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原来，我真是个传感器
打开了尴尬局面。
方俊现在只想知道，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聪明伶俐的沈莹当然能够看出他心中的疑惑。
这也是为什么，她提出单独审问的原因。
她没有等方俊发问，便自己说了起来，未说之前还先叹了口气：
“哎！该来的终归是要来！”
然后转向方俊接着说：“说来话长，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一时也很难说清楚。”
“可是故事总归得有个头啊！”方俊对于这样的回答，显然不甘心，追着说到。
“其他的事情，等到我和你去见我师父的时候，自然一切明了。现在最重要的怎么能够解释你突然出现的这个事情。”
“解释？你倒是好解释了，非物质形态，挂人家闺女身上了，还长得一模一样，这难道就是命中注定？”
现在的方俊最想听到的就是对于这一切的解释，可最怕的就是解释这一切。
突然，方俊想到一个问题：
“你脑袋里也有一个SB系统？哦，是BS系统。”
沈莹摇了摇头：
“没有，只有你有，我不都说了吗？你是整体过来的，我只是思想意识过来了，没法安装物理类的东西。”
“对对对，我犯傻了，那你怎么不整体过来呢？”
沈莹略微愣了一下神儿，顿了顿道：
“我因为身体承受不住时空场，所以没有办法。”
方俊听到了这么说，也觉得合理，便接着问：
“这个破系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沈莹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
“你觉得计算机最强项是什么？”
“计算啊，不用专业知识，光听名字就知道啊！”
“确切地说是大数据下的快速运算分析。”
方俊虽然似懂非懂，但也还算听得明白，于是附和着点了点头。
“那你再说说，人的最强项是什么？”
猛地一问，还真把方俊噎住了。
他看了看沈莹，这是才发现两人的距离是这么的近。
沈莹感觉到了他的溜号，嗔怪了一声，“别乱想，回答问题。”
“是、是。”
方俊重新捋了一下思路。
“如果对比上一个问题，那应该情感吧。”
“回答的不算错，但也只说对了一小部分。”
听到这里，方俊一脸茫然地看向沈莹，期待着最终的答案。
沈莹并没有看向方俊，接着说道：
“确切地说是感知，更确切地说是综合感知的能力。”
方俊摇了摇，并不是否定，而是表示没听懂。
“你说的情感只是众多人类感知的一部分。”沈莹接着解释道
“你们——”沈莹顿住了不到半秒她接着说：
“哦，我们那个时代，论硬参数，已经可以造出远远超过人类感知器官的元件。”
这个方俊听懂了，可“你们”是个什么称呼。
难不成真把我和那个SB系统当成团队了？
沈莹没有理会他的迟疑，接着上句话说：
“可以看得更远，听得更真，跳得更高，力量也可以更大。”
方俊点了点头，似乎开窍了，插话道：
“但是，却无法将这些完美的元件，组合成完美的人。”
沈莹这才看了看方俊，点了一下头。
“因为人的感知是综合的，感性的。你不觉得人才是最完美的综合信息传感器吗？”
“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
“但是人并不完美，综合感知的各种信息，人却不能综合分析，总是有所倾向。”
“人是有感情的吗！不可能像机器一样，太冰冷了？”
沈莹摇了摇头，“这里的这个时代正需要这样的冰冷。”
什么时代，什么需不需要冰冷，这些哲学类思考，方俊并不在乎。
但是他结合之前BS系统给的信息，得出了一个初步的结论。
BS系统就在我的脑袋里，在我得到信息后，进行快速准确的分析，并引导我下一步行动。
【对！】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再次出现。
“我勒个去，真出第三者了！”
被这个冷不防的声音，方俊吓了一跳，话也脱口而出。
之后马上意识到，说走了嘴，忙又改口。
“我都忘了，除了我们两个，这里还有个似人非人的SB系统了。”
“别这么说。”
通过这次打岔，方俊突然间想来什么，连忙又问道：
“为什么这个系统昨晚我试图唤醒它，它怎么都不应答，刚才却突然应答了？”
沈莹很是理解方俊的状态，突然间脑袋里多出这么个东西，换做谁也不适应。
可怎么能说清楚这个工作机制呢？
“挺复杂，但是简单理解，他就是一个暗箱，一头进一头出，你不需要知道他的原理。”
“只需要信号，那我的感知就是信号，进入输入端。”方俊终于明白点了。
“对，他对信号进行分析，得出结论，从输出端反馈给你，引导你行动。”
“也就是说只有有效的输入信号，它才有反应。”
沈莹点了点头。
