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会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就一定会是好人吗
“按什么按啊，没看见有老人家在过马路吗？等她过完马路晚一点再开车会死啊！”
戴着黑色头盔的青年揭开了头盔的挡风玻璃，扶着一个半弯着腰拄着拐杖的老妇人，他站在斑马线上对着左手边的一辆黑色轿车里的人大声斥责，随后他又对自己旁边的老妇人说道。
“老奶奶，不用着急，我们慢慢来。”
“小伙子，你真是好心人啊，谢谢你。”戴着助听器的老妇人在青年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在斑马线上走着，穿着黑衣黑裤的青年只是稍微点了点头，头盔也跟着晃动来示意。直到将老妇人完全送到安全的人行道面上，他才回到人行路灯下等待着已经转为红灯的它再次变回绿灯走到对面去骑走自己的机车。
一路上风驰电掣地开到了自己上班的地方，按了第18层的电梯按钮之后电梯刚准备关门，门外却传来“等等，等等”的急促声。青年立马按住了开门键，一个孕妇挺着肚子慢慢地向电梯方向走来。外面天气炎热，孕妇的额头上都布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宽大的灰色棉布孕妇装裙子后面明显看到被汗水打湿的痕迹。
女人真不容易啊，他心里想着，电梯里的空调让他感觉到还不错。18楼是祭礼会社的总部办公楼层之一，确切来说，这栋共计25层的建筑大楼里的楼层三分之二都是属于他们组织的。余下的是只有楼下一到三层并不属于他们直接营业的用地，但也是与祭礼会社有一定关系。比如说3楼的艺术作品展览厅，那里的艺术廊老板正是退出了祭礼会社的一位‘前浪’——也就是所谓的前辈所开的，还有一楼那家网络上比较出名的网红奶茶店。因为杜甫是那种一喝含茶类的饮品就很容易睡不着的那种，所以什么奶茶乌龙茶还是红茶绿茶他一概谢绝，至今他还不知道那些招牌饮品是什么味道。
“啊，杜甫先生，早上好。”
一到18楼，用虹膜识别开门之后看见的是向手里提着黑色头盔青年打招呼的那名扎着黑色高马尾的女性。她的名字叫作杨莲花，那是大概一年前左右从组织下层调任了上来的新人，现在和李哪吒、雷震子、杨戬、邓婵玉以及土行孙均隶属于祭礼会社内部负责探查情报的队伍。领队者虽然一开始指派的是李哪吒，但是他以自己不擅长文书报告以及团队协作的理由将领队的职责交给了杨莲花。顺便一提，杨莲花和杨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层关系在会社内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早上好，莲花。”
杜甫看见她把一个保温盒放在了杨戬办公桌座位上随后拿起手机啪嗒啪嗒地打着字。“杨戬这个哥哥真是幸福啊，还有你这个妹妹生怕他饿着了专门给他做吃的。”对于孤家寡人住在单身公寓里的杜甫来说，确实有点酸。毕竟今早早餐他啃的不是面包就是牛奶，要不就是去对面马路边点个豆浆油条。
“我哥哥他最近难得回来总部不用出差，他人容易肚子饿，肠胃又不太好吃外面卖的吃的，没办法的事。”杨莲花笑笑着说，原本他们兄妹住隔壁一人一个单间，只因杨戬经常出差隔壁房子老是空着，杨莲花说那样多浪费房租，后来干脆兄妹合租了一个LOFT一起住。
