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香饽饽
杨厂长一看，嘿，有门儿。
连忙摇头，“没有没有，这不是正在商量嘛！虽然张院长说的有道理，你的水平，放在我们厂子小小的医务室，确实是屈才了，应该去更高的岗位服务人民，为国出力。但毕竟还得征求你本人的意见，我怎么敢轻易答应？是吧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赶忙附和道：“是啊，我们轧钢厂其实也有好几千职工呢，每天干的又危险，如果能有一位医术高超的大夫坐镇，工人们也能多一分保障，要知道，每一个人背后都是一个家庭啊。”
额……这话好熟悉啊，不是我的词儿吗？陆风摸了摸鼻子。
李副厂长接着说道：“可人往高处走，既然有这个机会，能发挥更大的力量，我们也不好拦着，陆风，只要你愿意，厂里没说的，怎么都支持。可有一样，你可是咱们轧钢厂出去的，轧钢厂就是娘家，以后咱们的人去找你救命，不用挂号吧？”
呸！这货的眼界，也就这么点儿了。杨厂长心中暗骂，李副厂长这么就把陆风给让出去了？
张院长笑了，“陆风，怎么样？你们厂领导都开口了……”
陆风却叹息道：“张院长，不是我惜身，不愿为国出力。实在是走不开。”
“走不开？这怎么话儿说的？”张院长不解，“你这医务室也没多忙呀。”
“我刘老师知道，之前在部队服役，其实部队也很需要我。但我还是决定转业回来。本来是打算去军医大找刘老师的，或者去协和、人民医院都行，但我都给推了，坚持到咱们轧钢厂来。”
哦？竟有此事？
不单是张院长，杨厂长他们也都好奇了。
原来人家在分配之前，就是香饽饽，可惜大家短视了，不知道根底，还以为是个关系户。
“我从小跟奶奶相依为命，后来去念书服役，十几年没机会回家看看。但奶奶已经快九十了，离不开人照顾，我这才转业回来。”
“原来是这样啊，那简单，医院那边分房，安排住宿，你的待遇可以有套两居室……”张院长爽快道。
“不行，奶奶一辈子都在四合院居住，老人家安土重迁，我的街坊邻居，亲朋都在轧钢厂，这里就是我的家，所以……只能拒绝您的好意了。”
张院长沉吟道：“不会是嫌我给的待遇低吧？再给你配台车，虽然人民医院距离远，但接送你上下班。”
尴尬了，怎么能这么说呢？
刘校长打着圆场道：“老张，你误会了，陆风不是恃才傲物的人。你们可能不知道，在部队，他可是正师级待遇了，也有额外人才补贴，且因为服役年限长，资历足够，军衔还要涨呢。可他还是毅然决然的转业。不为别的，就是尽孝。”
惊骇之余，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对视一眼，同时放下心来。
张院长面带惭愧道：“惭愧惭愧！我主要是惜才，而且，你的医术，人民更需要你，现在到处都缺专家和医生……”
陆风笑着说道：“这样吧，轧钢厂这边也不是太忙，人民医院那边如果有需要帮忙的，给我来个电话，我可以抽出时间过去帮忙，做个手术、会诊些疑难杂症什么的，只要人民有需要，您尽管吩咐。”
这个提议好！
刘校长哈哈大笑道：“老张，有陆风在，以后我就不用两头跑了。我这个学生的水平，可是远超我的。反正你每年都要从外面请专家，眼前不正有个现成的吗？”
见陆风态度坚决，张院长就坡下驴，只能咬牙接受。
哈哈一笑，“那可不行，咱们两家之间，可是有实习合作事宜的，你们师徒两个都来我们医院，那才是最好的。”
“行，你个老狐狸。不过我丑话说前头，陆风是我学生，毕竟年轻，容易被人轻视，若是在你医院受了欺负，等着我去找你算账！”
“怎么会？陆风，陆大夫，每周你抽出四天时间，来我们医院上班，刚才说的待遇还在……”张院长转头说道。
四天？
众人大跌眼镜。
陆风苦笑道：“张院长，四天，还差一天满勤，您不能这样啊。这样吧，每周一三五的上午，我去人民医院坐诊，就在……在中医内科吧，主要诊治疑难杂症。若是有紧急的外科手术、或者专家会诊之类的，就不论时间了，只有我有空。”
张院长眼前一亮，自己的人民医院，可是正缺一位中医大牛。
