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间隙
一艘名为“先行者”的无型号战舰穿过星云，到达了星环城生态保护圈，这里不允许战斗，不允许开拓，不过“先行者”上的人只是在此稍作停留，顺便躲避一下敌人的搜寻，他们找到一颗合适的行星降落，等待地球的调度。
“这里环境不错啊，没有开发的迹象。”
“这里本来就不能开发，来这里的只有科学家，也没有人会来这个地方住，毕竟没有允许是不能在地上留下建筑的。”
“也说不定，有许多逃犯会来这里住洞穴的吧？”
“这还真有可能，毕竟检测系统不可能做到百分百检测。”
“那我们会不会被抓？”
“我们又不是逃犯，也没有犯什么大罪，没人理我们的。就在这边休整一下吧，开了一个多月了。”
“有规章，看着办咯。在这猫一阵子是完全没问题的，而且环境还那么好，不如说是享受。”
一群人找了个大洞穴，搞好一点环境后便安顿下来，有量子商城和焚化器，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刚好，我也该沉下心来感受一下自然了。”小明一屁股坐在洞穴外的草地上，随后陷入了冥想之中。
“啊，这该死而珍贵的休闲时间！”李清伸了个懒腰，爬上高点，找了个恒星光芒恰到好处的地方躺了下来。
轻白觉得难得见一次星环城的生态圈，不妨去走走，看一下这里的风景。
叶刚带着其他人去调查地形了，看看这周围都有些什么。
黑暗降临，小明感受到了一丝压迫，不知是来自何方，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灰色的光穿过了思想的边障，渗透进了与自然交融的潮水之中。寒冷如期而至，所有思绪开始凝结，小明没有办法，让主观意识介入，试图将自己救出，但有什么拉住了他。
“谁？”
“……”
他感受到了另一个人，与他同在这自然交汇之处。但很明显，魔法作用于现实，在这如梦境般的地方不可能与让他与任何人建立沟通的桥梁。挣扎着回到现实，睁开双眼，时间并未过去多久，恒星的光辉依旧穿透树林落下，黑夜并没有到来。
小明爬上高点，找到了正在晒太阳的李清。
“这附近有什么情况么？”
“队长他们出去看了，反正我不知道，我一直躺在这里呢。”
“我感觉这附近有人。”
“嗯？”李清坐了起来，“这生态区不会有人住的吧？如果你感受到了人，说不定是逃犯？”
“也不像，我没有感受到恶意，只是他的力量有些奇怪，怎么形容呢？就像冬季的路灯，有着光芒却又感受不到温暖。”
“你跟我说这些我也不懂，不如跟你去找找？”
“那走吧，不知道找不找得到。”
两人顺着那感觉的方向走去，不知道会有多远。
“你们去哪？”路上碰见了轻白，他正欣赏着前面那片花田，回过头发现了二人。
“小明说这边有人，就来找找，看看有没有意外收获。”
“这里还能有什么人？原住民么？如此限制也应该发展不了的呀？”
“不知道，走走看呗，反正不知道什么情况，当作探险好了。”
“光凭感觉是不是有点……”
“毕竟是本队唯一魔法使呢，看看呗。”
“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确实给到感觉我了，要不要跟来？”
“那好吧，跟你们一趟。”轻白答应下来，三个人向着那未知的目标前进。
一条河流横在走了不知多久的三人面前，水哗啦啦地从那窄窄的河道挤过，岸边的树根裸露，连接着两岸，被那水流无情地洗刷，也不知道撑了多久，不过足够粗大，够三人过河了。周围由花田变成丛林，又与驻扎的洞穴那边的丛林不太一样，这边的树木极高，像要顶破天的样子，茂密而粗壮，洞穴那边的树跟这边比可以说是灌木丛比云杉木了。这地皮上还有许多青苔，这简直是苔原上长出了一片森林，给人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
“这是什么秘境？”
“这大森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还是没有找到呢。要不要继续？”
“都走到这了，再往前看看吧。至少一路的风景没有令我失望。”
“干脆前面长堵木墙把你压死算了。”
“应该不至于。”
三人艰难地在这大森林中穿行，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应该找的线索，全凭小明的感觉。在这几乎没有智能生物足迹的星球上寻找一个不知道长什么样的人或者什么什么生物简直就是一件荒唐事，不过尽管如此，这三人还是选择了相信感觉。李清说：“这是冒险者的浪漫。”你想反驳他，翻山蹈海却又找不出什么理由。
走了一天了，这旅程还是没有看得到尽头，又不想就此停下，于是向部队打了报告，在恒星降下后稍作休整，准备第二天的行程。前方并没有出现木墙，倒是有点山脚的感觉，地势在升高。
“呼，我都开始有点怀疑了。”
