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再到二楼，盖西察觉
保尔玛对人群最后方才上楼的的落夜大喊大叫着，手上也不停拽着卡尔的制服衣摆。
“冷静保尔玛少爷，那是新晋狱医，劳伦斯医生有事离职了。”一位狱警上前给保尔玛解释着。
“可他不是、不是犯人吗？上次他还在犯人的禁闭室里和我聊天呢。”
“啊，那、那是个误会，我们和新狱医开的一个玩笑。”狱警明显不知道落夜被关押过一次，随口诌出一个没有任何说服力的谎话。
“那l·y？他的身份也是假的。”
“保尔玛！监狱内决策的事少管，但他的身份确实是真的。”卡尔插言打断了保尔玛的继续闻讯。
“还有你！不要过界，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给我分清楚。”卡尔来到落夜面前，手指点着落夜的额头威胁的说道。
“你下来自己走着，你们两个直到离开这里都给我盯着狱医。”卡尔转头对伤势较轻的犯人和抬他的狱警说道。
“是！”两位狱警丢下铁床，有力的回答道。
不清楚卡尔有什么具体优势或外界地位，落夜这些天看来，狱警中也只有光头这些新人不听从他的吩咐。
两名狱警回答后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来到落夜身后半米处。
落夜尝试了几番移动，他动多少两位狱警也一同移动多少。
“卡尔，你居然这样对我。”一脸平淡落夜说着不着调的话。
没得到卡尔的回应，他正和保尔玛在队伍前面带头，他们押送被调走狱警的轻伤犯人，落夜见此也开始观望起四周。
还是和上一次见到的相同，除去几间医用禁闭室是空闲的，那些玻璃牢房被关满了犯人，被脚镣束缚双脚的犯人还在里面挣扎。
只是他们想要拿到的不再是那份残羹剩饭，他们也不再是被镣铐固定在地上，原本连接镣铐的锁链从地面被调整到了天花板。
他们被倒吊在空中已不知多久，在他们的正下方是一杯清水，那是犯人们正奋力想要拿到的目标。每名犯人的身高、臂长都有所差异，但锁链恰好将他们的手指所及之处都控制在水杯上方3厘米的距离。
不知拿到那杯水是有何特殊奖励还是他们的囚禁情况已经窘迫到这种地步，落夜猜测着是前者，毕竟他们除了面部过于红润以及眼睛开始肿胀这两项因倒吊时间过长带来的病症外，看不出身体有其他异状。
奥、当然，他们每个人脚腕上都有镣铐勒出的伤痕，这个肯定不是平时吃喝待遇导致的。
落夜将视线停留在一间牢房上，心中当然也在计算着自己的步数。
牢房中的犯人他的中指已经开始触碰到满溢的水面，但这还是不够的，犯人继续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他脚踝处的镣铐已经陷入后跟肉中，给他足够的时间落夜相信他能将整支脚从镣铐中脱出。
一次一次摇晃着镣铐，他自己在晃荡的过程中不断推墙助力，金属镣铐也在这期间不断磨去他脚后跟上的皮肉，磨去的程度如何落夜看不到，鲜血干涸的血痂已经在镣铐的他处叠了几层，它们阻挡了视线。
突然他整个人又下降了一段，与之相对镣铐陷得也更深了，鲜血外冒，落夜甚至怀疑已经触及到了骨头。
犯人食指已经足以触碰到杯壁边缘，但落夜认为这不足以让他拿起水杯，这仅仅只能接触到。
但经过犯人几番试探，令落夜震惊的一幕出现了，他中指不到1/3的指肚加上食指不到1/5的指肚，两处狭小的施力面积夹住了依然满溢的水杯，而且水杯随手臂上升的十分稳当，除去最开始中指伸入时的溢出，之后的过程可以说毫无损耗。
