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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路遇不平

    “待国相灭掉卧牛山的蟊贼回来之时,在下一定带领他们肃清彭城境内的一切山匪!”

    郭嘉拍拍胸脯,保证道,

    “如此甚好,保境安民,我们责无旁贷。”

    高骈点头道,

    翌日,高骈与典韦点了一千军士,朝着卧牛山进发,

    卧牛山上,一众山匪正在庆祝,

    “二当家,这次我们可是发大财了,那匹骏马可值不少钱呢。”

    一个刀疤脸对着上位的裴元绍说道,

    “那是自然,只可惜,让那些官军逃走了,不然的话,这一次,我们的战马可就不只这一点了!”

    裴元绍喝了一口酒,这次他们抢劫,并不成功,只抢到了少部分的战马。

    “不过,二当家,我们抢了官府的马,他们不会前来报复么?”

    刀疤脸出言道,

    “报复?我怕他们不成?当年我与大当家跟随天公将军的时候,可没少杀官军,在北方打过的仗,数不胜数,他们敢来,那就必死无疑!”

    裴元绍正在喝酒,将手中的酒碗放下,脸色不屑的说道,

    “也是,也是。”

    刀疤脸悻悻道,不敢再言语,

    “最近大当家出去办事,你等不可掉以轻心,若是官军敢来,就让他们知晓我裴元绍的厉害!”

    裴元绍对着手下的一众小头目吩咐道,

    与此同时,高骈还在朝着卧牛山赶去的路上,

    “这一路上,怎么都是拖家带口的百姓,”

    高骈看向官道两旁,每隔几步,就看见百姓用板车拖着行李,身后跟着小孩妇孺,

    看上去,甚至有一种逃难的感觉,可眼下的徐州,是相对和平的状态,

    “老人家,你们这是在干嘛?”

    高骈打马上前,询问道。

    “禀将军,我等是为了生活,不得不迁移。”

    被问话的老人见高骈身着官服,回应道,

    “这是什么话?”

    高骈看着老人脸的皱纹,眼神又是颇为躲闪,说道:

    “老人家,我乃是彭城相高骈,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你们为什么要迁移啊?”

    “请国相为我们做主啊!”

    老人当即跪了下去,高骈当即翻身下马,将老人扶起来,说道:

    “老人家,这可使不得啊,折煞我也,有话您直说,”

    “唉,我们都是武原县人,县令招募民夫修建佛塔,还要求我们上贡,那城外的耕田都无人耕种了,我们的钱财也被搜刮去了,所以大家这才逃难!”

    老人叹息道,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谁又愿意做出背井离乡的事情呢?

    “武原县令好大的胆子,他怎么敢搜刮民脂民膏,不想活了!”

    “诸位百姓,你们都不用走了,待我前去将那个狗官抓了问罪!”

    高骈对着路途上的百姓开口道,若不是出来讨伐卧牛山,他还真不知道彭城下面有县份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洪飞,传我军令,先行进发武原,再前去攻打卧牛山!”

    “诺!”

    两日后,武原县,

    城外,一座高大亮丽的佛塔正在修建,武原县令陆鸣正在巡视,

    “禀县令,这个佛塔修建得不错吧。”

    陆鸣身旁,一个尖嘴猴腮,身材短小的中年男子牛二奉承道。

    “不错,不错,修的十分的气派,整个徐州,能修建如此佛塔的地界,也只有我武原了。”

    陆鸣拍手道,佛塔当前也修建了三层,而他的目标是修建十八层,而且整个佛塔的占地面积也不小。

    用的木头也都是上好的楠木,为此,他可以征集了大量的民夫前来修建,为了防止他们逃跑,外围还有军队看守。

    “是啊,到时候笮太守看了,肯定会十分高兴,陆县令想要升官发财,那不是指日可待了?”

    牛二笑道,他们费尽心思的修建佛塔,也不是因为他们信佛,而是笮融好佛。

    笮融是丹阳人,也得到陶谦的重用,担任下邳国相,负责督管下邳、彭城、广陵三郡运粮,其人有一个特点,就是笃信佛教,

    他在下邳郡广兴佛寺庙宇,要下邳郡人民日夜诵读佛经,这使得附近各郡的和尚、尼姑和佛教徒迁入下邳郡,前后高达五千多户之多。每到佛祖诞辰,举办“浴佛会”,光是在路旁设酒宴的费用要用亿为单位来算。

    “等到佛塔修建完成,我就去邀请笮太守过来,若是他能在州牧面前为我说几句好话,我也算是平步青云了!”

    陆鸣笑道,他本想讨好身为陶谦外甥的高骈,奈何此人是油盐不进,曾经有一次他派人给高骈送礼,高骈拒绝了不说,还派人警告他,若有下次,就让他直接滚蛋。

    佛塔外,高骈在县城里得知陆鸣在城外佛塔后,带着士卒杀向佛塔。

    “给本相听着,让你们县令陆鸣出来见我!”

    “我乃是彭城相高骈,都给我放下武器,否则一律视作叛军处理!”

    高骈抵达佛塔以后,直接让士卒上去收缴外面巡逻士卒的武器,

    “县令,县令,大事不好了,国相带着人正在外面,让你出去呢,”

    陆鸣还在和牛二畅想未来的美好日子,一个士卒前来传达高骈的意思。

    “什么?他怎么突然来了?”

    陆鸣也是不解,嘴唇紧咬,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在他犹豫是否出去的时候,高骈已经清理外围的士卒,带着人马冲了进来,

    “陆鸣,你好大的胆子,谁允许你征召民夫修建佛塔,还搜刮民膏民脂,弄得百姓民不聊生!”

    高骈一声暴喝,斥责道,

    吓得陆鸣是六神无主,整个人冷汗直流,强挤出笑容,道:

    “国相,这里面可能有误会吧,下官没有干这等事!”

    “误会,我看没有误会,”

    “来人啊,将他压下去,你们该回哪儿去,就去哪里,从今日起,停止修建这个佛塔!”

    高骈没有废话,让手下将陆鸣给压下去,同时,释放了在场的民夫,

    “多谢国相!多谢国相!”

    一众民夫对着高骈拱手拜谢道,

    “待我回去,好好查验,你们也都跑不掉!”

    高骈又令人将牛二等人给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