有家人在身边就是好。杜甫心里闪过这么一句话，至少在这种大城市里拼搏的很累，回家的时候还是有人会为你留一盏灯。他随后进入自己的办公室房间开始了日常工作流程，尽管外界认为他们祭礼会社是专靠‘地下业务’吃饭。其实不全是，组织里的收入大部分都是靠明面上的业务所得。刚放下手机，就看到常用的联系软件上有一条未读任务信息。杜甫在输入特殊密码解开了BOSS直接下发给他的任务书，看完后没多久他来到了那个BOSS的房间，那在那里吴承恩一如既往坐在大班皮椅上。
“BOSS。”
杜甫一进门就看见吴承恩双手在平板电脑上比划着什么。当他听见杜甫的声音时，他将刚才埋头于平板电脑的注意力终于转移到了杜甫身上。
“你来了啊，杜甫干部。”吴承恩抬头看向了杜甫，这个身穿烫得笔直衬衣打着领带的首领就算在这炎日之下似乎也没打算放弃自己的绅士仪容仪表。“刚才发给你的任务书，你已经看清楚了吧？”
“是，然后这次是合作任务是吗？”杜甫并不是那种急于邀功的人，只是这种充当卧底任务的工作他也并不是十分擅长，要说的话直接上前线冲锋陷阵才更适合他。
“这次我需要你和苏妲己两个人一起跟我去一辆邮轮。”
“邮轮？”
“我们中国赌场最多的地方很明显，是澳城那里。那里的众多赌场都是合法经营，正确来说澳城的大部分收入都是靠赌场支持，旅游业、轻工业也是收入的主要来源。这次，我收到消息，有一艘从澳城出发的邮轮停在了我们城市最大的港口那里。”
“然后？”
“邮轮的主人是曹雪芹，他给我们发来了邀请函邀请我们去参观他的邮轮，还要和我们商量一些事宜。”吴承恩将黑色邀请函放到桌面上示意让杜甫看看里面的内容，杜甫打开了信封看完里面的信件内容后对吴承恩说。
“BOSS，你要亲自去吗？”
“难道杜甫干部觉得我们组织里面有能够变成我样子的部下吗？”吴承恩随手将桌面上一条纱巾围在自己身旁的白骨模型上，随后叹了一口气。
“我的护卫工作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需要你们去调查的事情。曹雪芹在澳城那边进行的不仅是赌场生意，通过一些调查，他更是绯红工会现任的会长，一个暴发户的儿子。人傻钱多，买东西从来不计较花费多少，但是他很幸运。他老爸江湖人称曹公，曹公打下来的产业江山和一手创立的绯红工会让他的儿子有足以挥霍的资本，而且现今仍未知道那个暴发户会长究竟是和我们一样是拥有异能的人，还是单纯一个吃着曹公打下来的江山的二世祖？但是我更加在意的是另一件事，说起来涉及那件事的两个知情人现在就在我们城市而已。”想到这里，他突然狡黠着一笑。
“知情人？”
“当年施耐庵创立刑侦局的时候身边跟着的只有四个人：他，屈原，李清照还有那个叫做曹植的小鬼。而那个小鬼，正是施耐庵从曹公名义下的实验研究所里带出来的。不不不，正确来说是交涉回去的。他和曹公直接交涉，不知道做了什么交易将唯一幸存的曹植带走。”
“实验所？”
“那个曹植你看见过吧，是小孩子的样子。”吴承恩随便用手比划了一下曹植现在的身高。
“那个难道不是他们刑侦局里的亲戚孩子吗？”杜甫回想了为数不多的见到曹植的样子。第一次是是在大街上看见他看见屈原穿着警服带走了打架的两个小学生，其中一个就是那个曹植。第二次是偶然看见李白带着他在家庭餐厅里吃饭，虽然那次他和李白一见面差点掀翻人家的桌子，而小学生的曹植那时候一个劲地劝李白别和杜甫较劲因为他怕打烂餐厅的东西没钱赔会扣他去后厨洗碗。
“不是什么亲戚孩子，那个曹植啊只是一个不知家人是谁被施耐庵从孤儿院里收养的小鬼而已。”吴承恩随口一说。
“BOSS你居然还这么清楚那边刑侦局的事情啊。”杜甫随口说了一句，随口压低声音说，“BOSS果然早就认识对面的老大了吧，不然为什么连别人之前收养小孩的事情也知道。”
“嗯哼。”吴承恩请了一嗓子，“说回正事，这次除了你之外，还有苏妲己一起去。”话音刚落，有人从外面敲门。
