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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失魂楼

    别说,有傅昤帮她记事,还真是事半功倍。

    不过才两日,奚童就有些想倚木了,虽然他平时做事总是丢三落四,但是也不影响他把事给做了。奚童突然少了个端茶递水的……发现来了个更顺心的。

    只不过,人家好歹也是鬼界的太子,这么让他伺候着,这心里总会过意不去。

    奚童每次想去和子悦借人的时候,都会忘记,傅昤也没提醒她,就这么拖到现在。

    许多上仙上神现在都还在药神山,这各宫各殿反到是冷清了。子悦忙着捉令寒的事,现在也没空来找奚童。

    因为一个令寒,偌大个天界,仿佛就奚童闲了下来。闲得心血来潮,她就想亲自给朱藤浇水。

    恰在她刚浇了一瓢水时,一只信鸟刚好一头栽在了她面前。奚童疑惑,这是谁给她写的信?

    奚童将信鸟拿起,信鸟立马变成了一封信。

    奚童看到来信的人是谁后,高兴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因为奚童要亲自浇水,傅昤就挽起袖子去打水了。他刚刚把水打回来,就看的奚童高兴的读着一封信。

    傅昤将打满水的水桶放下,笑着问:“是谁给上神来信了?”

    奚童没有回答,而是对傅昤道:“走,我们去人间。”

    傅昤还没有弄清楚情况,就已经和奚童离开了天界。在去人间的路上,奚童告诉傅昤:“我侄儿给我来的信,他不能去天界,约我在人间失魂楼相见。”

    傅昤语气平平问道:“上神很开心吗?”

    奚童回到:“当然,我可就这一个侄儿,已经好久没见过了。也不知道他变没变样。”

    傅昤今天倒是格外安静,奚童也发现了,她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傅昤立马向她笑道:“没有呀!可能是风太大,得专心飞行的原因吧!”

    奚童点头:“也是,是得专心才行。”

    就这样,气氛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奚童一想说话,就忍了回去。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聒噪了,所以傅昤才这么安静?

    飞行了一段时间,傅昤见奚童总是欲言又止,无奈的笑道:“上神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听着就行。”

    奚童松了一口气,她平生第一次觉得不说话也会难受。这一知道自己没惹人烦,立马倒豆子似的跟傅昤说了好多。也没什么要紧的事,都是些突然想起来的以前的小事。

    但傅昤也没嫌烦,一直认认真真的听着,仿佛要将她说的每一个字,讲的关于自己的每一件事都刻在脑海。

    他们到了人间后,奚童带着傅昤到了失魂楼。要说这失魂楼也是个奇地。

    各界妖魔鬼怪都汇于此,只因为这楼中有一味能让万物生灵喝了就会开心的酒。和鬼界的忘忧酒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喝下它的人不会忘记忧愁,而是会接受忧愁。

    就像走过奈何桥畔,忘记了所以忧愁,将往事释怀。只不过在喝下它的一瞬间,就像失魂失魄,所以那一味酒名为“失魂酒”,失魂楼也由此得名。

    如此神奇的酒,酿造它的却是一个凡人,失魂楼在凡间历经万年不倒,也算是人间的一个奇景。

    奚童八千多年前第一次来这里,就被宰了一顿,虽然细节记不太清了,但是她与这失魂楼的老板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因为这失魂楼鱼龙混杂,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一天之中的十二个时辰被分成了六段。子丑时接待鬼客,寅卯时接待仙人,辰巳时接待人客,午未时接待妖,申酉时接待神,戌亥时接待魔。

