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不等价交换
李哪吒赶到杨莲花原本和别的商会进行交易所在的沙梅林港口时，她本人早已不见踪影。地上倒了一片杨莲花带过去的会社里的基层人员，他们意识都不清醒且没有体力支撑自己站立。黄铜色的弹壳落了一地，那些正是杨莲花和绯红工会的人进行过接触的痕迹。
杨莲花不在。
李哪吒警戒性地环视了一周，脚上的风火轮散去之后化作一对鸟翱翔于空中。他随手抓起了一个他们会社的人，稍微用了点耐心将那个人弄醒。
“你觉得怎样？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哪吒将他的头托高，那个人很艰难地眨了眨眼睛，听到李哪吒说话时晕厥之前的耳鸣感已经消散了。他立马两手撑在地上坐了起来：“李总队，我们原本是跟杨支队一起在这里等着交接，可是突然来了三个像是外地来的人。那三个人跟你一样也是有异能的人士，其中有一个人身上背了不知道是吉他还是什么乐器。他一弹起那个乐器，我们就耳鸣头痛的不行。就算我们开枪，然而对方有个棘手的异能将我们的子弹全部都拦截了下来。没多久我就晕过去了...”
晕过去就代表他也许都看不到其他人的状况，李哪吒这样推测到。可是除了杨莲花，其他的人员都在。那么杨莲花消失的推测有两个:一个是被杀了可能就这么丢在海里，一个就是被抓回去当做俘虏了。杨莲花并没有异能，但是却是这一行人之后唯一的一名女性。对方很可能会抓她回去虐待一番，甚至是认为她是干部之一能够威胁祭礼会社。
那个人试图将身边的人唤醒，不知道此时静默着的李哪吒心里在想什么。正当他在想李哪吒会不会因此而惩罚他的时候，李哪吒的手机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吓了他一跳。
“哪吒，莲花那边怎样？另一边出大事了，九号码头那边武则天和欧阳修他们伤重，现在我赶紧派人去接他们送去最近的医院。那边的货物，全部被毁了。被那个曹雪芹早就派了人手去袭击我们会社的人，那只白脸狐狸真是该死！！！有本事正大光明的来单挑啊！”
电话另一边的杜甫怒不可遏的声音通过手机的话筒传了过来，李哪吒额上的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入到他的浅粉色衬衫里。
“杜甫先生。”李哪吒握紧了手机，指尖甚至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莲花失踪了，不知道是被杀了还是被抓了。其余莲花带队的人，全部都是无异能的基层人员也都被放倒了。”
“该死！！！你现在在哪里？我让华佗派人去接你那边的部下。”
李哪吒给杜甫报了他所在的港口位置，杜甫记下之后，谨慎的嘱咐他说：“先回来会社，一路小心埋伏。”
李哪吒应了下来之后挂断了电话，他重新召唤了风火轮踩在脚下在空中赶路回去。
杜甫气急败坏地挂断了电话，吴承恩等着他对自己说明那边的情况。果不其然吴承恩听到他说完情况之后皱起了眉头，与此同时刑侦局这边也出了状况，本来已经晕过去失去意识的曹植突然全身抽搐起来，本来背着他的屈原吓得立刻将他放了下来。
“曹植，你伤口很痛吗？”屈原害怕是自己背部的肋骨弄疼了他哪里，然而曹植却咬着牙摇了摇头，“不是，我...应该...”曹植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吴承恩他们，施耐庵立刻明白曹植是不想让他们知道接下来他自身会发生的事情。
