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诡异死亡事件
江城的风入了秋就格外渗人，时间也太紧迫，来不及添衣就要先一步忍受刺骨的寒冷。
王安在第一现场附近的酒店被轰隆隆的声音吵醒。
张世全有老婆孩子他自然是要回去的，这件事昨天向上级汇报过，但回应却让他有些奇怪。
“我知道了，这件事本质上还是要当做凶杀案件去处理，至于之后怎么发展，还需要等。”
这可就有些奇怪了，如果当成普通的凶杀案件那宣传科是要告知社会的。
这事万一是某国非法组织的新型恐怖武器，那可就在民众知信上撕开了一个口子，到时候这顶帽子扣在谁的头上合适？
眼看就要上位的日子突然担上这种风险，于情于理对他不公啊！
“唉。”
虽然有些担忧，但是这个年纪了，也不想着位高权重，事情做好就足够了。
他有些释然，随后就想拉开窗帘看看外边什么事，大清早的怎么能搞出这种施工动静，要是破坏了现场怎么办？
可当窗帘打开，拉开窗户，一股萧瑟的风和眼前有序进展的建造一样，让他觉得渗人。
睡意全无回身穿上衣服就往楼下跑，一直到了施工安全线外，他看到局里值班的几个年轻人。
“小程，早上你值班啊？这些施工的是什么人？”
程青青急忙回答：“市政的找的施工单位，天河建筑工程，他们有施工证明。”
递过来一张证明，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时间和施工地点，也确实有市政的盖章。
“昨天晚上十一点？什么时候市政这个点也给人盖章了？”
显然这个证明不是正常手续办的。
“他们负责人是谁？”
现场归他们管，现在有帮人绕过他们直接干活，什么意思？
之前自己的那位领导说的是当成凶杀案件处理，怎么现在又是哪位领导的指示，跟他连个招呼都不打？
肚子里有一股火无处发，也正巧，有几个年轻人，可能是个施工队的队长，横眉瞪眼的就过来了。
“早上不是说过了！还来人，这事非要市长亲自跟你们说是不是？没看见我们在这忙？”
“一趟一趟的你们干什么？！”
王安压着怒火，笑着点点头，和气的问：“太不好意思了，是我们打扰你们的工作进度了。我们是市公安的，这是凶杀的第一发现现场，从程序上来说是有责任必须要保护现场的，现在你们在这施工，可能造成现场破坏，所以我想具体了解这个工程是怎么进行的？”
张同打量了王安一眼，听他说话看样子可能是个领导，于是也换了颜色。
“哦，是这样，工程是市政跟我们签的，我们施工只管在这建，怎么建建什么都是说好的，其他的事我也不知道我也管不着。”
第一批合同款两千万，工期不超过一个月，他有5%的合同款收入。
别说他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可能说。
老板能跟市长讲话，手下有时候也以为自己可能和市长有关系。
王安知道了，如果非要说市长指示的这事，那不用问，至少是省里的指示，而省里下达命令不可能在一个晚上开出一个会议来，只能说，更高一级的特别指示，通过个别人电话传达，他现在要去问市长要材料，他敢保证他交不出来。
可问题是，什么草包脑袋会在这个时候去要工程的材料？
而且他还确定，工程的钱没打下来，是先动的工，眼前这人和那些正在施工的人，钱在短时间内都收不到，至少在工程期内不行。
连合同都没有的钱给不给都行。
王安很快就知道了眼前这个枪杆子是什么身份，也很清楚他拦这活被什么人许诺了多少空头支票。
只可惜他不知道这张空头支票非但有可能拿不到，而且还有蹲牢的风险。
不过为了进一步证实，他还是问了一句：“你们工程款是多少？”
“凭什么告诉你？”
王安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那就是有数目没合同？”
张同一愣，怔怔的看着他，眼珠子转了下立即就说：“当然有合同！没合同不是违法了吗？”
王安摇摇头：“也对，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总不能干了活一分钱不拿吧？”
张同满意的笑了笑。
