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工作安排
老太太看着孙儿还是那个抱打不平的小年轻，拉着陆风的手劝道：“乖孙，奶奶知道你恩怨分明嫉恶如仇，但你不在这些年，得亏了院里邻居帮助，否则奶奶的日子未必好过。”
“别的不说，你一大爷一大妈、傻柱子兄妹两个，都对我很好。就连那秦寡妇，偶尔也会搭把手，帮过我两次，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就是她那婆婆贾张氏不是东西。咱可不能恩将仇报呀。”
陆风重重点头，“放心吧奶奶，我晓得。对咱有恩的我加倍偿还，但是有仇的，也不能算了。”
前院角落里，傻柱终究没扛过秦寡妇的泪眼如斯，大气掏出五块钱。
秦寡妇答应他说，明天介绍自己的乡下表妹秦京茹过来，给傻柱相亲，或许还能娶个媳妇，傻柱这才心满意足的颠颠回屋。
回屋的秦寡妇听到，婆婆贾张氏在愤愤不平的骂着：“都怪那个天杀的小疯子，如果不是他，我孙儿怎么会被人喊成小偷呢？”
“妈！棒梗偷鸡本来就是他不对，您怎么还护犊子呢？”秦淮茹在教育孩子方面，还算努力，可惜，收效甚微。
贾张氏一听，气不顺道：“哼！你是棒梗的娘，怎么连自己孩子都不护着？是不是看上了刚回来的那小白脸？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贱……”
看了一眼孙子和孙女们，贾张氏终究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秦淮茹都习惯了被怀疑，虽然鼻子微酸，但也没有发作，只是辩解说：“妈你胡说什么呢？我都不认识那人……”
棒梗好奇道：“奶奶，你们到底在说谁呀？谁把我认出来了？”
“谁？？你不认得。是后院聋老太太的孙儿，十几年前就被人接走去部队，那时候你妈还没嫁过来，还没你们呢。大家都以为他死了，没想到竟然回来了。”贾张氏碎碎念着。
秦淮茹这下明白了陆风是谁。
就是那个院里的传说。
他是聋老太太的娘家人，算是唯一的亲人，父母都是抗美援朝牺牲的烈士，成为孤儿后被姑奶奶聋老太太收养为孙儿，祖孙两个相依为命，在大院长到十岁。
后来被父亲战友带走照看，说是念书带从军的军校，每年只是来书信，十几年没回来了。
中院，傻柱房里，一盘花生米，一只砂锅炖鸡，一瓶二锅头，兄弟二人深夜畅谈。
没大一会儿，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回来，惊喜的看着回来的陆风，一个劲的追着喊风哥，三人从小感情笃好，就像三兄妹一样。
两个哥哥没舍得动那砂锅炖鸡，全给雨水吃了，二人花生米就酒。
就这样，两个哥哥谈天说地，诉说着这些年的经历，雨水像个小迷妹一样，喝着鸡汤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十分温馨。
“弟弟，你回来的正好，再不回来，我都要写信催你回来了。雨水过了春节就要出嫁咯，你这个当二哥的，这么大事不能不在吧。”傻柱像是个老父亲一样笑着说。
“呀！一转眼，当初的鼻涕虫，已经是个要出嫁的大姑娘了。”陆风看向了何雨水，“对象是什么人呀？人品怎么样？对你好不好？”
“就是一个小片警，对我很好。”何雨水羞涩道。
陆风满意的饮下一杯：“嗯，身份工作都是次要的，只要对你好就行。柱子哥，妹妹都出嫁了，你呢？二十八咯，还没娶到媳妇？该不会是看上了那小寡妇，被勾魂了吧？”
“去！别胡说，我就是看秦姐一个人养活一家子不容易，于心不忍接济一下。”
傻柱仿佛被看穿了心事一样，连忙岔开话题，“别说我了，刚才听你说，是转业回来的？怎么回事？不是说念了军校出来就是军官吗？没留在部队？”
陆风摇了摇头：“当初被洪叔叔带走，念书五年，算是个高中文化吧，又当兵八年，当过火头军、尖刀班、医务兵、工程兵等等，后来想到奶奶年纪大了，没人照顾不行，于是就专修了两年军医，报批了转业。”
“上面开了介绍信，就近安排在咱们红星轧钢厂的医务室工作，明天就去报道。”
什么？？
傻柱兴奋道，在我们厂？哈哈，那以后我们就是同事啦，还可以一块儿上下班！太好了。不过，就是医务室这地方，没啥油水，薪水一般。
陆风却嘴角一弯，摩挲着酒杯悠悠道：“嘿嘿，柱子哥，我的水平，可是主任医师的水平，所以定行政岗。只不过因为太过年轻，所以只给了个16级行政待遇，薪酬110块5毛呢。”
啥？多少？
