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京城下的冲突
五月，是一个百花争艳的季节。
象征着炽热情意的玫瑰正肆意而张扬地绽放着，毫不掩饰自己美丽而娇艳的身姿。桥边的芍药花也是喷薄欲发，也不知是向谁而生，为谁而开？紫罗兰穿着华贵而神秘的长裙，在那歇凉处，亭亭玉立。石榴花，月季，槐花······万花争芳，都想将自己最美丽迷人的一面向世人展示，向世界展示。
京城，巍峨而坚固的城墙高高地耸立着，成千上百张绣有明字的旗帜迎风飘扬，远远看去，竟是气势恢宏，仿佛千军万马严阵以待，彰显着大明帝国威震天下，气吞宇内的强悍国力。
城门处，训练有素的明军身姿挺拔，长身而立，手上的长枪铮亮如星，面容肃穆，仿佛一只警惕到极点的豹子，随时准备击杀来袭的敌人。
平民，商户，番邦人……一群群人井然有序地排着队，接受着城门守卫的查验，等待进入这座充满着大明最顶尖机遇与风险的首都。
这是，远远有着尘土扬起，在城头处依稀可以听见哒哒哒的马蹄奔袭声。
“警戒！”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城墙上的钲鼓响起，清脆响亮的金声穿透力极强，城头上上下下的士兵闻声而动。
一边拦下争先恐后涌入城中的人群，一边落下铁栅栏，封锁城门。
只见路的尽头，随着第一个身着金红色交杂衣服的骑马身影出现，一个接一个的人紧随其后纷纷出现。
为首男子面带鎏金青铜恶鬼面具，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骑着一匹俊美健硕，毛发黑黝黝得反光发亮的高头大黑马。
“来着何人！岂不知京都城门附近及城内禁止纵马飞奔？！”
城头处，守将厉声大喝。
待他见得是臭名昭著的锦衣卫，心下警钟倒是停下，眼中轻蔑之色却是更盛。
而今朝廷上下谁不知道，由曹正淳统领的东厂与雨化田掌管的西厂风头无两，把曾经独占鳌头，小儿夜啼闻之也止哭的锦衣卫打压得抬不起头来。
若非如今锦衣卫指挥使陆炳是先皇的托孤之臣，锦衣卫怕是在京都难以真正立足了。
“锦衣卫千户，奉命回京！”
姜承枭取出腰牌，大声回道。
守将闻言不过是个正五品的千户，见得他如此嚣张，心下有意为难。
京都这地，拿块石头一砸，都能砸出一大群徒有其表的五品官员来。
而他虽然只是城防军守将，品级不高，但却直属于皇帝禁军，又兼之与东厂曹公公有旧，平时素来喜欢敲诈往来的大小官员。
往来大小官员本着不愿惹是生非的原则，多数忍气吞声，交点银子就算了。少数头铁的，却又没多大背景，进了京都在刻意打压下多数走投无路，乃至莫名丢了性命。
“京城重地，纪律严明，检查严苛，还请千户下马，卸去身上铠甲，刀剑等危险物品，上前让我城防军士兵细致检查！”
守将面带戏谑，刻意刁难着姜承枭。
“哦？难得高调一次，就遇上小人挑衅，龙王装比打脸剧情了？”
姜承枭心下好笑，自己可不是什么歪嘴龙王。
不过，也不是可以任这等区区禄蠹杂鱼可以肆意妄为的。
这名守将，好早之前姜承枭便有所耳闻。欺压百姓，威胁官员，贪财逐利，任人唯亲，还与东厂太监有所勾结，早就是个被人恨不得千刀万剐的祸事了。
姜承枭思虑片刻，面具下的脸缓缓露出笑容。
“就拿你来作我的投名状吧。”
姜承枭操着马，面对城防军冰冷的刀锋怡然不惧，悠悠地向着城门处走着。
“千户，再不主动下马接受检查，本将可就认为千户你是心怀叵测，有意作乱，违抗律令，挑衅龙威了！”
守将在城头冷冷地警告着。
姜承枭厉声呵斥。
“放肆，本官乃是锦衣卫千户，当朝五品官员，乃是替天子行事，为天子尽忠，岂是谁都可以搜身检查的！你是在瞧不起锦衣卫，还是在瞧不起皇上！竟敢随意轻慢当朝官员，无视皇上龙威，肩上的头颅可还要乎？！”