“但是，没有的事怎么能漫天要价呢？”
张同一个激灵，急忙追问：“领导，领导，您到底什么意思？您是不是知道什么？您能不能跟我说说？”
“我们在这干都是临时组建起来的，就那个天河建筑，这么大的公司给我们开那么高的价，那肯定要干啊，虽然没合同，但都是业内的人总不可能赖账吧？”
王安疑惑的问：“我不是说这是我们的第一凶杀现场吗？你们纠集这么一帮人在这破坏我们的现场，按法律可以判三年以下啊。”
张同眼睛瞪大了，当即噗通就跪下来了。
“领导，我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是市里的批示，天河他们说了，而且还给我看了，有盖章，您瞧！”
他递过来一张复印件，王安看都不看一把手推开：“P图，复印，伪造政府证件，按照这个情节，三到十年，两罪并处十年应该是够了。”
张同哭了，明明说好的一百万工程款，转眼就变成了十年牢狱之灾。
他抱紧王安的腿说道：“领导您救我，我们也是好心办坏事，您说，该让我们怎么补救我们就补救，求您千万别抓我们！”
“我们是公事公办，你现在把这些都拆了，人也都回去，等我核实你们是建的什么谁的批示后你再来公安局。”
“拆？！”
张同回头看了一眼连夜拉来的石材设备，这百十号人在这本来就够扰民的了，现在一句话拆？
“不行领导，这真不行。”
“那你就跟我们走一趟，铐上！”
身后上来两人拿出银镯子来就要给他戴。
“领导我真错了，求您了，我们都是干活辛苦的工人，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都靠我们养活呢。”
王安点点头：“那你现在回去搞清楚建的什么设施，款项也搞清楚，不要糊里糊涂的就开工。”
张同愣愣的张着嘴：“啊？”
两边的警官又亮了亮铐子，他这才咬牙点头：“好，我现在就去找天河的人问。”
他走了，但奇怪的是警局里没有一个人在现场里看着，这里除了施工的竟然没有一个他们的人在里边看守，昨天还能看到的武警今天一个都看不到。
甚至于今天一天结束，这件事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也没有人下达新的指示，一条人命居然连个认尸报案的人都没有。
因为不能动现场，尸体也拿不出来，被水泥砌成方块也比对不出人脸来。
案件竟就这样被搁置了。
这还不算，最奇怪的是他升迁的调令竟然也被暂停了。
打电话去问竟然让他再等等？
又不是小警官升职局里批了就行，他可是市公安局的局长！
遇到张世全和他说了这些糊涂事，他也觉得纳闷，自己好端端的要升正了，现在老王不走，他也不可能跟他挤到一把椅子。
于是两人就合计这个凶杀可能牵扯的事情。
“我还是觉得这个人的身份必须要第一时间查出来，我们派人进去，在尽可能保证现场不变的情况下拿出指纹还是DNA也好，一定要先知道这个死了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是监控没录像，现场被市政插手管理，上级没指示，尸体没报案，倒是宣传科的人忙着和网警应付网络上一些舆论消息。
毕竟现场有几百人看到，这个口是没法堵住的。
王安倒是很好奇那些网民都是怎么看这个事的。
因为从杀人案件上来看，仇杀情杀，哪怕是劫财，都没必要把人封在水泥里，而且用那种规格，他咨询过，要把人打成那种标准水泥块一定要工厂模具制作，而且一般的机器还远远达不到那样的精度。
“老张，你闺女我记得是宣传科的吧？老是搞那些新闻消息，前段时间还有个劝戒赌戒毒的视频很火是不是，新闻都报导了？”
说起这个张世全脸上多了几分光彩，把头都太高了三分。
但是嘴上还是谦虚的说：“孩子瞎胡闹的，碰了好运气而已。”
王安还不知道他？心里高兴的像什么似的，还在死鸭子嘴硬。
“我知道，张灵她怎么看这件事？”
门忽然被推开：“爸，你到底能不能给我第一手资料？”
王安一愣，进来的女孩儿正是张灵。
看到王叔也在她赶紧礼貌的低头问好：“王叔叔您好，我来找我爸要资料。”
张世全脸色一黑：“你来这干什么，你不好好上你的班偷着溜号？！小心回头扣你工资！”