“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再感受一下。”
“嗯。”
风与树与山与水，一切尽收于感官之中，但这中间夹杂了一股调整过的力量。那是实实在在的，不会有错。灰色光芒如利剑般割破那和谐的自然之力，力量失调，如巨浪般袭来，小明看穿其中端疑，在那冥想中给了自己一剑，迅速苏醒，回到现实，拔出寒冰·碎月，一记横扫，挡开了无形的攻击，但那攻击没有消散，如同那深沉的黑暗一样无法摆脱，此时恒星的光辉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漫天星光，森林变得黑暗无比，李清和轻白也发现不对，开始警戒起来。
“还没找到他呢，他先找到我们了。”
“李清，轻白，你们两个先回避一下，我怕我的力量不足以保护你们。”
“好的，不拖你后腿了，我们先去上一个传送点，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叫我们就好了。”
“嗯。”
两人赶紧传送走人，他们知道魔法师之间的战斗普通人根本没法插手，除非武器足够强大。
小明一边躲避着攻击，一边寻找着源头，黑色的粒子擦肩而过，撂倒了一旁的大树，能量泄露，一切变得清晰，“找到你了。”空间阵式形成，转眼到达了那力量的源头处，一剑斩去，砍在一把黑剑上，那执剑者是一位穿着黑色斗篷的老者，他别过剑身，那黑剑化作散砂，一个环斩，巨大的能量席卷了整片区域，小明却没有从那力量中感受到任何黑暗魔法的气息。
来不及发呆，忙用剑架住，不想那老者已经到了他上方，黑剑凝聚，一剑劈下，没有实感，眼前的小明化作光尘，仿佛意料之中，那老者又在空中使了个环斩，驱散周围的法阵，好在小明没有立刻接下一招，不然得被重创。
寒光一闪，小明再次来到老者面前，在空中将他击向地面，用相同的空间法术压制住了老者的空间转移，老者没法幻化剑刃，幻化就挡不下这一击了，到达地面一个后空翻拉开距离，同时也牵制住小明的空间法术，小明直接刺来，被架住，力道一斜，知道剑刃又要幻化了，急忙用寒冰·碎月拉住那力量的狂潮，硬生生把那黑剑拉回原型，接下来就是两人的剑术比拼，几个回合下来，终究还是小明太年轻，被胜了半招，架住了脖子。就在小明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那老者却放下了剑，打开了翻译器。
“地球小子，剑术还不赖。”
“我有什么不被你砍头的理由么？”小明疑惑道。
“我本来就不想杀你，要问真原因，不妨问问几公里外架狙瞄准我脑袋的那位少年，如今武器这么先进，我敢保证是我的脑袋先掉。”那老者笑道，“也没什么别的事，老夫也只是感受到了你的存在，便过来看看。”
“所以老先生你在这里干嘛？你不会真是这里的原住民吧？”
“怎么可能，这可是生态区啊，改造来的，哪来的原住民？”
“那是什么原因让你出现在这种地方，不会是逃犯吧？”
“算不上，不过也算是一个逃亡者，在这鬼地方猫了几年了。我来自新河斜区，那边也是个交通枢纽，我是光影剑法——影式的传人。不过现在光影剑法被视为异端邪术，被下了清除令，我们这些剑士只能四散而逃，最后没有剩下多少人了。”
“原来是剑术大师么，幸会。”小明行了个礼，顺便把李清他们叫过来。
“还好没开枪。”
“不过他真的是剑术大师么？”
“毕竟他都打赢了我。”
“莫要这么说，小伙，你的剑术应该在我之上吧？我只是一时运气罢了。”
“哎，这么说就不对了，还得谢谢您的指教呢。话说您介不介意授我们一些剑法？”
“这……没什么学的，而且需要固定的剑，不过，某些方面可以传授给你们，已经有一位女孩接受了这剑术里头的精神内涵。”
“向未来？”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小明并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脱口而出。
“不说那么多了，你们应该是打算在这里休整的吧。”
“您不会要在这里讲课吧？”
“没有，我还以为你们要去哪。”
“耶？那……”
“不过短短几句话罢了。”那老者清了清嗓子，“无极昼，无至暗，光影交织，心剑相融。”
“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了，说不定你们也曾在某些地方听过类似的话，还请你们记住它，已经没法指望它能传多远了。”
“那我们就收下了。”
“如果有机会，碰到光式的传人，还麻烦你们替我问好。”
“没问题。”
“就此别过吧，你们应该还有更为重要的事。”
事后，三人回到洞穴，向叶刚报告了此事。
“无极昼，无至暗，光影交织。这大概意思是没有完全的光明或者黑暗，至于心剑相融就是剑士的境界了。不错，记下来吧。”
没有绝对的光明，那我们应该追求什么？
