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恶有恶报
卢坤知道，这个案子可没有想的那么简单，他代表着郡守大人，代表着皇室，所以他得给郡守和皇室一个满意的答复，而且还得让七星宗和平沙县城的百姓满意，如果处理不得当，他就会万劫不复，说不定上面会拿他的人头来挽回局面，所以他必须慎之又慎。
门外是成百上千的百姓，堂下坐的是七星宗的代表，卢坤的心很沉重，但该来的总是要来，他无法逃避。
卢坤手中的惊堂木在案桌上猛的一拍，大声的说道：“把县令柳大开带上来！”
门外的百姓都不禁愣了，他们本以为这次就是针对医药行业，却没想到第一个要审的竟然是县太爷，不过这个县太爷也没做过什么好事，最好是能换一个。
此刻的柳大开，已经没有了往日威风，被绑的结结实实，当他走到李青山身前时，禁不住停了片刻，看了李青山一眼，然后才向前走去。
“平沙知县柳大开拜见郡丞大人，不知郡丞大人为什么如此对我。”柳大开竟然没有跪下，反而质问起卢坤。
虽然卢坤来的突然，没有太多的准备，但是他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的慌张，能做到郡丞之职，怎么能没有一点定力。
“柳大开，自从你上任平沙县令以来，已有六年，请问你每年的俸禄是多少，除了朝廷的俸禄，可还有其他正当收入？”
“蒙皇上恩典，属下每月有六两四钱奉银，每年七十多两，在朝为官，兢兢业业，哪有时间寻找其他的赚钱途径，不知郡丞大人为何有此一问。”
柳大开的话音刚落，卢坤就大声喊道：“带柳大开的妻妾上堂问话。”
显然卢坤早有准备，没多久，衙役就带着三个女人来到了堂上，柳大开瞅了一眼，并没有在意，一个男人三妻四妾算什么，别说他才只有三个，就是三十个又怎么了，鲁国可没有哪条律法规定，男人多娶几个老婆就有罪。
“来人啊，将柳大开妻妾身上的所有首饰全部摘下来。”
这一下柳大开可慌了神，他怎么也没想到卢坤竟然会来此一手，他的小眼睛在飞速的转动，寻找应对的办法。
当一盘子金银首饰和价值不菲的珠宝放在柳大开身前之时，柳大开突然笑了，“卢大人真会开玩笑，女人的东西，自然是娘家陪嫁，以此来定我的罪行，是不是有些牵强？”
“牵强吗？可据我所知，你的三夫人出身青楼，也有这么多的陪嫁？”
“卖身所得虽然不怎么体面，但并不违背鲁国律法，卢大人你说不是吗？”
柳大开能说出这些，显然是豁出去了，他知道一旦承认了，他的这条小命肯定就交代在这里了，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就是让他全家都去卖身，也会毫不犹豫。
“柳大开，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带翠红院的老鸨上堂。”
李青山都没有想到，这卢坤才来半天，就扒出这么多东西，看来这次柳大开是遇到硬茬了。
“老鸨，柳大开的三夫人是什么时候赎身的，赎金是多少，何人支付的？”
老鸨哪敢说谎，如实的说道：“回大人，翠儿是今去八月赎身，赎金三千两，是仁礼医馆陈掌柜支付的赎金。”
“卢大人，你也听到了，是陈仁礼为翠儿赎的身，赎身之后她就是自由之身，我娶她并不违反鲁国的律法吧？如果大人非要栽赃陷害，我定要告上朝廷，让皇帝陛下为下官做主。”
卢坤猛拍了一下惊堂木，“柳大开，本官什么都没说，你急着解释什么？要不是心里有鬼，又何必如此慌张。”
“老鸨，我再问你，翠儿赎身之时，都谁在场，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如果让我知道你所说的并非实情，大刑伺候。”
