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虎头蛇尾
““地狱厨房”之所以能够长久存在，定然有它特殊的原因！”
“光明无法覆盖整个世界，那些被遗漏的区域就是黑暗的容身之地。”
“纽约就是一个典型案例；你可以把它想得很好，因为这个世界最耀眼的光明大部分都汇聚到了这里；但你也不能把它想得很好，因为这个世界最极致的黑暗同样栖身于此。”
“你理解我说的话吗？科尔森……”
回想起临行之前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对自己说的一番话语，此时的菲尔·科尔森才完全领悟局长话语里的真实含义。上头的指令虽然是要他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趁机完全清除“地狱厨房”势力，但其实局长想要他做的事情，从来都不与杀戮有关。
“科尔森探员，狙击手已就位，随时都可以击毙敌人！”
乔治·斯黛西走到科尔森身边进行提醒，他们需要立刻做出决定，可不能因为犹豫而在此耽搁太多时间。
今晚，纽约几乎所有能调动的警力已然全部汇聚在“地狱厨房”外围，再加上FBI的支援，总体人数超过了500人的数量；动员这么大的力量必然会引得各方人士的注意，其闹出的动静和造成的社会影响会随时间迅速扩散，若是处理不当，可能会引起极大的恐慌。
对此，乔治认为今晚的行动理应速战速决；别看一秒的时间很短，如果这么多人每人都耽误一秒，累计起来就是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若是每一个环节都这样拖延下去，可能到天亮都无法完成任务。
更何况，情况有可能还会超出控制，出现异变！
乔治并不希望异变出现，因为对他们警察来说，异变通常代表不幸，代表死亡；他希望今晚所有奉命执行任务的纽约警察都能够安然无恙回归家庭，而不是将生命留在“地狱厨房”这个污秽之地。
所以，眼前的场景，乔治认为击毙敌人是最合理的选择；他跟夜魔侠的判断一样，“地狱厨房”的人不值得同情。
然而……
“狙击手暂时待命，先不要攻击！”
“我觉得，小女孩与那个男人相处和谐，看上去并不像是……绑架！”
“我倾向于，小女孩安全之后，暂时拘留那个男人；他并没有造成危险，不应该轻易失去生命！”
科尔森语调放轻，小声的将自己的意见跟乔治进行沟通；这样的动静虽说身边的警察和FBI探员都未必能够听见，但对于蹲在远处屋顶上的夜魔侠来说，却字字清晰，一字不漏。
所以，心生杂念的夜魔侠在听到他们打算以怀柔的方式对卡尔进行处理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大声回应，表示反对。
“警官！这个人不是人类！”
“他有特殊能力！”
如果卡尔只是一个普通人，夜魔侠可能并不想要致其于死地；但卡尔并不是一个普通人，那能够召唤强风将他吹到几公里外的能力仍让夜魔侠记忆犹新；一个身怀特殊能力的人，又参与“地狱厨房”的黑暗勾当，夜魔侠不信对方是一个无辜之人，不愿意这个身怀罪恶的人仅仅只是被“暂时拘留”。
“他注定属于罪恶！”
“如果你们不采取制裁行动，我会出手！”
“我将执行正义，清除罪恶！”
面罩遮挡下，夜魔侠的表情外人难以知晓，但他的声音却异常清晰的传达到在场所有人的耳里，像是表态、像是警告；毋庸置疑，夜魔侠惩恶扬善的决心异常坚定，他拿出武器，身体转向卡尔所站的区域，一旦FBI探员和纽约警方放弃采取正确的行动，夜魔侠只有靠自己来清除罪恶。
“特殊能力？”
在动手之前，夜魔侠的奇怪话语吸引了科尔森和乔治的注意；“不是人类”、“特殊能力”，无比简单清晰的词语，此刻却让两位经验丰富的官方人士陷入疑惑。
什么情况叫做“不是人类”？
什么能力又属于“特殊能力”？
如果不是夜魔侠双目失明看不见，他们肯定会要求夜魔侠进一步说明，说清这两个词汇的真正含义。
然而，这却不行；失明人士对于外界的感知先天就存在极大劣势，该如何去相信一个没有视力的人对于外界事物的描述和性质界定，通常情况下，需要一个人根据自己经验和主观感觉进行判断。
所以，尽管第一直觉告诉科尔森和乔治，夜魔侠描述的词语正确的可能性很高；但在亲眼看见对应的内容之前，他俩心里仍然有所怀疑。
“这位先生，不要轻举妄动。”
“跟我们回局里做个调查，若是没有问题，我们会放你离开！”
“FBI的信誉，值得相信。”
视角在夜魔侠和卡尔的身上来回转移，考虑许久，科尔森还是决定相信偏向正义阵营的夜魔侠说的话语。若是卡尔真的没有问题，跟他们回去局里检查一下也不会占据太多时间，洗清嫌疑之后，自然可以放他离开。