那位犯人脸上不带丝毫疼苦，一脸平常。他试着弯起身子，但仅是头向回伸了伸，即便这样在水杯换手后，嘴也稳稳放到了水杯的边缘，一杯水很快被他饮下肚。
锁链开始缓缓下降，犯人随手将水杯丢弃，塑胶的杯子自然不会被摔破，地板上突然出现的方洞将杯子吞下。
犯人靠双手先着地，安全的回到牢房地上。变化没有停止，脚上的镣铐在不断扩大，直到它直径都远超犯人脚掌的长度，然后镣铐连同锁链一起被收入天花板中，取代它们换下来的是一份餐食，内容落夜十分熟悉，是多少天都没变过样的不加镇静剂的餐。
犯人双手撑地倒立着去接近拿份餐食，他的双脚无力的在脚踝上晃荡，之前的挣扎造成的危害恐怕很大。
单手撑地，一手拿勺，犯人开始食用起他的餐食，周边的犯人见此开始有样学样开始晃荡起锁链，对前者脚腕的伤口视若无睹，比起残疾这顿饭貌似更香。
这种现象，反到让猜测中的后者更靠谱。
落夜收起视线寻向之前的队伍，是的落夜从开始看后没走几步就驻足原地了。
身边等自己的只有身后两位带着任务的狱警，当然远处的保尔玛也在时不时看向自己。
远处一间医用禁闭室前，犯人已经少了一位，是伤势较轻的犯人，他大概已经被关起来了。
众人没进入那间禁闭室，卡尔满脸火气的看着保尔玛，这年轻人好像又做了什么错事。
落夜向他们走去，卡尔等人则走向一旁的禁闭室前，卡尔的手在禁闭室玻璃墙上一挥，一个手机大小的控制面板出现在上面，卡尔飞快地在上面点阅着。
点阅很快结束，玻璃牢门随着打开，卡尔向身后的狱警示意，狱警也清楚抬着犯人进入其中。
这是落夜第一次见到禁闭室的检查过程，毕竟上一次被关押时是卡尔一人去确认，他当时被三名狱警和好奇的保尔玛围着。
“喂，别乱动！”身后的狱警见落夜靠近一间禁闭室的玻璃墙，便出言警示。
“我就看看，检查间禁闭室而已，总不是说检查了就必须有人住吧。”落夜没听警告，手在玻璃墙壁上一划。
“血压、体温、心跳频率......这些功能每一次都要自行配置啊。”所谓检查控制面板也就是勾选这要使用的功能，落夜几番寻找下，确定了它是没有一键全选这种功能的。
“狱医，禁闭室门打开确实必须有人入住才行。”之前警示的那位狱警见玻璃牢门开启才出声向落夜说道。
“你耍我？”落夜冷声问道。
迅速转身上前，来到那名狱警跟前，一击膝顶被他拿胳膊挡下。受袭击的狱警准备拿警棍反击时，它已经在刚刚的袭击中落入落夜手里。
手中空落的狱警明显愣了一下。
“你”他话没说完，落夜挥动着警棍给他头来了一下重击，顺带回旋一脚踢向他的屁股。
头部受击昏沉的狱警直接失去平衡，他跌倒在玻璃门前。
“纳特！”
“不要动，他只是要在里面待一天。”落夜踩着地上的狱警，踩的也就是纳特的小腿，对另一名都才反应过来的狱警说着。
卡尔那边也将目光移向了这里，但这没影响落夜接下来的行动。
他蹲下身子推着纳特的脚底，这样将一整个人都推入牢房之中，落夜又把手里的警棍丢了进去。
在这之后又来到控制面板前，点击确认，牢房大门被关闭。
场面安静了下来，落夜回头看向卡尔。
“hi，卡尔别这么看我，是这家伙先坑我的，不信你问他。”落夜说着，手指向一旁的狱警。
“是，啊不对，不是”那狱警一副不聪明的样子，先是点了点头，又开始不停摇头。
卡尔没多说什么，迅速来带另一间禁闭室前，手中飞快地操作，牢门被打开，狱警也连忙将最后一位犯人送进去。
“走！”卡尔大声喊道。
他路过落夜时余光还狠狠的撇了一眼。
落夜看着一旁还在摇头的狱警，无奈的摊了摊手，跟着卡尔一行回到了一楼。
......
