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集体失忆
这次行动不光是表面上的武力保护。
来时每一名警官都被告知这次行动的目的，他们今晚所做的事都会由第三个人提醒告知。
而且各自准备好文字和存在手机里一份视频材料。
有人甚至将这件事告诉给自己家人，他们都不想王局长无缘无故的消失，即便仍旧存在不少人不相信有这种事发生。
……
“张灵，你说这些尸体为什么会以这种方式出现？”
张灵看了眼尸体回答道：“可能他们遭遇了外星人的折磨，然后被丢了回去。”
王安否认：“我倾向外星人没有这样人性化的仇恨，如果他们有这样的力量，军事恐怖攻击一定有更高级更有效的手段。”
把敌人的头颅挂在城墙上是几千年前的手段，别说外星人，就是今天的文明也不会这么做。
“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他们只是误入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圈子，没有找到出口，而且死在了里面，而刚好这个圈子又有一种智能，将这些尸体丢了出去。”
“很有可能许多死者已经连尸体都没有。”
张灵反驳：“没有道理专门设置把尸体丢出去的智能。”
王安想了想点头：“我同意。”
“那这具尸体……”随后他立即想到那个可能存在的负责人，如果他触碰了这具尸体然后消失了呢？
那这具尸体……
“入口？！”
可怎么解释之前出现的尸体？一定有人早先触碰过，而且最有可能的就是警方人员。
……
短暂的沉默后，王安明白了。
这时，张灵蹲下身近距离观察尸体，而且伸出了手。
“别碰！”
他抢身上去推开了张灵，而自己摔在了封进水泥里的尸体。
张灵一愣，爬起身揉了揉有些痛的胳膊，然后回头看摄影：“小心点，拍仔细。”
摔倒发出的声音传到张世全耳中，他急声喝道：“不要接触尸体！拍下影像资料就离开那里！”
张灵想继续触碰尸体的手停了下来，大概也觉得一具尸体没什么好摸的，环顾了下周围的环境然后退了出去。
可当她看到不少警务人员甚至是武警的时候她心急的问道：“老爸，你怎么让这么多人过来？不是要偷偷给我第一手资料吗？”
张世全也愣住了。
他什么时候同意张灵来这了？
“刘成？！”
他喊叫一声，刘成跑过来。
张世全脸色凝重的问：“这次行动是谁指挥的？谁同意的这次行动？！”
刘成愣了：“不是您吗？”
“我？”他惊愕的指了指自己，张灵也过来了。
“张灵！是谁同意的这次行动？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武装人员？”
张灵也奇怪了：“爸，我还想问您呢？”
张世全不敢相信，他不是疯子，不可能为女儿拍摄尸体资料申请这么多武装人员，他拿出手机查看通话记录。
时间截止到几天前，近期没有任何记录。
而这时，有几名警员凑过来。
“张局，有个事想跟您汇报。”警员犹犹豫豫，手里攥着东西。
“说！”
警员将手伸了过去，然后摊开。
“我们身上不知道被谁放的白纸，而且都是贴身携带，我们每个人都有，但绝对不是我们自己放的。”
张世全的眼睛睁的越来越大，然后大声问道：“你们所有人身上都有？！”
短暂的停顿后，所有警务人员都从口袋发现了纸条。
先后回答道：“是，我们都有。”
张世全立即下令：“警戒！把监控调出来，还有你们在里面拍的视频让我看看！”
视频没有任何问题，张灵进去后什么也没碰到。
不过摄影师却有些疑惑地喃喃自语道：“怪了，我怎么拍那么多空镜，对焦也很奇怪。”
张灵没在意，但张世全却问道：“什么意思？你拍的有问题？”
摄影师有些尴尬：“从专业来说，我应该不会这么拍的……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焦距就像拍什么人似的，而且跟的很稳一直在中心点。”
张世全眉头一皱：“对了，我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是怎么了？”
张灵回答：“我摔倒了，胳膊还受伤了。”