“我们立马开车回去刑侦局，曹植估计是要变回小孩子形态了。”施耐庵将曹植没有说出的话说出口，曹植无声地默认。屈原察觉到了这是紧急状态，现在他们所在的港口附近并没有什么大商场的洗手间可以给曹植进去换衣服。
“大概...来不及。”曹植无力地说了一句，他全身的肌肤开始发烫，背着他的屈原也察觉到了这个变化，知道这是他的身体结构开始急速变化的征兆。想要找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让曹植悄悄地变回去小孩子形态，除了车也没有什么选择。于是屈原身体的行动快于嘴中想对施耐庵说的，尽最快的速度全力奔跑。然而曹植却察觉到他的想法。
“就算..就算跑回对岸的车里...也可能来不及。”滚烫的手抓住了屈原的肩膀。
曹植的身体秘密是刑侦局最大的保守秘密之一，从创立以来没多久就心照不宣地成为了一个不用明说的事情。就算是初来乍到才几个月的蒲松龄一直以为曹植的异能就是能够将身体变大变小，然而到了今天和曹雪芹他们交手才知道原来曹植的异能是能够变化出七个没有实体的他自己这种幻象系异能，而不是控制身体尺寸还是年龄的大小。
真是出大乌龙了，亏蒲松龄刚进去刑侦局的时候还口口声声地说羡慕曹植那种可以一直变回小孩子状态的异能，就算和敖丙一起去地下室探望鲁迅给他介绍刑侦局里每个人的异能，擅自就是认为曹植的异能就是能够随意变成小孩子和成年人形态，这下真是糗大了。
蒲松龄脸上一阵红一阵绿的，看的李白都不禁问他。
“你是不是以为曹植的异能就是能够随意将自己的身体和年龄变小变大吧？”李白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到的声音一语中的拆穿了他心中所想的，“还有你以为为什么他是小孩子形态时就让你喊他曹植哥，你以为我们是让你们叫着玩的？实际上曹植今年24岁，他跟清照是同岁的，比你和敖丙、文姬还有出了外勤任务的闰土以及现在暂时只能呆在地下训练室里学着控制异能的鲁迅年龄都要大。”
蒲松龄不禁想起了上个月过儿童节时，还真的给曹植买了一辆四驱车玩具给他当做儿童节礼物时的情景，之后下班了为了想去M字开头的连锁快餐店要那个儿童开心乐园套餐玩具里配送的变形金刚玩具，于是明确了曹植对那个变形金刚没兴趣之后硬拉着曹植点了一份儿童套餐，只为了正大光明的带着小孩子形态的曹植拿到那份配送的玩具。
“......”
知悉了曹植年龄真相的蒲松龄想着回去刑侦局后要怎么跟敖丙和鲁迅解释曹植的异能以及能够时不时变大变小的现象，但他突然想起了那张贴在他上衣口袋的照片。
他想起了曹雪芹对他说根本不知道照片的事情，看他当时的表情也不像在说谎。那么，给他寄亡母照片的人究竟是谁？不是曹雪芹的话，难道是他的手下寄给他引诱他过来的吗？引诱他过来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然而现在曹雪芹已经逃走，这次并没有机会继续调查关于他亡母照片的事情。
“可恶！”
他有点愤愤不平的握紧了拳头，拳头被他握得咯咯作响。蒲松龄很少会大发脾气，这或许是跟他从小就跟父亲相依为命的关系，就算有多愤怒也不会在肢体上有多少表现。但此刻亡母的照片被躲在暗处不知道是哪里的‘老鼠’寄来给他试图激怒他，蒲松龄对对方这种躲在暗处的方法最头疼。
李白静静地冷眼旁观着此刻的蒲松龄，沉默不语。至于曹植那边，没想到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发话了。
“这个港口附近，我们会社有一个正在待开张的温泉旅馆，走过去只要几分钟。”吴承恩突然开口道，“那里已经装修完毕，现在也只是打算放置久一点再筹备开张的事宜。”他一脸笑着看着施耐庵，“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只会带两个手下下来跟绯红工会的人赴会吧？”