“哈哈，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挂职人民医院名誉副院长，好歹领个称号，以后在医院内好走动。”张院长很满意，觉得陆风已经很有诚意了，自己也得够意思，要不然怎么拉拢人才？
“杨厂长，你们轧钢厂给陆大夫的生活待遇可得上心，如果你们办不了，那我们人民医院接手。将他的人事关系转到我们医院，我可以答应以后他不定期来轧钢厂坐诊。”
噗……杨厂长没想到，怎么还反过来将我一军呢？
李副厂长连忙打圆场：“怎么会呢？像陆主任这样的人才，我们一定高级重视，一定给足我们权利范围内的最高待遇，等会儿吃完饭就研究。”
“就是就是，这是我们轧钢厂的人才，你们人民医院是借走的。”杨厂长也笑着开起了玩笑。
众人哈哈大笑，后厨傻柱这边不断的出菜，闻着扑鼻的肉香，饥肠辘辘的众人推杯换盏，敞开了吃。
几个大夫职业习惯，滴酒不沾，所以喝得是好茶。这样一来，反倒是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很不习惯。
傻柱亲自端着最后一个菜上来，“怎么样几位，饭菜还可口吧？”
其实他主要是来看看自己的傻弟弟，害怕陆风吃不饱，毕竟里面他最年轻，像许大茂这样的家伙，只顾着倒酒、服务领导可不行，怎么着也得吃饱了再说，身体要紧。
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什么情况？光盘？全是光盘？是上菜的上错了？还是这帮人吃的太快？
不能啊，厂长和副厂长都在呢，他们这样的人物，什么没吃过？
“我记得，上了十几个菜的呀，怎么、怎么……菜呢？”傻柱懵了。
陆风打了个饱嗝：“柱子哥，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好撑！”
傻柱傻眼了，“啊？弟弟，你们、你们给全吃完了？”
我的天！这帮人得有多饿呀？
吃完饭，坐张院长的车，先去人民医院办了外聘专家手续。然后刘校长跟陆风一起去家里看望了聋老太太，师徒二人寒暄一阵，约好周末再聚，这才各自回单位。
刚回来，陆风就被厂长请了去。
连忙摇头，“没有没有，这不是正在商量嘛！虽然张院长说的有道理，你的水平，放在我们厂子小小的医务室，确实是屈才了，应该去更高的岗位服务人民，为国出力。但毕竟还得征求你本人的意见，我怎么敢轻易答应？是吧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赶忙附和道：“是啊，我们轧钢厂其实也有好几千职工呢，每天干的又危险，如果能有一位医术高超的大夫坐镇，工人们也能多一分保障，要知道，每一个人背后都是一个家庭啊。”
额……这话好熟悉啊，不是我的词儿吗？陆风摸了摸鼻子。
李副厂长接着说道：“可人往高处走，既然有这个机会，能发挥更大的力量，我们也不好拦着，陆风，只要你愿意，厂里没说的，怎么都支持。可有一样，你可是咱们轧钢厂出去的，轧钢厂就是娘家，以后咱们的人去找你救命，不用挂号吧？”
呸！这货的眼界，也就这么点儿了。杨厂长心中暗骂，李副厂长这么就把陆风给让出去了？
张院长笑了，“陆风，怎么样？你们厂领导都开口了……”
陆风却叹息道：“张院长，不是我惜身，不愿为国出力。实在是走不开。”
“走不开？这怎么话儿说的？”张院长不解，“你这医务室也没多忙呀。”
“我刘老师知道，之前在部队服役，其实部队也很需要我。但我还是决定转业回来。本来是打算去军医大找刘老师的，或者去协和、人民医院都行，但我都给推了，坚持到咱们轧钢厂来。”
哦？竟有此事？
不单是张院长，杨厂长他们也都好奇了。
原来人家在分配之前，就是香饽饽，可惜大家短视了，不知道根底，还以为是个关系户。
“我从小跟奶奶相依为命，后来去念书服役，十几年没机会回家看看。但奶奶已经快九十了，离不开人照顾，我这才转业回来。”
“原来是这样啊，那简单，医院那边分房，安排住宿，你的待遇可以有套两居室……”张院长爽快道。
“不行，奶奶一辈子都在四合院居住，老人家安土重迁，我的街坊邻居，亲朋都在轧钢厂，这里就是我的家，所以……只能拒绝您的好意了。”
张院长沉吟道：“不会是嫌我给的待遇低吧？再给你配台车，虽然人民医院距离远，但接送你上下班。”
尴尬了，怎么能这么说呢？
