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这是人情的社会，没有关系，生意难做！
“啥？”
“干爹，我没听错吧？你说要买自动包馅机？”章平安咧着嘴，歪着眉头，嬉笑道。
斜对面幼儿园才开学两天，秦远就坚持不住了。
没开学之前，每天只用包1000多个包子，还能撑得住。
现在，不仅幼儿园开学了，连对面的小学也全面开课了。
每天早上7-8点这一个小时里，小学生排队买早餐的场景，都让王兰心和秦远够呛。
小孩子嘛，又都在长身体，有些吃得多的孩子，一次性要买四五个包子。
再加上送孩子的家长和之前的老顾客。
如今，秦远在有了自动和面机的情况下，每天至少要出3000多个包子。
虽然，大力气都交给了机器。
但是，光包馅这一道程序，在3000多个包子的压力之下，饶是秦远和王兰心交替干活。
一整天下来，十根手指头都累得发抖。
“混小子，小...小心我揍你。”秦远老脸一红，瞪眼道。
章平安这些年为了他老秦家，做了不少事，二老都看在眼里。
每当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除了亲儿子秦安之外，二老也会给章平安留一份。
按他们的话来说，能有章平安这个干儿子，是秦家的幸运。
每当夜深人静，王兰心都会遗憾道：可惜啊，平安不是女儿身。
否则，一定要让章平安入了秦家。
“嘿嘿嘿...”章平安靠在卷门旁笑着。
看来，干爹还是逃不过真香定律。
“平安，俗话说的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你干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以前早晨四点起床和面，一点都不累。”王兰心笑着说道：“现在倒好，早晨喊他开个机器，倒袋面粉进去，都磨磨唧唧。”
这时，秦安劝道：“爸，妈，既然你们觉得累，要不算了，回村子吧，这包子铺不开也罢。”
他和章平安的最终目的，是让秦远和王兰心别干活了。
回村里想干啥干啥，实在闲不住，喂喂鸡，养养鸭也可以。
用不着在包子铺起早贪黑，还累的够呛。
谁知，秦远摇摇头，十分不乐意道：“那不行...虽然，累是累了点，但也挺充实的，而且，这不刚和萌萌的幼儿园签了合同吗？又有这么多老顾客，现在走...这不落下话柄吗？”
随后，他又话音一转，疑惑看向秦安：“对了，上午的时候，你毛叔，杨叔和李书记都给我打了电话，说你现在是村里最厉害的兽医？连你毛叔都夸你厉害，前阵子我和你妈在手机上看到，你救赵丫头家母猪的视频，这是真的假的？”
“你什么时候还会兽医了？我没教过你这技能呀？”
秦远觉得很奇怪，自从离婚后，儿子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突然会种厉害的蔬菜了，二十几块钱一斤的白菜，他都不敢相信是自家儿子种出来的。
突然又会了神乎其技的医术，徒手掏小猪，救小羊，他也不相信这是自家儿子会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还突然有钱了。
那辆黑色大车，秦远悄悄查了查。
好家伙，大几百万的车，说买就买。
还好秦远和王兰心问过章平安了。
否则，二两绝对怀疑秦安干了什么非法的事。
“行行行，你和我妈自己看着办吧，包馅机的事，平安去弄，你们在店里等着就行。”秦安翻了翻白眼，连忙糊弄道：“当然是自学的啦...”
他爸秦远，之所以号称观山村的技艺大师。
是因为秦远年轻的时候，在外面做过很多生意。
豆花，卤菜，补锅...甚至，酿酒都会。
秦远记得...他不会兽医啊。
“自学？”秦远眉头皱了皱。
现在自学的门槛这么低了吗？
秦安和章平安跟父母聊了会儿，便带着萌萌回村了。
自动包馅机的事，章平安给之前的供应商打了电话，对方表示明天就能送货上门。
自动化这一步，走的的确没错。
纯手工包子虽然难得，但在玉白菜、黄金玉米这些完美菜馅面前。
纯手工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顶多算是加分项。
大家排队的原因，还真的冲着包子馅来的。
回到村。
秦安透过窗户，看见昔日夕阳下的十几亩油菜地，已经被薄薄的黑灰色草木灰覆盖上了。
“动作挺快，球哥找的这五个人真厉害，虽然薪资不低，但这效率也不低呢，可以可以...”章平安啧啧肯定道。
他知道，如今宁城的收入水平，可没有这么高。
一般的收银员，服务员，也就三千来块钱一个月。
除了会计，厨师，这种不可缺少的职位之外。
只有宁城附近工厂的编制职员工稳定些，一个月也有五六千的收入。
至于观山村的村民，每年靠大棚菜和牲畜收入，也堪堪几万块钱。
秦安能给一个月两万块的薪水干农活。
可以说，宁城没有，星城更没有，甚至在整个湖省都是独一份。
“那可呗，毕竟都是从部队里出来的，纪律性没的说...”秦安也点了点头。
肖军这五人的确不错。
两万一个月不贵，能帮他挣勤劳值就够了。
紧接着，库里南便进了村。
只是，秦安和章平安没有发现，离车后几十米之外，有一辆黑色轿车跟着他们。
黑色轿车内。
“嘶...王哥，要不，还是跟虎哥说一声吧，这人开的可是劳斯莱斯啊，咱别踢到铁板了。”
“说什么说，劳斯莱斯怎么了？再牛逼也是个种菜的，虎哥说了，不管怎样，必须要敲打敲打。”
“可是...”
