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韩神医离去
等所有人离开以后，李青山和韩神医互相看着对方，准确的说是看着对方的背后，可是在他们眼中，他们背后什么都没有。
“师父，你说那个小姑娘到底看到了什么？”
韩神医摇摇头说道：“她的眼睛非常特别，我也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眼睛，说不定她真能看到我们看不见的东西，或许是灵魂，或许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吧。”
“为什么牛二那些人的身上没有，只有咱们有，咱们和牛二之间有什么不一样吗？”
韩神医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这一问，咱们和牛二还真的有区别，咱们都修炼过那本无名的小册子，你说咱们的灵魂会不会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呢？”
听到这话，李青山不禁恍然大悟，韩神医的这个解释非常合理，与此同时，一直压在他心头上的一块大石头也落了地，由于一直做着关于秦铭的梦，所以李青山一直怀疑秦铭的灵魂附着在他的身体里面，如今韩神医和他一样，他也就释怀了，总不能他们师徒俩的身体里都有一个不属于他们的灵魂吧？
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师徒二人就不再纠结，一前一后走出房间，朝着前面医馆走去。
经过此事，有家医馆只能暂时停业了，李青山让人买了一些生石灰回来，把整个医馆的每个角落都洒了一些，然后他又跑去药材商那里，之前的药材都让李青山扔了，必须要重新采购才行。
“李大夫，真不是我要坐地起价，实在是药材涨价了，这也是没有办法，您总不能让我做赔本的买卖吧。”掌柜的哭丧着老脸说道。
李青山心中很明白，药材和粮食是一样的，丰收的时候价格就便宜，欠收的时候价格就会上涨，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可李青山买的药材有几十种，产地也很多，总不能各个地方同时遭遇灾害了吧？而且为什么早不涨晚不涨，偏偏在有家医馆出事了以后才涨？其中的原因不难想象。
李青山笑了笑，“彭掌柜的，这价格你真的确定已经考虑清楚了吗？有些事即便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但是我希望你能想明白一件事，明明知道有人在针对我们有家医馆，为什么我还敢在这里继续开医馆？如果你真的想明白了，今天你就不敢这么对我。今天我就先把药单放在你这里，如果你真的想明白了，就把药材尽快送到医馆，我还可以按照之前的价格给你，如果五天后我见不到药材，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平沙县城马上就会多出一家规模不小的药材铺，至于以后你彭掌柜还能不能再继续做药材生意，就只能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说到此时，李青山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他阴沉着脸将药单往桌子上重重一拍，站起来就朝门外走去。
看到李青山的态度，彭掌柜的脸变的非常难看，就在李青山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彭掌柜突然站起来喊道：“李大夫，请稍等一会儿，能不能让我再好好的考虑一下？”
李青山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的说道：“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命运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该怎么决定就是一念之间，即便我再给你几天几夜，你也未必就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怎么去做是你该考虑的事，但是我只看结果。”
说完之后，李青山就迈出了大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彭掌柜呆呆的站在那。他有些迷茫的看着大门口，不知道该如何去抉择。
“老爷，这有什么可犹豫的，陈仁礼那些人我们得罪不起，李大夫迟早是要被他们赶走的。”一个妇人从旁边的房间里走出来。
彭掌柜看了看妇人，长叹一口气说道：“夫人啊，陈仁礼那些人咱们是得罪不起，但你觉得咱就一定得罪的起这个李大夫？虽说他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但在他面前，我怎么感觉我才是十七八岁的孩子？刚才他拍桌子的那一下，我竟然真的就害怕了，现在我甚至有种预感，陈仁礼那些人这次很可能要倒大霉，平沙县的天要变了。”
