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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少年们

    其实,珍珍根本就不要送,社会上很安全的。对于年少成家,或是有贡献积分退役回来结婚的都算正常。男女关系开明。父母对孩子也宽容。是个宽容成风的社会。所以,只要不是恶意伤人,大家都是和和乐乐的,和谐安宁。当然,对于伤人,按律处置。对恶霸一类的欺压弱者行为,军队直接出面铲除。政府也会有清除的举措。安源送珍珍,完全就是刚刚的冲动后遗症。

    等安源回到家门时,看到小区大门口,有一位初长高大英俊的男人。杜标变化现在按天计算,一天一个。十四岁还离成年有点距离。现在完成兑变,成年了。也仅仅是成年的大孩子。他背上一个行军包。穿着一身紧凑合体银灰色武士装备。

    他朝安庆与金穂他们挥着手。

    安庆与金穂也朝杜标挥手。

    这些心向往更大的世界的男孩子,有时也会表现出这种没心没肺。当然,当有着离别的忧伤,应该高兴时候,还是能高兴地表现了出来。这样是为了冲淡伤感。

    安源和杜标走到了一起,然后朝着目送他们的父母亲挥了挥手。

    “嗨!大标!你和家人都告别了?你妈妈有没有掉眼泪。”安源看着对自己笑的杜标,和他的个子一比,自己算小了半号。不过,其他也差不多,也是一套武士装备,不同是,自己是铁锈色,暗红暗红的。

    “当然有了,全世界最好的妈妈被我碰上。不过,我妈知道我心愿,她忍住故意不哭,说不定,我一走,就会哭着找弟弟去打了。”杜标扬着头说,估计是鼻子发酸,故意摆出英雄气概出来。

    说起自己妈妈来,估计男孩子都是差不多想法。

    社会上参军的氛围相当浓烈,使得所有少年,当然,这俩家伙此时受大环境影响。也是和其他孩子一样,满脑子都是要成为最厉害战士的念头,为了这目标,不得不没心没肺一回。

    走向集结地,沿着路,时不时就能见到与家人挥手告别的从军男女少年。

    杜标对安源说:“小安,你看你看!女孩子的背面,真的很好看!”

    “是好看!动心啦,大标!”安源笑着拍着手说,他知道杜标什么意思。与女生正面的杜标,就只会面红,说不出话来。所以,他喜欢在女人背后尽情看个够。也是,女人的背影的确也够看、够想像。

    “别想歪了!”杜标举手要打安源。这点安源真心怜悯杜标,不就女孩子嘛。干嘛像见到老虎一样。又不吃人。这点关键是,只要不太在意女孩子对自己的看法,绝对不脸红,脸红的就一定是对方。

    安源一个滑步,朝后靠了身子一下,用左伸手揪住杜标要打的右手。顺势一把握住:“没有想歪,知道你只是想到表面,没有深入想。”安源会心的笑,还出声。

    安源笑的样子,让杜标感觉到自己如果再多说这类的话,就是可以喊他大哥了。

    杜标无奈找其他话题说:“对了。我家邻居的一个亲戚功勋积分够了,前几天复员回家。他听说我要去从军,就对我说,现在军队增加了好几个职业选项。比如增加大法士、传教士。不在单单只是二大职业。”他在说话的时候,弯着手臂搭着安源的肩头。

    被杜标的手臂架到肩头,安源似乎才认真听的杜标说什么。他把脸对着杜标说道:“我除了喜欢,好像没有特别喜欢的。大剑士嘛,也行。其他的大法士、传教士算了。”

    杜标突然认真地对安源说:“我知道你记忆力好,看什么东西都过目不忘。你也看了很多的书,现在我想问问你,如果要短时间内成长起来,有没有好办法?”

    “应该有,学一种呼吸法,导引术,使用真气或是叫其他名称的。找到合适的丹药等都是办法。”

    “那你会吗?”