“两手准备...吗？”熟知吴承恩接下来想要说什么，施耐庵已经叹了一口气。“吴社长想让我们欠你一个人情，条件是什么？”
“说的还真直白啊，施局长。”
“商人是不会做无利可图的买卖。”
吴承恩没有再回施耐庵的话，只是一边按着手机屏幕输入着什么一边对屈原说：“前面有我的手下，让他带你们去温泉旅馆就行。我这边已经打好招呼了。”
屈原不为所动，吴承恩结束对话之后抬头看他：“曹植当年也算是我跟你们局长一起救出来的，我可不至于要害一个小孩。前面直走，向右转就有人给你们带路。”
话音刚落，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墨镜的人看着屈原。察觉到屈原抬头看向他的视线时，他稍微点了下头示意。
“去吧。”
施耐庵示意屈原跟那个黑衣人走，屈原也不再坚持快步跑向那个黑衣人身边。
“吴社长想要什么回报？”
“啊哈，所以我才说了施局长真的把我划分为无利不图的商人。”吴承恩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你我从前共事一个单位，师从同一批老师，现在也各自为政主导着这个城市的安全运转。我还真的不是那种利益为上的人。”吴承恩一边大笑着一边反驳道，对面的蒲松龄和李白甚至是身旁的杜甫不敢对此刻有点不顾一派形象的吴承恩发出这种狂妄的笑声而表现出什么不解的神情。
“嗯，那么我说让你们局里的李白辞职而加入我们会社，你看这个回报怎样？”不过几秒后吴承恩话锋一转变得犀利提出了目的。
“这.......”并未料到吴承恩竟然会提出这个条件，蒲松龄被惊讶得只说出了一个字。施耐庵皱起了眉头沉默不语，蒲松龄看着李白的背影不知道此刻这个从入局来就带着自己的前辈是怎么想的。
“讨厌啦，我怎么可能会再次回去呢？明明当初将我赶出祭礼会社的人是吴社长你。”李白用开玩笑的语气明确拒绝道，说到最后玩笑神情迅速褪去，眼神就像狼看见猎物般的那样凛冽。
这下子就连杜甫也愕然了，他睁大了眼睛不解对面的李白这句话的意思。当初他与李白搭档多次直至在‘扬州秋夜’混战中一战成名成为了祭礼会社里双主力，然而事过三年李白一声不吭没有在祭礼会社出现，再过大约一年半后他在钵玉街发现与屈原一同开着警车巡逻的李白。他已经成为了刑侦局的见习警察，发型完全不同还将头发染回了黑色。他按压不住激动骑着机车抓住了李白问他为何离开祭礼会社，他还以为李白是被吴承恩派到别的地方执行任务，然而被抓住衣领的李白示意屈原不必出枪，是熟人私事的问题。
“不为什么，我只是想着当警察好过当一个小混混所以拜托人家帮我处理了案底并且加入了刑侦局而已，我已经厌倦了那些古惑仔游戏罢了。”
杨莲花不在。
李哪吒警戒性地环视了一周，脚上的风火轮散去之后化作一对鸟翱翔于空中。他随手抓起了一个他们会社的人，稍微用了点耐心将那个人弄醒。
“你觉得怎样？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哪吒将他的头托高，那个人很艰难地眨了眨眼睛，听到李哪吒说话时晕厥之前的耳鸣感已经消散了。他立马两手撑在地上坐了起来：“李总队，我们原本是跟杨支队一起在这里等着交接，可是突然来了三个像是外地来的人。那三个人跟你一样也是有异能的人士，其中有一个人身上背了不知道是吉他还是什么乐器。他一弹起那个乐器，我们就耳鸣头痛的不行。就算我们开枪，然而对方有个棘手的异能将我们的子弹全部都拦截了下来。没多久我就晕过去了...”
