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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同饮仙酒,三兄弟倒拔青松!

    一路耽搁,到青州地面时,却已错过了除夕。

    兄弟三人一路行侠仗义,打打杀杀,大口吃酒,大块吃肉,大脑袋来砍,倒也爽快,愈发亲近起来。

    眼见是政和七年元宵将至,却又到了清风山下,索性故地重游,见那山寨早已破败不堪,昔日漫山尸骨已不见踪影,居中的草厅也塌了,四下里不是积雪,就是尘垢,没个落脚的地方。

    走了一遭,下山而来。

    行至一处溪水,不知是地热,还是水湍,却还淙淙而流。

    几人也走得乏了,便在溪涧一块向阳的青石上歇了,林冲从储物锦囊中取了两坛美酒,二十斤熟牛肉来,武松自取了柴火来烤,须臾肉消酒热,林冲又拿出三个大碗,满满斟了。

    三人吃酒肉,看雪山,听溪水,不觉天晚。

    篝火映衬,碗中美酒红彤彤的一片,倒像葡萄汁一样,林冲看了一眼,忽然心头一跳,便借斟酒之机,神不知鬼不觉,将两颗“龙虎金丹”丢进鲁智深、武松的碗中……

    怕二人察觉,却先跃下那青石,笑道:

    “那日大相国寺中,大哥倒拔垂杨柳,引为一时佳话,却不知这两年闲散,一向痴肥了,还有那力气么?”

    鲁智深笑道:

    “哪里痴肥了,想看洒家拔树,倒也不用激!”

    说着,便跃下青石,走到一碗口粗的松树前,把直裰脱了,用右手向下,把身倒缴着,却把左手拔住上截,把腰只一趁。

    但听“喀喇喇”一声响,却将那株松树带根拔起!

    把手一抛,那松树跌倒一旁,拍怕手穿了直缀,把头一昂:

    “怎么,二弟不拔一棵?”

    林冲正要耽搁,好让那丹药化开,便也脱了外袍,却选了一棵更粗些的松树,学着鲁智深模样,大喝一声,就往上拔……

    又是“喀喇喇”一声,那地面耸了一下,根却没出来,只是松树从他捉手出断裂开来,轰然倒下。

    林冲瞪大了眼睛,讶然道:

    “这又是何故,莫非这树早被蚀空了?”

    鲁智深大笑,抚掌道:

    “不是这树不行,倒是你发力不对,直把这树干撅折了……”

    武松早看得手痒,看了一看,也跃将下来,选了棵稍细些的松树,双手一抱,也是“喀喇喇”一声,齐根断了。

    他也不信邪,又拔了一棵,依然齐根而断,索性去寻了棵粗的,结果挣得脸红,半天没拔动,树也没断,看得鲁智深大笑不已。

    “不是手上发力,是腰里……”

    见俩人不明白,便又拔了一棵示范。

    林冲、武松看了一遍,又各自去试,连拔了七八棵,才得了窍,一发连根而起,带着偌大一个泥疙瘩。

    出了阵子力气,都觉气喘,便又坐回青石,林冲自然先取了那碗没丹药的,武松、鲁智深也没在意,各自端了一碗。

    齐齐一磕,一饮而尽。

    待吃了这酒,鲁智深却皱起了眉头,把嘴一抹,道:

    “也不见鸟儿飞来拉屎,怎有股子怪味?”

    武松也说:

    “不是鸟屎,却是药味儿……”

    林冲哈哈大笑:

    “什么鸟屎,速速脱了衣服,且要热将起来了!”

    话音未落,二人已经察觉丹田一股暖流,顷刻间散入四肢百骸,着实热得难受,连忙扯开衣襟,鲁智深怪叫一声:

    “你这厮,果然害我!?”

    林冲只是笑,待二人手忙脚乱脱了衣服,跳入溪水中,才问道:

    “那可是仙酒,好不容易求来的,怎么害你了?”

    二人热得不行,也顾不上搭理他,各自没入水中,但见那水面上热气腾腾,便似丢了两块烧红的火炭进去,倒成温泉了。

    两个好汉甚是硬气,始终一声不吭,苦苦忍耐,直过了一个时辰,才觉一股清流涤荡全身,消了热气,甚是熨帖,四肢百骸却充满了爆炸似的力量,只想再拔他千百棵树来!

    鲁智深抹了把脸,先跃上青石,林冲瞅了一眼,疑惑道:

    “怪了……你,怎么不驴?”

    正疑惑间,武松也上来了,林冲又看,还是这句:

    “不对啊,你也不驴?”

    见他目光灼灼,二人都嫌瘆得慌,匆匆忙忙穿好了衣裳,各取了一把武松的金丝大环刀,凑到篝火前左右端详。

    林冲不由笑道:

    “别照了,面貌倒没怎么变,大哥高了三寸,二郎高了两寸,身上肉块儿也胖了许多,其余如旧……说了不害你,偏又不信!”

    鲁智深也看清了面目,才丢下刀,心有余悸道:

    “其余倒不怕,就怕变成个小娘子……”

    武松也是,后怕不已:

    “像嫂嫂那样……”

    她吃的又不是“龙虎金丹”,是“美人丹”好么?

    林冲一阵无语,忽然想起来,他之前说贞娘吃的也是仙酒,却从未解释过那仙酒与此仙酒不同,怪不得俩人不敢吃?

    正要解释,俩人却齐齐跃下青石“劈里啪啦”斗起拳脚来。

    既然没变成女人,又凭空多了许多力气,二人就放心了,倒是不知长了多少力气,左右无事,不得试一试?

    这一回,直打到半夜。

    二人才力竭了,跃回青石,一人拎起一坛酒,“吨吨吨”下去一截,齐齐长吁了一口气,武松忽道:

    “哥哥之前说什么……不驴,怎么说来?”

    一听这话,鲁智深顿时笑得直打跌,林冲也不好解释,装作没听见,拿着那剜心尖刀,只是切肉。

    武松一头雾水,好不容易等鲁智深笑够了,便又问了一遍。

    鲁智深又笑,才解释道:

    “二弟自己是个驴,夜里不免动静大了,声音传出去,让彩凤别院的婆婆们以为他虐待了嫂嫂,便请我去劝……后来,公孙大娘亲自去探了一遍,才知道原委,那别院早传开了,说二弟驴儿……”

    说到这里,武松已明白了,跟着也笑。

    林冲黑着一张脸,道:

    “笑什么,你们倒是想驴,却也驴不起来了!”

    鲁智深大笑道:

    “果然仙酒有灵,我与二郎心无旁骛,一心只打熬身体,却不爱女色,倒是都长了力气出来,二弟怕是不同……”

    “又是胡说!”

    林冲傲然道:

    “洒家天生如此,与仙酒何干?”

    鲁智深却不给台阶,揶揄道:

    “若天生如此,哪里会问我二人驴不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