然而……
“很抱歉，警官！”
“他说的没有错！”
“但是，我却不想与你们这些人打交道，更不想，进警局！”
FBI和纽约警方代表正义？对于这个问题的正确性界定，卡尔却有不同看法；他并不是害怕，而是讨厌麻烦，而与正义有关的事情，通常都很麻烦。
所以……
“冰”、“雷”、“火”元素，应卡尔的召唤再次在他手心汇聚，周边空气的异常流动很快引起了所有人的警惕。
“这是魔法吗？”
“还是某种超能力？”
震惊、警惕的情绪快速生成，眼前突变的局势让所有人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提起。
不同颜色的圆形球体，环绕在卡尔的身边展现异样的活力；它们上下翻飞，左右横跳，俨然像小孩子那样在玩闹嬉戏。
顺着卡尔的引导，“冰”元素、“雷”元素、“火”元素，已随时做好合成招式的准备，但在一切未开始之前，卡尔暂时压制元素组成的暴动，让它们趋向平静。
同样保持警惕的卡尔，犀利眼神在路口处的持枪人员身上来回转移；他不想闹出动静，但这并不表明，他不会对恶意的进攻做出反击。
如果对方胆敢开枪射击，那么，他自然也敢进行反击，这很公平，并不违反之前尤尔跟他的约定。
局势开始走向意料之外的僵持，安静的氛围里，众人的呼吸成为了暂时的主旋律。
僵持的局面，不是科尔森和乔治想要看的场景；他们有很多事情要做，继续这样浪费时间，明显会给他们接下来的行动造成极大影响。
然而，他们深知，贸然行动有可能充满危险；毕竟，卡尔身边旋转的未知球体，看上去就像充满威力。
僵持的局面持续了有一段时间，三方势力互相保持警惕，谁也没有越过雷池一步，进行攻击。
直到……
“原来，你们都在这里！”
“地狱厨房”的巷落深处，卡尔深厚的黑暗阴影里，特别沉重的脚步声音慢慢靠近。
有限的光亮，再加上卡尔身影的遮挡，以外部人员的视角来看，根本看不清发声之人真实的容貌及身体情况。
异变意味着风险，众人把持武器的双手慢慢用力，随时准备在领导者号令之下开展进攻。
“不妨给我个面子，离开这里！”
“离开地狱厨房！”
“如若不行……今晚，我可以多花点时间和金钱……”
“为你们举行葬礼！”
沉重的脚步声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一连串的声音就像是直接敲打在心脏那样，带来压力，带来恐惧。
“金并”，从黑暗中慢走出，那夸张的肉体结合白色西装展现出极其恐怖的威慑力；没有多余情绪，只有威胁的低语，可奇怪的是，持枪人员却难以生出反抗的念头，沉默而又安静。
“金……并”
夜魔侠沉痛低语，“金并”的出现，将有很大可能改变“地狱厨房”的最终结局；他很希望此人能够在今晚死去，然而知己知彼，夜魔侠明白“金并”现在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他已经做好了全身而退的准备！
不说其他，光是“地狱厨房”的真正主人，纽约黑道界的第一大佬，这层身份足以让在场的大部分人员萌生退却的念头；武器并不能够给持枪人员增加多少信心，夜魔侠凭借他特殊的观感提前发现，连带自己在内的大部分FBI探员和纽约警官，已经被隐藏在黑暗中的无数黑道人员彻底锁定。
狙击枪专属的红点瞄准，接连出现在一众持枪人员的视野里，极其嚣张，极易令人恐惧。所有人小心翼翼的进行呼吸，不想因为情绪压力而加速自己的死期。
“凭什么？”
““金并”，莫非你以为今晚你可以逃过一劫？”
身为“金并”老对手的乔治警长并不想放过这个充满罪恶的黑道大佬，在过去的日子里，他每时每刻都希望能够将这个罪恶之徒绳之以法，将“金并”送往地狱。
光是乔治了解到的与“金并”有关的犯罪事情都已经足以将他判处死刑，更不用说那些乔治不知道的，那些无数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行径。
“乔治老朋友，我知道你很恨我！”
“但今晚，你只能放了我！”
“至于为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
“很可惜，你再次拿我没有办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来自“金并”的嚣张、狂妄言语，肆意冲击着乔治紧绷的神经和脆弱的情绪，他已然压抑不住自己的杀意，掏出武器，准备击毙……“金并”。
“很可惜，乔治警长，他说的对，今晚，我们只能撤退！”
“0：05：05”时分，在乔治难以置信的注视下，科尔森无奈说出了来自上级的最终指令。
