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失宝
去逍遥山，必须要经过仙武城，这座两千多年的古城如今是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风牧之没见过什么世面，看啥都觉得稀奇，拉着知常问东问西。
知常也算有些见识，不管是什么东西都能说上几嘴。
风牧之啧啧称奇，赞叹道：“想不到这世上竟然有这么有趣的地方！”
知常不屑道：“这算什么，你是没去过仙都，那才是天底下最繁华的地方！”
风牧之恍然大悟，说道：“倒是忘了常哥儿是仙都人！”
知常突然情绪有些低落，说道：“说起来，自从跟师傅出来学艺，已经十多年没有回家了！”
风牧之知道知常是想家了，安慰道：“总会有机会回去的，我早就想去仙都看一看了！”
知常默默地点了点头。
三人逛累了便找了一个间酒馆坐下，酒馆不大，人却不少，几乎是座无虚席。
老牛一点都不客气，点上了好酒好肉，吃得是浑然忘我。
酒到酣处，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小乞丐，挨张桌子讨要饭食，惹得众食客是破口大骂，那小乞丐也不怯懦，厚着脸皮带着笑，这家不行就换下一家。
小乞丐穿梭在食客之间，突然脚下拌蒜，打了个趔趄，直愣愣朝着风牧之撞了过来。
风牧之猝不及防，差点被撞翻在地。
放在板凳上的包裹也散落开来，知常的那些瓶瓶罐罐，符篆阵旗掉落了一地。
周遭的食客虽然大多都是粗鄙之辈，可还是有一些眼力见的，那些东西一看就不是凡物，正所谓财帛动人心，那些人一个个红着眼，目露贪欲，恨不得立马上前抢上几件。
知常见状，赶紧上前把行囊收拾好，抱在怀里，对着周遭食客挥了挥拳，怒目而视。
那些食客大多都是欺软怕硬之徒，见知常目露凶光，不像是良善之辈，这才有所收敛。
那小乞丐知道自己惹了麻烦，连声道歉道：“公子，对不起，是小的有眼无珠！”
风牧之眉头微蹙，见对方年幼可怜，不忍发作，摆手说道：“算了！”
小乞丐一听大喜过望，不断地行礼作揖道：“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慢着！”老牛面泛红光，醉眼惺忪，说道：“常哥儿你先看看有没有丢东西？”
知常翻了翻白眼，心道：“我跟你熟吗？叫得这么近乎就算了，还对我发号施令起来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他还是仔细检查了下包裹，东西都在，一件都不少。
知常拍了拍包裹，说道：“放心，都在呢！”
老牛说道：“那就好，滚吧！”
那小乞丐如蒙特赦，头也不回地跑了。
老牛环顾左右，见周围众人目光闪烁，面色不善，忙又说道：“算了，这个地方呆不了了，赶紧走了！”
风牧之也是如芒刺背，总觉得一直有人在盯着自己。
三人连饭都顾不得吃了，匆匆往门外走去。
刚走出门，一群小乞丐就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地向风牧之讨要钱财。
风牧之心里厌烦，却又不敢用力推搡，生怕伤到这些可怜娃娃。
老牛可不管不顾，吐了一口酒气，挥手驱赶，“去去去，都滚远点。”
可别说，老牛这一脸恶相还真把这些小孩儿唬住了。
那些小乞丐见讨不到好处，一哄而散。
知常刚想喘口气，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摸了摸身上，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行囊。
这一查不要紧，身上的钱和包里的东西都不翼而飞。
知常茫然无措，带着哭腔说道：“小师叔，我的钱还有那些宝贝都不见了！”
风牧之回过神来，大叫一声：“不好，是那些小乞丐！”
可是那些小乞丐早就四下逃散了，哪里还能看到踪影。
不过在酒馆的对面，还蹲着一个老乞丐，身前放着一个瓷碗，贼眉鼠眼，时不时地向这边瞅上两眼。
风牧之心里着急，一步跨出，瞬间到了那老乞丐跟前，把那老乞丐吓得一个激灵。
风牧之冷着脸说道：“那帮小乞丐去了哪里？”
那老乞丐也不惊慌，笑道：“看来大爷是丢了东西了！”
知常正在气头上，可不会跟他客气，一把揪起老乞丐的衣领，怒道：“狗贼子，赶紧把老子的钱和宝贝交出来，不然跟你没完！”
那老乞丐见势不妙，立马耍起了无赖，吱哇乱叫道：“干什么！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要打人是不是？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一通嚎叫立马引来了好事者的驻足围观。
