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能力的使用
从公司回到学校之后，顾小凡的心情格外好。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去了那个所谓的赛博域，还有身份那个离谱到家的坑爹设定。
但是这么离谱的经历总算是结束了。
而且还白嫖到了一个能听见别人心里话的能力。
唯一的小缺憾就是自己的身体还是原来的身体，既没有条线分明的肌肉线条，也没有过硬的记忆力。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回来了！
顾小凡高中成绩并不理想。
考到了海东大学，一所普通的本科。
不过待了四年，自己对这所学校也有感情。
校园就是好啊！没有银白色的科技墙壁，处处都是鸟语花香。
路边的树鸟语花香，人工湖鸟语花香，花园鸟语花香，大学生的心里也是鸟语花香的。
“他妈的#@*傻比*&……@￥@！……@我真的是服了，这个妲己......”
“发明早八的*&……@￥@就他妈*&……@￥@纯纯就是*&……@￥@”
“启动！诶嘿嘿嘿嘿.....得得得得得....”
“好想回宿舍拉屎，好像又忘了买纸巾了，没事，回去叫义子一声爸爸就行。”
“我现在就要冲出去！高高跃起！摸到那片树叶！”
“哦豁！腿儿~~~”
“今天舍友都不在，回去看点东西诱导自己。”
这帮人每天脑子里都在想着些什么？
农！原！腿儿！树叶！路人？
顾小凡暂时还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应该用到哪里去。
当一个心理咨询师？这逼能力就三天时效。
考试听学霸的心里声音作弊？都特么大四了，他的每一科都是飘过的。
“阿姨，酱排骨新鲜不？”
“这个排骨很新鲜，早上进的。”
【奇怪，很少有学生打饭会问排骨新不新鲜的，不过我也没骗人，排骨当然是早上的时候进的，只不过是一个月前的早上。】
你这也太黑了吧！
难怪饭堂的酱排骨卖得这么便宜。
“鱼呢？”
“鱼也是新鲜的，不新鲜不摆出来卖的。”
顾小凡凝视着面前这个慈眉善目的阿姨。
【新鲜的放后面，不新鲜的放前面，嗯？他是不是在指后面的鱼肉？等下我打前面的鱼肉他不会让我拿后面的吧？】
“给我来后面的那块。”
“这块？”
“不是这块，是那块！”
顾小凡指了指后面那块。
阿姨皱皱眉，这小子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块大！肉多！听阿姨的，阿姨还会骗你吗？”
阿姨不会骗我妈，但阿姨会骗我。
顾小凡摇摇头，说道：“我就喜欢吃小块的。”
阿姨深深看了一眼顾小凡，没想到今天遇到对手了。
【我抖抖抖抖....】
鱼肉你想怎么抖？那可是成块的。
卧槽你还真抖了一小块下去，牛波依~
这才叫专业……
青菜倒是新鲜的，顾小凡又在一堆预制荷包蛋里点了个早上刚炸的鸡蛋。
酱排骨虽然不新鲜，但我的舍友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而且喜欢吃肉又不挑食。
那就打！
“阿姨，打包三份排骨饭。”
【好好好，来多点，吃多点，长身体....】
此时饭堂阿姨在顾小凡眼里，跟个捣药的老巫婆差不多。
顾小凡回到宿舍后，听取爸声一片。
每次回到都会有这种殊荣。
宿舍四人，论资排辈的话，就是共轭父子，今天你是我大爹，明天我是你亲爸。
不过男生都有一个特点，义父可以张口就来，但“算你厉害”那是万万喊不得的。
除非你真的能摸到那片最高的树叶。
而且还是要在双方身高差不多且鞋子都是一样的前提下。
“凡哥，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排骨饭的！”
“喜欢就多吃点，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顾小凡拍了拍老二徐明志的头。
老三孔宇航桌子前放着一大摞崭新的书籍，他今年准备考研。
不过这些书是大三的时候卖的，买书的时候雄心壮志，看书的时候一泻千里。
“你他妈的#@*傻比*&……@￥@！……@”老四方意致今年准备考公，不过此时他正在族谱保卫战。
嘴巴对着麦克风疯狂输出，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
顾小凡挺好奇自己舍友此时心里在想啥。
徐明志：嘿嘿嘿...嘿嘿嘿....阿巴阿巴阿巴...