“谁？”吴承恩问了一声。
“是我BOSS。”门另一边的人只是说了一句，吴承恩就知道来者是另一个和杜甫一起执行这次护卫行动的人。
“杜甫干部。”来者里面穿着一件黑色短袖下身是格子花纹小脚裤，外面还套着一件长长的白色长款防晒衣。因为戴着口罩，杜甫在她脸上只能看出一双眼睛。杜甫点了点头，随后说。
“你是苏妲己。”就算是在同一个组织，但是杜甫很少和苏妲己打交道，或许是因为两者负责的区域不同，杜甫至今和苏妲己还没搭上过一句话。BOSS突然让他和苏妲己一起执行任务，让他有点不太适应。
苏妲己点点头，随后她转头直视着吴承恩，但是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吴承恩只是说：“让妲己你过来就是想让你和杜甫干部相互见个面认知一下，别到时候连搭档都不认得。杨戬、雷震子、邓婵玉和土行孙他们前两天被我派去山西谈开采煤矿的事情，一队人被人家山西煤矿老板盛情款待要求多呆两天，所以这次的行动只派你们两个担任我身边护卫行动，当然还有四个手下，人数不能太多。记住了，我们这次只是去试探那个暴发户到底意图什么，别轻举妄动了。”
“了解。”苏妲己动了动嘴唇。
杜甫随后和苏妲己一前一后推开门离开BOSS房间。
“杜甫干部，抱歉先打扰一下。”
杜甫转过身看着叫住他的苏妲己，尽管戴着口罩，那双眼睛却凸显得更加让人注意。一双细眼乍看温柔似水，实际上杜甫却从那双眼中看出它的主人拥有着野心。
“很抱歉我仍然戴着口罩，只是我有点洁癖和鼻敏感比较严重而已。”苏妲己似乎是在为自己此刻为什么在这大热天还戴着口罩的行为而向杜甫解释。
“没关系，只要不耽误工作就行。”杜甫没有多说什么，他并不在意苏妲己口罩下的脸如何，只要到时候一起执行护卫行动不出差错就行。
不管黑猫还是白猫，只要能抓老鼠，就是好猫。
戴着黑色头盔的青年揭开了头盔的挡风玻璃，扶着一个半弯着腰拄着拐杖的老妇人，他站在斑马线上对着左手边的一辆黑色轿车里的人大声斥责，随后他又对自己旁边的老妇人说道。
“老奶奶，不用着急，我们慢慢来。”
“小伙子，你真是好心人啊，谢谢你。”戴着助听器的老妇人在青年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在斑马线上走着，穿着黑衣黑裤的青年只是稍微点了点头，头盔也跟着晃动来示意。直到将老妇人完全送到安全的人行道面上，他才回到人行路灯下等待着已经转为红灯的它再次变回绿灯走到对面去骑走自己的机车。
一路上风驰电掣地开到了自己上班的地方，按了第18层的电梯按钮之后电梯刚准备关门，门外却传来“等等，等等”的急促声。青年立马按住了开门键，一个孕妇挺着肚子慢慢地向电梯方向走来。外面天气炎热，孕妇的额头上都布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宽大的灰色棉布孕妇装裙子后面明显看到被汗水打湿的痕迹。
女人真不容易啊，他心里想着，电梯里的空调让他感觉到还不错。18楼是祭礼会社的总部办公楼层之一，确切来说，这栋共计25层的建筑大楼里的楼层三分之二都是属于他们组织的。余下的是只有楼下一到三层并不属于他们直接营业的用地，但也是与祭礼会社有一定关系。比如说3楼的艺术作品展览厅，那里的艺术廊老板正是退出了祭礼会社的一位‘前浪’——也就是所谓的前辈所开的，还有一楼那家网络上比较出名的网红奶茶店。因为杜甫是那种一喝含茶类的饮品就很容易睡不着的那种，所以什么奶茶乌龙茶还是红茶绿茶他一概谢绝，至今他还不知道那些招牌饮品是什么味道。
“啊，杜甫先生，早上好。”