守将闻言眸子一缩，没想到姜承枭不仅没接茬，反而把高帽子倒扣回来，背上冷汗直冒。
微微定了定神，面容冰冷，“好，千户就且等着，本将亲自替你检查！”
话虽如此说着，但守将却是慢吞吞地走着，半天也不见出现。
五月京城的太阳打在身上，虽不是那么灼人，但晒上二十多分钟，也足以让一个普通人满头大汗，浑身汗涔涔的了。
足有小半个时辰，接近一个小时，守将才慢慢悠悠地从城门口走出。
“哟，守将是回家安慰了下府中妻妾吗？竟然这么久才有了人影儿，战斗力强悍啊！”
姜承枭戏谑地调笑道。
守将面色一冷，道：“本将乃是向上请示，按规矩流程办事，待得各项工作完备后，方可对千户你进行检查啊。”
“哦？是吗？”
姜承枭混不在意地笑了笑。
“啧啧，要是各城各地都像守将你这么严谨办事的话，我想得从白昼等到夜幕，才进得去一个人吧。各地赶路入京的人一定会很亲切地感谢问候你的全家的。”
“你！”
守将面带怒容，涨红了脸，那将铠甲撑得鼓鼓的肚子连连起伏。
“哈哈！”
姜承枭爽朗一笑，翻身下马，双臂打开。
“来吧，请守将你一定要好好的，仔仔细细地检查本官啊。”
“不须汝说，本将自是知晓！”
守将冷哼一声，整了整铠甲，迈着八字步，拖着臃肿的身体向姜承枭走来。
看着守将的体态，活脱脱像个会行走的丸子，还晃晃悠悠的，着实滑稽可笑。
待得守将走上前来，姜承枭神色一冷，眸中杀意涌动，一把揪住他的发髻，反手绣春刀出鞘，只见一道白光闪过，电光火石之间，一颗人头便安安稳稳的被姜承枭提在手上了。
守将那臃肿肥胖的身躯倒在地上，当的一声巨响，掀起尘灰飞舞。
城防军见得主将被杀，登时骚乱起来，兵锋虽然对准了姜承枭，却迟迟不敢上前围杀，只是叽叽喳喳，窃窃私语，心思不定，左右摇摆，乱作一团。
后面跟着的锦衣卫们虽然惊讶于大人的行为，但面容冷酷，手掌虚按在刀柄上，随时准备拔刀冲杀，击溃眼前已经丧失了斗志的乌合之众。
象征着炽热情意的玫瑰正肆意而张扬地绽放着，毫不掩饰自己美丽而娇艳的身姿。桥边的芍药花也是喷薄欲发，也不知是向谁而生，为谁而开？紫罗兰穿着华贵而神秘的长裙，在那歇凉处，亭亭玉立。石榴花，月季，槐花······万花争芳，都想将自己最美丽迷人的一面向世人展示，向世界展示。
京城，巍峨而坚固的城墙高高地耸立着，成千上百张绣有明字的旗帜迎风飘扬，远远看去，竟是气势恢宏，仿佛千军万马严阵以待，彰显着大明帝国威震天下，气吞宇内的强悍国力。
城门处，训练有素的明军身姿挺拔，长身而立，手上的长枪铮亮如星，面容肃穆，仿佛一只警惕到极点的豹子，随时准备击杀来袭的敌人。
平民，商户，番邦人……一群群人井然有序地排着队，接受着城门守卫的查验，等待进入这座充满着大明最顶尖机遇与风险的首都。
这是，远远有着尘土扬起，在城头处依稀可以听见哒哒哒的马蹄奔袭声。
“警戒！”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城墙上的钲鼓响起，清脆响亮的金声穿透力极强，城头上上下下的士兵闻声而动。
一边拦下争先恐后涌入城中的人群，一边落下铁栅栏，封锁城门。
只见路的尽头，随着第一个身着金红色交杂衣服的骑马身影出现，一个接一个的人紧随其后纷纷出现。
为首男子面带鎏金青铜恶鬼面具，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骑着一匹俊美健硕，毛发黑黝黝得反光发亮的高头大黑马。
“来着何人！岂不知京都城门附近及城内禁止纵马飞奔？！”
城头处，守将厉声大喝。
待他见得是臭名昭著的锦衣卫，心下警钟倒是停下，眼中轻蔑之色却是更盛。
而今朝廷上下谁不知道，由曹正淳统领的东厂与雨化田掌管的西厂风头无两，把曾经独占鳌头，小儿夜啼闻之也止哭的锦衣卫打压得抬不起头来。
若非如今锦衣卫指挥使陆炳是先皇的托孤之臣，锦衣卫怕是在京都难以真正立足了。