    “我不会。只是知道,有些家族应该会有,宗派也有,军队似乎最多,都控制着。军队有时为了大家族要听话或者是办事,会给些皮毛的东西。至于我们平头百姓,更别想,听都听不到。学习这些功法和拥有丹药,都是需要很巨大的财富。”

    “那就只有上军队去了。”

    “大标。你一定会在军队受到重视的。因为,你是我们区里,最出了名的!看看,这几年的技能比赛,生存技能比赛,你说第二,就只是没有第一名。”安源由衷地说。

    “我就是好强。我就是要成为最伟大的战士。小安啊,你是我跟班,我强了你难道就不强。”

    安源没有理会杜标豪气宣泄。他看到已经很多人在广场上,有大几百名的男孩子,女孩子也有百来个。

    军人服务站的公告牌下,还站着不少的人。各自都三三二二松散地闲聊。

    安源与杜标朝公告牌走去,这时,从他们身后赶上来的几个女孩子,其中有一个喊到:“是杜标!”

    “从后面看背影,已经没有人会说这是十五岁的少年了。”一个叫宁珍的女孩子说。

    这时,另外一个女声马上笑嘲道:“你们看看,小妮子宁珍光靠背影就能认出杜标!应该是念念不忘。”这样说,其实大家都听的出来,这算是矛盾式表达。

    叫宁珍的女孩子,原先就只是看到少年中,少有这样的身材。仅仅感慨而言,就让这女孩子乘机乱点鸳鸯谱。立马上前,推打说她的女孩子,并咬牙地说:“让你乱嚼舌头。”漂亮的一个姑娘给自己的气势整成圆滚滚姑娘。

    这俩个拉拉扯扯的女孩子马上就被其他女同伙给拉开。因为,在拉扯下去,这里会成为今天‘热舞’表演场所了。

    杜标反应相当耐人寻味。有羞涩、有不知所措、还有小小的得意。

    看到这为他争吵的女孩子,他心里想,要不!去正式地打个招呼:嗨!你们好,我是杜标!认识你们很好高兴。正在说服自己,要鼓勇气和女孩子们打个招呼。

    男孩子和女孩子,其实都有在对方表现自己的强烈愿望。没能实现的大多情况,是用了什么理念或是道德压抑着。这些表现的算是相对是正经的。当然,要说成纯粹的假正经也行。最坏的一种,就是控制不住旺旺的雄性激素,真接冲击自己最薄弱的意志,成为了破坏秩序人了。

    这时,从告示牌处,有三人个男孩子朝着他们走来。

    其中,一个身穿是红衣,个高的红脸少年对着杜标和安源,大老远就喊道:“瞧瞧!这两位中,有一位听说厉害啊,是大名顶顶的‘杜标’。要我看,什么技能赛。那都是小儿科。大家伙,过来,过来。我想和你摔跤,看谁先倒地。”这喊的,大家都朝这里看。而红脸少年眼睛直盯着他们俩看。另外两个长相也就和大多普通一人样,就是很难让人多看一眼的那种。其中一个是喜欢斜眼看人,这家伙说:“不敢比的,就是胆小鬼,以后看到我们绕着走。”

    这一喊,做广告一样,很多人都朝这里走来。有热闹,少年们都喜欢凑。杜标和安源两个相互看了一眼,今天报到之日,肯定不想和他们有什么纠结。他们俩都知道,这些摸不着头脑的人,对周围有人关注,周身每处就发兴奋。越关注越兴奋。

    杜标对那三人说:“怎么不服吗?今天要不是为了报到,比比没有问题。我的小跟班,都敢和你比。”

    这时,有两名军人直接走到公告牌旁。然后开口说:“大家听好了。”也没见说话的人怎么花力气,整个广场的人都听的到他声音。他接着说:”我叫展沛,七级战士。身边的这位是三级战士何莱。我是这批预备军领队卫斯战将的助理。现在由我代卫斯战将领队说几句话。”

    一阵骚动,离公告牌远的地方人都匆忙朝展沛七级战士这里集中。其他有的懒人,能听的清,也就地没动。

    原来是,早先通知集合的时间到了。领队卫斯战将有事得推迟一个时辰。

    等七级战士说完话后,带着另外一个战士离开。安源和杜标就走到刚刚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的那三个人。