傻柱不小心打翻了面前的酒杯，激动的差点语无伦次，顾不得心疼那杯二锅头，竖起大拇指说道：“牛！不愧是我何雨柱的弟弟，一上来就是领导。一个月一百多块钱，啧啧，可这咱们这院子，就是唯一八级钳工的一大爷，也不如你。”
何雨水满眼的小星星，“呀，风哥一个月一百多？那不是说，两个月就能买一辆自行车啦？好羡慕！”
“羡慕？别看你哥哥我才23岁，可已经从业八年啦。当医生是靠手艺吃饭的，平时有些小医院请我去帮做个手术、救个把人什么的，还有外快，算钱的话，一个月就能买辆自行车。”
“不过要说买车嘛，现在我就有钱，工作八年，在部队基本不花钱，所以哥哥也算小有薄资啦。回头从厂里弄几张自行车票，给你和柱子哥一人买一辆骑骑。”
无情装逼最为致命，陆风毫不犹豫的补刀。
傻柱已经不想说话了，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哈，嘿嘿还是风哥对我好。正好我刚刚高中毕业，定下了去国棉厂当见习广播员的工作，上班如果骑着自行车，倍有面子！”
陆风宠溺的揉了揉雨水的头发，像小时候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陆风早早起来，给老太太做了早餐，然后才跟傻柱一起去红星轧钢厂报道。
杨厂长看看看手里的介绍信，再看看眼前这个皮肤白皙，阳光帅气的年轻人，简直不敢相信，上面说派来的主任医师这么年轻？
傻柱催促道：“杨厂长，别愣着了，我这弟弟如假包换。别看年轻，可从业八年，正儿八经的军医出身，按他的水平，来给咱们厂子当个医务室的大夫，都有点屈才了。”
傻柱哪哪都好，就是嘴碎！
陆风拉住了他，温和的对杨厂长笑着说道：“都是为革命贡献力量，不知道咱们厂子医务室在哪里？我什么时候可以去工作？”
“哈哈哈哈，上面通知我说，派下来一位技术水平过硬的医生，没想到这么年轻。不错不错，年轻有为。”杨厂长起身握手。
“接到通知的时候，厂里就开会研究过的。”
“陆大夫，你的履历和介绍信都没问题，按照规定，厂里会提供16级行政待遇，每月110块5毛，另外你有主治医师资格，所以要加上额外三十元津贴。厂里会给你提供住四十平单位住房。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其他要求？”
“别的不说，你一大爷一大妈、傻柱子兄妹两个，都对我很好。就连那秦寡妇，偶尔也会搭把手，帮过我两次，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就是她那婆婆贾张氏不是东西。咱可不能恩将仇报呀。”
陆风重重点头，“放心吧奶奶，我晓得。对咱有恩的我加倍偿还，但是有仇的，也不能算了。”
前院角落里，傻柱终究没扛过秦寡妇的泪眼如斯，大气掏出五块钱。
秦寡妇答应他说，明天介绍自己的乡下表妹秦京茹过来，给傻柱相亲，或许还能娶个媳妇，傻柱这才心满意足的颠颠回屋。
回屋的秦寡妇听到，婆婆贾张氏在愤愤不平的骂着：“都怪那个天杀的小疯子，如果不是他，我孙儿怎么会被人喊成小偷呢？”
“妈！棒梗偷鸡本来就是他不对，您怎么还护犊子呢？”秦淮茹在教育孩子方面，还算努力，可惜，收效甚微。
贾张氏一听，气不顺道：“哼！你是棒梗的娘，怎么连自己孩子都不护着？是不是看上了刚回来的那小白脸？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贱……”
看了一眼孙子和孙女们，贾张氏终究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秦淮茹都习惯了被怀疑，虽然鼻子微酸，但也没有发作，只是辩解说：“妈你胡说什么呢？我都不认识那人……”
棒梗好奇道：“奶奶，你们到底在说谁呀？谁把我认出来了？”
“谁？？你不认得。是后院聋老太太的孙儿，十几年前就被人接走去部队，那时候你妈还没嫁过来，还没你们呢。大家都以为他死了，没想到竟然回来了。”贾张氏碎碎念着。
秦淮茹这下明白了陆风是谁。
就是那个院里的传说。
他是聋老太太的娘家人，算是唯一的亲人，父母都是抗美援朝牺牲的烈士，成为孤儿后被姑奶奶聋老太太收养为孙儿，祖孙两个相依为命，在大院长到十岁。
后来被父亲战友带走照看，说是念书带从军的军校，每年只是来书信，十几年没回来了。
中院，傻柱房里，一盘花生米，一只砂锅炖鸡，一瓶二锅头，兄弟二人深夜畅谈。