“回大人，那天除了我和翠儿，就是陈掌柜和柳大人在场，柳大人原本答应翠儿要明媒正娶的，可是陈掌柜却说翠儿是青楼出身，可能对柳大人的口碑不利，为了这事，翠儿还大哭了一场，可是也没办法。”
“也就是说，陈掌柜为翠儿赎身的时候，就知道翠儿会嫁给柳大开，是这样吧？”
“是的大人。”
“诬陷，纯属诬陷。”柳大开大声喊道。
卢坤根本就没有搭理柳大开，“带陈仁礼上堂。”
“草民陈仁礼叩见大人。”陈仁礼一上来就给卢坤磕头，规规矩矩的像个良民。
“陈仁礼，去年九月仁礼医馆购进了一批药材，账簿上记录的是五千两，而据我了解这批药材是去年七月的时候县衙从麻牛山土匪手中缴获，价值仅两千两，那你额外记录三千两，是为什么呢？”
“回大人，这件事草民记得，是因为账房一时疏忽，写错了账目，既然没有造成直接损失，草民也没让账房更改，没想到引起大人误会，是草民罪过。”
“原来是一时疏忽，没关系，医馆私账，官府不予追究。”
卢坤又把目光转向了柳大开，“柳大人，去年七月的那批药材是怎么从麻牛山土匪手中缴获的？是你亲自带的人，还是衙门中的哪一位捕快带人去缴获的？缴获的物资为什么没有失主前来认领？为什么在没有估价凭证的情况下，就擅自卖给了仁礼医馆？”
“这？”柳大开终于有些心慌了。
“还是去年的七月，数位药材铺老板前来平沙县城报案，报案记录上写得清楚，成本价值是一万二千两，为什么缴获回来的只有两千两呢？为什么报案人至今不知道货物已经被柳大人缴获？根据报案记录上的货物清单，这批药材的市值不会低于一万八千两，一万八千两的药材你却以两千两卖给陈仁礼，柳大人该如何解释？”
“我？”
就在这时，一个护卫打扮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朝地上的陈仁礼看了一眼后，就走到卢坤身边，将一个册子递给卢坤，并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站到一旁，当卢坤打开看了一眼之后，脸上的神色就变的极为难看。
卢坤举起册子对陈仁礼说道：“陈仁礼，这是在你家中搜查到的一个账本，你想看看上面都记着什么吗？”
看到这个账本，陈仁礼一屁股就瘫坐到了地上，其实他已经知道，这次七星宗的到来就是针对他的，可惜他得到的消息太晚了，根本就没有给他时间逃走，甚至连销毁罪证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
“柳大开，这个账本里会不会有你呢？你不想看看吗？”
“我？”柳大开说不出话来。
“来人啊，将柳大开带下去，让他把六年来贪墨的财物全部一一交代清楚，七日后向平沙县城百姓公布结果，柳大开这些年搜刮的这些民脂民膏，将会以减免赋税等形式归还给老百姓，具体归还方式和柳大开的判决结果，七天后一并公布。”
“好！”门外突然有人大声喊道，随后就有更多的百姓跟着一起喊。
百姓虽然知道这个县太爷没做过什么好事，但却从来没敢想他会和陈仁礼、刘瞎子这群人狼狈为奸，跪在地上的药材商心里更是不停的咒骂着柳大开，吃着他们给的好处，还勾结陈仁礼和刘瞎子抢他们的货，真的是该死。
随后，卢坤又举起那个账本，对着陈仁礼说道：“陈仁礼，本来我还以为在你的身上会花费点时间，但是没想到，你把这些年的所有罪行都记录的清清楚楚，上任县令无端的中毒身亡，没想到竟然也是你的所为，上面还清晰记载着你发家的一笔笔血债，如何操控并哄抬平沙县医药价格，怎么培养贼首刘瞎子，你不但是压榨百姓，就连你那些同行也是一个都没放过。”
“来人啊，把外面那些医药行业的老板都请进来吧。”