不过，她也很快看出了他心里的疑问，接着解答到：
“更准确的说，是来自外部刺激的感知信号，而不是像昨晚那样，凭空想的。”
说完，沈莹也觉得有些枯燥，她似乎想到一个更直观的方法。
她拉了一下方俊的手，示意他跟着来。
荷尔蒙，被这个第一次亲密接触，触发了。
沈莹在拉他手的一瞬间，正好碰到了他右手的家传戒指上。
甚至还自然而然得轻轻地摸了一下。
【跟着走！】BS提示到。
方俊刚想说：“关你个屁事……”
还没等他骂出口，感觉浑身一阵电流通过一般，不自觉地迈腿跟了出去。
方俊差异了，这个破东西，不是光动嘴皮子，还能控制我的身体？
他们出了院门，绕道到院子后面，站在了山涧边上。
方俊有意的后退了退，离悬崖边远点。
他并不是恐高，当过兵的不怕这个。
只是刚才这个一瞬间被控制的感觉，实在不太好。
他真怕哪句话把这个系统惹毛了，控制自己的身体，来个自杀。
沈莹用左手指了指山涧对面，说到：
“你觉得距离能有多远？”
方俊顺着沈莹的手看向对岸的时候，反倒是被她手上的镯子吸引住了。
好漂亮的镯子，应该是琥珀的吧，里面凝固着好多五彩的细绒毛。
沈莹注意到他眼神不对，喝令道：“注意看那里！”
方俊调整思路，她应该指的是对面的一块大岩石。
凭借着当兵多年的经验，回答道：“大概500米吧！”
【距离是521.13米】
“呦呵，还是个测距仪！”这个系统是不是被我的荷尔蒙刺激了，怎么这么活跃。
沈莹则是笑了笑，是不是有更准确的答案了。
方俊点了点头，玩兴大发。
“还能不能来点更刺激的，比如变个透视眼顺风耳之类的。”
“那叫千里眼顺风……”
沈莹本想纠正他的口误，结果突然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口误。
冷冷的撂下一句：“自己品吧！”
然后，她转过头去，沿着山涧的走向，看着已经冉冉升起的朝阳，不再理方俊了。
而在方俊眼里，则仿佛看来到了一副画。
此时，山涧下面的峭壁依旧沉没在黑暗中，唯有湍流的河水哗哗作响。
其实，方俊心中还有很多疑问想要求证。
可他看着身边如此美丽的沈莹。
现在，纵然有人能够给他解答宇宙终极奥秘，他也不愿意用发问来打破这份宁静。
此刻，他只想与她就这样，出神地望向远方，静静地不被打扰。
他还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沈莹也有很多疑问需要求证。
方俊现在只想知道，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聪明伶俐的沈莹当然能够看出他心中的疑惑。
这也是为什么，她提出单独审问的原因。
她没有等方俊发问，便自己说了起来，未说之前还先叹了口气：
“哎！该来的终归是要来！”
然后转向方俊接着说：“说来话长，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一时也很难说清楚。”
“可是故事总归得有个头啊！”方俊对于这样的回答，显然不甘心，追着说到。
“其他的事情，等到我和你去见我师父的时候，自然一切明了。现在最重要的怎么能够解释你突然出现的这个事情。”
“解释？你倒是好解释了，非物质形态，挂人家闺女身上了，还长得一模一样，这难道就是命中注定？”
现在的方俊最想听到的就是对于这一切的解释，可最怕的就是解释这一切。
突然，方俊想到一个问题：
“你脑袋里也有一个SB系统？哦，是BS系统。”
沈莹摇了摇头：
“没有，只有你有，我不都说了吗？你是整体过来的，我只是思想意识过来了，没法安装物理类的东西。”
“对对对，我犯傻了，那你怎么不整体过来呢？”
沈莹略微愣了一下神儿，顿了顿道：
“我因为身体承受不住时空场，所以没有办法。”
方俊听到了这么说，也觉得合理，便接着问：
“这个破系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沈莹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
“你觉得计算机最强项是什么？”
“计算啊，不用专业知识，光听名字就知道啊！”
“确切地说是大数据下的快速运算分析。”
方俊虽然似懂非懂，但也还算听得明白，于是附和着点了点头。
“那你再说说，人的最强项是什么？”
猛地一问，还真把方俊噎住了。
他看了看沈莹，这是才发现两人的距离是这么的近。
沈莹感觉到了他的溜号，嗔怪了一声，“别乱想，回答问题。”
“是、是。”
方俊重新捋了一下思路。
“如果对比上一个问题，那应该情感吧。”
“回答的不算错，但也只说对了一小部分。”
听到这里，方俊一脸茫然地看向沈莹，期待着最终的答案。
沈莹并没有看向方俊，接着说道：
“确切地说是感知，更确切地说是综合感知的能力。”
方俊摇了摇，并不是否定，而是表示没听懂。
“你说的情感只是众多人类感知的一部分。”沈莹接着解释道