晕过去就代表他也许都看不到其他人的状况，李哪吒这样推测到。可是除了杨莲花，其他的人员都在。那么杨莲花消失的推测有两个:一个是被杀了可能就这么丢在海里，一个就是被抓回去当做俘虏了。杨莲花并没有异能，但是却是这一行人之后唯一的一名女性。对方很可能会抓她回去虐待一番，甚至是认为她是干部之一能够威胁祭礼会社。
那个人试图将身边的人唤醒，不知道此时静默着的李哪吒心里在想什么。正当他在想李哪吒会不会因此而惩罚他的时候，李哪吒的手机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吓了他一跳。
“哪吒，莲花那边怎样？另一边出大事了，九号码头那边武则天和欧阳修他们伤重，现在我赶紧派人去接他们送去最近的医院。那边的货物，全部被毁了。被那个曹雪芹早就派了人手去袭击我们会社的人，那只白脸狐狸真是该死！！！有本事正大光明的来单挑啊！”
电话另一边的杜甫怒不可遏的声音通过手机的话筒传了过来，李哪吒额上的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入到他的浅粉色衬衫里。
“杜甫先生。”李哪吒握紧了手机，指尖甚至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莲花失踪了，不知道是被杀了还是被抓了。其余莲花带队的人，全部都是无异能的基层人员也都被放倒了。”
“该死！！！你现在在哪里？我让华佗派人去接你那边的部下。”
李哪吒给杜甫报了他所在的港口位置，杜甫记下之后，谨慎的嘱咐他说：“先回来会社，一路小心埋伏。”
李哪吒应了下来之后挂断了电话，他重新召唤了风火轮踩在脚下在空中赶路回去。
杜甫气急败坏地挂断了电话，吴承恩等着他对自己说明那边的情况。果不其然吴承恩听到他说完情况之后皱起了眉头，与此同时刑侦局这边也出了状况，本来已经晕过去失去意识的曹植突然全身抽搐起来，本来背着他的屈原吓得立刻将他放了下来。
“曹植，你伤口很痛吗？”屈原害怕是自己背部的肋骨弄疼了他哪里，然而曹植却咬着牙摇了摇头，“不是，我...应该...”曹植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吴承恩他们，施耐庵立刻明白曹植是不想让他们知道接下来他自身会发生的事情。
“我们立马开车回去刑侦局，曹植估计是要变回小孩子形态了。”施耐庵将曹植没有说出的话说出口，曹植无声地默认。屈原察觉到了这是紧急状态，现在他们所在的港口附近并没有什么大商场的洗手间可以给曹植进去换衣服。
“大概...来不及。”曹植无力地说了一句，他全身的肌肤开始发烫，背着他的屈原也察觉到了这个变化，知道这是他的身体结构开始急速变化的征兆。想要找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让曹植悄悄地变回去小孩子形态，除了车也没有什么选择。于是屈原身体的行动快于嘴中想对施耐庵说的，尽最快的速度全力奔跑。然而曹植却察觉到他的想法。
“就算..就算跑回对岸的车里...也可能来不及。”滚烫的手抓住了屈原的肩膀。
曹植的身体秘密是刑侦局最大的保守秘密之一，从创立以来没多久就心照不宣地成为了一个不用明说的事情。就算是初来乍到才几个月的蒲松龄一直以为曹植的异能就是能够将身体变大变小，然而到了今天和曹雪芹他们交手才知道原来曹植的异能是能够变化出七个没有实体的他自己这种幻象系异能，而不是控制身体尺寸还是年龄的大小。
真是出大乌龙了，亏蒲松龄刚进去刑侦局的时候还口口声声地说羡慕曹植那种可以一直变回小孩子状态的异能，就算和敖丙一起去地下室探望鲁迅给他介绍刑侦局里每个人的异能，擅自就是认为曹植的异能就是能够随意变成小孩子和成年人形态，这下真是糗大了。
蒲松龄脸上一阵红一阵绿的，看的李白都不禁问他。
“你是不是以为曹植的异能就是能够随意将自己的身体和年龄变小变大吧？”李白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到的声音一语中的拆穿了他心中所想的，“还有你以为为什么他是小孩子形态时就让你喊他曹植哥，你以为我们是让你们叫着玩的？实际上曹植今年24岁，他跟清照是同岁的，比你和敖丙、文姬还有出了外勤任务的闰土以及现在暂时只能呆在地下训练室里学着控制异能的鲁迅年龄都要大。”
蒲松龄不禁想起了上个月过儿童节时，还真的给曹植买了一辆四驱车玩具给他当做儿童节礼物时的情景，之后下班了为了想去M字开头的连锁快餐店要那个儿童开心乐园套餐玩具里配送的变形金刚玩具，于是明确了曹植对那个变形金刚没兴趣之后硬拉着曹植点了一份儿童套餐，只为了正大光明的带着小孩子形态的曹植拿到那份配送的玩具。
“......”
