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又来？
顾小凡刚出洽谈室，就看到吉祥物站在自己身前。
“怎样？成了是不是？”洛小薇朝里面努了努小嘴。
吉祥物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那是二十万的生意。
而且我还是个新人。
顾小凡想了想，决定编一个恰当一些的理由，他对洛小薇说道：
“洛总，宋总有点饿了，公司的小蛋糕吃不习惯，我下楼给她买个三明治。”
洛小薇听完点点头。
“哦！快去买！回头报在公司账上。”
【小诸葛还挺会来事儿的，可是谈不成怎么办呢？虽然舍不得，但该开还是要开，这叫杀鸡儆猴。】
你真的....能不能跟里面的宋总学学？我真的是....
顾小凡在心里狠狠鄙夷了自己的黑心老板。
黑色丝袜便利店一般都有卖，这件事还是顾小凡通过徐明志知道的。
销售部经理赵海一直在暗中观察。
等到看到顾小凡出去，洛小薇回到自己办公室后。
他偷偷地溜进洽谈室。
洽谈室的监控是连接他的手机的了，本意是为了方便观察销售跟客户的洽谈情况，洛小薇目前还不知道有这回事。
宋静跟赵海寒暄了几句后，说道：
“赵哥，那个叫小凡的是你们公司的实习生吧？”
赵海点点头，他自己也有些郁闷。
“他看样子是被人当了枪使。”宋静点到为止。
赵海叹气道：“我也知道，新来的老总是个外行，有些事情操之过急。”
宋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偷偷地看着自己的丝袜。
赵海趁机瞟了她几眼。
这种轻熟女对他这种中年男人的诱惑绝对不小。
恰好他这个眼神被宋静捕捉到，心里自然起了一些厌恶。
只是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是为了钱，表面上还是不能说破的。
赵海出去后，宋静静静地坐着，想办法到时候怎么出去。
一直以女强人示人的她，非常自己的打扮出现问题。
十五分钟后，顾小凡回到公司。
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
他走进洽谈室，正好看到在发呆的宋静。
顾小凡不急不慢地走到她身边。
要不是因为宋静勉强向着自己，他也不会去帮她。
“嗯？你们新的产品呢？”宋静问道。
她目光移向顾小凡手里的那个黑色塑料袋。
顾小凡往四周看了看，他指了指一处角落。
“那里是监控盲点。”
嗯？宋静皱皱眉，她不明白顾小凡这句话的意思。
只见顾小凡背对着监控，把塑料袋里的三明治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这是他买来自己吃的，毕竟吉祥物都说有报销了，临走之前占下便宜。
“里面是新的丝袜，你拿去角落那里换。”
顾小凡把袋子给宋静。
宋静一愣，为什么这年轻人知道....
她俏脸微红，也不推脱。
“谢谢。”
接过袋子的宋静，走到了顾小凡说的那个监控死角。
她一边换丝袜一边看向顾小凡，发现他一直背对着自己。
没想到他是个这么细的年轻人。
细？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
不过顾小凡心情不错，算是被吉祥物开掉之前做的一件好事吧。
宋静换了一条新的丝袜后，将破的那条放在黑色塑料袋里。
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回原来的椅子，将塑料袋放进自己的随身包包。
做完这些后，顾小凡才侧身坐下。
顾小凡自然不会说什么弟弟我也会些针线活之类的话。
他拿起桌子上的三明治，拆开包装就开吃，这是买给自己的。
等下出去后直接找吉祥物报销，毕竟都离职了，还要给她什么脸色？
宋静沉默了一会。
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赵哥，不过我前几单也给他赚了不少钱。
而且要不是顾小凡给自己买了条新的丝袜.....
她抬眼看向眼前的年轻人。
对比会偷偷打量自己身材的赵海，她对眼前长相白净的顾小凡印象不错。
从开始到现在，这个年轻人一直没有偷偷打量自己。
而且刚才自己换丝袜的时候，他也背对着自己。
宋静一咬牙，说道：
“去把单子拿来吧。”
顾小凡正专心吃着三明治，颇有一种最后的晚餐的意思在里面。
所以刚才宋静的心里话他没去听。
等听到宋静让他去拿单子的时候，顾小凡一愣。
“...啊？”
...
