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变身
姚成喊了声“我怎么没有穿一件衣裳”，又羞又慌，双手掩面，就逃向洞内狭窄的尾巴处。
那女子笑吟吟的看着姚成的窘态，说：“看样子真是个秀才，斯斯文文的，做了鬼也知道害羞。我猜，你在阳间肯定没娶过媳妇，对不对？”
姚成背对着她，苦声道：“大姐，本来张大财东答应我，考上秀才就把他闺女嫁我的，可我太轻狂了，考上秀才高兴的不得了，约了两个好友在江上泛舟玩闹，现在是阴阳两隔，家里还不知道我出了事呢。”
那女子笑道：“怪不得没衣服穿，是没人给你烧纸烧衣裳。也好，我也是未嫁而亡，还没见过男子的身体长什么样，转过来，让大姐好好看看，享一下眼福。”
姚成瑟瑟发抖，暗道：“糟糕，这是个花痴女鬼，我的童贞难保。”想要呵斥却又不敢，就央求道：“大姐，你给秀才我留点面子吧，可怜我还是童男呢。”
那女子“呸”了一声，笑道：“哼，稀罕看你，一团雾气罢了，就头脸还有点人样子，不过脸蛋倒挺俊俏的，嘻嘻。”
姚成再一次俯首细看自己的身体，的确如那女子所说，此刻的自己就是一团雾气，胸以上还算轮廓分明，有个人的样子，胸一下别说隐秘之处了，就是双腿也是淡淡的若有若无。姚成叹道：“苦也，苦也，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难道鬼都是这样子形体不全？”
那女子说：“不是。我估计你在洞外惊慌失措，不停的飞。人走路干活，就得吃饭。鬼飞来飞去的，也得吃东西。没东西吃，魂体就稀薄了，就像人饿廋了一样。”
姚成忙问：“可这鬼地方一片荒凉，吃什么呢？”
那女子笑道：“你过来，大姐先招待你吃点，然后你要随我打猎，不然就只能饿死。”
姚成既知自己下身只是一团雾气，也就不再害羞了，遂转身飘了过来。
那女子打开紧靠洞壁的版柜，从里面拿出一个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兔子，以手捏住兔脖子，去掉绑缚的带子后递了过来，说：“给，这是一只野兔的魂魄，我叫它魂兔。这只挺肥的，魂体很浓。”
那只魂兔虽被捏住脖子，仍奋力挣扎，四腿乱蹬。姚成接了过来，不解地问：“怎么吃？”
那女子说：“你囫囵吞下去也行，撕着吃也行。酸秀才爱讲究，那你就撕着吃吧。”
姚成看着胡乱挣扎的魂兔，面现难色，实在下不去手呀。
那女子倒挺有耐心，笑道：“我第一次吃也这样，可不吃你最后就是魂消魄散。”她一手按住魂兔，另一只手“撕拉”一声，就从兔子身上撕下一大块魂气，白生生的，如一团棉花糖，顺手递到姚成口边。
姚成将那团魂气吞如口中，入口滑爽馥郁，到真有几丝兔肉的香味。但到底是魂气，不需要咀嚼，入口即化，丝一样顺喉咙向下流去。
一只魂兔吃完，姚成觉得魂体恢复了不少，下身似乎致密了许多。但细看之下似乎变化并不大，两腿仍然十分稀薄。
那女子说：“一口吃不成个胖子，这兔子也就是给你吊个命。下来你得跟着我打猎养活自己。”
姚成叉手致谢，说：“多谢大姐慷慨，今后我肯定是跟着你混了。大姐，咱们这儿是什么地方？”
女子笑道：“我给这儿起了个名字，叫兔子窝，这个名字不错吧？”
姚成心中腹诽不已：“这什么破名字呀！”但嘴里赞道：“好名字，好名字。大姐，这儿是不是阴间？若是阴间，怎么就只有咱们两个鬼？”
