿树,秩序井然。

    并且没有生活气息,看不见锅碗瓢盆,看不见痰盂晾衣绳。

    看来没人住这儿。

    几个人进来后,从里面插上门栓。卢保国领着谷胜飞直奔正房,其余五个人推门进了厢房。

    厢房里什么样谷胜飞没看到,但正房门一打开,一种熟悉的感觉铺面而来。这不就是后世中爸妈常去的那种私人会所吗。

    越小越牛的那种。

    两张古朴的四方桌,太师椅,侧面是一张纵贯全屋的吧台,齐胸高。吧台后面是酒架,酒架上大多是白酒,但红酒和洋酒也显得格外扎眼,尤其在这个年代。

    卢保国打开电灯开关,灯火通明。

    谷胜飞心想,看来自己是押对了。刚才在胡同口就能感觉到卢保国气质不凡,甚至可以说潇洒倜傥,谷胜飞赌他是个有实力的人,应该能在未来对自己有所帮助,所以才答应来单独聊聊。

    但,我有什么?对于卢保国这样的人而言,我谷胜飞有什么值得单独聊一聊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