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幸存之人
“那地方，除了原住民以外，应该没人会踏足进去吧...”
无垠之地...
燕十三疑惑，那可是泱云大陆修者人尽皆知的禁地。
殷九牧神情淡然，倒是早就料到了燕十三此时的反应，缓缓开口道：“看来你知道这个地方。”
燕十三在空间中翻阅过与无垠之地的相关记载，那是一个被上天诅咒的地方...
无垠之地虽唤无垠，疆土辽阔但也不能称为无垠，而是在无垠之地的原住民心中，这片土地是终其一生都走不出去的地域...
它坐立于泱云大陆，却未有一方势力占领，便是因为这块地域极其特殊，滋生着一种叫做无垠秽的物质，听闻，沾染上这种物质，会影响修者的真气，一旦修者离开了无垠之地，体内的真气失去了无垠秽，便会真气流干，爆体而亡。
正因如此，无垠之地外面的人对于这片疆土也是望而却步，而里面的人不是在其中平淡的死去，便是穷尽一生寻求出去的方法。
“那无垠秽的存在，我进去之后，即使将修为练至通天，但却无法回到这大陆之中，那又有何意义。”燕十三喃喃道。
殷九牧说道：“无垠之地，活着出来的修者，倒有先例。”
“什么？”燕十三惊奇，要知道，他翻阅了无数王朝古籍，在提及无垠之地之时，都是无能为力，从未听闻有从无垠之地活着出来的先例！
“十多年前，一位从无垠之地走出来的修者，在真气即将枯竭之际，被一位大能偶然所遇，那大能，便是将他救了下来。
殷九牧顿了顿，又说道：“当然，只是听说那人是第一个从无垠之地出来，存活数年真气未枯竭的先例。”
“那人现在何处？”燕十三思考半响，这样说来无垠之地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以这样来说，无垠之地确实是最适合自己的地方。
“死了。”
“还是死了？”燕十三听得回答，神情变得有些失望。
殷九牧看了看西方，此时天已微亮，天显清明，说道：“但他不是死于真气枯竭，而是与燕州一起死在了十年前的火光之中！”
燕十三神情变得难以置信，这么说，那人生前一直在燕州？原来这先例是在十多年前，怪不得空间中那些王朝古籍中，并没有幸存者的记载。
看着燕十三难以置信的表情，殷九牧继续说道：“而那人遇见的大能，便是那时候的燕州之主，你的父亲，燕潜！”
...
“难道...”燕十三抬手，一道阴阳气便挥舞在手掌之上，看着手中一黑一白两股阴阳之气交融，说道：“这无垠秽，阴阳气可解？”
殷九牧微微摇了头，说道：“老夫也未曾知道这燕潜当时是用了何种破解之法，但我能确信的是那个无根之地的人确实活了下来。”
“当时我正在四处寻找薏儿的救治之法，也是听闻此事，便去寻那燕潜看是否有办法医治薏儿，终究是去晚了...”
听着殷九牧的分析，燕十三陷入沉思，那无垠秽自泱云大陆诞生之初，便已经存在，诡异至极，无垠之地更是被诅咒的人间地狱，空间内并无燕州王朝的记载...
若是自己父亲那时是有些机缘获得了什么了不起的秘法，自己去了不就白搭？！
看着燕十三思考良久，殷九牧耸了耸肩，说道：“我只是建议罢了，去不去你自己选择。”
“这险确实有些大了...”燕十三沉吟道。
“你也可以与我回秦川。”殷九牧不冷不热的说道，语气中夹杂些试探的意味：“我这把老骨头，在这泱云大陆，想护一人也并非难事。”
....
燕十三并没有回答。
但他明显感觉到殷九牧话中的引导，似乎有什么目的...
“别使这蹩脚的激将法了，提醒我这去处，怕才是你此行来寻我的真正目的吧？”燕十三倒是直接了当的说出了心中所想。
殷九牧被少年如此自白的话语，也是愣了愣神，说道：“咳咳，你小子倒是机灵！”
说着，殷九牧收起了笑容，眼看着前方出神，似乎是在回忆些什么....
“既然你问了，我也不再绕圈子了。”
“你应该知道泱云大陆，修者分为八个封号吧，地五境之后，便是天三境源相、源王、源帝！”
燕十三疑惑，这都是泱云大陆的常识罢了，这和无垠之地有何关系？
“十多年前，那个人...从无垠之地出来之后，不仅是活了下来。”殷九牧喃喃道，眼睛不自觉的眯了起来。
“无垠之地的修者，他从无垠之地出来之时，也是一只脚踏入了源相之境....”