“锦衣卫千户，奉命回京！”
姜承枭取出腰牌，大声回道。
守将闻言不过是个正五品的千户，见得他如此嚣张，心下有意为难。
京都这地，拿块石头一砸，都能砸出一大群徒有其表的五品官员来。
而他虽然只是城防军守将，品级不高，但却直属于皇帝禁军，又兼之与东厂曹公公有旧，平时素来喜欢敲诈往来的大小官员。
往来大小官员本着不愿惹是生非的原则，多数忍气吞声，交点银子就算了。少数头铁的，却又没多大背景，进了京都在刻意打压下多数走投无路，乃至莫名丢了性命。
“京城重地，纪律严明，检查严苛，还请千户下马，卸去身上铠甲，刀剑等危险物品，上前让我城防军士兵细致检查！”
守将面带戏谑，刻意刁难着姜承枭。
“哦？难得高调一次，就遇上小人挑衅，龙王装比打脸剧情了？”
姜承枭心下好笑，自己可不是什么歪嘴龙王。
不过，也不是可以任这等区区禄蠹杂鱼可以肆意妄为的。
这名守将，好早之前姜承枭便有所耳闻。欺压百姓，威胁官员，贪财逐利，任人唯亲，还与东厂太监有所勾结，早就是个被人恨不得千刀万剐的祸事了。
姜承枭思虑片刻，面具下的脸缓缓露出笑容。
“就拿你来作我的投名状吧。”
姜承枭操着马，面对城防军冰冷的刀锋怡然不惧，悠悠地向着城门处走着。
“千户，再不主动下马接受检查，本将可就认为千户你是心怀叵测，有意作乱，违抗律令，挑衅龙威了！”
守将在城头冷冷地警告着。
姜承枭厉声呵斥。
“放肆，本官乃是锦衣卫千户，当朝五品官员，乃是替天子行事，为天子尽忠，岂是谁都可以搜身检查的！你是在瞧不起锦衣卫，还是在瞧不起皇上！竟敢随意轻慢当朝官员，无视皇上龙威，肩上的头颅可还要乎？！”
守将闻言眸子一缩，没想到姜承枭不仅没接茬，反而把高帽子倒扣回来，背上冷汗直冒。
微微定了定神，面容冰冷，“好，千户就且等着，本将亲自替你检查！”
话虽如此说着，但守将却是慢吞吞地走着，半天也不见出现。
五月京城的太阳打在身上，虽不是那么灼人，但晒上二十多分钟，也足以让一个普通人满头大汗，浑身汗涔涔的了。
足有小半个时辰，接近一个小时，守将才慢慢悠悠地从城门口走出。
“哟，守将是回家安慰了下府中妻妾吗？竟然这么久才有了人影儿，战斗力强悍啊！”
姜承枭戏谑地调笑道。
守将面色一冷，道：“本将乃是向上请示，按规矩流程办事，待得各项工作完备后，方可对千户你进行检查啊。”
“哦？是吗？”
姜承枭混不在意地笑了笑。
“啧啧，要是各城各地都像守将你这么严谨办事的话，我想得从白昼等到夜幕，才进得去一个人吧。各地赶路入京的人一定会很亲切地感谢问候你的全家的。”
“你！”
守将面带怒容，涨红了脸，那将铠甲撑得鼓鼓的肚子连连起伏。
“哈哈！”
姜承枭爽朗一笑，翻身下马，双臂打开。
“来吧，请守将你一定要好好的，仔仔细细地检查本官啊。”
“不须汝说，本将自是知晓！”
守将冷哼一声，整了整铠甲，迈着八字步，拖着臃肿的身体向姜承枭走来。
看着守将的体态，活脱脱像个会行走的丸子，还晃晃悠悠的，着实滑稽可笑。
待得守将走上前来，姜承枭神色一冷，眸中杀意涌动，一把揪住他的发髻，反手绣春刀出鞘，只见一道白光闪过，电光火石之间，一颗人头便安安稳稳的被姜承枭提在手上了。
守将那臃肿肥胖的身躯倒在地上，当的一声巨响，掀起尘灰飞舞。
城防军见得主将被杀，登时骚乱起来，兵锋虽然对准了姜承枭，却迟迟不敢上前围杀，只是叽叽喳喳，窃窃私语，心思不定，左右摇摆，乱作一团。
后面跟着的锦衣卫们虽然惊讶于大人的行为，但面容冷酷，手掌虚按在刀柄上，随时准备拔刀冲杀，击溃眼前已经丧失了斗志的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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