“光明无法覆盖整个世界，那些被遗漏的区域就是黑暗的容身之地。”
“纽约就是一个典型案例；你可以把它想得很好，因为这个世界最耀眼的光明大部分都汇聚到了这里；但你也不能把它想得很好，因为这个世界最极致的黑暗同样栖身于此。”
“你理解我说的话吗？科尔森……”
回想起临行之前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对自己说的一番话语，此时的菲尔·科尔森才完全领悟局长话语里的真实含义。上头的指令虽然是要他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趁机完全清除“地狱厨房”势力，但其实局长想要他做的事情，从来都不与杀戮有关。
“科尔森探员，狙击手已就位，随时都可以击毙敌人！”
乔治·斯黛西走到科尔森身边进行提醒，他们需要立刻做出决定，可不能因为犹豫而在此耽搁太多时间。
今晚，纽约几乎所有能调动的警力已然全部汇聚在“地狱厨房”外围，再加上FBI的支援，总体人数超过了500人的数量；动员这么大的力量必然会引得各方人士的注意，其闹出的动静和造成的社会影响会随时间迅速扩散，若是处理不当，可能会引起极大的恐慌。
对此，乔治认为今晚的行动理应速战速决；别看一秒的时间很短，如果这么多人每人都耽误一秒，累计起来就是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若是每一个环节都这样拖延下去，可能到天亮都无法完成任务。
更何况，情况有可能还会超出控制，出现异变！
乔治并不希望异变出现，因为对他们警察来说，异变通常代表不幸，代表死亡；他希望今晚所有奉命执行任务的纽约警察都能够安然无恙回归家庭，而不是将生命留在“地狱厨房”这个污秽之地。
所以，眼前的场景，乔治认为击毙敌人是最合理的选择；他跟夜魔侠的判断一样，“地狱厨房”的人不值得同情。
然而……
“狙击手暂时待命，先不要攻击！”
“我觉得，小女孩与那个男人相处和谐，看上去并不像是……绑架！”
“我倾向于，小女孩安全之后，暂时拘留那个男人；他并没有造成危险，不应该轻易失去生命！”
科尔森语调放轻，小声的将自己的意见跟乔治进行沟通；这样的动静虽说身边的警察和FBI探员都未必能够听见，但对于蹲在远处屋顶上的夜魔侠来说，却字字清晰，一字不漏。
所以，心生杂念的夜魔侠在听到他们打算以怀柔的方式对卡尔进行处理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大声回应，表示反对。
“警官！这个人不是人类！”
“他有特殊能力！”
如果卡尔只是一个普通人，夜魔侠可能并不想要致其于死地；但卡尔并不是一个普通人，那能够召唤强风将他吹到几公里外的能力仍让夜魔侠记忆犹新；一个身怀特殊能力的人，又参与“地狱厨房”的黑暗勾当，夜魔侠不信对方是一个无辜之人，不愿意这个身怀罪恶的人仅仅只是被“暂时拘留”。
“他注定属于罪恶！”
“如果你们不采取制裁行动，我会出手！”
“我将执行正义，清除罪恶！”
面罩遮挡下，夜魔侠的表情外人难以知晓，但他的声音却异常清晰的传达到在场所有人的耳里，像是表态、像是警告；毋庸置疑，夜魔侠惩恶扬善的决心异常坚定，他拿出武器，身体转向卡尔所站的区域，一旦FBI探员和纽约警方放弃采取正确的行动，夜魔侠只有靠自己来清除罪恶。
“特殊能力？”
在动手之前，夜魔侠的奇怪话语吸引了科尔森和乔治的注意；“不是人类”、“特殊能力”，无比简单清晰的词语，此刻却让两位经验丰富的官方人士陷入疑惑。
什么情况叫做“不是人类”？
什么能力又属于“特殊能力”？
如果不是夜魔侠双目失明看不见，他们肯定会要求夜魔侠进一步说明，说清这两个词汇的真正含义。
然而，这却不行；失明人士对于外界的感知先天就存在极大劣势，该如何去相信一个没有视力的人对于外界事物的描述和性质界定，通常情况下，需要一个人根据自己经验和主观感觉进行判断。
所以，尽管第一直觉告诉科尔森和乔治，夜魔侠描述的词语正确的可能性很高；但在亲眼看见对应的内容之前，他俩心里仍然有所怀疑。
“这位先生，不要轻举妄动。”
“跟我们回局里做个调查，若是没有问题，我们会放你离开！”
“FBI的信誉，值得相信。”
视角在夜魔侠和卡尔的身上来回转移，考虑许久，科尔森还是决定相信偏向正义阵营的夜魔侠说的话语。若是卡尔真的没有问题，跟他们回去局里检查一下也不会占据太多时间，洗清嫌疑之后，自然可以放他离开。
然而……
“很抱歉，警官！”
“他说的没有错！”
“但是，我却不想与你们这些人打交道，更不想，进警局！”
