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祈祷仪式
演完了戏，已经夜幕了。
匆匆赶回除妖卫，在大堂吃了饭。赵妈的厨艺不错，众人都吃得很饱。
赵妈是个温柔的老妇人，看着几人饿死鬼投胎般地吃完饭，脸上带着看孩子般的笑容。
“赵妈，你就先回去吧，我们自己来收拾。”金镡说了一声。
赵妈浅浅笑道：“那放在那里就行，我明早过来洗。”赵妈的丈夫早逝，女儿远嫁，唯一能够依靠的儿子几年前被妖物害死，金镡带人去除妖时，见赵妈可怜，那时除妖卫也恰好缺洗衣做饭的人，便将无着落的赵妈带来了除妖卫，帮他们做饭直到今日。
赵妈走后，几人彼此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实在是在卫里不敢多说，怕哪句话突然就泄漏了秘密。
本来知道了作怪的是符咒意识后，无人想再在卫里留宿，生怕睡着后就稀里糊涂地死掉了，但白天金镡说过让大家都在卫里留宿的话，此刻骤然改变，势必引起符咒意识的怀疑，所以所有人不得不硬着头皮住了下来。但为了安全，大家每隔一个时辰轮值一次。
苏过不是除妖卫的人，自然无需轮值。顾林带着他去了那间准备好的上房后，几次欲言又止。
苏过觉得顾林今晚颇为奇怪。
终于顾林还是一本正经地小声问出：“苏公子，那个，那个狐妖滋味如何？”
苏过愣了半响，滞涩般地点了点头：“不错。”
“哎，记得把那颗清毒丹吃了。很珍贵的。”
苏过苦笑一声，从怀里摸出刚才金镡找张郎中要的清毒丹，是一颗黝黑的丸子，外表看不出什么。苏过盯着看了一会儿，又包好放怀里了。
房间陈设蛮好，虽然比不上快红楼的那间房，但也相当不错了。
顾林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东看看西看看，然后和苏过闲聊起来，直到了了大半个时辰，顾林才站起身来走了。
这大半个时辰，苏过又知道了不少除妖师的知识。
苏过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也不敢睡着。毕竟和那个符咒意识隔得太近了，兴许半夜它又找来了。
“不知道现在问那个红毛怪会不会被符咒意识发觉？
虽然符咒意识的实力现在打折不少，而且没有自己的血液后，无法逃出封印房。封印房的符咒不但封印里面的物品，同时也封印了符咒本身产生的意识。
但符咒意识十分诡异，谁也不知道它会不会有别的方法影响一定范围内的人。”
苏过东想西想，既想问问红毛怪有什么方法能除掉符咒意识，又不敢问。
在无限担惊受怕和纠结中过了一会，眼皮顿时沉重起来，睡意犹如潮水汹涌而至，尽管苏过不断提醒自己不能睡着，但最终他还是睡着了。
梦中，那片红雾又浮现了出来，雾气后面，似乎摇曳着烛火。一会儿后，红雾向两边散去，那张斑驳的青铜桌逐步显露了出来。此次青铜桌上没有摆放什么恐怖的人头，而是放了一桌的奇珍异宝。掠过那堆奇珍异宝，这次苏过看到了桌子前跪着一个老者，老者穿着火红长袍，长袍上有一个图像，苏过觉得很熟悉，想了一会后才想起这个图像是红毛怪额头上的那个火焰标志。
“这个梦境和红毛怪有关？”
这次苏过终于听到了老者在说什么话。
“象帝之子，万妖之主，渊兮教众，恭请渊兮帝君。”
老者将这句话重复了十来遍。脸上露出了沮丧的表情。
这时一道声音从雾气后面响起：“大长老，帝君还是没有回应吗？”
老者点了点头，叹息一声：“帝君已经消失十八年了，再也不肯回应我等教众的祈祷了。”
“大长老，帝君，帝君是不是陨落了？”
老者脸色一变，漠然回过头去，眼睛骤然发出红光，射向他身后，顿时传来了一阵痛苦的惨叫声。
“妖言惑众。”老者低声说道。
苏过看得又搞笑又惊悚。
一会后，老者无奈地站起身来，吹熄了蜡烛……
顿时雾气又浓厚了起来，将眼前景物一一遮蔽，苏过顿时被笼罩在了一片雾气之中。
苏过在雾气之中寻觅良久，忽然走到了一个完全的虚空之地，苏过觉得有点熟悉。