是什么让老二发出这么睿智的声音？
顾小凡回头一看，哦理解了，在边吃饭一边刷短视频。
大脑的运转速度比不上拇指的滑动速度，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声音。
俗称大脑不断宕机又不断重启。
孔宇航面前摆了台平板电脑，画面是哔哩哔哩的《小新同学陪你考研》的直播。
画面是一个没有露脸的女生，身前摆着一本书，不过手挺好看的，穿着白衣服，身材不错。
同时观看的人有两千多，听孔宇航说这样学习有动力，能在宿舍里找到图书馆的感觉。
【妍..妍..】
顾小凡点点头，虽然孔宇航这小子没怎么翻过书，但心里有这个想法还是不错的....
孔宇航：梓妍好啊！还得是梓妍啊！嘿嘿嘿嘿.....
原来考的是梓妍，你特么的小心被埋啊！
梓妍确实不错，但我更希望给浩浩一个家。
顾小凡心想，这种事是不能谦让的！
顾小凡在方致意身后站了一会儿。
受益匪浅，感悟颇多。
不过有一点顾小凡觉得有些失望。
就是不能通过游戏人物听到别人的心里话。
不然的话，中路箱子后一股异味，一枪！good掉！
过几天一看某音，卧槽都是剧本！
顾小凡走出阳台，在那个世界，他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跟家里人视频了。
上次跟家里人联系是什么时候？
顾小凡点开跟老爸的聊天记录。
“登，爆！”
然后就是转账记录。
顾小凡心里有些低落，每次向家里要钱的时候，他们总是很及时给，自己却....
不应该，太不应该了！
“爸！”
顾小凡看着屏幕里那张日渐衰老的脸，心中也是感慨万分。
尤其是回来后，这种感触更深。
“小凡啊！怎么想起跟家里视频了？”
“想你们了。”顾小凡笑了笑。
【是不是找工作不顺利。该不会是要回来吧？好不容易才把他送去上大学，过了几年轻松的二人世界，回来的话，就去给他在县城里随便找一份工作吧，最好住得远一点，别打扰我跟小丽的二人世界。】
“想我们就买车票回来，又不是很远，回来让你老妈给你做好吃的！”
顾海儿啊顾海儿！
亏我还自我感动得不要不要的，没想到你心里居然是这么想的！
我还真的就是个意外！
“我妈呢？”顾小凡问道。
妈肯定不会这么想。
“诶！小凡啊！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吃好啊？”
顾小凡看着母后那张慈祥的脸。
那跟老顾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得想办法让小凡回来，今天去菜市场买菜，隔壁村老李家的大孙子都会打酱油了，还问我什么时候抱上孙子，我这张老脸哟！都不知道往哪儿搁。】
【今年过年回来，就先给他说一门亲事，等明年毕业，就直接把证领了，老方家那女儿跟小凡年纪差不多，虽然是160乘160的，但看起来就好生养。】
“妈....我这信号不好！挂了噢！改天联系。”
顾小凡刚走进宿舍。
好不容易产生起来的思乡之情瞬间就不见了。
他看向徐志明，徐志明看着电脑屏幕发呆。
顾小凡一愣，准备听听这小子心里在想什么。
【嘶~啧！唉，嗯嗯...感觉来了。】
富二代徐明志一把抄起顾小凡桌子上的纸巾。
“凡哥，借个纸巾，我去拉个屎，嘿嘿。”
徐明志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大傻春你要干什么！
我嘿你妈！
顾小凡一把抄起老四桌子上的纸巾，把徐明志怀里的纸巾换回来。
一开始他还纳闷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声音，原来这小子刚才是在诱导自己！
...
