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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时间,1983

    时间,1983……

    我貌似已经不记得我出生时的样子了,当然在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我的记忆初始是我在一次黑夜的床上撒尿,那可能是我至今为止所能记忆的最早画面之一,当然我不能够很明确的肯定它就一定是最早,但在我的模糊影像中,这可能应该是很早的了,因为它还伴随着某些的往事画面。

    我一个人躺在家里,家里很安静,有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我躺在地板上,迷迷糊糊,我貌似听到有人在叫我,但我没有理会他,因为他是从窗口传来,然后转瞬离去,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不过我想应该是我很小的时候,因为影像中的画面还有那一杆称,那仿佛是我小学后就已经消失不见的东西,对了,还有那一面小窗,它也是很早以前的出现了,然后再某一天,它被彻底封上。

    是的,此时我的画面就出现在这里,仿佛没有起初,我仿佛就凭空躺在那里,也没有人,房门也紧闭。

    “蕴儿!”那是我母亲的喊叫声,她又在窗外的某一处地方传来,我听她的声音还挺远,而且她为什么在找我。

    “喔!”我答应着,声音挺大。

    “蕴儿!”还是母亲的声音,而且显然越来越近。

    “喔!”我依然答应着,依然躺在地上。

    “你在这里。”老妈的声音从窗口传来,然后不一会儿,家门便被打开了,我听着那熟悉的铁门被打开的声音。

    “你怎么躺在地上,那刚才去哪里了。”

    我没有回答母亲,而是在思索着我刚才去哪里,但我仿佛回忆不起来。

    “快起来,不要躺在地上,那么凉。”老妈把我抱起来,我感觉头有点痛,有点晕。

    “找到了。”这时候有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那是我大姨,她一脸笑嘻嘻的从门口走来。

    “嗯!”老妈回答。

    “哪里找到的。”大姨问。

    “就躺在这里。”老妈示意地上。

    “喔鬼喔,为什么总没看到。”

    “我也没看到,可能是刚刚才回来的吧!”

    “喔!”大姨表示相信。

    然后我趴在老妈的肩膀上,准备睡着。

    “那他是怎么开的门呢?”

    我仿佛听着大姨她又说了一句话。

    …………

    时间仿佛就这样子无穷无尽的流逝,仿佛有某些历史的画面在我的脑子里飘忽,闪现,乃至于定格,我依然记得我小时候脑子经常疼,很疼很疼,所以我以摇头的方式来企图缓解这种疼痛,但其结果便是老妈以经常摇头晃脑的坏习惯而经常呵斥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染上这种病根而且我也不知道它对我会产生些什么的影响,我只知道我的脑子只要疼痛或者飘忽的时候便会有时让我陷入一种朦胧之中,而这种朦胧伴随着摇摇欲坠的晕眩感让我仿佛置身于云里雾里,然后在某一个时间某一个地点我会缓缓的睡下,然后接下来的什么仿佛我就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我的这种状态它持续了有多久,我只知道我的童年它有绝大多的时间是伴随着这样子过的,仿佛冥冥中有一种力量在牵引着我,让我仿佛在有山岳般的东西在压着大脑的时候总是会想着那种无形的巨大压迫感是什么,仿佛我的身体都会随着它往下堕,然后越往下落越深,越往下落它越发的黑暗,越发的深不见底。

    ………就是说,光在空气中的传播速度是三万千米每秒,那么假如我们能够超过光速,那么我们就能够回到未来……。我仿佛听到了这种声音,但我并不关心他,因为此时的我只想睡觉,感觉昏昏然,没有什么心思,也没有什么力气。

    “铃……”下课铃响了,我首先听到这个声音,然后是班里嘈杂并且有人在我身边走动的声音,我依然没有理会他们,继续睡我的大头觉。

    “喂,喂,醒醒。”那个该死的龙哥又来叫我了,我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知道他想干嘛。

    “干什么。”我有些不耐烦的问。

    “走,撒尿去。”

    “嗯~”我本来不想去,但因他一说马上便有了尿意,显然他的尿性又让我尿如泉涌。

    教室里的人来来往往,走进走出,走廊楼道里的人上上下下,你来我往,我与伟哥还有一个跟班随从,在那一散发着浓浓屎尿味的厕所里撒了一泡尿出来后,感觉还有些许游荡的时间,于是乎我们决定再去操场走一走,以让我从早上便开始昏睡的精神恍惚出一点的生机。