    杜标喊到:“怎么样?要比比吗。”

    这一说,并不大声,却是让他们周边的人听到了,马上就有人朝他和安源这里集中。其他人不明白怎么回事,看到的人朝一个方向走,也就跟着。这头羊效应还真灵,只有在自己前面有人走,后面的人就会跟着走。

    安源始终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三个人一举一动。

    “当然比!我叫赵力,家住罗弯区。这俩位是蔡启和肖盟。”红脸少年自我介绍了一下。这就有点说头了。首先,他自信不会输。这点可能性有的,高大就是优势。再有就是家住罗弯区,那可是著名的有地位、有权力、有财富的‘三有’区域。那片地,要有大家族支撑,要有权力有资格住。这一切表明,家里有矿,技法就能搞到手,有技法在手,就比一般人强。第二呢,头脑会发热,可人还是不错,有教养。

    “没听说过。要怎么比!”杜标这人就是这样,对方挑衅在前,自我介绍就省去。直接动手就是自我介绍。

    三个人与杜标和安源他们。两边都不屑的对话,把已经在他们周边的人兴趣再次提升一个点,外面朝这里聚集的人还在加。估计,差不多要入伍的人都来了。有上千人之多。

    “那位是这市里有名银行家赵祥光的小儿子吧。他们家产了少,听说和军方关系很好,战争嘛,那有不花钱的。这家,一定得到过军方的技法了!”围观中有人在说。

    “好像说,赵家想和宁珍家联姻。不知是真是假。说不定就是赵力不喜欢那个杜标和宁珍有任何一点关系啊。”又有人说。不管是不是谣传,或是瞎编。反正这时,有机会说,就会有人说。

    “有好戏看了!”脸上最亮点是个大鼻子的少年满脸喜色大喊着。

    “他们敢在这时间搞这么大的动静?不怕军方的麻烦?不怕被取消入伍的资格?”这是一位精瘦的少年,他衣着华丽,面白俊美,心思沉沉的样子,这样的人似乎喜欢担心很多事,也把担心当成已任。但看的出来,受过很严格的教养。

    “摔跤啊!这不是每个孩子都会的,难道你不会?”赵力看杜标没有像自己一样自我介绍,感觉有点被辱到了。说话就开始变味了。和最先开始时一样。

    “你这这孺子。教养又不够,胆子来凑。行吧!”杜标说完还对安源笑。摆明给自己的朋友看,这不是个事。

    安源报以笑脸。还打趣说:“大杜啊,要不要我上?我这小跟班也不错的。”

    和他们叫板的那三个人,对杜标的名气是知道的。只有赵力可以搏上一搏。所以,另外两个人只是说说,并没有出手的意思。

    “开始啊!光说不练假把式不成!”有人朝着他们大声喊上了。

    杜标看了那个喊话的人说:“朋友说的对!那你当裁判。”

    “我吗?你们怎么比?怎么算输?我那里知道?”叫喊声是很大,真要让他上台面,这家伙就找借口了。

    赵力直接火大了,受不了,这好像没他什么事一样。他挑的事,感觉反而他是陪人家玩的。他也喊到:“就你了,倒在地上,对方认输为止!”说完这句话,一个跨步只冲向杜标,双手,一前一后,一高一低还不停的转换,很有招式。这一冲,围着比较里面的人,都想让出地方朝外退,而还有朝里走的人,还在朝里挤。一阵巨大的骚动,夹杂着各种漫骂声,被脚踩喊痛声,还有乘机下咸猪手被怒斥的女人声。同时,也有人群中央传来的,一二下简单的发力声。

    等着人群相对稳定下来,中间的两个人,原先还差不多高的个子。现在一个站着,还是那样高,不!可能更高了。因为,另一个人倒在地上了。

    那个临时被喊当上裁判的人,似乎就没他说话的份。现在,那双眼还盯着杜标看。他不能相信,这和他们的年纪差不多大的人,把一个大汉,就这么随便举起,随意在手上翻滚,随时要扔就扔的。怎么可能?最后,怕伤对方,还很轻地把对方放在地上。使得倒在地上的人,只有不可思议和佩服,还有那么点感激的眼神看着对方。

