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上头的棒梗
第二天下午。
四合院前院，三大爷老两口都在医院照顾儿子。闫家老二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回家，生怕自己也遭了毒手。所以，整个闫家一个人没有。
棒梗放学回来，看到巷子里的孩子在玩耍，有放纸炮的、摔炮的、吃糖的……
看着身后跟着的，眼中满是期待的两个妹妹，一摸裤兜，干干净净，无奈只能咽了口唾沫，拉着两个妹妹回家写作业。
可馋虫被勾起了的他，哪里有心思安心写作业？抓耳挠腮的坐不住，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说：我好想偷点什么……
没错，这小子不仅成了惯偷，而且，有瘾。
这不奇怪，当他第一次从盗窃尝到甜头开始，虽然会伴随着惴惴不安的恐惧，但偷来的东西，可大大的肥了一把。
比如，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吃的喷香。
偷陆风的手表，自己密下10块钱，还从奶奶那里分来五块钱，那两天可是美美的奢侈了一把。
包括后来偷奶奶贾张氏的钱，骗傻柱的钱，同样的，自此以后，棒梗的零花就没断过。
可现在倒好，钱挥霍完了，没有进项，等着跟老妈秦淮茹要？根本不可能，家里馒头都吃不起了，还有零花？
问题是，没有零花钱怎么办？好几天没吃过糖了，嘴里淡撇撇的，看到别人吃糖，直想流口水。
所以，棒梗有点怀念之前的日子了，随之而来的，就想到重操旧业。
这里面，不仅仅有一个甜头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成瘾了。因为，每次盗窃，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不得不说，还真挺刺激的，如果能够再谨慎一点，不留下破绽，不被人发现，是不是，就可以放心大胆的整？
想到这里，棒梗下意识的，在作业本上，撕下一页胡写乱画，似乎在构思行动规划。
啧啧……进步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盗圣是怎样养成的？
经过半个小时绞尽脑汁的‘谋划’，棒梗决定，对三大爷家下手。因为，他家没人。
趁着出去撒尿的工夫，棒梗又快又准的得手了，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就有了零食吃。
至于偷了多少？呵呵，谨遵奶奶当初的言传身教，只拿一点点，不容易被发现，所以他只拿了一块钱。安全第一。
本来，按照闫富贵抠门的习惯，别说一块钱、就是一毛钱、一分钱，他都要算的清清楚楚，丢了一块钱，很容易被发现。
但说来也巧，这两天闫家事多，花钱无算，所以慌乱之下，根本顾不上这些边边角角，只当是钱花给儿子看病买药了。
一连两天都没被发现，棒梗笑了，果然，以前不懂事，不知道提前计划好，要不然也不会被抓进去了。嘿嘿，以后就这么干。
轧钢厂内，厂长办公室。
“喂，老杨，听说你们轧钢厂有路子弄到优质猪肉？咱们这关系，你可不能忘了兄弟我……”
“老杨，你不够意思，有好东西不想着点我……”
“老杨，我们国棉厂要的不多，两千斤猪肉……”
……
一声声电话铃，一个个熟悉的声音，一模一样的理由，杨厂长的电话快被打爆了，全都是来找他要猪肉的。
“去，叫李副厂长来……不，我亲自去，守在这里有接不完的电话！”
详细询问才知道，厂里新来的这批猪肉，竟然是陆风搞来的，而且，还是稳定供货渠道？
“咱们是轧钢厂，不是肉联厂，跟陆主任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改改模式，要不然再这样下去，我就快变成肉联厂的厂长了，这猪肉是好，但分配不均，是要得罪人的。”
李副厂长一拍脑门，跺着脚骂道：“我知道了，一定是肉联厂张屠户干的，这混蛋，他那里一万斤的份额不好分配，就传出去说是我们弄来的，把难题抛给我们？真特么孙子！我这就找他去。”
杨厂长打断说，“行了吧，现在已经晚了，还是想想办法吧。陆主任呢？他哪里来的路子，竟然可以绕过肉联厂，还长期供货？人家肉联厂不给他下绊子才怪呢。”
到底是正厂长，一语道破玄机，堂堂肉联厂，本该所有猪肉都由人家分配的，现在，让人家被卡脖子？张屠户能认？