    当然这规矩也不是死的,若想在不在接待时间内进入,那就得保证不与他界之人起冲突,不然打起来的话,楼中的一切损失,一律由不遵守时间者出。

    现在正是午时,还不到他们进去的时候,但也不是不能早些进去。

    失魂楼楼高九层,奚童和傅昤刚一进去,就看到不遵时间的也不止他们。喝酒猜拳,热闹非凡。

    其中人也长得各不相同,奇形怪状,长角的,露尾的。有真化形只化了一半,有的干脆就没有化形,这失魂楼也可谓是来者不拒。

    因现在是午时,所以接待的大都是妖,但从中也可以看到胆大的人,单为喝酒而来的魔。

    有喝大了的,在酒楼里上窜下逃,引来众妖怒斥。

    奚童一时间有些看不过来,傅昤护着她,不让她被来来往往的妖撞到。当然,有眼力劲的,在傅昤一进来就纷纷识象地避得远远的了。

    一个小二见到奚童和傅昤走进来,立马敏捷的跳到他们面前,热情地笑着问:“二位客人,是喝酒还是赴约呢?”

    这小二头上长着一对猫耳,脸上留有几根毛须。是猫妖无疑。

    奚童突然拿出召也给她的信,对照着信上说到:“赴约,包间在七层一号。”

    猫妖小二记下,连忙伸手引路:“好嘞,您二位请。”

    在猫妖的引领下,他们很快穿过楼层,来到了七楼一号。

    奚童笑着给了猫妖一碇金子作打赏,猫妖连忙满面笑意地作揖称谢。

    猫妖将门推开,请他们进去,待他们进入房间之后,他又静静的将门合上。傅昤和奚童一进包间,就看到了一黑一青从坐位上站起的两个身影。

    奚童看向着青衣的人,立马笑道:“小也,别来无恙。”

    召也看到奚童,眼中也是笑意,当他看到奚童身后的傅眨时,微微顿了一下。然后才向前给奚童行礼,微笑着说到:“姑姑,别来无恙。”

    奚童当召也的身体扶正后,收回一些笑意,才转而向那一身黑衣的人礼貌道:“筑道魔尊。”

    白五神色慵懒地回了一个“嗯”字,可见,他们是不熟的。

    气氛有一丝尴尬,好在召也问道:“姑姑,这位是?”

    奚童见召也问到傅昤,于是介绍道:“这位是鬼界的问尘太子。”

    召也谦逊有礼地向傅昤拱手:“原来是问尘太子,久仰。”

    傅昤也回以一礼,道:“寻华上仙谬赞。”

    白五可不参加他们的客套,和奚童打完招乎就自己又坐了回去。四人落坐,奚童问了召也一些锁事,才问:“小也,为何突然约见我,可是遇到了难处?”

    召也看了一眼在一旁似困非的白五,说道:“前两日,姑姑突然向白五借法,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天界发生的事,没有传开。召也没在天界之中,不知道也正常,奚童正要告知他,白五在这个时候突然慵懒地笑了一笑,然后道:“还一借就是借全部,让我到现在还没恢复,藏真上神还真是不客气。”

    奚童有些尴尬,她连忙给白五赔罪:“此次的确是小神欠考虑,小神在此敬你一杯,以作赔罪。另小神也在此谢过魔尊借法之恩。”

    奚童正要倒酒,没想到傅昤已经给她倒好了。她自然而然地接过傅昤递过来的酒,然后敬给白五。

    白五挑眉,正了正身,利落地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没多作为难地一饮而言。算是认了她的赔罪。

    奚童在此时说道:“这事说来,和魔界也有关系。”

    召也不禁又看了白五一眼,白五则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等奚童将令寒的事说完之后,白五似乎想了很久才想起来令寒是谁。

    召也皱着眉问白五:“令寒竟还在世上。”

    奚童问白五:“魔尊对令寒此魔人可有何了解,他消失的这几千年,魔尊可有过关于他的行踪?”

    白五认真回忆,只是想着想着,身上就像没了骨头一样,整个身体朝召偏去,只是头还没挨上召也的肩膀。

    召也就在他的头快靠在他的肩膀上时,手暗暗在桌下掐了他的大腿一把,然后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白五立马坐正,有些邪气地回答:“太久了,我也忘了他是个什么德性,不过要说他的行踪,五千年前他到是出现过一次,你也应该知道,那次,他扰得我魔界内乱。”

    奚童望向召也,她当然知道,那场内乱持续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