“那该怎么办？”妇人听他这么一说，也禁不住有些紧张。
“两头咱们都得罪不起，今天我就出趟城，在外面给李大夫把药材凑齐，五天之内无论如何都要给他送过去，以他的聪明，不能不知道药材是咱们送的，而陈仁礼即便怀疑是咱们，但他只要拿不出证据，倒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其实不管李大夫从哪弄到药材，陈仁礼都会怀疑咱们，你说不是吗？”
妇人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对，陈仁礼不是个好东西，自从仁礼医馆做大后，整个平沙县城的医药行业就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真希望李大夫一直别走，最好是把仁礼医馆给挤垮。”
至于彭掌柜夫妻的对话，李青山不感兴趣，因为他已经决定了，五天后如果没有收到药材，他就会立即前往天玑分舵，弄一些药材应该没有问题吧？想让他低头认怂，也得颠颠自己有几斤几两。
一连几天，李青山带着牛二等人，把医馆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清理了几遍，直到韩神医点头满意为止。
第五天的时候，一辆满载药材的马车停在有家医馆门前，不过只有一半药材是送给有家医馆的，另一半则是要拉到其他的地方，李青山心想，还是商人的脑袋瓜好使，竟然能想出这种两边都不得罪的办法来，不过这对他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药材如期送到。
将药材全部都放进药柜以后，李青山就让人把外面歇业的牌子摘掉，就在他摘掉牌子的那一刻，有家医馆重新开张的消息就开始在整个县城蔓延开来。
当第二天一早，有家医馆大门打开的时候，医馆门前就像之前一样，又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唯一不一样的是，门口接待的人，换成了一个瘸腿的孩子。
“小豆杆，大老远一看，我就知道是你。”之前的那个妇人又来了，喜笑颜开的对窦志鸿说道。
窦志鸿躬身说道：“孙爷爷，孙奶奶好。”
“豆花呢？第二天晚上我就想起了豆花，可是等我去的时候，豆花就不见了，她和你在一起吗？”妇人关心的问道。
“多谢孙奶奶，豆花和我在一起，只是少爷觉得她还小，干不了什么活，就让牛叔把她送到学堂了。”
“少爷？你说的是李大夫？”妇人的脑袋转的很快，一下就想到了李青山。
窦志鸿点点头，“是的，孙奶奶。”
“还送豆花去上学，李大夫可真是个大好人，你可一定要好好珍惜。”
“知道了，孙奶奶。”
这个妇人可真是能聊天，要不是她男人催着她进去，估计她一直能聊到天黑。
在有家医馆旁的一个胡同里，有个人一直鬼鬼祟祟的盯着有家医馆门口，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窦志鸿，似乎是在确定着什么，直到窦志鸿被医馆里的人喊进去以后，他才匆匆的离去。
不久之后，这个人就来到陈仁礼家大门口，看着四下无人，他才快速走到大门前，扣动了门环，当门打开的时候，他一闪身就钻了进去。
“你确定没有看错？”陈仁礼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都没注意自己说话的时候茶水都溅了出来。
“绝对不可能！”旁边的刘掌柜还不相信。
那人说道：“我不会看错的，就是城西那个小乞丐。”
陈仁礼无力的坐了下去，自言自语道：“莫非他们真的是神？混入了十几种毒药，而且全部都进入内脏，怎么可能还能解？”
“仁礼兄，咱们是不是刚好撞在人家枪口上了，说不定他们就是解毒的行家，而且手里刚好有现成的解毒药。”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要不他们肯定没办法。”
“仁礼兄，看来你这招是不行了，要不要去知会一声刘瞎子？要不是你，他刘瞎子现在还只不过是个小瘪三，现在你遇到了难事，他刘瞎子总不能真瞎吧？”刘掌柜的看着陈仁礼说道。
听到这话，陈仁礼急忙摆了摆手，然后对刘掌柜说道：“刘瞎子是咱们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暴露，而且决不能让别人知道咱们和刘瞎子的关系，如果让那些人知道咱们在暗中与刘瞎子联手收取保护费，后果不堪设想。”
“那你还有什么办法吗？”
“你先回去吧，让我再好好想想。”
陈仁礼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李青山故意让窦志鸿站在门口，不是想对付他吗？那他就等着你。
一直忙到天黑，有家医馆终于打烊了，韩神医将李青山和窦志鸿叫到自己房间，看着他们两个，神秘兮兮的说道：“豆杆，想不想以后还像个正常人一样能蹦能跳？”
“当然想。”窦志鸿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李青山看着韩神医问道：“师父，您的意思是有办法把豆杆的腿治好？”
“当然了，不过这个治疗过程会非常的痛苦，豆杆，你怕疼吗？”韩神医问道。