“对了，这是之前红毛怪出现的地方，他就在这个地方化成了一条巨大的红色的龙。”
这是苏过的意识虚空。
“呵呵，看到了吧？”
苏过循声望去，不知道何时红毛怪突然出现在了视野里。
还是一身火红长袍，红色长发，额头上一道火纹，整个人就像是一团火焰一般。
“你就是那个渊兮帝君？”
红毛怪冷冷看了一眼苏过说：“你现在越来越能借用我的能力了，那人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苏过听得莫名其妙，什么借用能力？什么打得一手好算盘，那人又是谁？
红毛怪没有给苏过提出问题的时间，而是自言自语地说道：“青沧倒是蛮忠心，十八年了还记得我。啊，一转眼就被封印了十八年了啊。”
苏过在心里嘀咕着说：“这红毛怪在自己身体里封印了十八年，那岂不是他是在我一岁的时候就封印在我体内了？那是谁封印的呢？”
苏过一顿迷糊！
“喂，你是被谁封印在我身体里的？又为什么封印在我身体里？”苏过打断红毛怪的自怨自艾。
“呵呵，我有必要告诉你吗？”红毛怪盯了苏过一眼。
“那刚才那个是怎么回事？那个老头就是你说的青沧？那个渊兮帝君是不是就是你？”
“是的。”渊兮帝君竟然回答了，这有点出乎苏过的意料，本以为他什么都不告诉自己呢。
苏过虽然和渊兮帝君并不熟悉，但他知道这渊兮帝君绝不做亏本的生意，他回答自己这个问题，肯定有别的目的。
“这个名字听着很霸气啊！”苏过调侃一声。
“你有意见？”
“那倒没有，只是好奇，做为堂堂的一位帝君，怎么会被封印？”苏过故意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而他之所以要作死试探，并不是他嫌活得不够长，而是想用激将法让渊兮帝君透露出一点消息。
渊兮帝君顿了一下，张了张嘴，但立马意识到了什么。
“呵呵，想用激将法啊？我就偏不生气。”
苏过见自己的计划被识破，不免有些沮丧。
匆匆赶回除妖卫，在大堂吃了饭。赵妈的厨艺不错，众人都吃得很饱。
赵妈是个温柔的老妇人，看着几人饿死鬼投胎般地吃完饭，脸上带着看孩子般的笑容。
“赵妈，你就先回去吧，我们自己来收拾。”金镡说了一声。
赵妈浅浅笑道：“那放在那里就行，我明早过来洗。”赵妈的丈夫早逝，女儿远嫁，唯一能够依靠的儿子几年前被妖物害死，金镡带人去除妖时，见赵妈可怜，那时除妖卫也恰好缺洗衣做饭的人，便将无着落的赵妈带来了除妖卫，帮他们做饭直到今日。
赵妈走后，几人彼此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实在是在卫里不敢多说，怕哪句话突然就泄漏了秘密。
本来知道了作怪的是符咒意识后，无人想再在卫里留宿，生怕睡着后就稀里糊涂地死掉了，但白天金镡说过让大家都在卫里留宿的话，此刻骤然改变，势必引起符咒意识的怀疑，所以所有人不得不硬着头皮住了下来。但为了安全，大家每隔一个时辰轮值一次。
苏过不是除妖卫的人，自然无需轮值。顾林带着他去了那间准备好的上房后，几次欲言又止。
苏过觉得顾林今晚颇为奇怪。
终于顾林还是一本正经地小声问出：“苏公子，那个，那个狐妖滋味如何？”
苏过愣了半响，滞涩般地点了点头：“不错。”
“哎，记得把那颗清毒丹吃了。很珍贵的。”
苏过苦笑一声，从怀里摸出刚才金镡找张郎中要的清毒丹，是一颗黝黑的丸子，外表看不出什么。苏过盯着看了一会儿，又包好放怀里了。
房间陈设蛮好，虽然比不上快红楼的那间房，但也相当不错了。
顾林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东看看西看看，然后和苏过闲聊起来，直到了了大半个时辰，顾林才站起身来走了。
这大半个时辰，苏过又知道了不少除妖师的知识。
苏过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也不敢睡着。毕竟和那个符咒意识隔得太近了，兴许半夜它又找来了。