医护室内，落夜躺在病床上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倒计时从19天00小时跳转到了18天23小时。
落夜将手机存入背包，从办公桌里找出早已备好的药板和地塞米松，他现在要去给特殊犯人喂药。
凌晨的监狱还是灯光大亮，但犯人们都已经适应了这种环境，走出医护室，呼噜声就开始传入耳中。
“安丘生！起来吃药。”来到第一间，安丘生还在那个熟悉的角落，只是呼噜从他嘴中不断传出。
落夜将他摇醒，安丘生睁开双眼，不见平日的歪斜，有神的目光中透露着平时不见的灵动。
但只是一眨眼，安丘生便回到熟悉的双眼一上一下。
“吃药。”对异样落夜没多说，递上了胶囊球。
安丘生倒也配合直接将它咽下，这次居然没用落夜给他喂水。
没在安丘生这里多待，落夜直奔下一处牢房。
......
“盖西，吃药。”胖男人这个点还没有睡觉，他在自己牢房内全裸着单脚站立，身上的衣物被他揉成球不断地在手中轮抛，裸露的身体让落夜清楚看到他又胖了不少。
落夜手里放着胶囊球和地塞米松，这是两人几天来形成的默契，盖西配合不讨价还价，落夜遵守约定也不提那天盖西的丑相。
“今天这么早，狱医你是有什么事要做吗？”盖西将手伸出栏杆，但迟迟没有抓向落夜手里的药物。
“吃药！”对盖西的试探落夜只说着两个字。
盖西见此，拿过所有药物，将它们塞入口里，便再次伸出手抓向落夜。
没防备的落夜被他拉近，两人都没怎么用力，毕竟触发电击就是两人一起受罪。
“狱医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或者我换个问题，你的手机是怎么凭空出现的？”
“冷静保尔玛少爷，那是新晋狱医，劳伦斯医生有事离职了。”一位狱警上前给保尔玛解释着。
“可他不是、不是犯人吗？上次他还在犯人的禁闭室里和我聊天呢。”
“啊，那、那是个误会，我们和新狱医开的一个玩笑。”狱警明显不知道落夜被关押过一次，随口诌出一个没有任何说服力的谎话。
“那l·y？他的身份也是假的。”
“保尔玛！监狱内决策的事少管，但他的身份确实是真的。”卡尔插言打断了保尔玛的继续闻讯。
“还有你！不要过界，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给我分清楚。”卡尔来到落夜面前，手指点着落夜的额头威胁的说道。
“你下来自己走着，你们两个直到离开这里都给我盯着狱医。”卡尔转头对伤势较轻的犯人和抬他的狱警说道。
“是！”两位狱警丢下铁床，有力的回答道。
不清楚卡尔有什么具体优势或外界地位，落夜这些天看来，狱警中也只有光头这些新人不听从他的吩咐。
两名狱警回答后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来到落夜身后半米处。
落夜尝试了几番移动，他动多少两位狱警也一同移动多少。
“卡尔，你居然这样对我。”一脸平淡落夜说着不着调的话。
没得到卡尔的回应，他正和保尔玛在队伍前面带头，他们押送被调走狱警的轻伤犯人，落夜见此也开始观望起四周。
还是和上一次见到的相同，除去几间医用禁闭室是空闲的，那些玻璃牢房被关满了犯人，被脚镣束缚双脚的犯人还在里面挣扎。
只是他们想要拿到的不再是那份残羹剩饭，他们也不再是被镣铐固定在地上，原本连接镣铐的锁链从地面被调整到了天花板。