“别可是了，咱又不是杀人放火，就给那小子个教训就走。”
...
秦安和章平安刚回到院子。
看见伍承宝、毛球和肖军等人都坐在走廊前聊着天。
看样子，几人都熟悉了起来。
大家见秦安回来，肖军几人都站了起来，起身喊道：“秦哥！”
“哎呀，说了别客气，随意点...”秦安连忙摆摆手，随意笑了笑。
这时，刘金走了过来，如释重负道：“秦老板，您来看看，蓄水塔已经完成了。”
“哦？就做好了？”秦安内心一喜，连忙向蓄水塔的方向走去。
一座灰色的圆柱形蓄水罐，被一圈砖头、钢筋、水泥混合而成的底座稳稳支撑着。
秦安上前仔细看了看底座，伸手摸了摸蓄水罐主体。
底座的工艺算不上多复杂，但胜在精细，不是那种粗制滥造的水平。
一看就知道师傅水平很高。
蓄水罐的手感很好，类肤质中带点磨砂，看起来比PE和不锈钢材质高级多了，质感十足。
“刘师傅，你们队伍的水平很可以啊，效率高，工艺也很不错，这蓄水罐的材质是你们自研的？如果性能非常好的话，你们应该不缺单啊，甚至能爆火成为大企业，你们团队怎么...”秦安夸赞着，然而，他也很疑惑。
这么有水平的队伍，在业内应该是很能打的公司才对。
怎么感觉，人才凋零，业务青黄不接？
“没错，刚才我也仔细看了看，刘师傅他们的工艺水平的确很不错，至于这种罐体的材质...在我们工厂的罐体供应商中，似乎没出现过。”这时，伍承宝也走了过来，十分不解道。
他虽然是几家公司的最高领导。
但他就喜欢跑一线，时常去工厂盯着。
很多流程上的物资，伍承宝都知道，甚至比一般的主管都要懂更多。
刘金的这种罐体材质，他从未在任何厂子看见过。
这时，刘金尴尬笑了笑，良久才叹了叹道：“唉，两位老板，如今的灌溉系统生意，越来越不好接了，我们研发的这种复合材料，成本太高了，小点的甲方根本不会接受，他们只需要性价比就行了，不少人宁愿几年换一次不锈钢，也不愿意搞这种材料。”
“至于大一点的甲方，人家的供应商太多了...现在都是讲究人情生意，关系生意，就算我的团队有技术，但百分之九十的甲方也只会选择信任的渠道商，慢慢的，没有大单，连工厂都不太愿意帮我们生产这种材质的罐体了。”
刘金很无奈，他是个老实人，只会老老实实做方案，做效果。
做宣传，做客情...他一窍不通。
这年头，不送礼，不送钱，不拉关系，人家凭什么跟你做生意？
做十万的单，要拿十个点疏通关系，有些谈贪心的老板，甚至开口要二十个点。
不赚钱，还得贴钱。
刘金不干。
他这么一说，伍承宝和秦安就明白了。
就像是修路，必须年年修。
就算没坏，也要修。
不然，哪来的费用？
“刘师傅，你们这种复合材质，也不一定用在蓄水桶上呀，很多行业，应该很多都需要复合材料吧？”秦安有问道。
最简单的，水管，家装，板材...