王筱明试图忽略这个问题，却发现这问题已经根植于心了。
“这里环境不错啊，没有开发的迹象。”
“这里本来就不能开发，来这里的只有科学家，也没有人会来这个地方住，毕竟没有允许是不能在地上留下建筑的。”
“也说不定，有许多逃犯会来这里住洞穴的吧？”
“这还真有可能，毕竟检测系统不可能做到百分百检测。”
“那我们会不会被抓？”
“我们又不是逃犯，也没有犯什么大罪，没人理我们的。就在这边休整一下吧，开了一个多月了。”
“有规章，看着办咯。在这猫一阵子是完全没问题的，而且环境还那么好，不如说是享受。”
一群人找了个大洞穴，搞好一点环境后便安顿下来，有量子商城和焚化器，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刚好，我也该沉下心来感受一下自然了。”小明一屁股坐在洞穴外的草地上，随后陷入了冥想之中。
“啊，这该死而珍贵的休闲时间！”李清伸了个懒腰，爬上高点，找了个恒星光芒恰到好处的地方躺了下来。
轻白觉得难得见一次星环城的生态圈，不妨去走走，看一下这里的风景。
叶刚带着其他人去调查地形了，看看这周围都有些什么。
黑暗降临，小明感受到了一丝压迫，不知是来自何方，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灰色的光穿过了思想的边障，渗透进了与自然交融的潮水之中。寒冷如期而至，所有思绪开始凝结，小明没有办法，让主观意识介入，试图将自己救出，但有什么拉住了他。
“谁？”
“……”
他感受到了另一个人，与他同在这自然交汇之处。但很明显，魔法作用于现实，在这如梦境般的地方不可能与让他与任何人建立沟通的桥梁。挣扎着回到现实，睁开双眼，时间并未过去多久，恒星的光辉依旧穿透树林落下，黑夜并没有到来。
小明爬上高点，找到了正在晒太阳的李清。
“这附近有什么情况么？”
“队长他们出去看了，反正我不知道，我一直躺在这里呢。”
“我感觉这附近有人。”
“嗯？”李清坐了起来，“这生态区不会有人住的吧？如果你感受到了人，说不定是逃犯？”
“也不像，我没有感受到恶意，只是他的力量有些奇怪，怎么形容呢？就像冬季的路灯，有着光芒却又感受不到温暖。”
“你跟我说这些我也不懂，不如跟你去找找？”
“那走吧，不知道找不找得到。”
两人顺着那感觉的方向走去，不知道会有多远。
“你们去哪？”路上碰见了轻白，他正欣赏着前面那片花田，回过头发现了二人。
“小明说这边有人，就来找找，看看有没有意外收获。”
“这里还能有什么人？原住民么？如此限制也应该发展不了的呀？”
“不知道，走走看呗，反正不知道什么情况，当作探险好了。”
“光凭感觉是不是有点……”
“毕竟是本队唯一魔法使呢，看看呗。”
“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确实给到感觉我了，要不要跟来？”
“那好吧，跟你们一趟。”轻白答应下来，三个人向着那未知的目标前进。
一条河流横在走了不知多久的三人面前，水哗啦啦地从那窄窄的河道挤过，岸边的树根裸露，连接着两岸，被那水流无情地洗刷，也不知道撑了多久，不过足够粗大，够三人过河了。周围由花田变成丛林，又与驻扎的洞穴那边的丛林不太一样，这边的树木极高，像要顶破天的样子，茂密而粗壮，洞穴那边的树跟这边比可以说是灌木丛比云杉木了。这地皮上还有许多青苔，这简直是苔原上长出了一片森林，给人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
“这是什么秘境？”
“这大森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还是没有找到呢。要不要继续？”
“都走到这了，再往前看看吧。至少一路的风景没有令我失望。”
“干脆前面长堵木墙把你压死算了。”
“应该不至于。”
三人艰难地在这大森林中穿行，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应该找的线索，全凭小明的感觉。在这几乎没有智能生物足迹的星球上寻找一个不知道长什么样的人或者什么什么生物简直就是一件荒唐事，不过尽管如此，这三人还是选择了相信感觉。李清说：“这是冒险者的浪漫。”你想反驳他，翻山蹈海却又找不出什么理由。
走了一天了，这旅程还是没有看得到尽头，又不想就此停下，于是向部队打了报告，在恒星降下后稍作休整，准备第二天的行程。前方并没有出现木墙，倒是有点山脚的感觉，地势在升高。
“呼，我都开始有点怀疑了。”
“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再感受一下。”
“嗯。”