“你们——”沈莹顿住了不到半秒她接着说：
“哦，我们那个时代，论硬参数，已经可以造出远远超过人类感知器官的元件。”
这个方俊听懂了，可“你们”是个什么称呼。
难不成真把我和那个SB系统当成团队了？
沈莹没有理会他的迟疑，接着上句话说：
“可以看得更远，听得更真，跳得更高，力量也可以更大。”
方俊点了点头，似乎开窍了，插话道：
“但是，却无法将这些完美的元件，组合成完美的人。”
沈莹这才看了看方俊，点了一下头。
“因为人的感知是综合的，感性的。你不觉得人才是最完美的综合信息传感器吗？”
“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
“但是人并不完美，综合感知的各种信息，人却不能综合分析，总是有所倾向。”
“人是有感情的吗！不可能像机器一样，太冰冷了？”
沈莹摇了摇头，“这里的这个时代正需要这样的冰冷。”
什么时代，什么需不需要冰冷，这些哲学类思考，方俊并不在乎。
但是他结合之前BS系统给的信息，得出了一个初步的结论。
BS系统就在我的脑袋里，在我得到信息后，进行快速准确的分析，并引导我下一步行动。
【对！】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再次出现。
“我勒个去，真出第三者了！”
被这个冷不防的声音，方俊吓了一跳，话也脱口而出。
之后马上意识到，说走了嘴，忙又改口。
“我都忘了，除了我们两个，这里还有个似人非人的SB系统了。”
“别这么说。”
通过这次打岔，方俊突然间想来什么，连忙又问道：
“为什么这个系统昨晚我试图唤醒它，它怎么都不应答，刚才却突然应答了？”
沈莹很是理解方俊的状态，突然间脑袋里多出这么个东西，换做谁也不适应。
可怎么能说清楚这个工作机制呢？
“挺复杂，但是简单理解，他就是一个暗箱，一头进一头出，你不需要知道他的原理。”
“只需要信号，那我的感知就是信号，进入输入端。”方俊终于明白点了。
“对，他对信号进行分析，得出结论，从输出端反馈给你，引导你行动。”
“也就是说只有有效的输入信号，它才有反应。”
沈莹点了点头。
不过，她也很快看出了他心里的疑问，接着解答到：
“更准确的说，是来自外部刺激的感知信号，而不是像昨晚那样，凭空想的。”
说完，沈莹也觉得有些枯燥，她似乎想到一个更直观的方法。
她拉了一下方俊的手，示意他跟着来。
荷尔蒙，被这个第一次亲密接触，触发了。
沈莹在拉他手的一瞬间，正好碰到了他右手的家传戒指上。
甚至还自然而然得轻轻地摸了一下。
【跟着走！】BS提示到。
方俊刚想说：“关你个屁事……”
还没等他骂出口，感觉浑身一阵电流通过一般，不自觉地迈腿跟了出去。
方俊差异了，这个破东西，不是光动嘴皮子，还能控制我的身体？
他们出了院门，绕道到院子后面，站在了山涧边上。
方俊有意的后退了退，离悬崖边远点。
他并不是恐高，当过兵的不怕这个。
只是刚才这个一瞬间被控制的感觉，实在不太好。
他真怕哪句话把这个系统惹毛了，控制自己的身体，来个自杀。
沈莹用左手指了指山涧对面，说到：
“你觉得距离能有多远？”
方俊顺着沈莹的手看向对岸的时候，反倒是被她手上的镯子吸引住了。
好漂亮的镯子，应该是琥珀的吧，里面凝固着好多五彩的细绒毛。
沈莹注意到他眼神不对，喝令道：“注意看那里！”
方俊调整思路，她应该指的是对面的一块大岩石。
凭借着当兵多年的经验，回答道：“大概500米吧！”
【距离是521.13米】
“呦呵，还是个测距仪！”这个系统是不是被我的荷尔蒙刺激了，怎么这么活跃。
沈莹则是笑了笑，是不是有更准确的答案了。
方俊点了点头，玩兴大发。
“还能不能来点更刺激的，比如变个透视眼顺风耳之类的。”
“那叫千里眼顺风……”
沈莹本想纠正他的口误，结果突然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口误。
冷冷的撂下一句：“自己品吧！”
然后，她转过头去，沿着山涧的走向，看着已经冉冉升起的朝阳，不再理方俊了。
而在方俊眼里，则仿佛看来到了一副画。
此时，山涧下面的峭壁依旧沉没在黑暗中，唯有湍流的河水哗哗作响。
其实，方俊心中还有很多疑问想要求证。
可他看着身边如此美丽的沈莹。
现在，纵然有人能够给他解答宇宙终极奥秘，他也不愿意用发问来打破这份宁静。
此刻，他只想与她就这样，出神地望向远方，静静地不被打扰。
他还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沈莹也有很多疑问需要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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