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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司马叶出轨

    黄樱的身体丰满圆润,令司马叶热血沸腾。

    司马叶一动,黄樱跟刚才判若两人,一动不动,双手握拳,牙关紧咬,像极了怕水的小孩洗澡的情景。

    原来黄樱真的有心理障碍。

    此时的司马叶已进入激情模式,停不下来了,先上下其手,后单刀直入,卷起一阵狂风暴雨。

    慢慢地,黄樱的嘴张开了,握拳的手也松开了,娇喘吟吟,全身瘫软,任由司马叶耕耘。

    一个本能战胜了顾虑,一个本能战胜了恐惧,被窝里弥漫着原始的欲望。

    这是司马叶的第一次。

    门外,阿忠终于明白了屋里发生的事,特意走远了些。

    飘然欲仙之后,司马叶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司马叶被黄樱轻轻推醒。

    “老爷,再来!”

    黄樱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司马叶奋起再战,黄樱放开了许多,双方配合默契,比第一次更癫狂。

    渲泄完毕,司马叶的头脑清醒了。

    天,我干了什么?

    我还没跟蔷儿圆房呢,竟然先出轨了!

    我怎么对得起蔷儿?

    黄樱十分善解人意,轻声问,“老爷在家乡婚配了吗?”

    司马叶轻轻“嗯”了一声。

    黄樱道,“老爷不必担心,黄樱不要名分。”

    司马叶不知怎么回答。

    黄樱进一步解释道,“我爹只有我一个闺女,所以黄樱不能出嫁,自然不能给老爷做妾。”

    没有后遗症,还好,司马叶心中松了一点。

    “睡吧,老爷!”黄樱安慰道。

    的确,生米煮成熟饭了,后悔也晚了,司马叶也懒得去想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太阳已升得老高,司马叶急忙一跃而起。

    阿忠立即在门外响应,“义父,你醒了?”

    然后推门而入。

    司马叶听到远处一阵小碎步声向东屋而来。

    少顷,门推开了,黄樱满面春风地出现在门口。

    黄樱上前推开阿忠,动手帮司马叶穿衣服。

    司马叶想帮着扣扣子,黄樱轻轻将司马叶的手按住,柔声道,“老爷,让我来!”

    司马叶觉得很新鲜,这待遇,我真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老爷了!

    司马叶穿好衣服,黄樱很自然地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男女之间有了肌肤之亲,边界便被突破了,做什么都不觉得难为情了。

    司马叶很尴尬,一心想快点离开,心想昨晚就当作一次艳遇好了。

    “来人,给老爷洗漱!”

    黄樱一声喊,早已等候在门口的两个丫环一人端着一盆水进来了。

    黄家是百年大户,家政服务的质量那是一流的。司马叶原以为自己不是一个贪图享乐的人,没想到竟然十分享受这种超级服务。

    这下最震惊的要数阿忠了,一夜之间,这变化也太大了。

    昨天上午在酒楼,自己还将黄樱吼了一嗓子,质问她为何将义父气成那样。

    这下可好,黄樱要是成了义母,何以自处?

    司马叶收拾停当,吃过早餐,执意要走。

    出得门来,回头一看,宅子大门上的“郭府”二字已经换成了“黄府”。

    司马叶归心似箭,即刻出城,一行人向东陵府进发。

    ………………

    五月上旬,司马叶回到了尹口镇。

    赵南带着两名黑衣人在镇外相迎,“少爷回来了。”

    司马叶觉得奇怪,“赵都尉,你怎么知道我要回来?”

    赵南答,“属下昨天接到了通知。”

    司马叶更奇怪,“通知,谁的通知?”

    赵南答,“自然是皇庭卫的通知。”

    司马叶笑了,难道我一路上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庭卫的监视中?

    我竟敢毫无察觉!

    司马叶回到自家小院,杨玲玲像只燕子一样飞了出来,甜甜的叫了一声,“姐夫!”

    司马叶看到杨玲玲那张灿烂的脸,不觉心头一颤。

    纯粹身体反应,不受大脑控制的。

    不过有人说身体比意识更诚实。

    司马杜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愧疚,我是个she鬼吗?

    去年菊花的出现曾令我心动,前几天黄樱的进攻我没挡住,现在肖蔷的表妹杨玲玲又令我莫名兴奋。

    不行,我得正心,制惑!

    司马叶故意绷着脸,不回应杨玲玲,打岔道,“郑嫂呢?”

    司马叶临走前安排郑嫂管理辣条和辣鱼的生产,按道理郑嫂此刻应该在小院中。

    杨玲玲上前一把挽住司马叶的胳膊道,“我表姨病了。姐夫,我带你去看我姐。”

    司马杜只觉得一股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冲击得人目眩神迷,赶紧凝神,站直,推开杨玲玲的手,问:

    “蔷儿怎么样了?”