窦志鸿再次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不怕！”
“不过光你不怕还不够，还得看你青山大哥有没有这个胆量。”
“我？师父，您的意思是不是让我把豆杆的腿打断，再重新接一次？”
韩神医微笑着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敢不敢试一试？”
“这个我倒是不怕，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豆杆的腿已经重新长好，骨头已经和原来长的不一样了，即便打断了，也不太可能再长到和原来一模一样吧？而且他腿上的筋脉已经萎缩了？难道也要一起切断吗？”
“小豆杆腿上的筋脉没有断，自然就不用重接，骨头生长有记忆性，所以需要打破这种记忆性，再用药物来恢复，想要恢复如初，估计至少半年，如果你们都觉得没问题，我明天就离开医馆，有几味药材需要准备。”
李青山点点头说道：“师父，要不要找个人陪您一起去？”
“去了也帮不上忙，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不过我走以后，医馆这边你忙得过来吗？”
“没事的，小豆杆也认识字，我让他在柜台抓药，等以后我再教小豆杆学点医术，您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韩神医笑了笑说道：“如此最好，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一点，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只怕我走了以后，他们又会想什么法子来对付你，如果不行，就让七星宗出面，即便是官府也得给七星宗几分面子。”
“哼，就凭他们那点三脚猫医术，也配和我斗！”
“你这个态度可不行啊，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像你这样，以后我怎么敢让你一个人在外面行医。”
李青山也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自大了，于是笑着说道：“师父，您放心，我今后一定谨慎做事，谦虚做人。”
“希望如此吧，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韩神医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韩神医就告别了所有人，独自离开了医馆。
“师父，你说那个小姑娘到底看到了什么？”
韩神医摇摇头说道：“她的眼睛非常特别，我也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眼睛，说不定她真能看到我们看不见的东西，或许是灵魂，或许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吧。”
“为什么牛二那些人的身上没有，只有咱们有，咱们和牛二之间有什么不一样吗？”
韩神医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这一问，咱们和牛二还真的有区别，咱们都修炼过那本无名的小册子，你说咱们的灵魂会不会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呢？”
听到这话，李青山不禁恍然大悟，韩神医的这个解释非常合理，与此同时，一直压在他心头上的一块大石头也落了地，由于一直做着关于秦铭的梦，所以李青山一直怀疑秦铭的灵魂附着在他的身体里面，如今韩神医和他一样，他也就释怀了，总不能他们师徒俩的身体里都有一个不属于他们的灵魂吧？
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师徒二人就不再纠结，一前一后走出房间，朝着前面医馆走去。
经过此事，有家医馆只能暂时停业了，李青山让人买了一些生石灰回来，把整个医馆的每个角落都洒了一些，然后他又跑去药材商那里，之前的药材都让李青山扔了，必须要重新采购才行。
“李大夫，真不是我要坐地起价，实在是药材涨价了，这也是没有办法，您总不能让我做赔本的买卖吧。”掌柜的哭丧着老脸说道。
李青山心中很明白，药材和粮食是一样的，丰收的时候价格就便宜，欠收的时候价格就会上涨，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可李青山买的药材有几十种，产地也很多，总不能各个地方同时遭遇灾害了吧？而且为什么早不涨晚不涨，偏偏在有家医馆出事了以后才涨？其中的原因不难想象。