“喂！婷婷呀！我有件事要跟你咨询一下，是我公司的事情。”
吉祥物洛小薇正舒舒服服地躺在长沙发上。
一件粉色的吊带睡裙，露出白皙的嫩肩，小腿雪白笔直，脚趾头圆润可爱。
她脸上敷着面膜。
电话那边的婷婷，就是建议洛小薇在公司挑起矛盾的闺蜜。
小咸鱼的朋友自然也是小咸鱼。
洛小薇的闺蜜见到洛小薇这么上进，也要尽最大的力去帮她。
“你等等！”
洛小薇听到对面有椅子移动的声音，然后就是敲击键盘的声音。
“好了，你说！”
咸鱼闺蜜打开百度，随时做好准备。
洛小薇都被感动坏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闺蜜这么上心。
公司老总的责任还是自己的闺蜜跟她说的。
某书上有讲：老总责任就是带着大家挣钱，同时要协调各个部门的工作，还有解决部门之间的矛盾。
这件事她们两个人商量了一晚上。
带着大家挣钱这个难度太大，协调部门工作这个难度也不小。
最后她们总结了一套方法。
挑拨离间、出面协调、收买人心、天下大吉。
洛小薇想了想，首先自己进入游戏这件事肯定是不能讲的。
唯一的收获就是闺蜜一句：你神经病啊！
她改口道：“我想再听你讲讲，你高中的时候是怎么通过篡改纸条，让两个原本关系很好的朋友决裂的，我想学习一下。”
“啪！”
笔记本被合上的声音。
“原来是这件事啊！你找个舒服的地方坐好，我给你仔细说说。”
“我躺好了。”
半个小时后，洛小薇脸上的面膜自动脱落。
她缓缓起身，原来骂人的话还可以这样子说啊！
...
昨夜顾小凡过得战战兢兢，生怕自己一醒来又到了那个世界。
然而事情并没有发生，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来到公司，刚一进门，就听到老赵跟老林争吵的声音，周围围着一群人在看着。
“这么一大早就又在假装吵架，还真是敬业。”顾小凡突然对自己领导心生敬畏。
老赵：“热&%￥#，我焯*&……%。”
老赵心里：热&%￥#，我焯*&……%。
老林：“你他%￥@%，我去你&&*”
老林心里：你他%￥@%，我去你&&*
哦豁~
真的吵起来了！
顾小凡作为一名乐子人，肯定是不会放过这种热闹。
他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亲眼看到海的对面冉冉升起的大蘑菇。
“哎咿呀别吵啦别吵啦！都是同事，吵什么吵哦！”
顾小凡刚凑上去，就看到人群中一个摇晃的小丸子头。
一看就知道是吉祥物。
洛小薇此时心情爽得一匹。
这才是真正的吵架嘛！
不把对方的祖宗拉出来批判一遍，算什么吵架？
吵起来吵起来。
今天她起了个大早，来公司后就偷偷跑去楼道，真的看到老赵跟老林在抽烟。
就稍微用了一下意念。
几分钟后，他们就从楼道一起吵到公司内部。
“奇怪，老赵跟老林昨天不还是在演戏吗？怎么今天真的就吵起来了？”
顾小凡有些纳闷。
“洛总，老赵他不是个东西，刚才他突然背着我就开骂。”
“明明就是你骂的我！”
张倩微微蹙眉，按说老赵跟老林都已经是职场老油条了，就算心里真的不满，脸上大概也是笑呵呵的，到底是被骂了什么话破防了？
顾小凡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这两个人不至于这么急头白脸的。
到底是被骂了啥？
“老林，老赵骂你什么了？让你这么生气，还有老赵也是。”张倩问道。
老赵跟老林同时沉默了。
显然对方说的内容实在是让人难以启齿。
洛小薇挥了挥小手。
“好了好了，先去做自己的工作，今天老赵不是有个大客户要来吗？大家都散了。”
至于骂的是什么话。
那肯定是不能说滴。
虽然是公司的吉祥物，但洛小薇说的话大家也都听的。
只不过老赵跟老林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吉祥物双手放在身后，原地踮踮脚。
【哦豁！真的吵起来了！矛盾虽然已经被我挑起来了，但是接下来咋办呢？等下去问问倩姐，哦吼吼吼，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展示一下老板的作用，伤脑筋哟~】
洛小薇转身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顾小凡看着小老板。
哦，原来是你这个小吉祥物在背后搞的鬼。
还好我就只是过来混一张实习证明，等三个月结束就开润！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去了那个所谓的赛博域，还有身份那个离谱到家的坑爹设定。
但是这么离谱的经历总算是结束了。
而且还白嫖到了一个能听见别人心里话的能力。
唯一的小缺憾就是自己的身体还是原来的身体，既没有条线分明的肌肉线条，也没有过硬的记忆力。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回来了！
顾小凡高中成绩并不理想。
考到了海东大学，一所普通的本科。
不过待了四年，自己对这所学校也有感情。
校园就是好啊！没有银白色的科技墙壁，处处都是鸟语花香。
路边的树鸟语花香，人工湖鸟语花香，花园鸟语花香，大学生的心里也是鸟语花香的。
“他妈的#@*傻比*&……@￥@！……@我真的是服了，这个妲己......”