风牧之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忙示意知常稍安勿躁，向那老乞丐拱手问道：“烦劳老丈告知那些小乞丐去了哪里？”
老乞丐瞥了风牧之一眼，没好气道：“我跟他们又不是一伙的，我怎么会知道？”
风牧之质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们丢了东西？”
老乞丐不耐烦道：“每天在这城里丢东西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这里的人谁不知道，只有你们傻乎乎的不知道防备，能怪得了谁？”
风牧之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恐怕早就被人盯上了，他又对那老乞丐说道：“既然老丈知道这么多，那一定知道那些人住在哪里！”
老乞丐挑了挑眉，眼珠子一转，轰散了那些凑热闹的看客，低头盯着自己那空碗发起了呆。
风牧之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了老乞丐的碗里。
只见那老乞丐立马把银子踹进怀里，脸上笑开了花，说道：“哎呦！大爷真是破费了，多谢大爷嘞！”
老乞丐挤眉弄眼，示意风牧之靠近了说话，“他们就在……”
风牧之不等老乞丐把话说完，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说道：“老丈还是亲自领我们过去吧！”
那老乞丐面露难色，支支吾吾说道：“那，我，我不能去！”
风牧之笑了起来，道：“哦？那是为何啊？”
老乞丐凑了过来，低声说道：“我是外来户，在这混口饭吃，他们是地头蛇，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是我透出的信，那我还怎么在这混？”
风牧之板起脸，厉声斥道：“那可由不得你了，收了钱就要办事！”
老乞丐终究是没舍得把那些银钱掏出来，磨磨蹭蹭地开始领着风牧之三人穿街走巷。
走了没一会儿，老乞丐突然浑身发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说什么也不肯再走。
知常气极了，抬脚就要踢那老乞丐。
风牧之拦住知常，不解道：“你怎么怕成这个样子？”
老乞丐苦着脸说道：“都怪我被银钱迷了心智，如今越想越怕，那帮人势力大得吓人，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线，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我恐怕是难逃一死啊！实在不行我把钱还给你们，你们放我回去吧！”
风牧之又拿出一锭银子，塞到老乞丐手里，说道：“如果真如你所说，恐怕你就算现在走了，他们也不会放过你，我们也不为难你，只要到了那个地方，你可以立马离开！”
老乞丐左思右想，还是没能经住诱惑，一咬牙，拿着钱，哆哆嗦嗦继续在前边领着路。
几人一直走到城西，老乞丐停住脚，指着远处的那座废旧的署衙说道：“就是那个地方！”
风牧之远远就瞧见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手持长刀，凶神恶煞一般，“你确定是在这里？”
老乞丐斩钉截铁道：“千真万确！”
说话间，正好有两个小乞丐走进了门去。
风牧之松开老乞丐，轻声说道：“多谢老丈，你赶紧找地方躲一下吧，实在不行就离开这里吧。”
老乞丐犹犹豫豫，欲言又止。
风牧之见状问道：“怎么？你还有事？”
老乞丐叹了口气说道：“我看你们人不错，实话告诉你们吧，这些人呐，背后有人，你们惹不起，就权当是花钱买了个教训，不要去白白送了性命！”
风牧之眉头一皱，说道：“他们背后那人是谁？”
老乞丐缓缓说道：“仙武城城主，姬天放！”
风牧之惊愣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这句话好像触碰到了知常的痛楚，知常怒声道：“城主也不能胡作非为，助纣为虐啊，老牛，你说是不是！”
