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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日记

    一扇破旧的红漆大门,在风中摇摇欲坠,还不时的发出刺耳的声音,看样子确实年久失修。青砖围墙仍然伫立在那里,不过上面已经布满了青苔。几处黑管烟囱高高耸起,各种房屋错落有致,上面布满了时间的痕迹。

    “有人吗?”

    走进院子,我大声地喊了两声。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我开始对每一间房屋进行检查。大多都是只剩下了房屋的框架,有的甚至连房顶都没有。

    随着探寻的深入我发现了一栋比较大的建筑,那建筑看样子有十几米高,处于厂子的中间位置,从三排窗户来判断,应该有三层。

    就在我准备进入的时候,我居然听到了鸟的叫声!我抬起头看去,看见房屋的上空,出现了一只类似“鹰隼”的鸟类!在上空不停地盘旋着!然而我敢确定的是,这东西肯定不是“鹰隼”类的鸟类,因为它的全身呈现出金黄色,而且尾巴非常的长,就像传统三角风筝的尾巴。这样的鸟类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本来我就好奇,如果森林里的鸟类稀少的原因是因为那些毒蛇,那么处于食物链顶端的鸟类应该存在才对,比如说鹰隼。却没想到在这森林里称王的居然是这样的一种鸟类。看来回头我需要多光顾几趟图书馆,多翻阅一下鸟类的书籍。

    那只鸟没有在空中停留太长的时间,在叫了几声之后,就消失在那烟囱的后面。

    进入这座独特的建筑,看样子这座建筑以前应该是办公场所。每一层都有五六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一扇老旧的铁门。

    推开第一个房间的房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房间里面空空如也,墙壁之上有漏水的痕迹,布满青绿色的霉菌。

    匆匆看完第一层每个房间,我就来到了第二层、第三层,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是在第三层最右侧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张办公桌。桌子上面布满了灰尘,用手轻轻的一碰居然“画”出一圈指纹来。这张桌子受损比较严重,两条腿还是断的,艰难地“站立”在那里。估计这也是它存在在这里的原因吧!当我准备“放它一马”走开的时候,我发现了不妥之处。我所看到的这张桌子的这一面是背面!也就是说桌子的正面是靠墙的,正因为它靠在墙上,才使得它“站立”在那里。

    把它翻转过来,我看到了三个抽屉。惊喜之余,我立马打开了它们,果然在最右侧的抽屉里面发现了一本老旧的笔记本。从抽屉里将它拿出,在空中掸了掸上面的灰尘。粗略的翻阅了一下,发现这应该是一个日记本。因为每一页都清晰的记录着年月日,就连当时的天气都写的很清楚。如获至宝的我,借着从破旧窗户透进来的阳光,翻阅了起来!

    扉页写的很简单,只有“乙亥年考古记事”几个字,下面还写着一个名字“程长东”。

    从这些信息不难推断出这本日记的归属者,乙亥年!距离现在最近的乙亥年是一九六零年,不过这个信息从后面日记上的年份也可以得到印证。

    翻开第一页,隽秀的蓝色钢笔字映入眼帘。

    一九六零年五月二十一日,晴。

    接到上级的命令,我们考古队一行十六人在队长张雨施的带领下来到了这里。我也是初次前来,感觉很新奇。一条宽约六米的大道直接通向森林中央的钢铁厂。厂子还在如火如荼地生产中。

    这里景色怡人,气温适宜。

    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熟悉环境,就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之中。

    这件事情的由来,则是半月前的一场大雨,使得距离这里七里以外的某处发生了坍塌。听说是坍塌之后,树木也倒了几棵。赶来上班的员工看到了倾倒的树木,在树根的下方还发现了一个洞。洞穴很深,竟然不知道通向哪里!