很快，外面跪着的几十个人全部被带进了大堂，本来很宽敞的大堂，瞬间就变的拥挤不堪，严大夫本来也想下去跪着，可是被李青山拉住了，于是他就忐忑不安的坐在那。
“你们这些人，本来都应该是造福一方的栋梁，是百姓的依靠。可是如今，就因为有了你们这些人，平沙县城多了一句谚语：有病死在家里，有钱孝敬瞎子！我觉得你们比我更懂这句话的分量。据我的了解，有家新开的医馆来此不到三个月，就因为价格便宜，就遭到你们这些人的打击报复，甚至出现了男人怀孕的天下奇闻。本来我是打算，没收你们的财产后，再把你们流放到边疆，让你们也体会一把有病无钱医的痛苦，可是我仔细想了一想，平沙县城还需要你们，所以今天我就斗胆代表皇恩浩荡，对你们再网开一面，不过你们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明天我会派人对你们进行清算，如发现有违法乱纪，还是要按照鲁国法律惩处，当然如果是主动交代，可以适当从轻处理的，别等府衙查出什么来，或者有人揭发，那就太晚了，至于以后你们怎么去做，就是你们的事了，对你们我只能说这么多了，现在你们可以回家了。”
卢坤说完，衙役就把这些人身上的绳子解开了，他们哪敢逗留，赶紧灰溜溜的从人群中逃走了。
卢坤把惊堂木猛的一拍，大声的说道：“陈仁礼罪大恶极，本官恨不得现在将你就地正法，怎奈你涉案甚多，待一一查明后再最终宣判，七天后与柳大开一起公审。”
此时的陈仁礼，哪还有往日神情，早已瘫坐在地上，就像是一团烂泥。
卢坤的处置也算是恰到好处，百姓都已经苦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七天了。
贼首刘瞎子也一样，七天后正式宣判，李青山清楚，七天后必须得有人头落地，否则难以平复民愤，就看到时候会有多少人登上断头台，卢坤又怎么善后。
积压在平沙县城百姓心中的怒火，终于都宣泄出来，他们也终于看到恶有恶报。
门外是成百上千的百姓，堂下坐的是七星宗的代表，卢坤的心很沉重，但该来的总是要来，他无法逃避。
卢坤手中的惊堂木在案桌上猛的一拍，大声的说道：“把县令柳大开带上来！”
门外的百姓都不禁愣了，他们本以为这次就是针对医药行业，却没想到第一个要审的竟然是县太爷，不过这个县太爷也没做过什么好事，最好是能换一个。
此刻的柳大开，已经没有了往日威风，被绑的结结实实，当他走到李青山身前时，禁不住停了片刻，看了李青山一眼，然后才向前走去。
“平沙知县柳大开拜见郡丞大人，不知郡丞大人为什么如此对我。”柳大开竟然没有跪下，反而质问起卢坤。
虽然卢坤来的突然，没有太多的准备，但是他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的慌张，能做到郡丞之职，怎么能没有一点定力。
“柳大开，自从你上任平沙县令以来，已有六年，请问你每年的俸禄是多少，除了朝廷的俸禄，可还有其他正当收入？”
“蒙皇上恩典，属下每月有六两四钱奉银，每年七十多两，在朝为官，兢兢业业，哪有时间寻找其他的赚钱途径，不知郡丞大人为何有此一问。”
柳大开的话音刚落，卢坤就大声喊道：“带柳大开的妻妾上堂问话。”
显然卢坤早有准备，没多久，衙役就带着三个女人来到了堂上，柳大开瞅了一眼，并没有在意，一个男人三妻四妾算什么，别说他才只有三个，就是三十个又怎么了，鲁国可没有哪条律法规定，男人多娶几个老婆就有罪。
“来人啊，将柳大开妻妾身上的所有首饰全部摘下来。”
这一下柳大开可慌了神，他怎么也没想到卢坤竟然会来此一手，他的小眼睛在飞速的转动，寻找应对的办法。
当一盘子金银首饰和价值不菲的珠宝放在柳大开身前之时，柳大开突然笑了，“卢大人真会开玩笑，女人的东西，自然是娘家陪嫁，以此来定我的罪行，是不是有些牵强？”