张灵仿佛找到了宣泄，走过来说道：“爸，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关注这个事，热搜前十有一半都是，而且不光我们江城，其他好几个地方也出现这样的事情。”
王安猛地一抬头：“你说什么？”
“对啊，好几起死亡案件没人认领尸体，也没有任何身份信息，但就是死的很奇怪。”
王安站起身：“你听谁说的？”
张灵表情有些古怪的回答：“网友啊，有人拍下来。”
“有照片？”
“嗯，我手机里存着呢。”
张世全和王安互相看了一眼，他们的心情是一样的。
“这是目前发现最早的，半个月前，他是摔死的，但是尸体在水里，骨头都被摔碎了，要不是被发现的及时，可能都被鱼吃掉了。”
王安有些惊讶的重新看了眼这个女孩，不过二十多岁，但是竟然对这些可怕的尸体完全不害怕。
“第二张，五天前，多处贯穿伤。”
王安一愣：“枪伤？凶手抓到了吗？”
张灵说起这个非常激动：“热点就在这！”
“现场找不到子弹，而且在身体里找不到子弹留下的任何痕迹，可根据伤势百分之百是子弹打死的。”
“不可能！”
“难道说连监控都没有？这些面容清楚的，难道也找不到死者信息？”
张灵点头：“对啊，就好像死了的每个人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哦，还有，您看这个视频，这是第三个死者。”
一条监控录像视频播放，是晚上，一条街道，路灯照的很亮，周围没什么人，大约半分钟后，王安问：“怎么了？”
张灵盯着时间条急忙说：“快到了，您快看。”
原本空无一人的街道忽然出现一个人仰面躺在地上，而且嘴里还断断续续的流出水来。
张灵说：“这个人是淹死的，而且是突然出现的，所以……”
她狡黠的目光看了看两人。
他们明白了。
“你的意思我知道了，但到底是谁？为什么是他们？而且死者都没有任何身份信息，他们是外星人吗？”
张灵笑了笑，不但不害怕反而兴奋的回答说：“他们应该不是外星人，而是他们的信息却是被外星人抹除了！”
王安在第一现场附近的酒店被轰隆隆的声音吵醒。
张世全有老婆孩子他自然是要回去的，这件事昨天向上级汇报过，但回应却让他有些奇怪。
“我知道了，这件事本质上还是要当做凶杀案件去处理，至于之后怎么发展，还需要等。”
这可就有些奇怪了，如果当成普通的凶杀案件那宣传科是要告知社会的。
这事万一是某国非法组织的新型恐怖武器，那可就在民众知信上撕开了一个口子，到时候这顶帽子扣在谁的头上合适？
眼看就要上位的日子突然担上这种风险，于情于理对他不公啊！
“唉。”
虽然有些担忧，但是这个年纪了，也不想着位高权重，事情做好就足够了。
他有些释然，随后就想拉开窗帘看看外边什么事，大清早的怎么能搞出这种施工动静，要是破坏了现场怎么办？
可当窗帘打开，拉开窗户，一股萧瑟的风和眼前有序进展的建造一样，让他觉得渗人。
睡意全无回身穿上衣服就往楼下跑，一直到了施工安全线外，他看到局里值班的几个年轻人。
“小程，早上你值班啊？这些施工的是什么人？”
程青青急忙回答：“市政的找的施工单位，天河建筑工程，他们有施工证明。”
递过来一张证明，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时间和施工地点，也确实有市政的盖章。
“昨天晚上十一点？什么时候市政这个点也给人盖章了？”
显然这个证明不是正常手续办的。
“他们负责人是谁？”
现场归他们管，现在有帮人绕过他们直接干活，什么意思？
之前自己的那位领导说的是当成凶杀案件处理，怎么现在又是哪位领导的指示，跟他连个招呼都不打？
肚子里有一股火无处发，也正巧，有几个年轻人，可能是个施工队的队长，横眉瞪眼的就过来了。
“早上不是说过了！还来人，这事非要市长亲自跟你们说是不是？没看见我们在这忙？”
“一趟一趟的你们干什么？！”
王安压着怒火，笑着点点头，和气的问：“太不好意思了，是我们打扰你们的工作进度了。我们是市公安的，这是凶杀的第一发现现场，从程序上来说是有责任必须要保护现场的，现在你们在这施工，可能造成现场破坏，所以我想具体了解这个工程是怎么进行的？”