“发明早八的*&……@￥@就他妈*&……@￥@纯纯就是*&……@￥@”
“启动！诶嘿嘿嘿嘿.....得得得得得....”
“好想回宿舍拉屎，好像又忘了买纸巾了，没事，回去叫义子一声爸爸就行。”
“我现在就要冲出去！高高跃起！摸到那片树叶！”
“哦豁！腿儿~~~”
“今天舍友都不在，回去看点东西诱导自己。”
这帮人每天脑子里都在想着些什么？
农！原！腿儿！树叶！路人？
顾小凡暂时还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应该用到哪里去。
当一个心理咨询师？这逼能力就三天时效。
考试听学霸的心里声音作弊？都特么大四了，他的每一科都是飘过的。
“阿姨，酱排骨新鲜不？”
“这个排骨很新鲜，早上进的。”
【奇怪，很少有学生打饭会问排骨新不新鲜的，不过我也没骗人，排骨当然是早上的时候进的，只不过是一个月前的早上。】
你这也太黑了吧！
难怪饭堂的酱排骨卖得这么便宜。
“鱼呢？”
“鱼也是新鲜的，不新鲜不摆出来卖的。”
顾小凡凝视着面前这个慈眉善目的阿姨。
【新鲜的放后面，不新鲜的放前面，嗯？他是不是在指后面的鱼肉？等下我打前面的鱼肉他不会让我拿后面的吧？】
“给我来后面的那块。”
“这块？”
“不是这块，是那块！”
顾小凡指了指后面那块。
阿姨皱皱眉，这小子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块大！肉多！听阿姨的，阿姨还会骗你吗？”
阿姨不会骗我妈，但阿姨会骗我。
顾小凡摇摇头，说道：“我就喜欢吃小块的。”
阿姨深深看了一眼顾小凡，没想到今天遇到对手了。
【我抖抖抖抖....】
鱼肉你想怎么抖？那可是成块的。
卧槽你还真抖了一小块下去，牛波依~
这才叫专业……
青菜倒是新鲜的，顾小凡又在一堆预制荷包蛋里点了个早上刚炸的鸡蛋。
酱排骨虽然不新鲜，但我的舍友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而且喜欢吃肉又不挑食。
那就打！
“阿姨，打包三份排骨饭。”
【好好好，来多点，吃多点，长身体....】
此时饭堂阿姨在顾小凡眼里，跟个捣药的老巫婆差不多。
顾小凡回到宿舍后，听取爸声一片。
每次回到都会有这种殊荣。
宿舍四人，论资排辈的话，就是共轭父子，今天你是我大爹，明天我是你亲爸。
不过男生都有一个特点，义父可以张口就来，但“算你厉害”那是万万喊不得的。
除非你真的能摸到那片最高的树叶。
而且还是要在双方身高差不多且鞋子都是一样的前提下。
“凡哥，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排骨饭的！”
“喜欢就多吃点，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顾小凡拍了拍老二徐明志的头。
老三孔宇航桌子前放着一大摞崭新的书籍，他今年准备考研。
不过这些书是大三的时候卖的，买书的时候雄心壮志，看书的时候一泻千里。
“你他妈的#@*傻比*&……@￥@！……@”老四方意致今年准备考公，不过此时他正在族谱保卫战。
嘴巴对着麦克风疯狂输出，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
顾小凡挺好奇自己舍友此时心里在想啥。
徐明志：嘿嘿嘿...嘿嘿嘿....阿巴阿巴阿巴...