风与树与山与水，一切尽收于感官之中，但这中间夹杂了一股调整过的力量。那是实实在在的，不会有错。灰色光芒如利剑般割破那和谐的自然之力，力量失调，如巨浪般袭来，小明看穿其中端疑，在那冥想中给了自己一剑，迅速苏醒，回到现实，拔出寒冰·碎月，一记横扫，挡开了无形的攻击，但那攻击没有消散，如同那深沉的黑暗一样无法摆脱，此时恒星的光辉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漫天星光，森林变得黑暗无比，李清和轻白也发现不对，开始警戒起来。
“还没找到他呢，他先找到我们了。”
“李清，轻白，你们两个先回避一下，我怕我的力量不足以保护你们。”
“好的，不拖你后腿了，我们先去上一个传送点，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叫我们就好了。”
“嗯。”
两人赶紧传送走人，他们知道魔法师之间的战斗普通人根本没法插手，除非武器足够强大。
小明一边躲避着攻击，一边寻找着源头，黑色的粒子擦肩而过，撂倒了一旁的大树，能量泄露，一切变得清晰，“找到你了。”空间阵式形成，转眼到达了那力量的源头处，一剑斩去，砍在一把黑剑上，那执剑者是一位穿着黑色斗篷的老者，他别过剑身，那黑剑化作散砂，一个环斩，巨大的能量席卷了整片区域，小明却没有从那力量中感受到任何黑暗魔法的气息。
来不及发呆，忙用剑架住，不想那老者已经到了他上方，黑剑凝聚，一剑劈下，没有实感，眼前的小明化作光尘，仿佛意料之中，那老者又在空中使了个环斩，驱散周围的法阵，好在小明没有立刻接下一招，不然得被重创。
寒光一闪，小明再次来到老者面前，在空中将他击向地面，用相同的空间法术压制住了老者的空间转移，老者没法幻化剑刃，幻化就挡不下这一击了，到达地面一个后空翻拉开距离，同时也牵制住小明的空间法术，小明直接刺来，被架住，力道一斜，知道剑刃又要幻化了，急忙用寒冰·碎月拉住那力量的狂潮，硬生生把那黑剑拉回原型，接下来就是两人的剑术比拼，几个回合下来，终究还是小明太年轻，被胜了半招，架住了脖子。就在小明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那老者却放下了剑，打开了翻译器。
“地球小子，剑术还不赖。”
“我有什么不被你砍头的理由么？”小明疑惑道。
“我本来就不想杀你，要问真原因，不妨问问几公里外架狙瞄准我脑袋的那位少年，如今武器这么先进，我敢保证是我的脑袋先掉。”那老者笑道，“也没什么别的事，老夫也只是感受到了你的存在，便过来看看。”
“所以老先生你在这里干嘛？你不会真是这里的原住民吧？”
“怎么可能，这可是生态区啊，改造来的，哪来的原住民？”
“那是什么原因让你出现在这种地方，不会是逃犯吧？”
“算不上，不过也算是一个逃亡者，在这鬼地方猫了几年了。我来自新河斜区，那边也是个交通枢纽，我是光影剑法——影式的传人。不过现在光影剑法被视为异端邪术，被下了清除令，我们这些剑士只能四散而逃，最后没有剩下多少人了。”
“原来是剑术大师么，幸会。”小明行了个礼，顺便把李清他们叫过来。
“还好没开枪。”
“不过他真的是剑术大师么？”
“毕竟他都打赢了我。”
“莫要这么说，小伙，你的剑术应该在我之上吧？我只是一时运气罢了。”
“哎，这么说就不对了，还得谢谢您的指教呢。话说您介不介意授我们一些剑法？”
“这……没什么学的，而且需要固定的剑，不过，某些方面可以传授给你们，已经有一位女孩接受了这剑术里头的精神内涵。”
“向未来？”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小明并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脱口而出。
“不说那么多了，你们应该是打算在这里休整的吧。”
“您不会要在这里讲课吧？”
“没有，我还以为你们要去哪。”
“耶？那……”
“不过短短几句话罢了。”那老者清了清嗓子，“无极昼，无至暗，光影交织，心剑相融。”
“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了，说不定你们也曾在某些地方听过类似的话，还请你们记住它，已经没法指望它能传多远了。”
“那我们就收下了。”
“如果有机会，碰到光式的传人，还麻烦你们替我问好。”
“没问题。”
“就此别过吧，你们应该还有更为重要的事。”
事后，三人回到洞穴，向叶刚报告了此事。
“无极昼，无至暗，光影交织。这大概意思是没有完全的光明或者黑暗，至于心剑相融就是剑士的境界了。不错，记下来吧。”
没有绝对的光明，那我们应该追求什么？
王筱明试图忽略这个问题，却发现这问题已经根植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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