刘校长打着圆场道：“老张，你误会了，陆风不是恃才傲物的人。你们可能不知道，在部队，他可是正师级待遇了，也有额外人才补贴，且因为服役年限长，资历足够，军衔还要涨呢。可他还是毅然决然的转业。不为别的，就是尽孝。”
惊骇之余，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对视一眼，同时放下心来。
张院长面带惭愧道：“惭愧惭愧！我主要是惜才，而且，你的医术，人民更需要你，现在到处都缺专家和医生……”
陆风笑着说道：“这样吧，轧钢厂这边也不是太忙，人民医院那边如果有需要帮忙的，给我来个电话，我可以抽出时间过去帮忙，做个手术、会诊些疑难杂症什么的，只要人民有需要，您尽管吩咐。”
这个提议好！
刘校长哈哈大笑道：“老张，有陆风在，以后我就不用两头跑了。我这个学生的水平，可是远超我的。反正你每年都要从外面请专家，眼前不正有个现成的吗？”
见陆风态度坚决，张院长就坡下驴，只能咬牙接受。
哈哈一笑，“那可不行，咱们两家之间，可是有实习合作事宜的，你们师徒两个都来我们医院，那才是最好的。”
“行，你个老狐狸。不过我丑话说前头，陆风是我学生，毕竟年轻，容易被人轻视，若是在你医院受了欺负，等着我去找你算账！”
“怎么会？陆风，陆大夫，每周你抽出四天时间，来我们医院上班，刚才说的待遇还在……”张院长转头说道。
四天？
众人大跌眼镜。
陆风苦笑道：“张院长，四天，还差一天满勤，您不能这样啊。这样吧，每周一三五的上午，我去人民医院坐诊，就在……在中医内科吧，主要诊治疑难杂症。若是有紧急的外科手术、或者专家会诊之类的，就不论时间了，只有我有空。”
张院长眼前一亮，自己的人民医院，可是正缺一位中医大牛。
“哈哈，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挂职人民医院名誉副院长，好歹领个称号，以后在医院内好走动。”张院长很满意，觉得陆风已经很有诚意了，自己也得够意思，要不然怎么拉拢人才？
“杨厂长，你们轧钢厂给陆大夫的生活待遇可得上心，如果你们办不了，那我们人民医院接手。将他的人事关系转到我们医院，我可以答应以后他不定期来轧钢厂坐诊。”
噗……杨厂长没想到，怎么还反过来将我一军呢？
李副厂长连忙打圆场：“怎么会呢？像陆主任这样的人才，我们一定高级重视，一定给足我们权利范围内的最高待遇，等会儿吃完饭就研究。”
“就是就是，这是我们轧钢厂的人才，你们人民医院是借走的。”杨厂长也笑着开起了玩笑。
众人哈哈大笑，后厨傻柱这边不断的出菜，闻着扑鼻的肉香，饥肠辘辘的众人推杯换盏，敞开了吃。
几个大夫职业习惯，滴酒不沾，所以喝得是好茶。这样一来，反倒是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很不习惯。
傻柱亲自端着最后一个菜上来，“怎么样几位，饭菜还可口吧？”
其实他主要是来看看自己的傻弟弟，害怕陆风吃不饱，毕竟里面他最年轻，像许大茂这样的家伙，只顾着倒酒、服务领导可不行，怎么着也得吃饱了再说，身体要紧。
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什么情况？光盘？全是光盘？是上菜的上错了？还是这帮人吃的太快？
不能啊，厂长和副厂长都在呢，他们这样的人物，什么没吃过？
“我记得，上了十几个菜的呀，怎么、怎么……菜呢？”傻柱懵了。
陆风打了个饱嗝：“柱子哥，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好撑！”
傻柱傻眼了，“啊？弟弟，你们、你们给全吃完了？”
我的天！这帮人得有多饿呀？
吃完饭，坐张院长的车，先去人民医院办了外聘专家手续。然后刘校长跟陆风一起去家里看望了聋老太太，师徒二人寒暄一阵，约好周末再聚，这才各自回单位。
刚回来，陆风就被厂长请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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