一到18楼，用虹膜识别开门之后看见的是向手里提着黑色头盔青年打招呼的那名扎着黑色高马尾的女性。她的名字叫作杨莲花，那是大概一年前左右从组织下层调任了上来的新人，现在和李哪吒、雷震子、杨戬、邓婵玉以及土行孙均隶属于祭礼会社内部负责探查情报的队伍。领队者虽然一开始指派的是李哪吒，但是他以自己不擅长文书报告以及团队协作的理由将领队的职责交给了杨莲花。顺便一提，杨莲花和杨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层关系在会社内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早上好，莲花。”
杜甫看见她把一个保温盒放在了杨戬办公桌座位上随后拿起手机啪嗒啪嗒地打着字。“杨戬这个哥哥真是幸福啊，还有你这个妹妹生怕他饿着了专门给他做吃的。”对于孤家寡人住在单身公寓里的杜甫来说，确实有点酸。毕竟今早早餐他啃的不是面包就是牛奶，要不就是去对面马路边点个豆浆油条。
“我哥哥他最近难得回来总部不用出差，他人容易肚子饿，肠胃又不太好吃外面卖的吃的，没办法的事。”杨莲花笑笑着说，原本他们兄妹住隔壁一人一个单间，只因杨戬经常出差隔壁房子老是空着，杨莲花说那样多浪费房租，后来干脆兄妹合租了一个LOFT一起住。
有家人在身边就是好。杜甫心里闪过这么一句话，至少在这种大城市里拼搏的很累，回家的时候还是有人会为你留一盏灯。他随后进入自己的办公室房间开始了日常工作流程，尽管外界认为他们祭礼会社是专靠‘地下业务’吃饭。其实不全是，组织里的收入大部分都是靠明面上的业务所得。刚放下手机，就看到常用的联系软件上有一条未读任务信息。杜甫在输入特殊密码解开了BOSS直接下发给他的任务书，看完后没多久他来到了那个BOSS的房间，那在那里吴承恩一如既往坐在大班皮椅上。
“BOSS。”
杜甫一进门就看见吴承恩双手在平板电脑上比划着什么。当他听见杜甫的声音时，他将刚才埋头于平板电脑的注意力终于转移到了杜甫身上。
“你来了啊，杜甫干部。”吴承恩抬头看向了杜甫，这个身穿烫得笔直衬衣打着领带的首领就算在这炎日之下似乎也没打算放弃自己的绅士仪容仪表。“刚才发给你的任务书，你已经看清楚了吧？”
“是，然后这次是合作任务是吗？”杜甫并不是那种急于邀功的人，只是这种充当卧底任务的工作他也并不是十分擅长，要说的话直接上前线冲锋陷阵才更适合他。
“这次我需要你和苏妲己两个人一起跟我去一辆邮轮。”
“邮轮？”
“我们中国赌场最多的地方很明显，是澳城那里。那里的众多赌场都是合法经营，正确来说澳城的大部分收入都是靠赌场支持，旅游业、轻工业也是收入的主要来源。这次，我收到消息，有一艘从澳城出发的邮轮停在了我们城市最大的港口那里。”
“然后？”
“邮轮的主人是曹雪芹，他给我们发来了邀请函邀请我们去参观他的邮轮，还要和我们商量一些事宜。”吴承恩将黑色邀请函放到桌面上示意让杜甫看看里面的内容，杜甫打开了信封看完里面的信件内容后对吴承恩说。
“BOSS，你要亲自去吗？”
“难道杜甫干部觉得我们组织里面有能够变成我样子的部下吗？”吴承恩随手将桌面上一条纱巾围在自己身旁的白骨模型上，随后叹了一口气。
“我的护卫工作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需要你们去调查的事情。曹雪芹在澳城那边进行的不仅是赌场生意，通过一些调查，他更是绯红工会现任的会长，一个暴发户的儿子。人傻钱多，买东西从来不计较花费多少，但是他很幸运。他老爸江湖人称曹公，曹公打下来的产业江山和一手创立的绯红工会让他的儿子有足以挥霍的资本，而且现今仍未知道那个暴发户会长究竟是和我们一样是拥有异能的人，还是单纯一个吃着曹公打下来的江山的二世祖？但是我更加在意的是另一件事，说起来涉及那件事的两个知情人现在就在我们城市而已。”想到这里，他突然狡黠着一笑。