张世全看了眼摄影师，他急忙说：“不是我推的，她自己摔倒的。”
张世全问：“有录像吗？”
他立即加速。
正如他所说，这一路上拍摄的中心都像是有什么人在那，背景甚至都是模糊的。
一直到镜头快速的向旁边偏移了下，是正要触碰尸体的张灵，她突然摔倒了。
张灵诧异的说：“我自己摔倒的？我还以为被谁推的呢。”
张世全看了半响，咬着牙说道：“你就是被人推的！”
刘成这时也凑上来看，盯着张灵的一举一动，看她忽然侧向摔倒后，刘成顿时明白：“这肯定是被推的，但为什么看不到？”
“难道说是那具尸体的幽灵？”
张世全张嘴就想骂人，问问他几年警校难道就学了这么个玩意？
可能怎么说？
张灵被推什么人也没看到，就连拍摄的机器也没拍到，仿佛只有幽灵才能解释。
但纸条怎么解释？
难道还是幽灵？
“扯淡！如果是人，他为什么推你？你当时想触碰尸体，他推开你，那就是不想让你碰尸体。”
“假如是好意，那么他是想保护你，假如是恶意，触碰尸体会对对方带来什么负面影响？”
“不论怎么说，触碰尸体一定会触发什么。”
张世全立即决定先搞清楚这次行动到底是谁指挥和同意的，同时发出消息。
“决不允许任何人接触尸体！这件事我要向上级汇报！”
当晚乘车前往省厅，第二天一早就开展会议。
而这一次会议，得知了一个重大消息。
其他各地也出现这样的尸体，同时也发生过一些古怪的事情。
而另一件事就是这次的行动，同样十分诡异。
上级不记得自己有过批准的命令，但武装人员却到了这里，他们同样不记得自己是接到什么命令才出发的。
这是一场发生在警局乃至更高层的集体失忆。
张世全作为行动指挥人必须接受严格调查。
而他问出了一个令在座高层都心底发凉的问题。
“我是副局长，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们没有设立过正局长？”
大家都知道有升迁令，他将要升为正局长，可这话没人会说。
因为不可能从来就只有副局长。
那么也就是说，正局可能存在，但现在消失了。
而没有任何记录和档案，甚至没有一个人记得有正局长！
来时每一名警官都被告知这次行动的目的，他们今晚所做的事都会由第三个人提醒告知。
而且各自准备好文字和存在手机里一份视频材料。
有人甚至将这件事告诉给自己家人，他们都不想王局长无缘无故的消失，即便仍旧存在不少人不相信有这种事发生。
……
“张灵，你说这些尸体为什么会以这种方式出现？”
张灵看了眼尸体回答道：“可能他们遭遇了外星人的折磨，然后被丢了回去。”
王安否认：“我倾向外星人没有这样人性化的仇恨，如果他们有这样的力量，军事恐怖攻击一定有更高级更有效的手段。”
把敌人的头颅挂在城墙上是几千年前的手段，别说外星人，就是今天的文明也不会这么做。
“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他们只是误入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圈子，没有找到出口，而且死在了里面，而刚好这个圈子又有一种智能，将这些尸体丢了出去。”
“很有可能许多死者已经连尸体都没有。”
张灵反驳：“没有道理专门设置把尸体丢出去的智能。”
王安想了想点头：“我同意。”
“那这具尸体……”随后他立即想到那个可能存在的负责人，如果他触碰了这具尸体然后消失了呢？
那这具尸体……
“入口？！”
可怎么解释之前出现的尸体？一定有人早先触碰过，而且最有可能的就是警方人员。
……
短暂的沉默后，王安明白了。
这时，张灵蹲下身近距离观察尸体，而且伸出了手。
“别碰！”
他抢身上去推开了张灵，而自己摔在了封进水泥里的尸体。
张灵一愣，爬起身揉了揉有些痛的胳膊，然后回头看摄影：“小心点，拍仔细。”
摔倒发出的声音传到张世全耳中，他急声喝道：“不要接触尸体！拍下影像资料就离开那里！”
张灵想继续触碰尸体的手停了下来，大概也觉得一具尸体没什么好摸的，环顾了下周围的环境然后退了出去。
可当她看到不少警务人员甚至是武警的时候她心急的问道：“老爸，你怎么让这么多人过来？不是要偷偷给我第一手资料吗？”
张世全也愣住了。
他什么时候同意张灵来这了？