李青山笑了笑，“彭掌柜的，这价格你真的确定已经考虑清楚了吗？有些事即便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但是我希望你能想明白一件事，明明知道有人在针对我们有家医馆，为什么我还敢在这里继续开医馆？如果你真的想明白了，今天你就不敢这么对我。今天我就先把药单放在你这里，如果你真的想明白了，就把药材尽快送到医馆，我还可以按照之前的价格给你，如果五天后我见不到药材，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平沙县城马上就会多出一家规模不小的药材铺，至于以后你彭掌柜还能不能再继续做药材生意，就只能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说到此时，李青山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他阴沉着脸将药单往桌子上重重一拍，站起来就朝门外走去。
看到李青山的态度，彭掌柜的脸变的非常难看，就在李青山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彭掌柜突然站起来喊道：“李大夫，请稍等一会儿，能不能让我再好好的考虑一下？”
李青山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的说道：“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命运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该怎么决定就是一念之间，即便我再给你几天几夜，你也未必就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怎么去做是你该考虑的事，但是我只看结果。”
说完之后，李青山就迈出了大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彭掌柜呆呆的站在那。他有些迷茫的看着大门口，不知道该如何去抉择。
“老爷，这有什么可犹豫的，陈仁礼那些人我们得罪不起，李大夫迟早是要被他们赶走的。”一个妇人从旁边的房间里走出来。
彭掌柜看了看妇人，长叹一口气说道：“夫人啊，陈仁礼那些人咱们是得罪不起，但你觉得咱就一定得罪的起这个李大夫？虽说他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但在他面前，我怎么感觉我才是十七八岁的孩子？刚才他拍桌子的那一下，我竟然真的就害怕了，现在我甚至有种预感，陈仁礼那些人这次很可能要倒大霉，平沙县的天要变了。”
“那该怎么办？”妇人听他这么一说，也禁不住有些紧张。
“两头咱们都得罪不起，今天我就出趟城，在外面给李大夫把药材凑齐，五天之内无论如何都要给他送过去，以他的聪明，不能不知道药材是咱们送的，而陈仁礼即便怀疑是咱们，但他只要拿不出证据，倒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其实不管李大夫从哪弄到药材，陈仁礼都会怀疑咱们，你说不是吗？”
妇人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对，陈仁礼不是个好东西，自从仁礼医馆做大后，整个平沙县城的医药行业就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真希望李大夫一直别走，最好是把仁礼医馆给挤垮。”
至于彭掌柜夫妻的对话，李青山不感兴趣，因为他已经决定了，五天后如果没有收到药材，他就会立即前往天玑分舵，弄一些药材应该没有问题吧？想让他低头认怂，也得颠颠自己有几斤几两。
一连几天，李青山带着牛二等人，把医馆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清理了几遍，直到韩神医点头满意为止。
第五天的时候，一辆满载药材的马车停在有家医馆门前，不过只有一半药材是送给有家医馆的，另一半则是要拉到其他的地方，李青山心想，还是商人的脑袋瓜好使，竟然能想出这种两边都不得罪的办法来，不过这对他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药材如期送到。
将药材全部都放进药柜以后，李青山就让人把外面歇业的牌子摘掉，就在他摘掉牌子的那一刻，有家医馆重新开张的消息就开始在整个县城蔓延开来。
当第二天一早，有家医馆大门打开的时候，医馆门前就像之前一样，又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唯一不一样的是，门口接待的人，换成了一个瘸腿的孩子。
“小豆杆，大老远一看，我就知道是你。”之前的那个妇人又来了，喜笑颜开的对窦志鸿说道。
窦志鸿躬身说道：“孙爷爷，孙奶奶好。”
“豆花呢？第二天晚上我就想起了豆花，可是等我去的时候，豆花就不见了，她和你在一起吗？”妇人关心的问道。
“多谢孙奶奶，豆花和我在一起，只是少爷觉得她还小，干不了什么活，就让牛叔把她送到学堂了。”
“少爷？你说的是李大夫？”妇人的脑袋转的很快，一下就想到了李青山。
窦志鸿点点头，“是的，孙奶奶。”
“还送豆花去上学，李大夫可真是个大好人，你可一定要好好珍惜。”
“知道了，孙奶奶。”
这个妇人可真是能聊天，要不是她男人催着她进去，估计她一直能聊到天黑。