张同打量了王安一眼，听他说话看样子可能是个领导，于是也换了颜色。
“哦，是这样，工程是市政跟我们签的，我们施工只管在这建，怎么建建什么都是说好的，其他的事我也不知道我也管不着。”
第一批合同款两千万，工期不超过一个月，他有5%的合同款收入。
别说他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可能说。
老板能跟市长讲话，手下有时候也以为自己可能和市长有关系。
王安知道了，如果非要说市长指示的这事，那不用问，至少是省里的指示，而省里下达命令不可能在一个晚上开出一个会议来，只能说，更高一级的特别指示，通过个别人电话传达，他现在要去问市长要材料，他敢保证他交不出来。
可问题是，什么草包脑袋会在这个时候去要工程的材料？
而且他还确定，工程的钱没打下来，是先动的工，眼前这人和那些正在施工的人，钱在短时间内都收不到，至少在工程期内不行。
连合同都没有的钱给不给都行。
王安很快就知道了眼前这个枪杆子是什么身份，也很清楚他拦这活被什么人许诺了多少空头支票。
只可惜他不知道这张空头支票非但有可能拿不到，而且还有蹲牢的风险。
不过为了进一步证实，他还是问了一句：“你们工程款是多少？”
“凭什么告诉你？”
王安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那就是有数目没合同？”
张同一愣，怔怔的看着他，眼珠子转了下立即就说：“当然有合同！没合同不是违法了吗？”
王安摇摇头：“也对，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总不能干了活一分钱不拿吧？”
张同满意的笑了笑。
“但是，没有的事怎么能漫天要价呢？”
张同一个激灵，急忙追问：“领导，领导，您到底什么意思？您是不是知道什么？您能不能跟我说说？”
“我们在这干都是临时组建起来的，就那个天河建筑，这么大的公司给我们开那么高的价，那肯定要干啊，虽然没合同，但都是业内的人总不可能赖账吧？”
王安疑惑的问：“我不是说这是我们的第一凶杀现场吗？你们纠集这么一帮人在这破坏我们的现场，按法律可以判三年以下啊。”
张同眼睛瞪大了，当即噗通就跪下来了。
“领导，我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是市里的批示，天河他们说了，而且还给我看了，有盖章，您瞧！”
他递过来一张复印件，王安看都不看一把手推开：“P图，复印，伪造政府证件，按照这个情节，三到十年，两罪并处十年应该是够了。”
张同哭了，明明说好的一百万工程款，转眼就变成了十年牢狱之灾。
他抱紧王安的腿说道：“领导您救我，我们也是好心办坏事，您说，该让我们怎么补救我们就补救，求您千万别抓我们！”
“我们是公事公办，你现在把这些都拆了，人也都回去，等我核实你们是建的什么谁的批示后你再来公安局。”
“拆？！”
张同回头看了一眼连夜拉来的石材设备，这百十号人在这本来就够扰民的了，现在一句话拆？
“不行领导，这真不行。”
“那你就跟我们走一趟，铐上！”
身后上来两人拿出银镯子来就要给他戴。
“领导我真错了，求您了，我们都是干活辛苦的工人，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都靠我们养活呢。”
王安点点头：“那你现在回去搞清楚建的什么设施，款项也搞清楚，不要糊里糊涂的就开工。”
张同愣愣的张着嘴：“啊？”
两边的警官又亮了亮铐子，他这才咬牙点头：“好，我现在就去找天河的人问。”
他走了，但奇怪的是警局里没有一个人在现场里看着，这里除了施工的竟然没有一个他们的人在里边看守，昨天还能看到的武警今天一个都看不到。
甚至于今天一天结束，这件事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也没有人下达新的指示，一条人命居然连个认尸报案的人都没有。