    后来,我们就接到通知,需要前往这里进行考古挖掘工作。

    在勘查完那洞穴之后,我们一致认为那确实是一条盗洞。至于通向哪里,墓穴在哪里现在都无从可知。

    今天下午,张队长和我两个人就进入了这条盗洞,我们进入的并不深,大概有两百米就退了回来。之所以不敢深入的原因有两个:第一,这条盗洞很窄,而且是一路通往地下的。第二,最近雨水太多,这条盗洞随时都会发生坍塌。如果发生坍塌,我们两个将会永远葬送在里面。于是我们退出了盗洞,打算明天做好充足的准备后再行进入。

    看完第一篇日记,我迫不及待地向后面翻看。后面接连几天记载的都是他们一边加固一边深入盗洞的情况。他也并不是每天都写日记,有时候会隔几天写上一篇。直到我看到一九六零年八月三十日的那篇日记,才真正吸引到了我。那篇日记中记载着,他们在经过三个月的秘密行动后,终于到达了盗洞的最深处。这条盗洞不但歪歪扭扭,而且还一路往下,中间还有很多处的小规模坍塌,所以才耽搁了大量的时间。而在那盗洞的终点,他们发现了一扇天然的石门!后来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就开始对石门周围进行清理,尽量能够使得这石门的全貌能展现出来,没想到随着挖掘的深入,不但没能挖出整个石门,而且在这扇石门的旁边竟然也出现了同样的石门,而且它们好像呈现出微微的弧度,中间更是紧密地拼接在一起,没有任何的缝隙。在这里一连挖了好几天,发现横向挖掘并没有用,考古队决定垂直挖掘,这一挖可不得了,这巨型石门居然有五六米高,宽度也有三四米。它的上面部分竟然也是石门,不能说是石门,而是巨大的磨光的石块儿。

    考古队推测,石门的后面应该是空心的,而它的四周都是这种坚硬无比,巨大的磨光石块儿。如果这种推测是真的,那么这些石门连接在一起更像是一条空心长方体。至于为什么不是直的而是显现出弧度,仍然没有人能够想明白。

    挖掘出现了瓶颈,石门无法打开,从石门的下方和上方都无法横向挖掘,如果横向挖掘太深,那么很容易发生塌方。再加上随着深入,这石门距离地表已经很远,根据距离和角度的推算应该有五百米。距离地表太远,危险跟困难呈现几何倍的增加。就这样挖掘工作又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又过了几天,张队长出了一个主意:就只在这石门的旁边进行爆破,引爆炸药,看是否能够把这巨型石门给炸开。后来经过讨论,否定了他的观点。因为如果进行爆破,那么我们进来的通道将很难保存,肯定会发生大面积的坍塌,进行爆破的人不但会葬身在此,挖掘工作也会在此陷入困难的境地。

    不过几天后,程长东提出了一个方案,就是从石门的位置向上挖掘一条隧道,通向地表,向上最大程度倾斜的隧道在遇到震动之后,发生坍塌的可能是最小的。这个方案很快得到了大家的认同,于是考古队就开始了着手从地下到地表的挖掘工作。绝对垂直是不可能的,绝对垂直虽然距离最短但是难度却是最高的,最大程度的垂直,还必须方便人员通过,唯一的办法就是向上呈现四十五度夹角。

    由于地质的原因,中间有好几段只能采用更小的夹角向上的,要避开坚硬的石层。打通这条向上的隧道足足用了将近半年的时间。而最后炸开石门的决定并没有得到上级的同意,原因很简单炸开石门很有可能会导致文物的破坏。虽然没有采取炸石门的办法,但是这条隧道从开始挖掘就进行了加固的措施,相对之前的盗洞来说安全了许多,宽敞了许多。

    根据程长东日记里的描述,钢铁厂在一九六零年年底就已经停产,大多数员工都已遣散,这样大大的提高了考古的隐秘性。考古挖掘工作刚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以钢铁厂员工的身份住在厂里。除了考古队里的人员,也只有厂里的极个别的人,知道这次考古行动。

    钢铁厂停工以后,政府组织人员对这里的环境进行了修复。更是移栽了很多高大的树木把那条通往森林中间的道路进行了掩埋。就这样考古工作变得更加的隐秘。以前提心吊胆地怕走漏了风声,而现在随着钢铁厂的落寞,保密工作越发显得简单。

    最重要的信息则是在一九六一年三月十二日的那篇日记,因为那一天正是隧道挖通的日子。而第一次挖通的出口则是在厂子的一处空地上。为了保护这次考古的隐秘性,上级决定放弃这个敞开的出口,从接近地面十多米的地方又拐向了另外一个方向。最后的出口被定在一栋建筑里。而这栋建筑正是程长东所在的办公楼里。