知悉了曹植年龄真相的蒲松龄想着回去刑侦局后要怎么跟敖丙和鲁迅解释曹植的异能以及能够时不时变大变小的现象，但他突然想起了那张贴在他上衣口袋的照片。
他想起了曹雪芹对他说根本不知道照片的事情，看他当时的表情也不像在说谎。那么，给他寄亡母照片的人究竟是谁？不是曹雪芹的话，难道是他的手下寄给他引诱他过来的吗？引诱他过来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然而现在曹雪芹已经逃走，这次并没有机会继续调查关于他亡母照片的事情。
“可恶！”
他有点愤愤不平的握紧了拳头，拳头被他握得咯咯作响。蒲松龄很少会大发脾气，这或许是跟他从小就跟父亲相依为命的关系，就算有多愤怒也不会在肢体上有多少表现。但此刻亡母的照片被躲在暗处不知道是哪里的‘老鼠’寄来给他试图激怒他，蒲松龄对对方这种躲在暗处的方法最头疼。
李白静静地冷眼旁观着此刻的蒲松龄，沉默不语。至于曹植那边，没想到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发话了。
“这个港口附近，我们会社有一个正在待开张的温泉旅馆，走过去只要几分钟。”吴承恩突然开口道，“那里已经装修完毕，现在也只是打算放置久一点再筹备开张的事宜。”他一脸笑着看着施耐庵，“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只会带两个手下下来跟绯红工会的人赴会吧？”
“两手准备...吗？”熟知吴承恩接下来想要说什么，施耐庵已经叹了一口气。“吴社长想让我们欠你一个人情，条件是什么？”
“说的还真直白啊，施局长。”
“商人是不会做无利可图的买卖。”
吴承恩没有再回施耐庵的话，只是一边按着手机屏幕输入着什么一边对屈原说：“前面有我的手下，让他带你们去温泉旅馆就行。我这边已经打好招呼了。”
屈原不为所动，吴承恩结束对话之后抬头看他：“曹植当年也算是我跟你们局长一起救出来的，我可不至于要害一个小孩。前面直走，向右转就有人给你们带路。”
话音刚落，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墨镜的人看着屈原。察觉到屈原抬头看向他的视线时，他稍微点了下头示意。
“去吧。”
施耐庵示意屈原跟那个黑衣人走，屈原也不再坚持快步跑向那个黑衣人身边。
“吴社长想要什么回报？”
“啊哈，所以我才说了施局长真的把我划分为无利不图的商人。”吴承恩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你我从前共事一个单位，师从同一批老师，现在也各自为政主导着这个城市的安全运转。我还真的不是那种利益为上的人。”吴承恩一边大笑着一边反驳道，对面的蒲松龄和李白甚至是身旁的杜甫不敢对此刻有点不顾一派形象的吴承恩发出这种狂妄的笑声而表现出什么不解的神情。
“嗯，那么我说让你们局里的李白辞职而加入我们会社，你看这个回报怎样？”不过几秒后吴承恩话锋一转变得犀利提出了目的。
“这.......”并未料到吴承恩竟然会提出这个条件，蒲松龄被惊讶得只说出了一个字。施耐庵皱起了眉头沉默不语，蒲松龄看着李白的背影不知道此刻这个从入局来就带着自己的前辈是怎么想的。
“讨厌啦，我怎么可能会再次回去呢？明明当初将我赶出祭礼会社的人是吴社长你。”李白用开玩笑的语气明确拒绝道，说到最后玩笑神情迅速褪去，眼神就像狼看见猎物般的那样凛冽。
这下子就连杜甫也愕然了，他睁大了眼睛不解对面的李白这句话的意思。当初他与李白搭档多次直至在‘扬州秋夜’混战中一战成名成为了祭礼会社里双主力，然而事过三年李白一声不吭没有在祭礼会社出现，再过大约一年半后他在钵玉街发现与屈原一同开着警车巡逻的李白。他已经成为了刑侦局的见习警察，发型完全不同还将头发染回了黑色。他按压不住激动骑着机车抓住了李白问他为何离开祭礼会社，他还以为李白是被吴承恩派到别的地方执行任务，然而被抓住衣领的李白示意屈原不必出枪，是熟人私事的问题。
“不为什么，我只是想着当警察好过当一个小混混所以拜托人家帮我处理了案底并且加入了刑侦局而已，我已经厌倦了那些古惑仔游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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