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迷 » 历史军事 » 水浒:从锤爆高衙内开始 » 第一百二十七章·纸不包火,日游神降

第一百二十七章·纸不包火,日游神降

    自然不是,只是怕惹事。

    看杨雄这模样,典型的色厉内荏,只想托着衙门差事,谨小慎微,老婆、孩子、热炕头,混吃等死,小富即安罢了!

    林冲见杨雄这般窝囊,邀他同去二龙山的心思就淡了,他能在沂水县丢下能上地煞榜的朱富,自然也舍得天罡杨雄,那边孙安、卞祥,哪个不是五虎将的级别,都还在辽国历练……

    少这一个怂包,也不亏!

    略吃了一阵,眼见天色将晚,便与石秀辞行,出门而来。

    走不多时,石秀便憋不住了,忿忿道:

    “哥哥,那杨节级恁的不爽利,家有娇妻,不肯上山寨,却也由他,不如就回二龙山,由他去了?”

    林冲笑道:

    “不急,我还有一事,兄弟先回客栈。”

    安顿好石秀,自转入一条小巷,贴了“隐身符”,又回到杨雄府上,他人可以不去二龙山,但这把羊毛说什么都得薅了,系统罚恶常见,赏善却只这几回,怎能坐视不理?

    转眼两月,林冲也没查到什么。

    那潘巧云倒是个居家的能手,杨雄府上,里里外外张罗得井井有条,寻常也不外出,只爱沐浴,将一身嫩白肌肤照料如同凝脂。

    只有一点不好,每每沐浴,又反复自给自足了……

    见她瘾大,林冲却有了些计较,想来是她前夫棍法精湛,自然食髓知味,嫁了这杨雄之后,却忍饥挨饿起来,自通了指法。

    也许,那个“善”字,就落在杨雄的病根儿上?

    要是能治好他……

    难办!

    千年之后,这也是个难题。

    一晃两月过去,那“善”字仍然毫无头绪,林冲也不会用药,非亲非故的,那“龙虎金丹”又舍不得给他,都想去请安道全了。

    这一天,正是潘巧云先夫二周年祭日。

    那潘公请了报恩寺僧人来做功德,杨雄事忙,也顾不上,家里便是潘公父女二人主持,林冲自然隐在暗处探看,这裴如海到底如何?

    府中自然铺设坛场,摆放佛像、供器、鼓钹、钟磬、香花、灯烛,厨下一面安排斋食,没多时,只见一个年纪小的和尚揭起帘子入来,生的也算清秀,看不出什么异常之处。

    听他与潘公攀谈,才知道这裴如海并不是个专业的和尚,是裴家绒线铺里小官人,只在报恩寺中出家消灾,因他师父曾是潘公门徒,便拜了潘公做干爷,跟潘巧云倒是自幼相识,莫非青梅竹马了?

    法事已毕,潘巧云才现身,对那和尚道:

    “甚么道理,教师兄坏钞!”

    和尚道:

    “贤妹,些少薄礼微物,不足挂齿。”

    潘巧云又说:

    “师兄何故这般说?出家人的物事,怎的消受得?”

    和尚道:

    “敝寺新造水陆堂,也要来请贤妹随喜,只恐节级见怪。”

    潘巧云妙目一闪,笑道:

    “家下拙夫衙门忙碌,却不恁地计较,老母死时,也曾许下血盆愿心,早晚也要到上剎相烦还了。”

    和尚道

    “自家的事,如何恁地说?但是分付如海的事,小僧便去办来。”

    见丫鬟捧茶出来,潘巧云便拿起一盏茶来,把帕子去茶钟口边抹一抹,双手递与和尚,她这一抹,林冲顿时心里一跳。

    寻常知客,哪里有这般暧昧动作?

    果然有问题!

    那和尚一头接茶,两只眼涎瞪瞪的只顾看潘巧云身上,这妇人也嘻嘻的笑着看这和尚,自然眉目传情……

    林冲右掌一阵瘙痒,暗暗警惕,只是不知他二人到了哪一步?

    当下耐住性子,只在一旁看,有潘公在侧,二人倒也没敢逾越,只约定过几日去报恩寺还愿,就放那裴如海走了。

    这厮前脚走,后脚潘巧云就去沐浴。

    过了几日,潘巧云果然央求潘公带她去报恩寺还愿,待法事一毕,那裴如海便使手段灌醉了潘公,却将潘巧云远远引到一处楼上,却是裴如海的卧房,着实幽僻,正好行事。

    林冲猫在房梁上,暗暗冷笑,果然看走了眼,真是个银妇!

    眼见那和尚把楼门关上,潘巧云娇笑道:

    “师兄,你关我在这里怎的?”

    这贼秃银心荡漾,向前捧住那妇人,说道:

    “我把娘子十分爱慕,我为你下了两年心路。苦苦煎熬至今日,难得娘子到此这个机会,作成小僧则个!”

    潘巧云也不躲闪,只痴痴笑道:

    “我的老公不是好惹的,你却要骗我。倘若他得知,却不饶你……”

    原来尚未得手?

    林冲一听,哪管他二人如何,当即跃下房梁,只一拳,但听“嘭”的一声,裴如海太阳穴上早中,身子一晃,软软栽倒在地。

    潘巧云大惊,正待呼救,却见一把剜心尖刀凭空出现,明晃晃的抵在咽喉,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传来:

    “贱夫银妇,在这佛堂之中,也敢苟且?吾乃日游神,今日得见,自然容不得你等这般狗男女,就此剖心剜腹,投入阿鼻地狱!”

    潘巧云骇极,软瘫在地,话都说不出来了。

    林冲见这裴如海尚未得手,却改了主意,便取了绳索,将那裴如海四肢捆在床上,呈“大”字型摆开,又撕了他前襟,塞住他嘴。

    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裴如海浑身一抖,惊醒过来,一旁巧云见那绳索飞来飞去,愈发害怕,耳畔却又传来那阴恻恻的声音:

    “贱人,想死……还是想活?”

    潘巧云神色惊惶,闻言连连叩首,哀求道:

    “神仙饶命……奴想活,想活……”

    林冲冷笑一声,道:

    “你原来清白为失,倘就此绝了邪念,专一侍奉夫君,也可饶你不死,但这和尚不守戒律,理当阉了,侮辱佛陀,却留他不得。若你与他当真无私情,便拿了这刀子,割去他尘根!”

    裴如海一听,顿时骇绝,不住挣扎,林冲也不搭理他,凭空把刀子扔出去,正落在他裤裆里,低喝一声:

    “还不动手?”

    潘巧云吓得花容失色,但她自幼与裴如海相识,虽不曾做下苟且之事,只眼下却要拿刀伤他,又不忍心,战战兢兢,犹犹豫豫,一双手却似探往油锅里一般,怎么都伸不出去……

    裴如海吓坏了,急急朝她使眼色,嘴里咿咿呀呀。

    也听不出到底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