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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妙花郎君(求推荐票)

    妙花郎君,原是他乡镇集中一棺材铺店主的儿子,有一日,镇上一女子上门来定做棺材,那女子是镇上寡妇,又无儿无女,她只道是为自己定制棺材。

    不料订好棺材的当晚就莫名其妙暴毙而亡了,当时那女子给了他们家许多银钱,他父亲觉得事情不对,道是邪祟盯上自家。

    便替她张罗后事,没成想,就在出殡的前一夜,妙花郎君居然鬼使神差的钻进棺材与那妇人之尸媾合。

    第二日,妇人正常下葬,而妙花郎君却得了一双红眼,他父亲以为他患病,无论怎么抓药看病都无效果,于是带他到老家的一荒庙中拜神,没想到一拜之下,庙宇坍塌,将他父亲当场砸死,他于庙中神像残躯里得到一本《扎纸术》,苦修之下,踏入道途。

    那红眼却是一对法眼,名为“观运灵眼”,可观生灵气运,但只限活物,入道之后他已可控制眼睛不再泛红。

    他修行扎纸之术进步迅速,与那美貌寡妇媾合以后,便离奇拥有了阴灵根,扎纸人纸马本就是家传本事,上手极快。

    不过修行之后,他并不满足,依靠着观运灵眼四处搜寻秘术,气运却是极好,寻到两门逆天的秘术,一门“连运秘术”和一门“噬生咒”。

    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他以灵眼寻找气运旺盛的凡人,用连运秘术将他和别人的气运相连,再用噬生咒慢慢咒杀那人,使之伤病缠身,一点点吃掉别人的气运生机,配合他的扎纸之术,就可以掠夺一个气运不凡之人的一切,把他化为己有,身躯血肉还会被他制成纸材。

    不过此法也有弊端,会使自身气运变得驳杂,容易诱得外邪入侵,尤其他的修行还时常要与阴祟鬼物打交道,更让他神志渐被侵蚀。

    此事他也知晓,也用各种静心法门梳理,不过收效甚微,后来更是到了魔门地界,有种不再压抑的感觉,现今也是越发张扬起来。

    他依靠妙法,短短几年时间,就从一届凡人修到凝海境,简直超他人之所想,这让他有了一种自己天命在身的错觉。

    他靠着修为在家乡数个镇子间横行,掠夺众多美貌女子,将人杀死后再行非常之事,随后还将人拆皮扒骨,炼做制造纸人的材料,与那死去寡妇经历一次之后,便早已入魔。

    当地官府称他为妙花魔头,他倒很喜欢这个称谓,自称为妙花郎君。

    两月前的一夜,他行恶魔之事时,一老头紧紧跟着他跟了两个时辰,随后说要将他纳入门中,收他为徒什么的,给他喂下一颗药丸,要他来北地太阴山。

    那老头就是雨花道的授师长老,专管人事招收,像妙花这样的天生魔头,自然是他们的心怡之徒,他便半是威胁,半是哄骗的将妙花郎君催来了这白骨城。

    至于妙花郎君为何半路拦住陈恪,自然不是真的钦慕其风采,而是他的观运灵眼发现了陈恪几乎凝为实质的金色光团,那是惊人气运滚动才会形成的现象。

    他也只在一个大宗门弟子身上瞧见过,甚至都不如陈恪的气运惊人,他还发现陈恪境界不如自己。

    又是独身一人便在谋算,如果能将这样一个气运之子的气运夺走,那他不得成为时代主角。

    眼见陈恪上车,顿时大喜过望,言谈举止间处处透露出亲近,“我跟你讲,韩兄,这白骨城可是个好地方啊,尤其是……”

    一路上,陈恪多听少言。

    “好了,不知道妙花道友知道白骨城中哪里有购买物资的地方吗?”听着妙花郎君喋喋不休的刻意亲近,陈恪实难忍受,便问道。

    “哦,韩兄若是买些正规的好东西,自然就主推多宝阁了,但韩兄要是有些不方便出手的东西的话,也是在多宝阁中买卖就行哦!”妙花郎君一脸欣喜说道。

    多宝阁吗?

    “韩兄要先去城门口拿到入城腰牌才可入城,否则宵禁之后可是无有客栈敢收住韩兄的。”

    “这样吗?那就麻烦妙花道友引路一二了。”陈恪借坡下驴道。

    “小事一桩。”

    城门口处,值守的营官显然也认得妙花郎君的车架,只对陈恪作了登记,发了腰牌,都没有多问一二。

    进城之后,陈恪打量城中各处,古朴而大气,显现一种荒蛮霸气,城墙上的土砖一层一层,都是白色骨头形状,不知是如何堆砌而成,四周烽火台都是一颗颗巨大的白骨头颅,不只是什么异兽,陈恪也不由露出惊叹,比之九江的水幕长廊,这是另外的一种美和文化。

    当然还是比不过五行宗的长存山脉,虽然陈恪也不曾深入过长存山脉,但仙家福地毕竟与凡俗不同,陈恪拿来相比已可称得上是冒犯,不过这些只在陈恪心中转动,面上不露分毫。

    妙花郎君只以为陈恪惊叹白骨城宏伟,认定陈恪就是山间得了修行的气运之子,不得不说,陈恪的年纪在修士眼中实在是大了些,境界又如此低微,是容易被人误会。

    行走江湖之人,当不至于天真轻视任何人,可妙花郎君自修行以来,向来是在家乡镇村间作威作福,没有与其他厉害修士交过手,加之心性不稳,已将陈恪修为完全忽略,颇有些急不可耐了,“韩兄,我先引你去我那间客栈住下吧,那栈中灵气充沛,虽是贵了些,但难得交了韩兄这个朋友,这个费用我出了。”

    “这如何使得?而且听你之前所言,距离宵禁还有一阵,不知妙花道友可否先引我去多宝阁瞧瞧,我确有重要之事要办。”陈恪一脸真诚,似乎对于妙花郎君表情毫无表示。

    “这好吧,不过可以先将房位订下来,他地确实不如我住的那间客栈,韩兄可将你的腰牌给我,我遣人回去先替韩兄订好房间。”妙花郎君思虑一番,也知急不得,更何况腰牌到手,事情便成了大半。

    想到这,他又有些兴奋起来。

    “唉,既如此,那就麻烦妙花道友了。”陈恪不知所觉,将入城腰牌取出递给妙花。

    妙花郎君一脸兴奋的将腰牌拿住,将驾车的车夫唤过来,递过去轻声吩咐了几句。

    陈恪这才看清这纸车夫,它面容悲苦却有些灵动,对于妙花郎君的话不自觉的点头,然后捧着腰牌离开了。

    那车夫身材魁梧,身上别着一柄纸折的长刀,因为一身纸骨身形走的笔直,可看那神态形貌分明有些佝偻,就好似背着沉重的东西,就如一个樵夫一般。

    车夫离开后,妙花郎君将纸马车像折纸一样收成一个书本大小的纸砖,放入腰间乾坤袋中,然后才开口道:“韩兄,我车技不精,接下来我便与韩兄步行如何?还好此处离多宝阁也不远。”

    陈恪开口回答:“可。”随后看向左手无名指,原本的一枚蛇形戒指已在虚幻中隐形飘远。

    两人在各自的目的中向着多宝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