“不知道现在问那个红毛怪会不会被符咒意识发觉？
虽然符咒意识的实力现在打折不少，而且没有自己的血液后，无法逃出封印房。封印房的符咒不但封印里面的物品，同时也封印了符咒本身产生的意识。
但符咒意识十分诡异，谁也不知道它会不会有别的方法影响一定范围内的人。”
苏过东想西想，既想问问红毛怪有什么方法能除掉符咒意识，又不敢问。
在无限担惊受怕和纠结中过了一会，眼皮顿时沉重起来，睡意犹如潮水汹涌而至，尽管苏过不断提醒自己不能睡着，但最终他还是睡着了。
梦中，那片红雾又浮现了出来，雾气后面，似乎摇曳着烛火。一会儿后，红雾向两边散去，那张斑驳的青铜桌逐步显露了出来。此次青铜桌上没有摆放什么恐怖的人头，而是放了一桌的奇珍异宝。掠过那堆奇珍异宝，这次苏过看到了桌子前跪着一个老者，老者穿着火红长袍，长袍上有一个图像，苏过觉得很熟悉，想了一会后才想起这个图像是红毛怪额头上的那个火焰标志。
“这个梦境和红毛怪有关？”
这次苏过终于听到了老者在说什么话。
“象帝之子，万妖之主，渊兮教众，恭请渊兮帝君。”
老者将这句话重复了十来遍。脸上露出了沮丧的表情。
这时一道声音从雾气后面响起：“大长老，帝君还是没有回应吗？”
老者点了点头，叹息一声：“帝君已经消失十八年了，再也不肯回应我等教众的祈祷了。”
“大长老，帝君，帝君是不是陨落了？”
老者脸色一变，漠然回过头去，眼睛骤然发出红光，射向他身后，顿时传来了一阵痛苦的惨叫声。
“妖言惑众。”老者低声说道。
苏过看得又搞笑又惊悚。
一会后，老者无奈地站起身来，吹熄了蜡烛……
顿时雾气又浓厚了起来，将眼前景物一一遮蔽，苏过顿时被笼罩在了一片雾气之中。
苏过在雾气之中寻觅良久，忽然走到了一个完全的虚空之地，苏过觉得有点熟悉。
“对了，这是之前红毛怪出现的地方，他就在这个地方化成了一条巨大的红色的龙。”
这是苏过的意识虚空。
“呵呵，看到了吧？”
苏过循声望去，不知道何时红毛怪突然出现在了视野里。
还是一身火红长袍，红色长发，额头上一道火纹，整个人就像是一团火焰一般。
“你就是那个渊兮帝君？”
红毛怪冷冷看了一眼苏过说：“你现在越来越能借用我的能力了，那人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苏过听得莫名其妙，什么借用能力？什么打得一手好算盘，那人又是谁？
红毛怪没有给苏过提出问题的时间，而是自言自语地说道：“青沧倒是蛮忠心，十八年了还记得我。啊，一转眼就被封印了十八年了啊。”
苏过在心里嘀咕着说：“这红毛怪在自己身体里封印了十八年，那岂不是他是在我一岁的时候就封印在我体内了？那是谁封印的呢？”
苏过一顿迷糊！
“喂，你是被谁封印在我身体里的？又为什么封印在我身体里？”苏过打断红毛怪的自怨自艾。
“呵呵，我有必要告诉你吗？”红毛怪盯了苏过一眼。
“那刚才那个是怎么回事？那个老头就是你说的青沧？那个渊兮帝君是不是就是你？”
“是的。”渊兮帝君竟然回答了，这有点出乎苏过的意料，本以为他什么都不告诉自己呢。
苏过虽然和渊兮帝君并不熟悉，但他知道这渊兮帝君绝不做亏本的生意，他回答自己这个问题，肯定有别的目的。
“这个名字听着很霸气啊！”苏过调侃一声。
“你有意见？”
“那倒没有，只是好奇，做为堂堂的一位帝君，怎么会被封印？”苏过故意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而他之所以要作死试探，并不是他嫌活得不够长，而是想用激将法让渊兮帝君透露出一点消息。
渊兮帝君顿了一下，张了张嘴，但立马意识到了什么。
“呵呵，想用激将法啊？我就偏不生气。”
苏过见自己的计划被识破，不免有些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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