“但是无垠之地，似乎与泱云大陆的境界划分并不一样，他口中说在无垠之地，他的境界称为通窍。”
燕十三越听越邪乎，这些秘辛在空间中都未曾听闻，或许是因为无垠之地在此之前未与外界联系的关系，便问道：“或许...是因为无垠之地自古便与世隔绝，修炼之途对于境界的称呼有所不同也不奇怪...”
“奇怪的便是，据他所说，无垠之地的修炼体系分为十重境界，而通窍只是这十重境界的第四重！”
听到这里，燕十三瞳孔一缩，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无垠之地被殷九牧说的倒是愈发诡异...
相当于源相境的境界竟只是第四重？？
要知道，在泱云大陆，源相境之上也只剩下源王与源帝两大境界了，源帝这巅峰境界放眼泱云大陆，也只有泱云各国的君王进入了此境！
“难道...”一股莫名的结论在燕十三心中出现，他想到了黑袍，似乎是摧枯拉朽一般的一夜间泯灭了一个王朝的恐怖实力...
要知道他的父亲，燕州之主燕潜便是源帝境，燕州座下的源相源王更是数不胜数！
“那些黑袍便是源帝之上的境界！？”
殷九牧点了点头，说道：“十年前的那个黑袍，若不是他重伤，我们今日怕是无法站在这里如此对话。”
此时，晨曦熙熙攘攘的照进了树林之中，殷九牧背过身去，说道：“所以老夫便猜测，无垠之地必定与黑袍势力有着什么线索，只是那无垠秽的存在，令我无法进去一探究竟。”
“而你不同，你是这泱云大陆上唯一破解过无垠秽之人的儿子，你身上拥有着与他一般的本源真气，老夫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丝希望。”
“老夫不会逼迫你的任何决定，因为进去那里，即使是我也无法给你提供任何帮助，我无法保证，你进去是否能出来。”
....
一抹暖阳照在燕十三的脸上，一夜未眠，眼中满是疲惫，少年缓缓起身，整了整衣服，轻轻打了个哈欠，便往下山的路走去...
“今日倒是漫长，前往无垠之地，也是要好好修整一日，殷老头你可要保我好好睡一觉...”
无垠之地...
燕十三疑惑，那可是泱云大陆修者人尽皆知的禁地。
殷九牧神情淡然，倒是早就料到了燕十三此时的反应，缓缓开口道：“看来你知道这个地方。”
燕十三在空间中翻阅过与无垠之地的相关记载，那是一个被上天诅咒的地方...
无垠之地虽唤无垠，疆土辽阔但也不能称为无垠，而是在无垠之地的原住民心中，这片土地是终其一生都走不出去的地域...
它坐立于泱云大陆，却未有一方势力占领，便是因为这块地域极其特殊，滋生着一种叫做无垠秽的物质，听闻，沾染上这种物质，会影响修者的真气，一旦修者离开了无垠之地，体内的真气失去了无垠秽，便会真气流干，爆体而亡。
正因如此，无垠之地外面的人对于这片疆土也是望而却步，而里面的人不是在其中平淡的死去，便是穷尽一生寻求出去的方法。
“那无垠秽的存在，我进去之后，即使将修为练至通天，但却无法回到这大陆之中，那又有何意义。”燕十三喃喃道。
殷九牧说道：“无垠之地，活着出来的修者，倒有先例。”
“什么？”燕十三惊奇，要知道，他翻阅了无数王朝古籍，在提及无垠之地之时，都是无能为力，从未听闻有从无垠之地活着出来的先例！
“十多年前，一位从无垠之地走出来的修者，在真气即将枯竭之际，被一位大能偶然所遇，那大能，便是将他救了下来。
殷九牧顿了顿，又说道：“当然，只是听说那人是第一个从无垠之地出来，存活数年真气未枯竭的先例。”
“那人现在何处？”燕十三思考半响，这样说来无垠之地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以这样来说，无垠之地确实是最适合自己的地方。
“死了。”
“还是死了？”燕十三听得回答，神情变得有些失望。
殷九牧看了看西方，此时天已微亮，天显清明，说道：“但他不是死于真气枯竭，而是与燕州一起死在了十年前的火光之中！”
燕十三神情变得难以置信，这么说，那人生前一直在燕州？原来这先例是在十多年前，怪不得空间中那些王朝古籍中，并没有幸存者的记载。
看着燕十三难以置信的表情，殷九牧继续说道：“而那人遇见的大能，便是那时候的燕州之主，你的父亲，燕潜！”
...
