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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老丈人”聊天

    时间或快或慢,沉浸期间的两个年轻人只感觉到幸福和美好。

    杜晶先恢复的清醒,整理衣衫疾步到门前,又平息一下再缓步开门,走廊里的光倾泻而入,谷胜飞感觉到刺眼和失落。

    眯着眼看着倩影再次从光里挤出门外,奇妙的是,又闻到屋里栀子花香味弥漫。

    走廊里似乎有人,谷胜飞听到杜晶跟谁小声嘀咕着什么。片刻,门就被打开到大开。

    傻柱走了进来,轻轻问了声:“胜飞?”

    谷胜飞卷着被子坐起身来,“呦,柱子哥,还没走呢?”

    “没呢,后厨那点事儿倒是忙完了,才听说你喝多了?留下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得上我的地方。”

    “那感情好,我喝断片儿了,躺了会,这会儿感觉好多了,我跟你一起回,路上也有个伴儿。”

    说着就要下床,傻柱竟然上前一步扶了谷胜飞一把。经过今晚,傻柱在心里已经彻底将谷胜飞摆正了位置。

    以前不提,单说谷胜飞在四合院里置办行头,买自行车,装修屋子,傻柱打心眼里还有点儿瞧不上这趁俩小钱四处嘚瑟的劲头。

    可是到了他做成轧钢厂的买卖,又在四合院里开了中秋节的联欢会,傻柱就已经明白,自己以前顶瞧不上的一个榆木疙瘩,变成金丝楠木了。

    更不要说今夜谷胜飞不仅成了厂里大领导家的座上宾客,甚至还成了人家千金小姐里的闺房床客。

    这傻柱的心里已经生不出嫉妒或者不服气了,因为这段位已然跟自己不一样。这小子是个人物,不属于四合院里的那种人物。

    所以,见谷胜飞要下床,傻柱几乎是下意识的上前搀扶。

    谷胜飞倒是客气地让开了身子,“柱子哥,不要扶我,这点酒还是行的,再说,咱喝的不是茅台吗,人都不说这酒不上头吗。”

    说完,又问道,“那姓卢的兄弟俩走了吗?”

    “走了,你进屋休息我不知道,但是中间我从厨房出来瞧过,那卢家老二斜靠在椅子里打盹,卢家老大跟大领导嘀咕着什么,我也没听见。”

    谷胜飞点点头,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客厅里,杜晶正跟她爸爸说着什么,陈裕民先看见谷胜飞和傻柱一前一后出来,朝谷胜飞点了点头,“醒啦?”

    这时候的陈裕民又显得官腔十足了,喝着一杯浓茶都拿腔拿调地端起放下。

    杜晶害羞地看着谷胜飞,把一个茶杯推到一个空位子前的茶几上。又往一个空杯子里倒了杯茶水,对傻柱说:“何师傅过来喝杯茶。”

    傻柱不好意思地笑,等着谷胜飞走过去才跟着过去坐下。

    浓茶解酒,也不知道是哪个老祖宗发现的真理,陆羽当年恐怕不是酒后做的茶圣。谷胜飞喝了一口苦茶,心里想着这些,嘴上却对陈裕民说:

    “失礼了,陈叔叔,我不胜酒力,给您丢脸啦。”

    “哪里哪里,面面俱到。从进门安排傻柱用上菜提醒我,到分析做生意的门道,再到敲打卢保国,都做的挺好,让人刮目相看呐!”陈裕民似乎是由衷的赞叹。

    “您都看出来了?”

    “当然看出来了,那你现在能跟我说说你真实的想法吗?”

    “当然能,其实我在餐桌上说的也都是真实的想法。眼下的情况有点不稳定,这是您也能看出来的,这个时候如果大招大揽地做贸易上的买卖,容易招人眼红。所以还是农场好,可大可小,进退自如。”

    谷胜飞喝了口茶,又说道,“奇怪,都说茅台不上头,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口渴,在杜晶屋里休息的时候,就感觉口渴。”

    这话是说给杜晶听的,也是在调侃杜晶,杜晶当然能听出来这是“坏蛋”在戏弄自己。正跟“老丈人”谈论正事儿呢,都能抽空调戏自己,杜晶是又羞又喜,但不好表露更不能言语,只好假装生气地瞪了谷胜飞一眼。

    谷胜飞继续对陈裕民说:“此事有两点,一是,我不能见您被卢保国使唤,他不愿意让他爸爸冲在前面,才拿您挡在前面,有什么风险都落您这儿来了。

    其二,我刚才讲的农场的可进可退是说,往大了发展,有个农场的外壳,咱们可以自己办点养殖,也可以从别的地方进来农产品打上自己的烙印再卖出去,往小了发展,这就是一个我们忆苦思甜不忘初心回归农业的基地,谁也说不出个什么来。”

    “好一个忆苦思甜不忘初心,这个忆苦思甜我明白,但不忘初心这个词,恕我孤陋寡闻,闻所未闻。”陈裕民有点小激动,看来这个理由很能打动他。

    “那照你这么说,从别的地方买了东西,打上你们农场的标签再卖出去,这不成骗人了嘛?”杜晶提出了反对意见。

    谷胜飞看了眼陈裕民,他没有表态,其实就是不认同杜晶的说法,于是开口道:“在商言商的说,这是一种迂回。

    但为了保证品质,我们会把收购回来的鸡鸭鱼等活物,按照我们的养殖方式先养上一段时间,我想论山场,论自然环境,红星公社出来的农副产品,品质一定没问题。

    再退一万步说,这个年代,谁家也没有余粮去喂牲口,更没有滥用化肥农药激素饲料对农副产品的危害,意思就是,这个年代的农副产品,哪哪的都挺好的,即便我们这么转手卖出去,也不算伤天害理坑蒙拐骗吧。”

    一席话说得杜晶哑口无言,只好默默的磕着瓜子,安静地当个吃瓜群众。

    “不管怎么样,就算卢保国兄弟俩现在在这儿,我也得说这话,便宜不能都他一个人占了,让陈叔叔您出面没问题,但不能让您担了风险。”谷胜飞又斩钉截铁地说了一遍。

    因为他意识到,卢保国兄弟俩极有可能现在就在这儿,压根没走。

    如果那兄弟俩走了,陈裕民根本没必要守在客厅里,就算是想监视谷胜飞有没有在杜晶的闺房里对杜晶造次,完全可以让保姆阿姨进去照顾他。

    刚才谷胜飞一边喝茶就一边想,只有一个理由,陈裕民这个老狐狸,想借谷胜飞的嘴再敲打敲打卢保国,不要把自己往前推。

    果不其然,头顶的楼梯上传来了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