老牛不住地点头，说道：“说的没错，仗势欺人也就算了，竟敢趁着我醉酒，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偷盗我们钱财宝贝，这要是传出去，我老牛的面子往哪里搁？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算了！”
知常愣了一下，说道：“咱俩说的是一个意思吗？”
老牛酒气上涌，打了个嗝，说道：“是不是一个意思都是一个意思！”
知常心道：“这家伙怕是酒劲还没消呢！”
风牧之不理会这两人的一唱一和，沉思了良久，说道：“东西是一定要找回来的，不过，得想个法子，贸然上去，恐怕东西没找着还惹了一身麻烦。”
站在一旁的老乞丐突然说话道：“小老儿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风牧之没想到这老乞丐还留在这，问道：“嗯？你怎么还没走？”
老乞丐说道：“刚才正要走，听到公子说要想法子进去，小老儿这里倒是有个法子，不知道能不能行？”
风牧之问道：“什么法子？”
老乞丐扭扭捏捏，顾左而言他道：“公子你看啊，小老儿因为你们没了生计，不得不另谋生路，可是这走到哪里都要钱…”
风牧之气得直瞪眼，心想这老乞丐可真是贪得无厌啊，他找遍了全身也没再找到一分银钱，只能说道：“我也没钱了，你若是信得过我，等找回我们的东西再给你！”
老乞丐犹豫了片刻说道：“罢了，权当小老儿积德行善了，你们且跟我来吧！”
三人跟着老乞丐走进一座茅草屋。
不大一会儿功夫，从里边钻出来四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是风牧之四人。
风牧之一脸黑灰，根本看不清楚模样，对老乞丐说道：“你不是害怕那些人吗？怎么还敢跟我们一块去？”
老乞丐说道：“你没听过富贵险中求吗？没了我，你们能进得去？等小老儿干完了这票，走得远远的，他们上哪找我去？”
风牧之忍不住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知常和老牛说道：“一会儿进去，能不伤人便不伤人，还有老牛千万不能现出原形，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知常和老牛连连点头称是。
老乞丐不明所以道：“放心吧，就咱们这副模样，现不现原形他们都认不出咱们来！”
风牧之讪讪一笑，并不答话。
风牧之没见过什么世面，看啥都觉得稀奇，拉着知常问东问西。
知常也算有些见识，不管是什么东西都能说上几嘴。
风牧之啧啧称奇，赞叹道：“想不到这世上竟然有这么有趣的地方！”
知常不屑道：“这算什么，你是没去过仙都，那才是天底下最繁华的地方！”
风牧之恍然大悟，说道：“倒是忘了常哥儿是仙都人！”
知常突然情绪有些低落，说道：“说起来，自从跟师傅出来学艺，已经十多年没有回家了！”
风牧之知道知常是想家了，安慰道：“总会有机会回去的，我早就想去仙都看一看了！”
知常默默地点了点头。
三人逛累了便找了一个间酒馆坐下，酒馆不大，人却不少，几乎是座无虚席。
老牛一点都不客气，点上了好酒好肉，吃得是浑然忘我。
酒到酣处，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小乞丐，挨张桌子讨要饭食，惹得众食客是破口大骂，那小乞丐也不怯懦，厚着脸皮带着笑，这家不行就换下一家。
小乞丐穿梭在食客之间，突然脚下拌蒜，打了个趔趄，直愣愣朝着风牧之撞了过来。
风牧之猝不及防，差点被撞翻在地。
放在板凳上的包裹也散落开来，知常的那些瓶瓶罐罐，符篆阵旗掉落了一地。
周遭的食客虽然大多都是粗鄙之辈，可还是有一些眼力见的，那些东西一看就不是凡物，正所谓财帛动人心，那些人一个个红着眼，目露贪欲，恨不得立马上前抢上几件。
知常见状，赶紧上前把行囊收拾好，抱在怀里，对着周遭食客挥了挥拳，怒目而视。
那些食客大多都是欺软怕硬之徒，见知常目露凶光，不像是良善之辈，这才有所收敛。
那小乞丐知道自己惹了麻烦，连声道歉道：“公子，对不起，是小的有眼无珠！”
风牧之眉头微蹙，见对方年幼可怜，不忍发作，摆手说道：“算了！”
小乞丐一听大喜过望，不断地行礼作揖道：“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慢着！”老牛面泛红光，醉眼惺忪，说道：“常哥儿你先看看有没有丢东西？”
知常翻了翻白眼，心道：“我跟你熟吗？叫得这么近乎就算了，还对我发号施令起来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他还是仔细检查了下包裹，东西都在，一件都不少。