“牵强吗？可据我所知，你的三夫人出身青楼，也有这么多的陪嫁？”
“卖身所得虽然不怎么体面，但并不违背鲁国律法，卢大人你说不是吗？”
柳大开能说出这些，显然是豁出去了，他知道一旦承认了，他的这条小命肯定就交代在这里了，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就是让他全家都去卖身，也会毫不犹豫。
“柳大开，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带翠红院的老鸨上堂。”
李青山都没有想到，这卢坤才来半天，就扒出这么多东西，看来这次柳大开是遇到硬茬了。
“老鸨，柳大开的三夫人是什么时候赎身的，赎金是多少，何人支付的？”
老鸨哪敢说谎，如实的说道：“回大人，翠儿是今去八月赎身，赎金三千两，是仁礼医馆陈掌柜支付的赎金。”
“卢大人，你也听到了，是陈仁礼为翠儿赎的身，赎身之后她就是自由之身，我娶她并不违反鲁国的律法吧？如果大人非要栽赃陷害，我定要告上朝廷，让皇帝陛下为下官做主。”
卢坤猛拍了一下惊堂木，“柳大开，本官什么都没说，你急着解释什么？要不是心里有鬼，又何必如此慌张。”
“老鸨，我再问你，翠儿赎身之时，都谁在场，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如果让我知道你所说的并非实情，大刑伺候。”
“回大人，那天除了我和翠儿，就是陈掌柜和柳大人在场，柳大人原本答应翠儿要明媒正娶的，可是陈掌柜却说翠儿是青楼出身，可能对柳大人的口碑不利，为了这事，翠儿还大哭了一场，可是也没办法。”
“也就是说，陈掌柜为翠儿赎身的时候，就知道翠儿会嫁给柳大开，是这样吧？”
“是的大人。”
“诬陷，纯属诬陷。”柳大开大声喊道。
卢坤根本就没有搭理柳大开，“带陈仁礼上堂。”
“草民陈仁礼叩见大人。”陈仁礼一上来就给卢坤磕头，规规矩矩的像个良民。
“陈仁礼，去年九月仁礼医馆购进了一批药材，账簿上记录的是五千两，而据我了解这批药材是去年七月的时候县衙从麻牛山土匪手中缴获，价值仅两千两，那你额外记录三千两，是为什么呢？”
“回大人，这件事草民记得，是因为账房一时疏忽，写错了账目，既然没有造成直接损失，草民也没让账房更改，没想到引起大人误会，是草民罪过。”
“原来是一时疏忽，没关系，医馆私账，官府不予追究。”
卢坤又把目光转向了柳大开，“柳大人，去年七月的那批药材是怎么从麻牛山土匪手中缴获的？是你亲自带的人，还是衙门中的哪一位捕快带人去缴获的？缴获的物资为什么没有失主前来认领？为什么在没有估价凭证的情况下，就擅自卖给了仁礼医馆？”
“这？”柳大开终于有些心慌了。
“还是去年的七月，数位药材铺老板前来平沙县城报案，报案记录上写得清楚，成本价值是一万二千两，为什么缴获回来的只有两千两呢？为什么报案人至今不知道货物已经被柳大人缴获？根据报案记录上的货物清单，这批药材的市值不会低于一万八千两，一万八千两的药材你却以两千两卖给陈仁礼，柳大人该如何解释？”
“我？”
就在这时，一个护卫打扮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朝地上的陈仁礼看了一眼后，就走到卢坤身边，将一个册子递给卢坤，并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站到一旁，当卢坤打开看了一眼之后，脸上的神色就变的极为难看。
卢坤举起册子对陈仁礼说道：“陈仁礼，这是在你家中搜查到的一个账本，你想看看上面都记着什么吗？”