    杨玲玲答道,“我姐这几个月都是我照顾的,挺好的。”

    司马叶忽然觉得天气好热啊,现在还是五月,怎么就汗流浃背了呢?

    擦了擦额头的汗,司马叶下定决心:我司马叶决不做见一个爱一个的花心萝卜!

    “走,去看看蔷儿。”司马叶稳住心神,对杨玲玲说道。

    来到肖家,屋里走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面容憔悴。

    司马叶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没想起来。

    杨玲玲介绍道,“我表姨病了。”

    这句话杨玲玲刚才说过一次,司马叶没引起重视,这下对上号了。

    杨玲玲的表姨就是郑嫂。

    司马叶十分吃惊,“刚才那人是郑嫂?”

    杨玲玲点头,“我表姨得了失心疯。”

    司马叶大惑,“郑嫂怎么会得失心疯?”

    司马叶知道,古人说的失心疯就是现代的精神病,郑嫂是女强人,怎么会得精神病?

    杨玲玲摇头,“不知道。”

    司马叶更担心肖蔷了,冲进屋里,终于看到了自己一年来朝思暮想的爱人。

    肖蔷平静地躺在床上,像睡熟了一般,平静而美丽。

    司马叶坐在床边,紧握肖蔷的双手,泪流满面。

    “蔷儿,我回来了。我一定要救活你,然后我们结婚,一起幸福地生活。”

    司马叶抚摸着肖蔷俏丽的脸颊,深情地自言自语。

    肖蔷没有反应。

    杨玲玲看着眼前的一幕,却感动得眼中泪花闪闪。

    司马叶立即发功,调动真气,九转回环,然后扶肖蔷坐起,手掌贴住肖蔷的后背,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肖蔷体内。

    奇怪的是,司马叶直输到自己额头冒汗,肖蔷仍没有任何反应。

    司马叶将肖蔷放下,让她休息。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蔷儿的病不是一次可以治好的。

    司马叶回到自家小院,刚好碰到菊花出来。

    菊花连忙给司马叶行礼,叫了一声“少爷”,然后道,“银票放在少爷屋里了。”

    司马叶知道,菊花说的银票是这一年来做辣条和辣鱼赚的钱,司马叶曾指定由菊花管理。

    司马叶叫住菊花,“菊花。”

    菊花回转身来,“少爷有何吩咐?”

    司马叶道,“从明天起,把辣条和辣鱼生意停了。”

    司马叶现在身上有四万两银票,看不上这种小生意了。

    菊花吃惊地望着司马叶。

    杨玲玲忍不住了,“姐夫,辣条和辣鱼还能赚钱,为什么不做了?”

    司马叶灵机一动,“这生意以后就给你做吧!”

    杨玲玲很吃惊,“姐夫,这是为什么呀?”

    司马叶解释道,“这种小生意,我不想做了。”

    杨玲玲道,“一个月进几百两银子还是小生意?姐夫,我表姨父的生意对我们没什么影响。”

    司马叶没听懂杨玲玲的话。

    肖叔不是在赶车,协助杨玲玲做销售吗?我还答应给他们两口子一年一千两银子呢,他怎么做起生意来了?

    司马叶问,“肖叔现在做什么生意?”

    杨玲玲答,“辣条和辣鱼呀!”

    这时赵南插了一句,“少爷,现在只有肖老板一家我没有限制,其他人都不许做。”

    司马叶更糊涂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看来这一年发生了不少事,眼下一时半会也弄不清,还是先办要紧事吧。

    “赵都尉,你帮我办一件事!”司马叶安排道。

    越南立即拱手行礼,“请少爷吩咐!”

    司马叶指着小院道,“这个小院要扩大,你帮我把左右两边的房子都买下来,价钱按市价的三倍算。”

    赵南一拱手,“属下这就去办。这些百姓直接赶走就是了,用不着多花钱。”

    司马叶连忙制止,“赵都尉,除非遇到胡搅蛮缠的,否则不要用皇庭卫压人。这些人都是普通老百姓,大家都不容易。”

    赵南道,“少爷仁慈,属下明白。”

    司马叶又对阿忠道,“阿忠,带上忠字组的人,去把冬叔接回来。冬叔以后是你们的头。冬叔的地址找赵都尉要。”

    阿忠答道,“是,我们马上出发。”

    司马叶道,“今天刚回,歇一晚,明天早上动身!”

    阿忠答,“是!”

    “敲谷糖了!”

    一声吆喝令司马叶一怔,这个驼背佬还没走?

    司马叶问,“赵都尉,这个敲谷糖的这一年一直在这儿吗?”

    赵南答,“对,他住在附近的村里,上午来尹口镇一趟,下午来尹口镇一趟。”

    司马叶自言自语道,“这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