这些不都需要复合材料吗？
“是啊，都需要，可市面上的复合材料多得去了，我们有，别家也有，大家都那么宣传，就我的价格最贵，甲方很少会选择我。”刘金再次尴尬回答道。
市面上的材质，五花八门，人人都说自己最牛。
想要成交，又要靠关系。
伍承宝摸了摸灰色蓄水罐，不禁开口道：“刘师傅，你这个复合材质，能经得起考验吗？”
“必须的，绝对比市面上的其它复合材料强很多倍，随你烧，砸，就算存放高浓度盐水体，也能保证二十年不被腐蚀。”刘金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道。
这时，伍承宝笑了笑。
“哦？如果真这么优秀，那我先订一百套，怎么样？”
顿时，刘金和他身后的四人浑身一震。
都呆住了。
一百套？
大哥你谁啊？
“干爹，我没听错吧？你说要买自动包馅机？”章平安咧着嘴，歪着眉头，嬉笑道。
斜对面幼儿园才开学两天，秦远就坚持不住了。
没开学之前，每天只用包1000多个包子，还能撑得住。
现在，不仅幼儿园开学了，连对面的小学也全面开课了。
每天早上7-8点这一个小时里，小学生排队买早餐的场景，都让王兰心和秦远够呛。
小孩子嘛，又都在长身体，有些吃得多的孩子，一次性要买四五个包子。
再加上送孩子的家长和之前的老顾客。
如今，秦远在有了自动和面机的情况下，每天至少要出3000多个包子。
虽然，大力气都交给了机器。
但是，光包馅这一道程序，在3000多个包子的压力之下，饶是秦远和王兰心交替干活。
一整天下来，十根手指头都累得发抖。
“混小子，小...小心我揍你。”秦远老脸一红，瞪眼道。
章平安这些年为了他老秦家，做了不少事，二老都看在眼里。
每当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除了亲儿子秦安之外，二老也会给章平安留一份。
按他们的话来说，能有章平安这个干儿子，是秦家的幸运。
每当夜深人静，王兰心都会遗憾道：可惜啊，平安不是女儿身。
否则，一定要让章平安入了秦家。
“嘿嘿嘿...”章平安靠在卷门旁笑着。
看来，干爹还是逃不过真香定律。
“平安，俗话说的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你干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以前早晨四点起床和面，一点都不累。”王兰心笑着说道：“现在倒好，早晨喊他开个机器，倒袋面粉进去，都磨磨唧唧。”
这时，秦安劝道：“爸，妈，既然你们觉得累，要不算了，回村子吧，这包子铺不开也罢。”
他和章平安的最终目的，是让秦远和王兰心别干活了。
回村里想干啥干啥，实在闲不住，喂喂鸡，养养鸭也可以。
用不着在包子铺起早贪黑，还累的够呛。
谁知，秦远摇摇头，十分不乐意道：“那不行...虽然，累是累了点，但也挺充实的，而且，这不刚和萌萌的幼儿园签了合同吗？又有这么多老顾客，现在走...这不落下话柄吗？”
随后，他又话音一转，疑惑看向秦安：“对了，上午的时候，你毛叔，杨叔和李书记都给我打了电话，说你现在是村里最厉害的兽医？连你毛叔都夸你厉害，前阵子我和你妈在手机上看到，你救赵丫头家母猪的视频，这是真的假的？”
“你什么时候还会兽医了？我没教过你这技能呀？”
秦远觉得很奇怪，自从离婚后，儿子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突然会种厉害的蔬菜了，二十几块钱一斤的白菜，他都不敢相信是自家儿子种出来的。
突然又会了神乎其技的医术，徒手掏小猪，救小羊，他也不相信这是自家儿子会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还突然有钱了。
那辆黑色大车，秦远悄悄查了查。
好家伙，大几百万的车，说买就买。
还好秦远和王兰心问过章平安了。
否则，二两绝对怀疑秦安干了什么非法的事。
“行行行，你和我妈自己看着办吧，包馅机的事，平安去弄，你们在店里等着就行。”秦安翻了翻白眼，连忙糊弄道：“当然是自学的啦...”
他爸秦远，之所以号称观山村的技艺大师。
是因为秦远年轻的时候，在外面做过很多生意。
豆花，卤菜，补锅...甚至，酿酒都会。
秦远记得...他不会兽医啊。
“自学？”秦远眉头皱了皱。
现在自学的门槛这么低了吗？
秦安和章平安跟父母聊了会儿，便带着萌萌回村了。
自动包馅机的事，章平安给之前的供应商打了电话，对方表示明天就能送货上门。
自动化这一步，走的的确没错。
纯手工包子虽然难得，但在玉白菜、黄金玉米这些完美菜馅面前。
纯手工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顶多算是加分项。
大家排队的原因，还真的冲着包子馅来的。
回到村。
秦安透过窗户，看见昔日夕阳下的十几亩油菜地，已经被薄薄的黑灰色草木灰覆盖上了。
“动作挺快，球哥找的这五个人真厉害，虽然薪资不低，但这效率也不低呢，可以可以...”章平安啧啧肯定道。
他知道，如今宁城的收入水平，可没有这么高。
一般的收银员，服务员，也就三千来块钱一个月。
除了会计，厨师，这种不可缺少的职位之外。
只有宁城附近工厂的编制职员工稳定些，一个月也有五六千的收入。
至于观山村的村民，每年靠大棚菜和牲畜收入，也堪堪几万块钱。
秦安能给一个月两万块的薪水干农活。
可以说，宁城没有，星城更没有，甚至在整个湖省都是独一份。
“那可呗，毕竟都是从部队里出来的，纪律性没的说...”秦安也点了点头。
肖军这五人的确不错。
两万一个月不贵，能帮他挣勤劳值就够了。
紧接着，库里南便进了村。
只是，秦安和章平安没有发现，离车后几十米之外，有一辆黑色轿车跟着他们。
黑色轿车内。
“嘶...王哥，要不，还是跟虎哥说一声吧，这人开的可是劳斯莱斯啊，咱别踢到铁板了。”
“说什么说，劳斯莱斯怎么了？再牛逼也是个种菜的，虎哥说了，不管怎样，必须要敲打敲打。”
“可是...”