他们被倒吊在空中已不知多久，在他们的正下方是一杯清水，那是犯人们正奋力想要拿到的目标。每名犯人的身高、臂长都有所差异，但锁链恰好将他们的手指所及之处都控制在水杯上方3厘米的距离。
不知拿到那杯水是有何特殊奖励还是他们的囚禁情况已经窘迫到这种地步，落夜猜测着是前者，毕竟他们除了面部过于红润以及眼睛开始肿胀这两项因倒吊时间过长带来的病症外，看不出身体有其他异状。
奥、当然，他们每个人脚腕上都有镣铐勒出的伤痕，这个肯定不是平时吃喝待遇导致的。
落夜将视线停留在一间牢房上，心中当然也在计算着自己的步数。
牢房中的犯人他的中指已经开始触碰到满溢的水面，但这还是不够的，犯人继续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他脚踝处的镣铐已经陷入后跟肉中，给他足够的时间落夜相信他能将整支脚从镣铐中脱出。
一次一次摇晃着镣铐，他自己在晃荡的过程中不断推墙助力，金属镣铐也在这期间不断磨去他脚后跟上的皮肉，磨去的程度如何落夜看不到，鲜血干涸的血痂已经在镣铐的他处叠了几层，它们阻挡了视线。
突然他整个人又下降了一段，与之相对镣铐陷得也更深了，鲜血外冒，落夜甚至怀疑已经触及到了骨头。
犯人食指已经足以触碰到杯壁边缘，但落夜认为这不足以让他拿起水杯，这仅仅只能接触到。
但经过犯人几番试探，令落夜震惊的一幕出现了，他中指不到1/3的指肚加上食指不到1/5的指肚，两处狭小的施力面积夹住了依然满溢的水杯，而且水杯随手臂上升的十分稳当，除去最开始中指伸入时的溢出，之后的过程可以说毫无损耗。
那位犯人脸上不带丝毫疼苦，一脸平常。他试着弯起身子，但仅是头向回伸了伸，即便这样在水杯换手后，嘴也稳稳放到了水杯的边缘，一杯水很快被他饮下肚。
锁链开始缓缓下降，犯人随手将水杯丢弃，塑胶的杯子自然不会被摔破，地板上突然出现的方洞将杯子吞下。
犯人靠双手先着地，安全的回到牢房地上。变化没有停止，脚上的镣铐在不断扩大，直到它直径都远超犯人脚掌的长度，然后镣铐连同锁链一起被收入天花板中，取代它们换下来的是一份餐食，内容落夜十分熟悉，是多少天都没变过样的不加镇静剂的餐。
犯人双手撑地倒立着去接近拿份餐食，他的双脚无力的在脚踝上晃荡，之前的挣扎造成的危害恐怕很大。
单手撑地，一手拿勺，犯人开始食用起他的餐食，周边的犯人见此开始有样学样开始晃荡起锁链，对前者脚腕的伤口视若无睹，比起残疾这顿饭貌似更香。
这种现象，反到让猜测中的后者更靠谱。
落夜收起视线寻向之前的队伍，是的落夜从开始看后没走几步就驻足原地了。
身边等自己的只有身后两位带着任务的狱警，当然远处的保尔玛也在时不时看向自己。
远处一间医用禁闭室前，犯人已经少了一位，是伤势较轻的犯人，他大概已经被关起来了。
众人没进入那间禁闭室，卡尔满脸火气的看着保尔玛，这年轻人好像又做了什么错事。
落夜向他们走去，卡尔等人则走向一旁的禁闭室前，卡尔的手在禁闭室玻璃墙上一挥，一个手机大小的控制面板出现在上面，卡尔飞快地在上面点阅着。
点阅很快结束，玻璃牢门随着打开，卡尔向身后的狱警示意，狱警也清楚抬着犯人进入其中。
这是落夜第一次见到禁闭室的检查过程，毕竟上一次被关押时是卡尔一人去确认，他当时被三名狱警和好奇的保尔玛围着。
“喂，别乱动！”身后的狱警见落夜靠近一间禁闭室的玻璃墙，便出言警示。
“我就看看，检查间禁闭室而已，总不是说检查了就必须有人住吧。”落夜没听警告，手在玻璃墙壁上一划。