“刘成？！”
他喊叫一声，刘成跑过来。
张世全脸色凝重的问：“这次行动是谁指挥的？谁同意的这次行动？！”
刘成愣了：“不是您吗？”
“我？”他惊愕的指了指自己，张灵也过来了。
“张灵！是谁同意的这次行动？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武装人员？”
张灵也奇怪了：“爸，我还想问您呢？”
张世全不敢相信，他不是疯子，不可能为女儿拍摄尸体资料申请这么多武装人员，他拿出手机查看通话记录。
时间截止到几天前，近期没有任何记录。
而这时，有几名警员凑过来。
“张局，有个事想跟您汇报。”警员犹犹豫豫，手里攥着东西。
“说！”
警员将手伸了过去，然后摊开。
“我们身上不知道被谁放的白纸，而且都是贴身携带，我们每个人都有，但绝对不是我们自己放的。”
张世全的眼睛睁的越来越大，然后大声问道：“你们所有人身上都有？！”
短暂的停顿后，所有警务人员都从口袋发现了纸条。
先后回答道：“是，我们都有。”
张世全立即下令：“警戒！把监控调出来，还有你们在里面拍的视频让我看看！”
视频没有任何问题，张灵进去后什么也没碰到。
不过摄影师却有些疑惑地喃喃自语道：“怪了，我怎么拍那么多空镜，对焦也很奇怪。”
张灵没在意，但张世全却问道：“什么意思？你拍的有问题？”
摄影师有些尴尬：“从专业来说，我应该不会这么拍的……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焦距就像拍什么人似的，而且跟的很稳一直在中心点。”
张世全眉头一皱：“对了，我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是怎么了？”
张灵回答：“我摔倒了，胳膊还受伤了。”
张世全看了眼摄影师，他急忙说：“不是我推的，她自己摔倒的。”
张世全问：“有录像吗？”
他立即加速。
正如他所说，这一路上拍摄的中心都像是有什么人在那，背景甚至都是模糊的。
一直到镜头快速的向旁边偏移了下，是正要触碰尸体的张灵，她突然摔倒了。
张灵诧异的说：“我自己摔倒的？我还以为被谁推的呢。”
张世全看了半响，咬着牙说道：“你就是被人推的！”
刘成这时也凑上来看，盯着张灵的一举一动，看她忽然侧向摔倒后，刘成顿时明白：“这肯定是被推的，但为什么看不到？”
“难道说是那具尸体的幽灵？”
张世全张嘴就想骂人，问问他几年警校难道就学了这么个玩意？
可能怎么说？
张灵被推什么人也没看到，就连拍摄的机器也没拍到，仿佛只有幽灵才能解释。
但纸条怎么解释？
难道还是幽灵？
“扯淡！如果是人，他为什么推你？你当时想触碰尸体，他推开你，那就是不想让你碰尸体。”
“假如是好意，那么他是想保护你，假如是恶意，触碰尸体会对对方带来什么负面影响？”
“不论怎么说，触碰尸体一定会触发什么。”
张世全立即决定先搞清楚这次行动到底是谁指挥和同意的，同时发出消息。
“决不允许任何人接触尸体！这件事我要向上级汇报！”
当晚乘车前往省厅，第二天一早就开展会议。
而这一次会议，得知了一个重大消息。
其他各地也出现这样的尸体，同时也发生过一些古怪的事情。
而另一件事就是这次的行动，同样十分诡异。
上级不记得自己有过批准的命令，但武装人员却到了这里，他们同样不记得自己是接到什么命令才出发的。
这是一场发生在警局乃至更高层的集体失忆。
张世全作为行动指挥人必须接受严格调查。
而他问出了一个令在座高层都心底发凉的问题。
“我是副局长，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们没有设立过正局长？”
大家都知道有升迁令，他将要升为正局长，可这话没人会说。
因为不可能从来就只有副局长。
那么也就是说，正局可能存在，但现在消失了。
而没有任何记录和档案，甚至没有一个人记得有正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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