    看到这里我瞬间来了兴趣,因为这本日记几乎间接的证明了程长东当时的办公楼的位置,就是我现在站的这栋建筑。意思就是说在这栋建筑里有一条通往地下的隧道。

    现在对于我来说,在这栋建筑找到这个入口显得格外的重要。于是乎我把日记装进背包,就来到了一楼。根据日记里记载,出口打通之后,就把出口所在的房间跟隔壁房间中间的那堵墙墙给打通了,两间变为了一间。而据我所知一楼确实有一间看起来比较地宽大,但是我急于寻找我的校友和四爷爷,并没有仔细的检查。不过根据我的记忆,在那个房间里并没有发现入口。

    很快我来到一楼,又再一次来到了一楼中间的那个房间。可能是由于目的性的不同,再一次来到这个房间,确实发现了很多不一样和诡异的地方。房间的四面墙都刷了白色的涂料。顶部还挂着一个已经发黑的灯泡。而地板居然都是用石板铺设的,而且石板看起来都非常的厚重,而每一块儿石板都非常的紧密,几乎没有缝隙。最奇怪的则是进门后右面靠里的那面墙,因为那面墙上居然有两个手铐一样的铁环。两个铁环被死死的用钢钉插入到了墙体里面,而下面也同样有这样的两个铁环。不难看出这四个铁环的作用,像是可以把一个人固定在这面墙上的工具,这面墙上也有很多的血迹!不过这些血迹已经风干,甚至已经变成黑色。如果不仔细观察甚至会认为是红黑色的漆。我用手触摸着墙上的血迹,在我脑子里产生了一个疑问,就是这些血迹到底是一个人的还是几个人的?

    钢铁厂里怎么会有一个刑房?

    不!钢铁厂不应该有刑房!那么出现在这个房间里面的匪夷所思的东西,就应该发生在钢铁厂废弃之后,更或者说是考古工作结束以后。不难让人想到这血迹出现在这里的时间也许并不会太久,几年或者十几年!

    根据这些信息可以推断,这座废弃的钢铁厂肯定隐藏着很多的秘密。第一个秘密则是跟考古有关。如果真的有墓穴,那么这到底是谁的墓穴?又有谁会把墓穴埋葬的那么深?在这地表之上更是什么痕迹都没有!剩余的问题则是这个房间的作用!是谁改造了它?又是谁被固定在那面墙上?如果真的有折磨和拷打,那么他们想得到的信息是什么?难道是关于那个洞口?

    正当我低头思索的时候,在房间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样东西!看到这样东西,我竟然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我立马从背包里拿出了那片黑色的“痂”,因为在地上发现的东西也是一个黑色的“痂”,它和我手中的这一片一模一样!都是黑的发亮,坚硬无比。这个东西我再了解不过了,这片痂肯定是从被挂在这面墙上的人身上脱落的。

    我的脑子里不断地涌现出,有一个男人被挂在这面墙上,而有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人对他进行折磨的画面。从地面和墙上的血迹来看,场面一定非常的血腥。特别是地上,那血液当时一定顺着他的身体流到地板上。而当我把目光聚焦在地板上的时候,我发现奇怪事情。

    当发现奇怪的地方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把两个手和两只脚模拟着套进那四个铁环中,我尽力地低头看向我的脚放着的地方。我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立马伏在地上把耳朵贴在刚才左脚所放的地板之上!我还用食指一下一下敲击着那块地板。然后俯在右脚所放的那块地板之上,用同样的方法听了起来。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地板上两摊血迹的不同。由于下面用来束缚脚的两个铁环间距比较大,如果一个人被挂在这面墙上,那么他的两只脚就会踩在两块不一样的石地板上。这也是我刚才之所以把自己“挂”在上面的原因。血液顺着腿流向了地面,然而地板上的两摊血迹却大不一样。右边的那块儿石板上的血迹很自然,而左边的那块儿的血迹却非常的不一样!血液好像流到两块石板相接的地方就停止了流动。就是这个发现,让我猜测左边用来放左脚的这块儿石地板下面可能是空心的,刚才我用耳朵听了两块儿石板的不一样,果然发下左脚放着的那块儿石板下面应该是空的!