“我去找陆主任，问问他有什么办法没有？”
医务室内，陆风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因果利害，确实是肉联厂张屠户搞鬼，不，应该说，他胃口变大了，不满足于一次一万斤的份额，想独占。甚至，想挖出背后的货源。
“简单！肉联厂使坏对吗？咱们取消了给他的一万斤配额。然后自主分配给相关要好的单位，既然他贪心不足，那这一万斤就给他掐了，让他做美梦去吧。”陆风给出了方案。
什么？？？
李副厂长惊呼道：“可是，这么直接的跟肉联厂交恶？不太好吧，毕竟咱们的肉食供应，大头儿都来自人家。”
陆风呵呵一笑：“当然不是直接拒绝。以货源紧张，不够分配的名义，断了肉联厂的供应，美其名曰，分给其他单位。肉联厂如果来横的，取消我们的肉食供应，那我们就独占两万斤份额，不再依靠他。”
“当然，这不是目的，目的是逼他服软就范。主动承担起跟其他单位扯皮的责任。”
李副厂长担忧道：“那他要是给我们下绊子，说我们肉食来源有问题呢？”
陆风不解：“咱们不是有批文吗？”
“嗨，那是他们给的批文，人家想整咱们，随时都可以拉个替罪羊出来，说批文无效的。”李副厂长太懂这些龌龊了。
陆风淡定道：“吃过这种上好的猪肉，再吃那种普通猪肉，怕是难以下咽了。如果肉联厂玩赖，鱼死网破？行啊，我们断了肉食供应，对外宣传说，是肉联厂吃拿卡要，掐断了货源。嘿嘿，你猜猜，张屠户会不会被打死？”
“到那时，如果影响了生产，闹大到领导那里，呵呵，张屠户？怕是得一撸到底，去洗猪下水了。”
嘶……
李副厂长吸了口凉气，陆主任看似一个文弱书生，整天和善的大夫模样，没想到，背后算计起来，竟然这么辣手，是个狠人，张屠户这次惹到了他，绝对是个错误。
“哎，如果不是必要，千万别走到这一步，毕竟跟肉联厂多年的交情了。”李副厂长劝说道。
陆风点头：“不错，我们的目的，是让张屠户就范改口，承担责任。说这批生猪数量有限，不好分配，包括咱们的份额，也是肉联厂分配的……而不是说货源来自咱们轧钢厂。”
李副厂长质疑道：“这样吗？可是，纸里包不住火，总有人能查出来的，别人未必相信。”
四合院前院，三大爷老两口都在医院照顾儿子。闫家老二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回家，生怕自己也遭了毒手。所以，整个闫家一个人没有。
棒梗放学回来，看到巷子里的孩子在玩耍，有放纸炮的、摔炮的、吃糖的……
看着身后跟着的，眼中满是期待的两个妹妹，一摸裤兜，干干净净，无奈只能咽了口唾沫，拉着两个妹妹回家写作业。
可馋虫被勾起了的他，哪里有心思安心写作业？抓耳挠腮的坐不住，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说：我好想偷点什么……
没错，这小子不仅成了惯偷，而且，有瘾。
这不奇怪，当他第一次从盗窃尝到甜头开始，虽然会伴随着惴惴不安的恐惧，但偷来的东西，可大大的肥了一把。
比如，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吃的喷香。
偷陆风的手表，自己密下10块钱，还从奶奶那里分来五块钱，那两天可是美美的奢侈了一把。
包括后来偷奶奶贾张氏的钱，骗傻柱的钱，同样的，自此以后，棒梗的零花就没断过。
可现在倒好，钱挥霍完了，没有进项，等着跟老妈秦淮茹要？根本不可能，家里馒头都吃不起了，还有零花？
问题是，没有零花钱怎么办？好几天没吃过糖了，嘴里淡撇撇的，看到别人吃糖，直想流口水。
所以，棒梗有点怀念之前的日子了，随之而来的，就想到重操旧业。
这里面，不仅仅有一个甜头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成瘾了。因为，每次盗窃，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不得不说，还真挺刺激的，如果能够再谨慎一点，不留下破绽，不被人发现，是不是，就可以放心大胆的整？
想到这里，棒梗下意识的，在作业本上，撕下一页胡写乱画，似乎在构思行动规划。
啧啧……进步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盗圣是怎样养成的？
经过半个小时绞尽脑汁的‘谋划’，棒梗决定，对三大爷家下手。因为，他家没人。