是什么让老二发出这么睿智的声音？
顾小凡回头一看，哦理解了，在边吃饭一边刷短视频。
大脑的运转速度比不上拇指的滑动速度，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声音。
俗称大脑不断宕机又不断重启。
孔宇航面前摆了台平板电脑，画面是哔哩哔哩的《小新同学陪你考研》的直播。
画面是一个没有露脸的女生，身前摆着一本书，不过手挺好看的，穿着白衣服，身材不错。
同时观看的人有两千多，听孔宇航说这样学习有动力，能在宿舍里找到图书馆的感觉。
【妍..妍..】
顾小凡点点头，虽然孔宇航这小子没怎么翻过书，但心里有这个想法还是不错的....
孔宇航：梓妍好啊！还得是梓妍啊！嘿嘿嘿嘿.....
原来考的是梓妍，你特么的小心被埋啊！
梓妍确实不错，但我更希望给浩浩一个家。
顾小凡心想，这种事是不能谦让的！
顾小凡在方致意身后站了一会儿。
受益匪浅，感悟颇多。
不过有一点顾小凡觉得有些失望。
就是不能通过游戏人物听到别人的心里话。
不然的话，中路箱子后一股异味，一枪！good掉！
过几天一看某音，卧槽都是剧本！
顾小凡走出阳台，在那个世界，他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跟家里人视频了。
上次跟家里人联系是什么时候？
顾小凡点开跟老爸的聊天记录。
“登，爆！”
然后就是转账记录。
顾小凡心里有些低落，每次向家里要钱的时候，他们总是很及时给，自己却....
不应该，太不应该了！
“爸！”
顾小凡看着屏幕里那张日渐衰老的脸，心中也是感慨万分。
尤其是回来后，这种感触更深。
“小凡啊！怎么想起跟家里视频了？”
“想你们了。”顾小凡笑了笑。
【是不是找工作不顺利。该不会是要回来吧？好不容易才把他送去上大学，过了几年轻松的二人世界，回来的话，就去给他在县城里随便找一份工作吧，最好住得远一点，别打扰我跟小丽的二人世界。】
“想我们就买车票回来，又不是很远，回来让你老妈给你做好吃的！”
顾海儿啊顾海儿！
亏我还自我感动得不要不要的，没想到你心里居然是这么想的！
我还真的就是个意外！
“我妈呢？”顾小凡问道。
妈肯定不会这么想。
“诶！小凡啊！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吃好啊？”
顾小凡看着母后那张慈祥的脸。
那跟老顾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得想办法让小凡回来，今天去菜市场买菜，隔壁村老李家的大孙子都会打酱油了，还问我什么时候抱上孙子，我这张老脸哟！都不知道往哪儿搁。】
【今年过年回来，就先给他说一门亲事，等明年毕业，就直接把证领了，老方家那女儿跟小凡年纪差不多，虽然是160乘160的，但看起来就好生养。】
“妈....我这信号不好！挂了噢！改天联系。”
顾小凡刚走进宿舍。
好不容易产生起来的思乡之情瞬间就不见了。
他看向徐志明，徐志明看着电脑屏幕发呆。
顾小凡一愣，准备听听这小子心里在想什么。
【嘶~啧！唉，嗯嗯...感觉来了。】
富二代徐明志一把抄起顾小凡桌子上的纸巾。
“凡哥，借个纸巾，我去拉个屎，嘿嘿。”
徐明志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大傻春你要干什么！
我嘿你妈！
顾小凡一把抄起老四桌子上的纸巾，把徐明志怀里的纸巾换回来。
一开始他还纳闷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声音，原来这小子刚才是在诱导自己！
...