“别可是了，咱又不是杀人放火，就给那小子个教训就走。”
...
秦安和章平安刚回到院子。
看见伍承宝、毛球和肖军等人都坐在走廊前聊着天。
看样子，几人都熟悉了起来。
大家见秦安回来，肖军几人都站了起来，起身喊道：“秦哥！”
“哎呀，说了别客气，随意点...”秦安连忙摆摆手，随意笑了笑。
这时，刘金走了过来，如释重负道：“秦老板，您来看看，蓄水塔已经完成了。”
“哦？就做好了？”秦安内心一喜，连忙向蓄水塔的方向走去。
一座灰色的圆柱形蓄水罐，被一圈砖头、钢筋、水泥混合而成的底座稳稳支撑着。
秦安上前仔细看了看底座，伸手摸了摸蓄水罐主体。
底座的工艺算不上多复杂，但胜在精细，不是那种粗制滥造的水平。
一看就知道师傅水平很高。
蓄水罐的手感很好，类肤质中带点磨砂，看起来比PE和不锈钢材质高级多了，质感十足。
“刘师傅，你们队伍的水平很可以啊，效率高，工艺也很不错，这蓄水罐的材质是你们自研的？如果性能非常好的话，你们应该不缺单啊，甚至能爆火成为大企业，你们团队怎么...”秦安夸赞着，然而，他也很疑惑。
这么有水平的队伍，在业内应该是很能打的公司才对。
怎么感觉，人才凋零，业务青黄不接？
“没错，刚才我也仔细看了看，刘师傅他们的工艺水平的确很不错，至于这种罐体的材质...在我们工厂的罐体供应商中，似乎没出现过。”这时，伍承宝也走了过来，十分不解道。
他虽然是几家公司的最高领导。
但他就喜欢跑一线，时常去工厂盯着。
很多流程上的物资，伍承宝都知道，甚至比一般的主管都要懂更多。
刘金的这种罐体材质，他从未在任何厂子看见过。
这时，刘金尴尬笑了笑，良久才叹了叹道：“唉，两位老板，如今的灌溉系统生意，越来越不好接了，我们研发的这种复合材料，成本太高了，小点的甲方根本不会接受，他们只需要性价比就行了，不少人宁愿几年换一次不锈钢，也不愿意搞这种材料。”
“至于大一点的甲方，人家的供应商太多了...现在都是讲究人情生意，关系生意，就算我的团队有技术，但百分之九十的甲方也只会选择信任的渠道商，慢慢的，没有大单，连工厂都不太愿意帮我们生产这种材质的罐体了。”
刘金很无奈，他是个老实人，只会老老实实做方案，做效果。
做宣传，做客情...他一窍不通。
这年头，不送礼，不送钱，不拉关系，人家凭什么跟你做生意？
做十万的单，要拿十个点疏通关系，有些谈贪心的老板，甚至开口要二十个点。
不赚钱，还得贴钱。
刘金不干。
他这么一说，伍承宝和秦安就明白了。
就像是修路，必须年年修。
就算没坏，也要修。
不然，哪来的费用？
“刘师傅，你们这种复合材质，也不一定用在蓄水桶上呀，很多行业，应该很多都需要复合材料吧？”秦安有问道。
最简单的，水管，家装，板材...
这些不都需要复合材料吗？
“是啊，都需要，可市面上的复合材料多得去了，我们有，别家也有，大家都那么宣传，就我的价格最贵，甲方很少会选择我。”刘金再次尴尬回答道。
市面上的材质，五花八门，人人都说自己最牛。
想要成交，又要靠关系。
伍承宝摸了摸灰色蓄水罐，不禁开口道：“刘师傅，你这个复合材质，能经得起考验吗？”
“必须的，绝对比市面上的其它复合材料强很多倍，随你烧，砸，就算存放高浓度盐水体，也能保证二十年不被腐蚀。”刘金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道。
这时，伍承宝笑了笑。
“哦？如果真这么优秀，那我先订一百套，怎么样？”
顿时，刘金和他身后的四人浑身一震。
都呆住了。
一百套？
大哥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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