看到这个账本，陈仁礼一屁股就瘫坐到了地上，其实他已经知道，这次七星宗的到来就是针对他的，可惜他得到的消息太晚了，根本就没有给他时间逃走，甚至连销毁罪证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
“柳大开，这个账本里会不会有你呢？你不想看看吗？”
“我？”柳大开说不出话来。
“来人啊，将柳大开带下去，让他把六年来贪墨的财物全部一一交代清楚，七日后向平沙县城百姓公布结果，柳大开这些年搜刮的这些民脂民膏，将会以减免赋税等形式归还给老百姓，具体归还方式和柳大开的判决结果，七天后一并公布。”
“好！”门外突然有人大声喊道，随后就有更多的百姓跟着一起喊。
百姓虽然知道这个县太爷没做过什么好事，但却从来没敢想他会和陈仁礼、刘瞎子这群人狼狈为奸，跪在地上的药材商心里更是不停的咒骂着柳大开，吃着他们给的好处，还勾结陈仁礼和刘瞎子抢他们的货，真的是该死。
随后，卢坤又举起那个账本，对着陈仁礼说道：“陈仁礼，本来我还以为在你的身上会花费点时间，但是没想到，你把这些年的所有罪行都记录的清清楚楚，上任县令无端的中毒身亡，没想到竟然也是你的所为，上面还清晰记载着你发家的一笔笔血债，如何操控并哄抬平沙县医药价格，怎么培养贼首刘瞎子，你不但是压榨百姓，就连你那些同行也是一个都没放过。”
“来人啊，把外面那些医药行业的老板都请进来吧。”
很快，外面跪着的几十个人全部被带进了大堂，本来很宽敞的大堂，瞬间就变的拥挤不堪，严大夫本来也想下去跪着，可是被李青山拉住了，于是他就忐忑不安的坐在那。
“你们这些人，本来都应该是造福一方的栋梁，是百姓的依靠。可是如今，就因为有了你们这些人，平沙县城多了一句谚语：有病死在家里，有钱孝敬瞎子！我觉得你们比我更懂这句话的分量。据我的了解，有家新开的医馆来此不到三个月，就因为价格便宜，就遭到你们这些人的打击报复，甚至出现了男人怀孕的天下奇闻。本来我是打算，没收你们的财产后，再把你们流放到边疆，让你们也体会一把有病无钱医的痛苦，可是我仔细想了一想，平沙县城还需要你们，所以今天我就斗胆代表皇恩浩荡，对你们再网开一面，不过你们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明天我会派人对你们进行清算，如发现有违法乱纪，还是要按照鲁国法律惩处，当然如果是主动交代，可以适当从轻处理的，别等府衙查出什么来，或者有人揭发，那就太晚了，至于以后你们怎么去做，就是你们的事了，对你们我只能说这么多了，现在你们可以回家了。”
卢坤说完，衙役就把这些人身上的绳子解开了，他们哪敢逗留，赶紧灰溜溜的从人群中逃走了。
卢坤把惊堂木猛的一拍，大声的说道：“陈仁礼罪大恶极，本官恨不得现在将你就地正法，怎奈你涉案甚多，待一一查明后再最终宣判，七天后与柳大开一起公审。”
此时的陈仁礼，哪还有往日神情，早已瘫坐在地上，就像是一团烂泥。
卢坤的处置也算是恰到好处，百姓都已经苦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七天了。
贼首刘瞎子也一样，七天后正式宣判，李青山清楚，七天后必须得有人头落地，否则难以平复民愤，就看到时候会有多少人登上断头台，卢坤又怎么善后。
积压在平沙县城百姓心中的怒火，终于都宣泄出来，他们也终于看到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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