“难道...”燕十三抬手，一道阴阳气便挥舞在手掌之上，看着手中一黑一白两股阴阳之气交融，说道：“这无垠秽，阴阳气可解？”
殷九牧微微摇了头，说道：“老夫也未曾知道这燕潜当时是用了何种破解之法，但我能确信的是那个无根之地的人确实活了下来。”
“当时我正在四处寻找薏儿的救治之法，也是听闻此事，便去寻那燕潜看是否有办法医治薏儿，终究是去晚了...”
听着殷九牧的分析，燕十三陷入沉思，那无垠秽自泱云大陆诞生之初，便已经存在，诡异至极，无垠之地更是被诅咒的人间地狱，空间内并无燕州王朝的记载...
若是自己父亲那时是有些机缘获得了什么了不起的秘法，自己去了不就白搭？！
看着燕十三思考良久，殷九牧耸了耸肩，说道：“我只是建议罢了，去不去你自己选择。”
“这险确实有些大了...”燕十三沉吟道。
“你也可以与我回秦川。”殷九牧不冷不热的说道，语气中夹杂些试探的意味：“我这把老骨头，在这泱云大陆，想护一人也并非难事。”
....
燕十三并没有回答。
但他明显感觉到殷九牧话中的引导，似乎有什么目的...
“别使这蹩脚的激将法了，提醒我这去处，怕才是你此行来寻我的真正目的吧？”燕十三倒是直接了当的说出了心中所想。
殷九牧被少年如此自白的话语，也是愣了愣神，说道：“咳咳，你小子倒是机灵！”
说着，殷九牧收起了笑容，眼看着前方出神，似乎是在回忆些什么....
“既然你问了，我也不再绕圈子了。”
“你应该知道泱云大陆，修者分为八个封号吧，地五境之后，便是天三境源相、源王、源帝！”
燕十三疑惑，这都是泱云大陆的常识罢了，这和无垠之地有何关系？
“十多年前，那个人...从无垠之地出来之后，不仅是活了下来。”殷九牧喃喃道，眼睛不自觉的眯了起来。
“无垠之地的修者，他从无垠之地出来之时，也是一只脚踏入了源相之境....”
“但是无垠之地，似乎与泱云大陆的境界划分并不一样，他口中说在无垠之地，他的境界称为通窍。”
燕十三越听越邪乎，这些秘辛在空间中都未曾听闻，或许是因为无垠之地在此之前未与外界联系的关系，便问道：“或许...是因为无垠之地自古便与世隔绝，修炼之途对于境界的称呼有所不同也不奇怪...”
“奇怪的便是，据他所说，无垠之地的修炼体系分为十重境界，而通窍只是这十重境界的第四重！”
听到这里，燕十三瞳孔一缩，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无垠之地被殷九牧说的倒是愈发诡异...
相当于源相境的境界竟只是第四重？？
要知道，在泱云大陆，源相境之上也只剩下源王与源帝两大境界了，源帝这巅峰境界放眼泱云大陆，也只有泱云各国的君王进入了此境！
“难道...”一股莫名的结论在燕十三心中出现，他想到了黑袍，似乎是摧枯拉朽一般的一夜间泯灭了一个王朝的恐怖实力...
要知道他的父亲，燕州之主燕潜便是源帝境，燕州座下的源相源王更是数不胜数！
“那些黑袍便是源帝之上的境界！？”
殷九牧点了点头，说道：“十年前的那个黑袍，若不是他重伤，我们今日怕是无法站在这里如此对话。”
此时，晨曦熙熙攘攘的照进了树林之中，殷九牧背过身去，说道：“所以老夫便猜测，无垠之地必定与黑袍势力有着什么线索，只是那无垠秽的存在，令我无法进去一探究竟。”
“而你不同，你是这泱云大陆上唯一破解过无垠秽之人的儿子，你身上拥有着与他一般的本源真气，老夫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丝希望。”
“老夫不会逼迫你的任何决定，因为进去那里，即使是我也无法给你提供任何帮助，我无法保证，你进去是否能出来。”
....
一抹暖阳照在燕十三的脸上，一夜未眠，眼中满是疲惫，少年缓缓起身，整了整衣服，轻轻打了个哈欠，便往下山的路走去...
“今日倒是漫长，前往无垠之地，也是要好好修整一日，殷老头你可要保我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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