没大一会儿，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回来，惊喜的看着回来的陆风，一个劲的追着喊风哥，三人从小感情笃好，就像三兄妹一样。
两个哥哥没舍得动那砂锅炖鸡，全给雨水吃了，二人花生米就酒。
就这样，两个哥哥谈天说地，诉说着这些年的经历，雨水像个小迷妹一样，喝着鸡汤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十分温馨。
“弟弟，你回来的正好，再不回来，我都要写信催你回来了。雨水过了春节就要出嫁咯，你这个当二哥的，这么大事不能不在吧。”傻柱像是个老父亲一样笑着说。
“呀！一转眼，当初的鼻涕虫，已经是个要出嫁的大姑娘了。”陆风看向了何雨水，“对象是什么人呀？人品怎么样？对你好不好？”
“就是一个小片警，对我很好。”何雨水羞涩道。
陆风满意的饮下一杯：“嗯，身份工作都是次要的，只要对你好就行。柱子哥，妹妹都出嫁了，你呢？二十八咯，还没娶到媳妇？该不会是看上了那小寡妇，被勾魂了吧？”
“去！别胡说，我就是看秦姐一个人养活一家子不容易，于心不忍接济一下。”
傻柱仿佛被看穿了心事一样，连忙岔开话题，“别说我了，刚才听你说，是转业回来的？怎么回事？不是说念了军校出来就是军官吗？没留在部队？”
陆风摇了摇头：“当初被洪叔叔带走，念书五年，算是个高中文化吧，又当兵八年，当过火头军、尖刀班、医务兵、工程兵等等，后来想到奶奶年纪大了，没人照顾不行，于是就专修了两年军医，报批了转业。”
“上面开了介绍信，就近安排在咱们红星轧钢厂的医务室工作，明天就去报道。”
什么？？
傻柱兴奋道，在我们厂？哈哈，那以后我们就是同事啦，还可以一块儿上下班！太好了。不过，就是医务室这地方，没啥油水，薪水一般。
陆风却嘴角一弯，摩挲着酒杯悠悠道：“嘿嘿，柱子哥，我的水平，可是主任医师的水平，所以定行政岗。只不过因为太过年轻，所以只给了个16级行政待遇，薪酬110块5毛呢。”
啥？多少？
傻柱不小心打翻了面前的酒杯，激动的差点语无伦次，顾不得心疼那杯二锅头，竖起大拇指说道：“牛！不愧是我何雨柱的弟弟，一上来就是领导。一个月一百多块钱，啧啧，可这咱们这院子，就是唯一八级钳工的一大爷，也不如你。”
何雨水满眼的小星星，“呀，风哥一个月一百多？那不是说，两个月就能买一辆自行车啦？好羡慕！”
“羡慕？别看你哥哥我才23岁，可已经从业八年啦。当医生是靠手艺吃饭的，平时有些小医院请我去帮做个手术、救个把人什么的，还有外快，算钱的话，一个月就能买辆自行车。”
“不过要说买车嘛，现在我就有钱，工作八年，在部队基本不花钱，所以哥哥也算小有薄资啦。回头从厂里弄几张自行车票，给你和柱子哥一人买一辆骑骑。”
无情装逼最为致命，陆风毫不犹豫的补刀。
傻柱已经不想说话了，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哈，嘿嘿还是风哥对我好。正好我刚刚高中毕业，定下了去国棉厂当见习广播员的工作，上班如果骑着自行车，倍有面子！”
陆风宠溺的揉了揉雨水的头发，像小时候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陆风早早起来，给老太太做了早餐，然后才跟傻柱一起去红星轧钢厂报道。
杨厂长看看看手里的介绍信，再看看眼前这个皮肤白皙，阳光帅气的年轻人，简直不敢相信，上面说派来的主任医师这么年轻？
傻柱催促道：“杨厂长，别愣着了，我这弟弟如假包换。别看年轻，可从业八年，正儿八经的军医出身，按他的水平，来给咱们厂子当个医务室的大夫，都有点屈才了。”
傻柱哪哪都好，就是嘴碎！
陆风拉住了他，温和的对杨厂长笑着说道：“都是为革命贡献力量，不知道咱们厂子医务室在哪里？我什么时候可以去工作？”
“哈哈哈哈，上面通知我说，派下来一位技术水平过硬的医生，没想到这么年轻。不错不错，年轻有为。”杨厂长起身握手。
“接到通知的时候，厂里就开会研究过的。”
“陆大夫，你的履历和介绍信都没问题，按照规定，厂里会提供16级行政待遇，每月110块5毛，另外你有主治医师资格，所以要加上额外三十元津贴。厂里会给你提供住四十平单位住房。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其他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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