趁着出去撒尿的工夫，棒梗又快又准的得手了，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就有了零食吃。
至于偷了多少？呵呵，谨遵奶奶当初的言传身教，只拿一点点，不容易被发现，所以他只拿了一块钱。安全第一。
本来，按照闫富贵抠门的习惯，别说一块钱、就是一毛钱、一分钱，他都要算的清清楚楚，丢了一块钱，很容易被发现。
但说来也巧，这两天闫家事多，花钱无算，所以慌乱之下，根本顾不上这些边边角角，只当是钱花给儿子看病买药了。
一连两天都没被发现，棒梗笑了，果然，以前不懂事，不知道提前计划好，要不然也不会被抓进去了。嘿嘿，以后就这么干。
轧钢厂内，厂长办公室。
“喂，老杨，听说你们轧钢厂有路子弄到优质猪肉？咱们这关系，你可不能忘了兄弟我……”
“老杨，你不够意思，有好东西不想着点我……”
“老杨，我们国棉厂要的不多，两千斤猪肉……”
……
一声声电话铃，一个个熟悉的声音，一模一样的理由，杨厂长的电话快被打爆了，全都是来找他要猪肉的。
“去，叫李副厂长来……不，我亲自去，守在这里有接不完的电话！”
详细询问才知道，厂里新来的这批猪肉，竟然是陆风搞来的，而且，还是稳定供货渠道？
“咱们是轧钢厂，不是肉联厂，跟陆主任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改改模式，要不然再这样下去，我就快变成肉联厂的厂长了，这猪肉是好，但分配不均，是要得罪人的。”
李副厂长一拍脑门，跺着脚骂道：“我知道了，一定是肉联厂张屠户干的，这混蛋，他那里一万斤的份额不好分配，就传出去说是我们弄来的，把难题抛给我们？真特么孙子！我这就找他去。”
杨厂长打断说，“行了吧，现在已经晚了，还是想想办法吧。陆主任呢？他哪里来的路子，竟然可以绕过肉联厂，还长期供货？人家肉联厂不给他下绊子才怪呢。”
到底是正厂长，一语道破玄机，堂堂肉联厂，本该所有猪肉都由人家分配的，现在，让人家被卡脖子？张屠户能认？
“我去找陆主任，问问他有什么办法没有？”
医务室内，陆风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因果利害，确实是肉联厂张屠户搞鬼，不，应该说，他胃口变大了，不满足于一次一万斤的份额，想独占。甚至，想挖出背后的货源。
“简单！肉联厂使坏对吗？咱们取消了给他的一万斤配额。然后自主分配给相关要好的单位，既然他贪心不足，那这一万斤就给他掐了，让他做美梦去吧。”陆风给出了方案。
什么？？？
李副厂长惊呼道：“可是，这么直接的跟肉联厂交恶？不太好吧，毕竟咱们的肉食供应，大头儿都来自人家。”
陆风呵呵一笑：“当然不是直接拒绝。以货源紧张，不够分配的名义，断了肉联厂的供应，美其名曰，分给其他单位。肉联厂如果来横的，取消我们的肉食供应，那我们就独占两万斤份额，不再依靠他。”
“当然，这不是目的，目的是逼他服软就范。主动承担起跟其他单位扯皮的责任。”
李副厂长担忧道：“那他要是给我们下绊子，说我们肉食来源有问题呢？”
陆风不解：“咱们不是有批文吗？”
“嗨，那是他们给的批文，人家想整咱们，随时都可以拉个替罪羊出来，说批文无效的。”李副厂长太懂这些龌龊了。
陆风淡定道：“吃过这种上好的猪肉，再吃那种普通猪肉，怕是难以下咽了。如果肉联厂玩赖，鱼死网破？行啊，我们断了肉食供应，对外宣传说，是肉联厂吃拿卡要，掐断了货源。嘿嘿，你猜猜，张屠户会不会被打死？”
“到那时，如果影响了生产，闹大到领导那里，呵呵，张屠户？怕是得一撸到底，去洗猪下水了。”
嘶……
李副厂长吸了口凉气，陆主任看似一个文弱书生，整天和善的大夫模样，没想到，背后算计起来，竟然这么辣手，是个狠人，张屠户这次惹到了他，绝对是个错误。
“哎，如果不是必要，千万别走到这一步，毕竟跟肉联厂多年的交情了。”李副厂长劝说道。
陆风点头：“不错，我们的目的，是让张屠户就范改口，承担责任。说这批生猪数量有限，不好分配，包括咱们的份额，也是肉联厂分配的……而不是说货源来自咱们轧钢厂。”
李副厂长质疑道：“这样吗？可是，纸里包不住火，总有人能查出来的，别人未必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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