那女子瞪眼道：“少问这些没用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我就叫它兔子窝。先给我说你叫啥名字，死时多少岁，生前家在哪儿。”
姚成忙说：“大姐见问，我自然毫不隐瞒，我叫姚成，今年才十八岁，还是个花骨朵呢，就来到这儿了。”接着絮絮叨叨说起自己的情况。原来他弟兄三个，家在丰宁县一个小镇子上，父母尚在，家境还算不错，从小就被送往学堂读书，他也聪颖好学，全家都指望着他光耀门楣呢，谁知刚考上秀才，稀里糊涂的就死了。
姚成说完，叹了口气，问：“大姐，也说说你的情况，到这地方多长时间了。”
那女子说：“要比惨，我比你还惨，我叫沈秀红，是十七岁就沉水去世了。我们家是打渔的，就我一个独生女儿，唉。”
姚成说：“啊，那的确比我惨。那伯父伯母在阳间还怎么活，怕不整日以泪洗面？”
那女子笑道：“不想这些了，反正也回不去阳间了。我到这儿少说也有好几年了吧，只盼着有个鬼来陪我说话，如今算是盼到了，还是个少年郎秀才鬼，至少我以后不寂寞了。
姚成见她笑意嫣然，对做鬼浑然不以为意，也玩笑般假装吃惊，叫道：“你，你竟然是个陈年老鬼，好害怕呀好害怕。”
沈秀红哂笑道：“老鬼有什么可怕的，我看起来很老吗？”
姚成说：“看起来不老，还是十七、八岁的样子，难道说在阴间鬼就不变老吗？”
沈秀红摇摇头，说：“不知道，我也看不到我的相貌，这鬼地方也没有镜子，你现在就是我的镜子，你说说我长什么样，老不老？”
姚成将她上下仔细看了一遍，说：“苗条，清秀，一点也不老，面庞也很漂亮，就是稍有点瘦。脸上再多长点肉，有点婴儿肥就更好看了。”
沈秀红笑道：“好啊，原来你喜欢婴儿肥，你看好了。”她肚子一收，腰臀间衣裳微微耸动，随即脸庞丰盈起来，肉乎乎的，原本的清秀脸庞变成了一张鹅蛋脸，但腰臀间似乎瘦了一点点，身材显得更加苗条了。
姚成惊得合不拢嘴，手伸出去，就想在她脸上、腰臀间摸一摸，却不敢真的去摸。他嘴里一个劲问：“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沈秀红说：“这有何难。咱们鬼其实就是个魂体，像棉花糖一样，想弄成什么形状就是什么形状。”
姚成欢喜的手舞足蹈，乐颠颠的蹦了几下，说：“大姐好本事，快将这办法教给我，我要变成一个英俊潇洒的书生，风流倜傥的那种，到时我摇着扇子出去，肯定会迷倒一大群鬼姑娘。”
沈秀红翻了个白眼，又在他头上敲了几下。
姚成也不觉得疼，乐滋滋的，说：“原来做鬼也有做鬼的好处，我本来挺伤心的，现在好了，我要做个玉树临风的俊俏鬼，在阴间风流潇洒一回。”
沈秀红“哼”了一声背过身去，说：“轻狂书生，还没吃饱就胡思乱想，不教你了。”
姚成连忙打躬作揖，说：“大姐，好大姐，我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再说我还要帮你打猎呢，你不教我点本事怎么行。”
沈秀红又转过身来，嗔道：“穷秀才，酸秀才，没个正行的色鬼秀才，要不是出去打猎，我怎么也不会教你。”
姚成嘿嘿笑着，又作了个揖，说：“秀红姐，我就知道你既漂亮，心又好。”
沈秀红跺了跺脚，说：“别嘻皮笑脸了，听我说正经的。”
姚成忙收了笑脸，站直身子说：“姐姐你说，我听。”