“血压、体温、心跳频率......这些功能每一次都要自行配置啊。”所谓检查控制面板也就是勾选这要使用的功能，落夜几番寻找下，确定了它是没有一键全选这种功能的。
“狱医，禁闭室门打开确实必须有人入住才行。”之前警示的那位狱警见玻璃牢门开启才出声向落夜说道。
“你耍我？”落夜冷声问道。
迅速转身上前，来到那名狱警跟前，一击膝顶被他拿胳膊挡下。受袭击的狱警准备拿警棍反击时，它已经在刚刚的袭击中落入落夜手里。
手中空落的狱警明显愣了一下。
“你”他话没说完，落夜挥动着警棍给他头来了一下重击，顺带回旋一脚踢向他的屁股。
头部受击昏沉的狱警直接失去平衡，他跌倒在玻璃门前。
“纳特！”
“不要动，他只是要在里面待一天。”落夜踩着地上的狱警，踩的也就是纳特的小腿，对另一名都才反应过来的狱警说着。
卡尔那边也将目光移向了这里，但这没影响落夜接下来的行动。
他蹲下身子推着纳特的脚底，这样将一整个人都推入牢房之中，落夜又把手里的警棍丢了进去。
在这之后又来到控制面板前，点击确认，牢房大门被关闭。
场面安静了下来，落夜回头看向卡尔。
“hi，卡尔别这么看我，是这家伙先坑我的，不信你问他。”落夜说着，手指向一旁的狱警。
“是，啊不对，不是”那狱警一副不聪明的样子，先是点了点头，又开始不停摇头。
卡尔没多说什么，迅速来带另一间禁闭室前，手中飞快地操作，牢门被打开，狱警也连忙将最后一位犯人送进去。
“走！”卡尔大声喊道。
他路过落夜时余光还狠狠的撇了一眼。
落夜看着一旁还在摇头的狱警，无奈的摊了摊手，跟着卡尔一行回到了一楼。
......
医护室内，落夜躺在病床上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倒计时从19天00小时跳转到了18天23小时。
落夜将手机存入背包，从办公桌里找出早已备好的药板和地塞米松，他现在要去给特殊犯人喂药。
凌晨的监狱还是灯光大亮，但犯人们都已经适应了这种环境，走出医护室，呼噜声就开始传入耳中。
“安丘生！起来吃药。”来到第一间，安丘生还在那个熟悉的角落，只是呼噜从他嘴中不断传出。
落夜将他摇醒，安丘生睁开双眼，不见平日的歪斜，有神的目光中透露着平时不见的灵动。
但只是一眨眼，安丘生便回到熟悉的双眼一上一下。
“吃药。”对异样落夜没多说，递上了胶囊球。
安丘生倒也配合直接将它咽下，这次居然没用落夜给他喂水。
没在安丘生这里多待，落夜直奔下一处牢房。
......
“盖西，吃药。”胖男人这个点还没有睡觉，他在自己牢房内全裸着单脚站立，身上的衣物被他揉成球不断地在手中轮抛，裸露的身体让落夜清楚看到他又胖了不少。
落夜手里放着胶囊球和地塞米松，这是两人几天来形成的默契，盖西配合不讨价还价，落夜遵守约定也不提那天盖西的丑相。
“今天这么早，狱医你是有什么事要做吗？”盖西将手伸出栏杆，但迟迟没有抓向落夜手里的药物。
“吃药！”对盖西的试探落夜只说着两个字。
盖西见此，拿过所有药物，将它们塞入口里，便再次伸出手抓向落夜。
没防备的落夜被他拉近，两人都没怎么用力，毕竟触发电击就是两人一起受罪。
“狱医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或者我换个问题，你的手机是怎么凭空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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