FBI和纽约警方代表正义？对于这个问题的正确性界定，卡尔却有不同看法；他并不是害怕，而是讨厌麻烦，而与正义有关的事情，通常都很麻烦。
所以……
“冰”、“雷”、“火”元素，应卡尔的召唤再次在他手心汇聚，周边空气的异常流动很快引起了所有人的警惕。
“这是魔法吗？”
“还是某种超能力？”
震惊、警惕的情绪快速生成，眼前突变的局势让所有人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提起。
不同颜色的圆形球体，环绕在卡尔的身边展现异样的活力；它们上下翻飞，左右横跳，俨然像小孩子那样在玩闹嬉戏。
顺着卡尔的引导，“冰”元素、“雷”元素、“火”元素，已随时做好合成招式的准备，但在一切未开始之前，卡尔暂时压制元素组成的暴动，让它们趋向平静。
同样保持警惕的卡尔，犀利眼神在路口处的持枪人员身上来回转移；他不想闹出动静，但这并不表明，他不会对恶意的进攻做出反击。
如果对方胆敢开枪射击，那么，他自然也敢进行反击，这很公平，并不违反之前尤尔跟他的约定。
局势开始走向意料之外的僵持，安静的氛围里，众人的呼吸成为了暂时的主旋律。
僵持的局面，不是科尔森和乔治想要看的场景；他们有很多事情要做，继续这样浪费时间，明显会给他们接下来的行动造成极大影响。
然而，他们深知，贸然行动有可能充满危险；毕竟，卡尔身边旋转的未知球体，看上去就像充满威力。
僵持的局面持续了有一段时间，三方势力互相保持警惕，谁也没有越过雷池一步，进行攻击。
直到……
“原来，你们都在这里！”
“地狱厨房”的巷落深处，卡尔深厚的黑暗阴影里，特别沉重的脚步声音慢慢靠近。
有限的光亮，再加上卡尔身影的遮挡，以外部人员的视角来看，根本看不清发声之人真实的容貌及身体情况。
异变意味着风险，众人把持武器的双手慢慢用力，随时准备在领导者号令之下开展进攻。
“不妨给我个面子，离开这里！”
“离开地狱厨房！”
“如若不行……今晚，我可以多花点时间和金钱……”
“为你们举行葬礼！”
沉重的脚步声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一连串的声音就像是直接敲打在心脏那样，带来压力，带来恐惧。
“金并”，从黑暗中慢走出，那夸张的肉体结合白色西装展现出极其恐怖的威慑力；没有多余情绪，只有威胁的低语，可奇怪的是，持枪人员却难以生出反抗的念头，沉默而又安静。
“金……并”
夜魔侠沉痛低语，“金并”的出现，将有很大可能改变“地狱厨房”的最终结局；他很希望此人能够在今晚死去，然而知己知彼，夜魔侠明白“金并”现在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他已经做好了全身而退的准备！
不说其他，光是“地狱厨房”的真正主人，纽约黑道界的第一大佬，这层身份足以让在场的大部分人员萌生退却的念头；武器并不能够给持枪人员增加多少信心，夜魔侠凭借他特殊的观感提前发现，连带自己在内的大部分FBI探员和纽约警官，已经被隐藏在黑暗中的无数黑道人员彻底锁定。
狙击枪专属的红点瞄准，接连出现在一众持枪人员的视野里，极其嚣张，极易令人恐惧。所有人小心翼翼的进行呼吸，不想因为情绪压力而加速自己的死期。
“凭什么？”
““金并”，莫非你以为今晚你可以逃过一劫？”
身为“金并”老对手的乔治警长并不想放过这个充满罪恶的黑道大佬，在过去的日子里，他每时每刻都希望能够将这个罪恶之徒绳之以法，将“金并”送往地狱。
光是乔治了解到的与“金并”有关的犯罪事情都已经足以将他判处死刑，更不用说那些乔治不知道的，那些无数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行径。
“乔治老朋友，我知道你很恨我！”
“但今晚，你只能放了我！”
“至于为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
“很可惜，你再次拿我没有办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来自“金并”的嚣张、狂妄言语，肆意冲击着乔治紧绷的神经和脆弱的情绪，他已然压抑不住自己的杀意，掏出武器，准备击毙……“金并”。
“很可惜，乔治警长，他说的对，今晚，我们只能撤退！”
“0：05：05”时分，在乔治难以置信的注视下，科尔森无奈说出了来自上级的最终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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