沈秀红说：“咱们这地方食物短缺，但隔一段总会来几只魂兔或者魂羊，总算够我一个吃。可前一段外面来了一只老虎，魂虎，又大又肥的很威猛，我一个弄不过它，偶有魂兔或羊出现，都被它吃掉了。你刚才吃掉的那只魂兔，是我留存的最后一个了。咱们这几天必须逮住那个魂虎。”
姚成吓了一跳，老虎呀，赤手空拳的怎么去逮老虎？就是两个人，不，两只鬼也敌不过一只老虎呀。但他不敢说害怕，怕遭沈秀红的白眼鄙视，就挺了挺胸膛，说：“大姐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沈秀红满脸严肃，说：“要吃饱就别怕受苦，跟着我学变化，把自己的魂体一个劲变小，收缩再收缩。“
姚成按照她的提示，以肚子为中心用劲收缩，他的魂体本就稀薄，收缩起来似乎并不难，不大会儿就矮了一大截，形如一个七、八岁的孩童。
沈秀红摇着头说：“不够，继续收缩，让魂体变得更致密凝实，要用心劲。“
姚成苦笑道：“大姐，真的缩不动了，这么大就是我的极限了。“
沈秀红斥道：“胡说，魂体没有极限。你看我的。“她迅速收缩身体，身高不断萎缩，最后变成了一个圆球，圆球又快速变小，最后变得如一个核桃大小，完全不是人形了。更让姚成吃惊的是，这个核桃还能说话，她说：”看到了没有，你至少也得将自己缩成我这般大小，不然咱俩都得饿死。“
姚成叫声苦，没奈何继续尝试收缩，沈秀红恢复了正常人形在旁指导，让他用意念重塑魂体，先将自己变成圆形。期间她几次动手，在姚成的魂体上又是捏又是砸的，弄得姚成面红耳赤。
这里没有白昼的区别，也不知过了多久，姚成在沈秀红的催逼下，终于将自己变成了核桃大小，只不过仓促学成，这颗核桃的表面很不规则，还带有很多毛刺。当然，其致密程度比起之前是要好得多了。
沈秀红笑道：“好了，马马虎虎能用了，随我出洞，咱们去猎老虎。“
那女子笑吟吟的看着姚成的窘态，说：“看样子真是个秀才，斯斯文文的，做了鬼也知道害羞。我猜，你在阳间肯定没娶过媳妇，对不对？”
姚成背对着她，苦声道：“大姐，本来张大财东答应我，考上秀才就把他闺女嫁我的，可我太轻狂了，考上秀才高兴的不得了，约了两个好友在江上泛舟玩闹，现在是阴阳两隔，家里还不知道我出了事呢。”
那女子笑道：“怪不得没衣服穿，是没人给你烧纸烧衣裳。也好，我也是未嫁而亡，还没见过男子的身体长什么样，转过来，让大姐好好看看，享一下眼福。”
姚成瑟瑟发抖，暗道：“糟糕，这是个花痴女鬼，我的童贞难保。”想要呵斥却又不敢，就央求道：“大姐，你给秀才我留点面子吧，可怜我还是童男呢。”
那女子“呸”了一声，笑道：“哼，稀罕看你，一团雾气罢了，就头脸还有点人样子，不过脸蛋倒挺俊俏的，嘻嘻。”
姚成再一次俯首细看自己的身体，的确如那女子所说，此刻的自己就是一团雾气，胸以上还算轮廓分明，有个人的样子，胸一下别说隐秘之处了，就是双腿也是淡淡的若有若无。姚成叹道：“苦也，苦也，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难道鬼都是这样子形体不全？”
那女子说：“不是。我估计你在洞外惊慌失措，不停的飞。人走路干活，就得吃饭。鬼飞来飞去的，也得吃东西。没东西吃，魂体就稀薄了，就像人饿廋了一样。”
姚成忙问：“可这鬼地方一片荒凉，吃什么呢？”
那女子笑道：“你过来，大姐先招待你吃点，然后你要随我打猎，不然就只能饿死。”
姚成既知自己下身只是一团雾气，也就不再害羞了，遂转身飘了过来。