知常拍了拍包裹，说道：“放心，都在呢！”
老牛说道：“那就好，滚吧！”
那小乞丐如蒙特赦，头也不回地跑了。
老牛环顾左右，见周围众人目光闪烁，面色不善，忙又说道：“算了，这个地方呆不了了，赶紧走了！”
风牧之也是如芒刺背，总觉得一直有人在盯着自己。
三人连饭都顾不得吃了，匆匆往门外走去。
刚走出门，一群小乞丐就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地向风牧之讨要钱财。
风牧之心里厌烦，却又不敢用力推搡，生怕伤到这些可怜娃娃。
老牛可不管不顾，吐了一口酒气，挥手驱赶，“去去去，都滚远点。”
可别说，老牛这一脸恶相还真把这些小孩儿唬住了。
那些小乞丐见讨不到好处，一哄而散。
知常刚想喘口气，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摸了摸身上，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行囊。
这一查不要紧，身上的钱和包里的东西都不翼而飞。
知常茫然无措，带着哭腔说道：“小师叔，我的钱还有那些宝贝都不见了！”
风牧之回过神来，大叫一声：“不好，是那些小乞丐！”
可是那些小乞丐早就四下逃散了，哪里还能看到踪影。
不过在酒馆的对面，还蹲着一个老乞丐，身前放着一个瓷碗，贼眉鼠眼，时不时地向这边瞅上两眼。
风牧之心里着急，一步跨出，瞬间到了那老乞丐跟前，把那老乞丐吓得一个激灵。
风牧之冷着脸说道：“那帮小乞丐去了哪里？”
那老乞丐也不惊慌，笑道：“看来大爷是丢了东西了！”
知常正在气头上，可不会跟他客气，一把揪起老乞丐的衣领，怒道：“狗贼子，赶紧把老子的钱和宝贝交出来，不然跟你没完！”
那老乞丐见势不妙，立马耍起了无赖，吱哇乱叫道：“干什么！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要打人是不是？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一通嚎叫立马引来了好事者的驻足围观。
风牧之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忙示意知常稍安勿躁，向那老乞丐拱手问道：“烦劳老丈告知那些小乞丐去了哪里？”
老乞丐瞥了风牧之一眼，没好气道：“我跟他们又不是一伙的，我怎么会知道？”
风牧之质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们丢了东西？”
老乞丐不耐烦道：“每天在这城里丢东西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这里的人谁不知道，只有你们傻乎乎的不知道防备，能怪得了谁？”
风牧之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恐怕早就被人盯上了，他又对那老乞丐说道：“既然老丈知道这么多，那一定知道那些人住在哪里！”
老乞丐挑了挑眉，眼珠子一转，轰散了那些凑热闹的看客，低头盯着自己那空碗发起了呆。
风牧之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了老乞丐的碗里。
只见那老乞丐立马把银子踹进怀里，脸上笑开了花，说道：“哎呦！大爷真是破费了，多谢大爷嘞！”
老乞丐挤眉弄眼，示意风牧之靠近了说话，“他们就在……”
风牧之不等老乞丐把话说完，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说道：“老丈还是亲自领我们过去吧！”
那老乞丐面露难色，支支吾吾说道：“那，我，我不能去！”
风牧之笑了起来，道：“哦？那是为何啊？”
老乞丐凑了过来，低声说道：“我是外来户，在这混口饭吃，他们是地头蛇，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是我透出的信，那我还怎么在这混？”
风牧之板起脸，厉声斥道：“那可由不得你了，收了钱就要办事！”
老乞丐终究是没舍得把那些银钱掏出来，磨磨蹭蹭地开始领着风牧之三人穿街走巷。
走了没一会儿，老乞丐突然浑身发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说什么也不肯再走。
知常气极了，抬脚就要踢那老乞丐。
风牧之拦住知常，不解道：“你怎么怕成这个样子？”