“喂！婷婷呀！我有件事要跟你咨询一下，是我公司的事情。”
吉祥物洛小薇正舒舒服服地躺在长沙发上。
一件粉色的吊带睡裙，露出白皙的嫩肩，小腿雪白笔直，脚趾头圆润可爱。
她脸上敷着面膜。
电话那边的婷婷，就是建议洛小薇在公司挑起矛盾的闺蜜。
小咸鱼的朋友自然也是小咸鱼。
洛小薇的闺蜜见到洛小薇这么上进，也要尽最大的力去帮她。
“你等等！”
洛小薇听到对面有椅子移动的声音，然后就是敲击键盘的声音。
“好了，你说！”
咸鱼闺蜜打开百度，随时做好准备。
洛小薇都被感动坏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闺蜜这么上心。
公司老总的责任还是自己的闺蜜跟她说的。
某书上有讲：老总责任就是带着大家挣钱，同时要协调各个部门的工作，还有解决部门之间的矛盾。
这件事她们两个人商量了一晚上。
带着大家挣钱这个难度太大，协调部门工作这个难度也不小。
最后她们总结了一套方法。
挑拨离间、出面协调、收买人心、天下大吉。
洛小薇想了想，首先自己进入游戏这件事肯定是不能讲的。
唯一的收获就是闺蜜一句：你神经病啊！
她改口道：“我想再听你讲讲，你高中的时候是怎么通过篡改纸条，让两个原本关系很好的朋友决裂的，我想学习一下。”
“啪！”
笔记本被合上的声音。
“原来是这件事啊！你找个舒服的地方坐好，我给你仔细说说。”
“我躺好了。”
半个小时后，洛小薇脸上的面膜自动脱落。
她缓缓起身，原来骂人的话还可以这样子说啊！
...
昨夜顾小凡过得战战兢兢，生怕自己一醒来又到了那个世界。
然而事情并没有发生，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来到公司，刚一进门，就听到老赵跟老林争吵的声音，周围围着一群人在看着。
“这么一大早就又在假装吵架，还真是敬业。”顾小凡突然对自己领导心生敬畏。
老赵：“热&%￥#，我焯*&……%。”
老赵心里：热&%￥#，我焯*&……%。
老林：“你他%￥@%，我去你&&*”
老林心里：你他%￥@%，我去你&&*
哦豁~
真的吵起来了！
顾小凡作为一名乐子人，肯定是不会放过这种热闹。
他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亲眼看到海的对面冉冉升起的大蘑菇。
“哎咿呀别吵啦别吵啦！都是同事，吵什么吵哦！”
顾小凡刚凑上去，就看到人群中一个摇晃的小丸子头。
一看就知道是吉祥物。
洛小薇此时心情爽得一匹。
这才是真正的吵架嘛！
不把对方的祖宗拉出来批判一遍，算什么吵架？
吵起来吵起来。
今天她起了个大早，来公司后就偷偷跑去楼道，真的看到老赵跟老林在抽烟。
就稍微用了一下意念。
几分钟后，他们就从楼道一起吵到公司内部。
“奇怪，老赵跟老林昨天不还是在演戏吗？怎么今天真的就吵起来了？”
顾小凡有些纳闷。
“洛总，老赵他不是个东西，刚才他突然背着我就开骂。”
“明明就是你骂的我！”
张倩微微蹙眉，按说老赵跟老林都已经是职场老油条了，就算心里真的不满，脸上大概也是笑呵呵的，到底是被骂了什么话破防了？
顾小凡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这两个人不至于这么急头白脸的。
到底是被骂了啥？
“老林，老赵骂你什么了？让你这么生气，还有老赵也是。”张倩问道。
老赵跟老林同时沉默了。
显然对方说的内容实在是让人难以启齿。
洛小薇挥了挥小手。
“好了好了，先去做自己的工作，今天老赵不是有个大客户要来吗？大家都散了。”
至于骂的是什么话。
那肯定是不能说滴。
虽然是公司的吉祥物，但洛小薇说的话大家也都听的。
只不过老赵跟老林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吉祥物双手放在身后，原地踮踮脚。
【哦豁！真的吵起来了！矛盾虽然已经被我挑起来了，但是接下来咋办呢？等下去问问倩姐，哦吼吼吼，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展示一下老板的作用，伤脑筋哟~】
洛小薇转身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顾小凡看着小老板。
哦，原来是你这个小吉祥物在背后搞的鬼。
还好我就只是过来混一张实习证明，等三个月结束就开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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