    喔,对了,此时的我仿佛是在读高中,一所搭建在可以说半山腰的学校里,此时的我正与伟哥走在操场上,风和日丽,有朵朵白云在蓝天点缀。

    “铃……”上课铃响了,我们两人匆匆赶回了教室。

    “起立。”

    “同学们好。”

    “老师好。”

    “坐下。”

    “好,同学们,今天我们开始讲关于元素周期表中氮还有氧的组成……”仿佛是在顺应她的讲解以表明对她教育事业的支持,就在她的话音未落之际,一声突兀的屁声在教室里响起,假如以我刚学会的地理位置还有数学公式来表达的话,那么那声屁响应该在东经116°27′北纬23°29′方向或者以等边三角形来阐述之,当然这个等边三角形是以我与老师还有它之间为坐标系的,然后在那响屁声消散而那屁味仍未传播开来或者已经传播开而被周边的那些友好学生截获而以烟消雾散的空挡,我又看到了她,很幸运,她远离案发现场,或者更准确的说,她一直都是置身事外的,我看着她此时仍表现出她该有的平静与从容,让人迷恋的侧影中仍有着那种淡淡的哀伤,恍惚间,我又隐约看到了我与她在一起时的情景……

    “午蕴,我们去那里可以吗?”

    山腰往上便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小山丘,其中有一山丘比较特别,好似是在山顶突然被什么咬了一大块,显露出像驼峰一样的形状来,而就在那处仿佛两峰的缺口出有一间类似于小庙一样的小建筑,也有点像炮楼,反正就是一间用石块搭建出来的有点像长城烽火台样子的建筑,有着些许的历史的痕迹。我与她的思索,便是从那间小屋延展开来。

    “可以呀!”

    我与她虽分隔两边,但理想中的我们却已亲密如水。

    显然我们已经在那间建筑里面了,思想的功能永无止境。

    “午蕴,你说这是什么呀!”

    我看着她指着墙上的某些模糊的壁画还有某些显然是某些无聊的类似于我这种的学生所遗留下的潦草笔迹。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

    我看着上面的有些壁画,虽然有些已经开始模糊,但哪怕它是完好无损的我也可能辨认不出什么东西,只是一横一竖像是周易里五行八卦之类的东西。

    “你再看那个。”

    显然这已经不是一间小建筑,而真的是类似于像万里长城上的观望台一样的东西,因为我看到的两边的出口分别都有两扇门,而且两扇门都漆有太极八卦的图案,在木板上留有历史的沧桑。

    “五行八卦呀这个。”我感到很好奇,怎么在这个地方有这种东西,于是我开始审视我眼前的东西。

    这仿佛以前的一座道馆什么的,虽然很小,但也应该像我家后边不远的小山坡上的那一座王爷宫一样,该有的东西应该都有的,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这里面的东西都被清空了,而且还前后都打通了做了两扇门,虽然这山两边隔着只有这一条仿佛通道的山体相连着,但在这里建一个这样的建筑显得有些的让人摸不清头脑。

    “我们出去外边吧!”

    “好的。”

    外边有一个类似于观望台的圆形广场,些许岁月斑驳的轨迹。

    …………

    然后我与她便一起被拉回了现实,我依然端坐在教室里,而她也依然是我脑海中爱恋的对象。

    我经常都这样子想,想着与她的点点滴滴,想着与她在一起会怎么样,我就这样子想着,当然我知道,光是这样子想着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除非说是有什么机缘巧合的事情发生,要不然就只能是这样子想着了,当然了,我也有想着我是不是应该主动出击,想些什么办法或者逮着什么机会表明一下,但我实在是……哎!腼腆害羞单纯纯洁纯粹???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没有那个胆,谁让我腼腆害羞呢?哎!罢了罢了,现实里得不到,就暂且在脑海里过过干瘾吧!反正也闲得没事干,黑板上老师依然在讲解她的氢和氮或者什么元素,反正我是没什么兴趣的,我更喜欢睡觉,而且我脑海中的意识也经常的要漫无边际的飘忽,这次的它又要飘往哪里,我是完全捉摸不透的。

    就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