“知情人？”
“当年施耐庵创立刑侦局的时候身边跟着的只有四个人：他，屈原，李清照还有那个叫做曹植的小鬼。而那个小鬼，正是施耐庵从曹公名义下的实验研究所里带出来的。不不不，正确来说是交涉回去的。他和曹公直接交涉，不知道做了什么交易将唯一幸存的曹植带走。”
“实验所？”
“那个曹植你看见过吧，是小孩子的样子。”吴承恩随便用手比划了一下曹植现在的身高。
“那个难道不是他们刑侦局里的亲戚孩子吗？”杜甫回想了为数不多的见到曹植的样子。第一次是是在大街上看见他看见屈原穿着警服带走了打架的两个小学生，其中一个就是那个曹植。第二次是偶然看见李白带着他在家庭餐厅里吃饭，虽然那次他和李白一见面差点掀翻人家的桌子，而小学生的曹植那时候一个劲地劝李白别和杜甫较劲因为他怕打烂餐厅的东西没钱赔会扣他去后厨洗碗。
“不是什么亲戚孩子，那个曹植啊只是一个不知家人是谁被施耐庵从孤儿院里收养的小鬼而已。”吴承恩随口一说。
“BOSS你居然还这么清楚那边刑侦局的事情啊。”杜甫随口说了一句，随口压低声音说，“BOSS果然早就认识对面的老大了吧，不然为什么连别人之前收养小孩的事情也知道。”
“嗯哼。”吴承恩请了一嗓子，“说回正事，这次除了你之外，还有苏妲己一起去。”话音刚落，有人从外面敲门。
“谁？”吴承恩问了一声。
“是我BOSS。”门另一边的人只是说了一句，吴承恩就知道来者是另一个和杜甫一起执行这次护卫行动的人。
“杜甫干部。”来者里面穿着一件黑色短袖下身是格子花纹小脚裤，外面还套着一件长长的白色长款防晒衣。因为戴着口罩，杜甫在她脸上只能看出一双眼睛。杜甫点了点头，随后说。
“你是苏妲己。”就算是在同一个组织，但是杜甫很少和苏妲己打交道，或许是因为两者负责的区域不同，杜甫至今和苏妲己还没搭上过一句话。BOSS突然让他和苏妲己一起执行任务，让他有点不太适应。
苏妲己点点头，随后她转头直视着吴承恩，但是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吴承恩只是说：“让妲己你过来就是想让你和杜甫干部相互见个面认知一下，别到时候连搭档都不认得。杨戬、雷震子、邓婵玉和土行孙他们前两天被我派去山西谈开采煤矿的事情，一队人被人家山西煤矿老板盛情款待要求多呆两天，所以这次的行动只派你们两个担任我身边护卫行动，当然还有四个手下，人数不能太多。记住了，我们这次只是去试探那个暴发户到底意图什么，别轻举妄动了。”
“了解。”苏妲己动了动嘴唇。
杜甫随后和苏妲己一前一后推开门离开BOSS房间。
“杜甫干部，抱歉先打扰一下。”
杜甫转过身看着叫住他的苏妲己，尽管戴着口罩，那双眼睛却凸显得更加让人注意。一双细眼乍看温柔似水，实际上杜甫却从那双眼中看出它的主人拥有着野心。
“很抱歉我仍然戴着口罩，只是我有点洁癖和鼻敏感比较严重而已。”苏妲己似乎是在为自己此刻为什么在这大热天还戴着口罩的行为而向杜甫解释。
“没关系，只要不耽误工作就行。”杜甫没有多说什么，他并不在意苏妲己口罩下的脸如何，只要到时候一起执行护卫行动不出差错就行。
不管黑猫还是白猫，只要能抓老鼠，就是好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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