在有家医馆旁的一个胡同里，有个人一直鬼鬼祟祟的盯着有家医馆门口，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窦志鸿，似乎是在确定着什么，直到窦志鸿被医馆里的人喊进去以后，他才匆匆的离去。
不久之后，这个人就来到陈仁礼家大门口，看着四下无人，他才快速走到大门前，扣动了门环，当门打开的时候，他一闪身就钻了进去。
“你确定没有看错？”陈仁礼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都没注意自己说话的时候茶水都溅了出来。
“绝对不可能！”旁边的刘掌柜还不相信。
那人说道：“我不会看错的，就是城西那个小乞丐。”
陈仁礼无力的坐了下去，自言自语道：“莫非他们真的是神？混入了十几种毒药，而且全部都进入内脏，怎么可能还能解？”
“仁礼兄，咱们是不是刚好撞在人家枪口上了，说不定他们就是解毒的行家，而且手里刚好有现成的解毒药。”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要不他们肯定没办法。”
“仁礼兄，看来你这招是不行了，要不要去知会一声刘瞎子？要不是你，他刘瞎子现在还只不过是个小瘪三，现在你遇到了难事，他刘瞎子总不能真瞎吧？”刘掌柜的看着陈仁礼说道。
听到这话，陈仁礼急忙摆了摆手，然后对刘掌柜说道：“刘瞎子是咱们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暴露，而且决不能让别人知道咱们和刘瞎子的关系，如果让那些人知道咱们在暗中与刘瞎子联手收取保护费，后果不堪设想。”
“那你还有什么办法吗？”
“你先回去吧，让我再好好想想。”
陈仁礼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李青山故意让窦志鸿站在门口，不是想对付他吗？那他就等着你。
一直忙到天黑，有家医馆终于打烊了，韩神医将李青山和窦志鸿叫到自己房间，看着他们两个，神秘兮兮的说道：“豆杆，想不想以后还像个正常人一样能蹦能跳？”
“当然想。”窦志鸿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李青山看着韩神医问道：“师父，您的意思是有办法把豆杆的腿治好？”
“当然了，不过这个治疗过程会非常的痛苦，豆杆，你怕疼吗？”韩神医问道。
窦志鸿再次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不怕！”
“不过光你不怕还不够，还得看你青山大哥有没有这个胆量。”
“我？师父，您的意思是不是让我把豆杆的腿打断，再重新接一次？”
韩神医微笑着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敢不敢试一试？”
“这个我倒是不怕，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豆杆的腿已经重新长好，骨头已经和原来长的不一样了，即便打断了，也不太可能再长到和原来一模一样吧？而且他腿上的筋脉已经萎缩了？难道也要一起切断吗？”
“小豆杆腿上的筋脉没有断，自然就不用重接，骨头生长有记忆性，所以需要打破这种记忆性，再用药物来恢复，想要恢复如初，估计至少半年，如果你们都觉得没问题，我明天就离开医馆，有几味药材需要准备。”
李青山点点头说道：“师父，要不要找个人陪您一起去？”
“去了也帮不上忙，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不过我走以后，医馆这边你忙得过来吗？”
“没事的，小豆杆也认识字，我让他在柜台抓药，等以后我再教小豆杆学点医术，您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韩神医笑了笑说道：“如此最好，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一点，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只怕我走了以后，他们又会想什么法子来对付你，如果不行，就让七星宗出面，即便是官府也得给七星宗几分面子。”
“哼，就凭他们那点三脚猫医术，也配和我斗！”
“你这个态度可不行啊，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像你这样，以后我怎么敢让你一个人在外面行医。”
李青山也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自大了，于是笑着说道：“师父，您放心，我今后一定谨慎做事，谦虚做人。”
“希望如此吧，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韩神医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韩神医就告别了所有人，独自离开了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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