    想到这里,我就开始想办法打开这块儿石地板。地板太厚太重,中间的缝隙又非常的窄,我竟然用了很多种方法也无法把它打开。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发现这块儿地板动了起来!

    直接把我吓的后退了一步!并大喊了一声:“谁!”

    当我喊了一声之后,那地板居然不动了!

    这块儿地板的下面有人?我立马又伏在那块儿地砖之上,用手敲了起来!还不停的喊着:“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我敲了还一阵子,也喊了好一阵子,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在这时,我想到了背包里的匕首,我拿出匕首把它慢慢地插进了石板缝中,轻轻的一翘,那块儿石板就翘了起来!就这样我慢慢地把石板拿了起来,果然里面是一个洞。我竟然借着洞口的微光看到了里面的阶梯。本来我以为这个洞口很小,没想到和它相连靠里的那块儿石板之下也是空的。

    我俯下身子,对着洞口大喊了两声:“有人吗?”

    仍然没有任何的回应。看来我只能顺着这个洞口钻进去一探究竟了!我没给自己留太多的时间去思考。就一个侧身跳了进去。

    这应该就是日记里描述的那条直通地下的隧道。这条隧道真的像日记中所描述的那样,完全可以让一个中等身高的人站立行走,两边也非常地宽敞。我就慢慢地扶着两边的墙顺着台阶向着下方走去。

    这条隧道设计的非常人性化,每向下走十几米就会有一个几平米的平台,应该是建设中的需要,这样也可以让人在这里休息片刻。更重要的是,每隔几米墙上都会有放置油灯的壁龛。我检查过很多的油灯都已干枯,大多都无法点燃,只有极少数的几盏可以点亮,至于这些星星之火能够坚持多久就无从可知了。为了防止上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光亮,我故意留下了一些可以点燃的油灯,留着回去的时候用。

    我就这样下了很久,大概有两百米,两边的墙壁也慢慢地变得潮湿。而这里的空气也弥漫着发霉的味道。

    就当我小心翼翼的正在往下走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丝轻微的声音。

    我放慢了脚步,尽量地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可那声音居然消失了!我站在原地站了好久,仍然没有任何的动静,但是当正准备走的时候,又有了声音。上次没有听清楚,这次我却听的仔细。那声音说的是:“谁!”

    是在问我的吗?根据声音的位置,问我的人就在下面的某个位置。不过那声音颤颤巍巍,还是女人的声音。难道是那两个没有见过面的校友?

    刚才在上面,我敲了石块儿,应该是惊动了她们,她们前往查看所以才使得那石块儿动了一下!我发出的声音,使她们感到害怕,所以她们又回到了隧道的深处!

    可是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如实回答,她们不认得我,也不能打消她们的疑虑。可如果我不回答,又会增加她们的疑虑。既然说与不说都不能澄清什么,那索性不说。我就继续谨慎的向下走去!

    也许是我没有回答的缘故,那边竟然也没有了任何的声音。

    在我又向下走了一百多米后,在一个平台向下的转角处,我听到了些声音。

    “这条隧道有自毁装置,如果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启动它!”

    听到这句话后,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位前辈的日记我是错略看过的,在里面也并没有提到过什么自毁装置。会不会是下面的人在恐吓我!可是如果真的有自毁装置,而且自毁装置的事情又没有记录在日记里,那就不好办了!就像怎么样打开的石门,这样重要的事情,就没有在日记里提到过。爆破的方法被否定之后,日记里就没有再提起打开石门的方法,然而却记载着石门被打开了!所以这条隧道或许真的存在自毁装置。

    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先表明身份,看她们的反应。

    “我是来自东海大学的学生,我叫肖阳!你们大可放心,我来这里是寻人的,不会对你们产生任何的威胁!”

    “肖阳!肖!嗯……,那你告诉我你所在班级的指导员是谁吗?”

    “指导员!我的指导员是谁,你又不一定认识!”

    “认识不认识,我自会判断,你只要说出来就好!”

    “好吧!她叫王悠然!你认识吗?”

    我说完这句,那边居然陷入了沉寂!任何的声音也没有了!

    “哎!你们判断的怎么样了?”