    而在一边的安源,一点也不奇怪。要知道他们去年就能过了战神纪念塔三层,大多数的人,也就只有一层里呆上一阵子的能力。很厉害也只是到了二层。是的,到了二层没通过。为了通过纪念塔,他们从很小就不停研究如何通过,不停地修炼,训练自己所能学到的、听到的技能,用大量的失败昨天才换取今天。当然,他们的零花钱,也大多在这二层的冲关上花光的。因为,进入纪念截是需要交费用的。

    七级战士展沛和三级战士挤过人群,来到场地中央。首先见了地上的人,并无大碍。少年嘛,不闹不少年。展沛没有说什么。他身边的二级战士何莱见地上人,认识啊。前年他家还受过赵家的人帮忙。看杜标把赵家的天才都打成这样,自己虽然是战士,受过训练,却一直很正常的发展。如今已经成军人,也不是对手啊。今天,在这个区上的军人服务中心当差,看到今天这样的事,是可管不管的事。三级战士何莱看了下七级战士展沛,不管的神情,那是不会管了。何莱心里想,自己对那杜标肯定没有办法,和他一起的那个人,可能行。这位个子小,又安静,往往安安静静的年轻人都比较有自知知明,能力差点就少说几句话。要能把这小子可吓住了,让他对赵力赔个不是,就算是回报赵家了。何莱想好了,就上前对安源说:“你们闹事,把人打伤了。按条例是要记录的。你快让你的朋友或是你去认个错吧。我们就不记录了。”

    安源是比较喜欢观察的人,看到两位军人过来,认为是来处理闹事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自然。当看到七级战士展沛见过场面时的表情。知道没有什么事了。可见他身边的这家伙何莱三级战士,看着赵力那所关心的眼神,在看他左右顾盼的表情,知道在盘算,处处显示的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在挟带私货找自己的茬。安源最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小人了,可是不理也不行,就对三级战士何莱说:“这是切磋。你挟带私货了吧!欺软怕硬了吧!”说完朝围着人喊:“三级战士想找我切磋了。大家说要不要看啊!”

    三级战士何莱见这个还孩子气的家伙这么可恶,自己是想吓一下就过去了。看看周围的人,如果让他给拱起来,可就麻烦了。看了看身边的展沛,一脸笑意。无奈只好说:“空手玩玩吧!”心里想我不弄你半死,也要把你打的鼻青脸肿。

    安源见三级战士何莱靠近,朝要走过来的杜标使了个眼色。杜标停了下来,还朝后走了几步,再看安源。见安源还使眼色,又朝后走了几步,马上就要到赵力原先倒在的那块了。见安源点头了,就停下来了。

    所有的人,都在看安源和杜标两个人的表演,还相互间看看左右的人是不是对方知道什么。这时,安源走向何莱。见何莱冷笑一声,抢夺先机,一个直冲,双手前后朝安源脸面打去,存心就是让安源脸上要有记号的打法。这速度相当快,周围已经有人‘哇’的叫出声,说明认同这速度了。可是,大家发现安源并没有动,只是也就两手怎么带一下,何莱整个身子在天空中飞出一个弧度,刚好落在杜标的手上。被杜标也是手那么一转,何莱就站在赵力倒地的地方上。整个脸是那种不可思议呆萌表情。要知道二十岁的呆萌有多大的号召力,看看观众就知道了,所有的人都在大笑。连展沛也和大家一样。

    这时,七级战士展沛把的笑脸赶忙收起,可是收的太快,还是带着笑气开口喊:“不要闹了。过十分钟,飞行器就要到了。大家100个人一组集中站在一起,都准备了!”说完捂住嘴挤开人群。到了人少的地方,才放开大笑。

    男孩子在一起不闹,还真的不是男孩子了。这点只要不过份。军队的人,不会过分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