那女子打开紧靠洞壁的版柜，从里面拿出一个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兔子，以手捏住兔脖子，去掉绑缚的带子后递了过来，说：“给，这是一只野兔的魂魄，我叫它魂兔。这只挺肥的，魂体很浓。”
那只魂兔虽被捏住脖子，仍奋力挣扎，四腿乱蹬。姚成接了过来，不解地问：“怎么吃？”
那女子说：“你囫囵吞下去也行，撕着吃也行。酸秀才爱讲究，那你就撕着吃吧。”
姚成看着胡乱挣扎的魂兔，面现难色，实在下不去手呀。
那女子倒挺有耐心，笑道：“我第一次吃也这样，可不吃你最后就是魂消魄散。”她一手按住魂兔，另一只手“撕拉”一声，就从兔子身上撕下一大块魂气，白生生的，如一团棉花糖，顺手递到姚成口边。
姚成将那团魂气吞如口中，入口滑爽馥郁，到真有几丝兔肉的香味。但到底是魂气，不需要咀嚼，入口即化，丝一样顺喉咙向下流去。
一只魂兔吃完，姚成觉得魂体恢复了不少，下身似乎致密了许多。但细看之下似乎变化并不大，两腿仍然十分稀薄。
那女子说：“一口吃不成个胖子，这兔子也就是给你吊个命。下来你得跟着我打猎养活自己。”
姚成叉手致谢，说：“多谢大姐慷慨，今后我肯定是跟着你混了。大姐，咱们这儿是什么地方？”
女子笑道：“我给这儿起了个名字，叫兔子窝，这个名字不错吧？”
姚成心中腹诽不已：“这什么破名字呀！”但嘴里赞道：“好名字，好名字。大姐，这儿是不是阴间？若是阴间，怎么就只有咱们两个鬼？”
那女子瞪眼道：“少问这些没用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我就叫它兔子窝。先给我说你叫啥名字，死时多少岁，生前家在哪儿。”
姚成忙说：“大姐见问，我自然毫不隐瞒，我叫姚成，今年才十八岁，还是个花骨朵呢，就来到这儿了。”接着絮絮叨叨说起自己的情况。原来他弟兄三个，家在丰宁县一个小镇子上，父母尚在，家境还算不错，从小就被送往学堂读书，他也聪颖好学，全家都指望着他光耀门楣呢，谁知刚考上秀才，稀里糊涂的就死了。
姚成说完，叹了口气，问：“大姐，也说说你的情况，到这地方多长时间了。”
那女子说：“要比惨，我比你还惨，我叫沈秀红，是十七岁就沉水去世了。我们家是打渔的，就我一个独生女儿，唉。”
姚成说：“啊，那的确比我惨。那伯父伯母在阳间还怎么活，怕不整日以泪洗面？”
那女子笑道：“不想这些了，反正也回不去阳间了。我到这儿少说也有好几年了吧，只盼着有个鬼来陪我说话，如今算是盼到了，还是个少年郎秀才鬼，至少我以后不寂寞了。
姚成见她笑意嫣然，对做鬼浑然不以为意，也玩笑般假装吃惊，叫道：“你，你竟然是个陈年老鬼，好害怕呀好害怕。”
沈秀红哂笑道：“老鬼有什么可怕的，我看起来很老吗？”
姚成说：“看起来不老，还是十七、八岁的样子，难道说在阴间鬼就不变老吗？”
沈秀红摇摇头，说：“不知道，我也看不到我的相貌，这鬼地方也没有镜子，你现在就是我的镜子，你说说我长什么样，老不老？”
姚成将她上下仔细看了一遍，说：“苗条，清秀，一点也不老，面庞也很漂亮，就是稍有点瘦。脸上再多长点肉，有点婴儿肥就更好看了。”
沈秀红笑道：“好啊，原来你喜欢婴儿肥，你看好了。”她肚子一收，腰臀间衣裳微微耸动，随即脸庞丰盈起来，肉乎乎的，原本的清秀脸庞变成了一张鹅蛋脸，但腰臀间似乎瘦了一点点，身材显得更加苗条了。