老乞丐苦着脸说道：“都怪我被银钱迷了心智，如今越想越怕，那帮人势力大得吓人，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线，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我恐怕是难逃一死啊！实在不行我把钱还给你们，你们放我回去吧！”
风牧之又拿出一锭银子，塞到老乞丐手里，说道：“如果真如你所说，恐怕你就算现在走了，他们也不会放过你，我们也不为难你，只要到了那个地方，你可以立马离开！”
老乞丐左思右想，还是没能经住诱惑，一咬牙，拿着钱，哆哆嗦嗦继续在前边领着路。
几人一直走到城西，老乞丐停住脚，指着远处的那座废旧的署衙说道：“就是那个地方！”
风牧之远远就瞧见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手持长刀，凶神恶煞一般，“你确定是在这里？”
老乞丐斩钉截铁道：“千真万确！”
说话间，正好有两个小乞丐走进了门去。
风牧之松开老乞丐，轻声说道：“多谢老丈，你赶紧找地方躲一下吧，实在不行就离开这里吧。”
老乞丐犹犹豫豫，欲言又止。
风牧之见状问道：“怎么？你还有事？”
老乞丐叹了口气说道：“我看你们人不错，实话告诉你们吧，这些人呐，背后有人，你们惹不起，就权当是花钱买了个教训，不要去白白送了性命！”
风牧之眉头一皱，说道：“他们背后那人是谁？”
老乞丐缓缓说道：“仙武城城主，姬天放！”
风牧之惊愣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这句话好像触碰到了知常的痛楚，知常怒声道：“城主也不能胡作非为，助纣为虐啊，老牛，你说是不是！”
老牛不住地点头，说道：“说的没错，仗势欺人也就算了，竟敢趁着我醉酒，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偷盗我们钱财宝贝，这要是传出去，我老牛的面子往哪里搁？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算了！”
知常愣了一下，说道：“咱俩说的是一个意思吗？”
老牛酒气上涌，打了个嗝，说道：“是不是一个意思都是一个意思！”
知常心道：“这家伙怕是酒劲还没消呢！”
风牧之不理会这两人的一唱一和，沉思了良久，说道：“东西是一定要找回来的，不过，得想个法子，贸然上去，恐怕东西没找着还惹了一身麻烦。”
站在一旁的老乞丐突然说话道：“小老儿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风牧之没想到这老乞丐还留在这，问道：“嗯？你怎么还没走？”
老乞丐说道：“刚才正要走，听到公子说要想法子进去，小老儿这里倒是有个法子，不知道能不能行？”
风牧之问道：“什么法子？”
老乞丐扭扭捏捏，顾左而言他道：“公子你看啊，小老儿因为你们没了生计，不得不另谋生路，可是这走到哪里都要钱…”
风牧之气得直瞪眼，心想这老乞丐可真是贪得无厌啊，他找遍了全身也没再找到一分银钱，只能说道：“我也没钱了，你若是信得过我，等找回我们的东西再给你！”
老乞丐犹豫了片刻说道：“罢了，权当小老儿积德行善了，你们且跟我来吧！”
三人跟着老乞丐走进一座茅草屋。
不大一会儿功夫，从里边钻出来四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是风牧之四人。
风牧之一脸黑灰，根本看不清楚模样，对老乞丐说道：“你不是害怕那些人吗？怎么还敢跟我们一块去？”
老乞丐说道：“你没听过富贵险中求吗？没了我，你们能进得去？等小老儿干完了这票，走得远远的，他们上哪找我去？”
风牧之忍不住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知常和老牛说道：“一会儿进去，能不伤人便不伤人，还有老牛千万不能现出原形，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知常和老牛连连点头称是。
老乞丐不明所以道：“放心吧，就咱们这副模样，现不现原形他们都认不出咱们来！”
风牧之讪讪一笑，并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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