因为不能动现场，尸体也拿不出来，被水泥砌成方块也比对不出人脸来。
案件竟就这样被搁置了。
这还不算，最奇怪的是他升迁的调令竟然也被暂停了。
打电话去问竟然让他再等等？
又不是小警官升职局里批了就行，他可是市公安局的局长！
遇到张世全和他说了这些糊涂事，他也觉得纳闷，自己好端端的要升正了，现在老王不走，他也不可能跟他挤到一把椅子。
于是两人就合计这个凶杀可能牵扯的事情。
“我还是觉得这个人的身份必须要第一时间查出来，我们派人进去，在尽可能保证现场不变的情况下拿出指纹还是DNA也好，一定要先知道这个死了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是监控没录像，现场被市政插手管理，上级没指示，尸体没报案，倒是宣传科的人忙着和网警应付网络上一些舆论消息。
毕竟现场有几百人看到，这个口是没法堵住的。
王安倒是很好奇那些网民都是怎么看这个事的。
因为从杀人案件上来看，仇杀情杀，哪怕是劫财，都没必要把人封在水泥里，而且用那种规格，他咨询过，要把人打成那种标准水泥块一定要工厂模具制作，而且一般的机器还远远达不到那样的精度。
“老张，你闺女我记得是宣传科的吧？老是搞那些新闻消息，前段时间还有个劝戒赌戒毒的视频很火是不是，新闻都报导了？”
说起这个张世全脸上多了几分光彩，把头都太高了三分。
但是嘴上还是谦虚的说：“孩子瞎胡闹的，碰了好运气而已。”
王安还不知道他？心里高兴的像什么似的，还在死鸭子嘴硬。
“我知道，张灵她怎么看这件事？”
门忽然被推开：“爸，你到底能不能给我第一手资料？”
王安一愣，进来的女孩儿正是张灵。
看到王叔也在她赶紧礼貌的低头问好：“王叔叔您好，我来找我爸要资料。”
张世全脸色一黑：“你来这干什么，你不好好上你的班偷着溜号？！小心回头扣你工资！”
张灵仿佛找到了宣泄，走过来说道：“爸，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关注这个事，热搜前十有一半都是，而且不光我们江城，其他好几个地方也出现这样的事情。”
王安猛地一抬头：“你说什么？”
“对啊，好几起死亡案件没人认领尸体，也没有任何身份信息，但就是死的很奇怪。”
王安站起身：“你听谁说的？”
张灵表情有些古怪的回答：“网友啊，有人拍下来。”
“有照片？”
“嗯，我手机里存着呢。”
张世全和王安互相看了一眼，他们的心情是一样的。
“这是目前发现最早的，半个月前，他是摔死的，但是尸体在水里，骨头都被摔碎了，要不是被发现的及时，可能都被鱼吃掉了。”
王安有些惊讶的重新看了眼这个女孩，不过二十多岁，但是竟然对这些可怕的尸体完全不害怕。
“第二张，五天前，多处贯穿伤。”
王安一愣：“枪伤？凶手抓到了吗？”
张灵说起这个非常激动：“热点就在这！”
“现场找不到子弹，而且在身体里找不到子弹留下的任何痕迹，可根据伤势百分之百是子弹打死的。”
“不可能！”
“难道说连监控都没有？这些面容清楚的，难道也找不到死者信息？”
张灵点头：“对啊，就好像死了的每个人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哦，还有，您看这个视频，这是第三个死者。”
一条监控录像视频播放，是晚上，一条街道，路灯照的很亮，周围没什么人，大约半分钟后，王安问：“怎么了？”
张灵盯着时间条急忙说：“快到了，您快看。”
原本空无一人的街道忽然出现一个人仰面躺在地上，而且嘴里还断断续续的流出水来。
张灵说：“这个人是淹死的，而且是突然出现的，所以……”
她狡黠的目光看了看两人。
他们明白了。
“你的意思我知道了，但到底是谁？为什么是他们？而且死者都没有任何身份信息，他们是外星人吗？”
张灵笑了笑，不但不害怕反而兴奋的回答说：“他们应该不是外星人，而是他们的信息却是被外星人抹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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