姚成惊得合不拢嘴，手伸出去，就想在她脸上、腰臀间摸一摸，却不敢真的去摸。他嘴里一个劲问：“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沈秀红说：“这有何难。咱们鬼其实就是个魂体，像棉花糖一样，想弄成什么形状就是什么形状。”
姚成欢喜的手舞足蹈，乐颠颠的蹦了几下，说：“大姐好本事，快将这办法教给我，我要变成一个英俊潇洒的书生，风流倜傥的那种，到时我摇着扇子出去，肯定会迷倒一大群鬼姑娘。”
沈秀红翻了个白眼，又在他头上敲了几下。
姚成也不觉得疼，乐滋滋的，说：“原来做鬼也有做鬼的好处，我本来挺伤心的，现在好了，我要做个玉树临风的俊俏鬼，在阴间风流潇洒一回。”
沈秀红“哼”了一声背过身去，说：“轻狂书生，还没吃饱就胡思乱想，不教你了。”
姚成连忙打躬作揖，说：“大姐，好大姐，我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再说我还要帮你打猎呢，你不教我点本事怎么行。”
沈秀红又转过身来，嗔道：“穷秀才，酸秀才，没个正行的色鬼秀才，要不是出去打猎，我怎么也不会教你。”
姚成嘿嘿笑着，又作了个揖，说：“秀红姐，我就知道你既漂亮，心又好。”
沈秀红跺了跺脚，说：“别嘻皮笑脸了，听我说正经的。”
姚成忙收了笑脸，站直身子说：“姐姐你说，我听。”
沈秀红说：“咱们这地方食物短缺，但隔一段总会来几只魂兔或者魂羊，总算够我一个吃。可前一段外面来了一只老虎，魂虎，又大又肥的很威猛，我一个弄不过它，偶有魂兔或羊出现，都被它吃掉了。你刚才吃掉的那只魂兔，是我留存的最后一个了。咱们这几天必须逮住那个魂虎。”
姚成吓了一跳，老虎呀，赤手空拳的怎么去逮老虎？就是两个人，不，两只鬼也敌不过一只老虎呀。但他不敢说害怕，怕遭沈秀红的白眼鄙视，就挺了挺胸膛，说：“大姐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沈秀红满脸严肃，说：“要吃饱就别怕受苦，跟着我学变化，把自己的魂体一个劲变小，收缩再收缩。“
姚成按照她的提示，以肚子为中心用劲收缩，他的魂体本就稀薄，收缩起来似乎并不难，不大会儿就矮了一大截，形如一个七、八岁的孩童。
沈秀红摇着头说：“不够，继续收缩，让魂体变得更致密凝实，要用心劲。“
姚成苦笑道：“大姐，真的缩不动了，这么大就是我的极限了。“
沈秀红斥道：“胡说，魂体没有极限。你看我的。“她迅速收缩身体，身高不断萎缩，最后变成了一个圆球，圆球又快速变小，最后变得如一个核桃大小，完全不是人形了。更让姚成吃惊的是，这个核桃还能说话，她说：”看到了没有，你至少也得将自己缩成我这般大小，不然咱俩都得饿死。“
姚成叫声苦，没奈何继续尝试收缩，沈秀红恢复了正常人形在旁指导，让他用意念重塑魂体，先将自己变成圆形。期间她几次动手，在姚成的魂体上又是捏又是砸的，弄得姚成面红耳赤。
这里没有白昼的区别，也不知过了多久，姚成在沈秀红的催逼下，终于将自己变成了核桃大小，只不过仓促学成，这颗核桃的表面很不规则，还带有很多毛刺。当然，其致密程度比起之前是要好得多了。
沈秀红笑道：“好了，马马虎虎能用了，随我出洞，咱们去猎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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