    “你们?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真的没想到下面的这两个女生,警惕性这么强。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依然不相信我!

    按理说不应该啊,我这一路走来,除了小奎并未遇到任何人,但是看她们的反应,应该和我不太一样,既然她们这么防范来人,也就是说她们之前遇到了一些人,而且还很危险!

    “我真的是好人,你们怎么样才能相信我!”

    “好!你说你是肖阳,那你告诉我你们的班长是谁?”

    “又来!刚才告诉你了我的指导员的名字,你不也没判断出来吗?指导员你都不认识,又怎么会认识班长?”

    “你只要能说出来,我自会判断!”

    “你也不怕我随便说一个名字!”

    “别磨叽了!你要是再不说,我现在就启动自毁模式!”

    “刘依依!行了吧!这名字绝对真实!”

    我说完,那边又陷入了沉寂。真的搞不明白,下面的两个女生到底在干什么?不对!虽然这隧道会让人的声音失真,但是音色我还是可以辨别的很清楚的,刚才从始至终,都是只有一个人在说话!

    “你们不是两个人吗?怎么现在只有你在说话!你让另一个人也说一句!”

    “肖,肖,肖阳!你快下来吧!雨辉她!她!”

    雨辉?程雨辉?她怎么会在这里!不过听刚才说话人的口气,她的情况好像不是很好!

    想到这里,我就三步并作两步走,冲了下去!最后在一个拐角处看见下面平台处有两个人,有一个蜷缩在墙角不停的抽泣,而另一个则是直直的躺在一边!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依稀的看见躺在那里的女生正是程雨辉!

    我大叫着她的名字,冲了下去!

    到达她们的身边,我就立马俯身看起了地上的程雨辉!只见她脸色发白,嘴唇发紫。一看就是中毒的症状!

    我看向了角落里蜷缩的那个女生,惊慌地问到:“她!她!被蛇咬了?”

    当那个女生慢慢地抬起头,我才看清楚,她居然是班长刘依依!

    “你!你!你们!怎么是你们?”

    我脑海里有一万个问号,怎么是她们!不过一时半会儿也问不清楚!雨辉的情况才最为重要!

    见墙角的刘依依只顾着哭泣,我看向她又再一次地问了她:“程雨辉她是不是被蛇咬了!”

    只见刘依依伤心地看向我,哽噎着点了点头!

    我一边给程雨辉把脉一边问到:“她这种情况多久了?”

    “两天了!”

    经过把脉发现,程雨辉的情况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不过看脸色,她中毒确实很深,按理说按照面色来推断,她应该撑不了这么久才对,然而她现在不但呼吸均匀,脉搏也强劲有力。好像正在慢慢地回复!

    “她服药了?”我问道。

    刘依依一边哭着一边问到:“是!她现在怎么样?”

    我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说:“你不用担心,她的情况很好,只是脸色差点而已!”

    我刚说完,刘依依眼睛放光,满脸惊喜地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说到:“嗯!刚把了她的脉,从脉象看,她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我想她很快就会醒来的!你放心!我家可是几代行医,你尽管放心!”

    刘依依擦了擦眼泪爬到了程雨辉的身边,拉着她的手看着我说道:“真不知道,你还懂医术!”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是谁给你们的解药!”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雨辉被蛇咬了之后,他就出现了,给了我解药,还带着我们来到这条密道!还一直不停地告诫我们,不管是什么情况,一定不要贸然的出去。还说三天后有人来接我们!”

    “呵呵!有这么神吗?他怎么知道我要来!不过,你看清他长什么样没?给我描述下他长什么样子!”

    “他带着一张面具,开始我也不相信他,只是雨辉的情况又不好!我只能选择信赖他。”

    “好吧!既然也搞不清楚,那么你就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到这里的!我的老班长!”

    “这件事情的起因就要从四天前的那天说起,本来是三天参观古城,其实两天就结束了,就是结束后的那天下午,我前往教室,发现雨辉站在走廊的地图前发呆,我问她看什么呢!她开始只是嘟着嘴摇摇头,当我再三追问的时候,她说你有可能要到这个地方来,有可能你表弟余受益也会来!开始我不相信,她就说:‘不信,我们就去转一圈如何?反正假期还长不如走一走!’,所以我就跟她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