顾小凡一脸蒙圈地跟宋静签了单子，一共是二十万的交易单，就这么成了？
而且他还跟宋静加了微信。
等宋静离开的时候，眼神也十分耐人寻味，顾小凡还在懵逼中。
这是咋回事就签了，你不是来之前就赵哥说好了吗？
不对...现在不是懵逼的时候。
九头虫呢？
老子把生意谈下来了！
我要兑现自己的佣金！
顾小凡推开吉祥物的办公室。
洛小薇正倚在椅子上，仰着头，眼睛闭起，嘴巴微张，嘴角带着一点晶莹，双腿交叠放在办公桌上，露出半透明的蕾丝边白袜。
额....
顾小凡有些犹豫。
吉祥物在睡觉，自己上去打扰她的话，会不会被开了？
不是，二十分钟前吉祥物不还是拍着我的肩膀给我加油吗？你这入睡得也太快了！
不管了，钱重要，开不开无所谓了，到时候再找一家公司就行。
他走到洛小薇身边。
她睡得好香啊！这样看起来更像是吉祥物了。
不对不对，钱！钱重要！
“老总，老总！”
顾小凡缓缓推了推洛小薇。
“啊？”洛小薇睁开眼睛，看向顾小凡。
“你是...”
你特么的不会失忆了吧？
本人略懂大记忆恢复术。
“噢，小诸葛啊！”
洛小薇把脚从桌上放了下来，抽出桌子上的纸巾擦了擦嘴。
“怎么了？”洛小薇问道。
顾小凡毕恭毕敬地将单子呈到吉祥物面前。
“老总，这是二十万的单子。”
哦豁！
洛小薇瞬间精神了。
她双手起单子，还真就被她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顾小凡变异了嘿！
你确实是瞎猫，但我不是死耗子，而且没有变异。
只是希望你能兑现之前的承诺，转正不转正我无所谓，麻烦把佣金先结了。
“做得不错嘛！”洛小薇笑呵呵地拍了拍顾小凡的肩膀。
顾小凡客客气气点头。
“领导教导有方。”
嗯，这小诸葛还挺会说话的，二十万的单子佣金是多少来着？我没记啊！一百还是两百？
一两百？
顾小凡看着洛小薇，他有种想把她挂学校表白墙网暴的冲动！
应该不是一两百，那也太少了。
洛小薇看着手里的单子，佣金应该是点数提成的，给他十个点提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顾小凡一愣，心情像是经历了冰火两重天。
这样可以吗？不吃点什么我心里不踏实。
就在顾小凡跟洛小薇人心换人心的时候。
张倩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满脸喜色。
“小凡，你真的把单子谈下来了？”
顾小凡客气道：“都是洛总教导有方，跟我关系不大的。”
张倩打量着顾小凡，还挺会说话的。
这单子不管是不是运气成分在里面，总是小凡做得确实不错，而且这个客户是赵海的旧客户，我就不相信他一开始没打过招呼。
还得是职场老油条看得透，不像旁边一直会傻乐呵的吉祥物。
吉祥物现在心里想着是：第一步，收服小诸葛，get！
顾小凡可不想当什么小诸葛，更不想在吉祥物手底下做，这个吉祥物太腹黑了。
说开人就开人，而且老赵跟老林的关系也是她挑拨的。
所谓伴君如伴虎，更何况是条九头虫。
下次指不定会给自己安排点别的高难度的任务。
顾小凡对自己如何签下这单还是挺懵逼的。
想来想去，应该是自己给她买了条丝袜。
张倩说道：“做得不错，这单子是二十万，按照公司销售部的制度，你的提成是2%。”
百分之二...
顾小凡想了想，二十万的单子，给四千块钱，这确实不错。
他本身也不知道销售提点是多少，毕竟他刚来一周，而且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混个实习证明。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有提成拿。
顾小凡现在每个月的生活费是一千二，所以四千块钱确实不错。
“什么？才两个点！不行不行！顾小凡是新人，要有新人奖，给我加！”洛小薇挥着小手。
摆出一副说一不二的气势。
这可是我在公司收服的第一个心腹，钦点的小诸葛。
张倩愣了愣，但看到顾小凡在这里，便问道：“那洛总觉得加多少合适？”
洛小薇虽然在管理公司一塌糊涂，本身也比较咸鱼。
但经历了早上的事情，她也觉得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倩姐觉得呢？加多少合适？”
张倩想了想。
“再往上提两个点，算是小凡这次的新人奖，但下次小凡再开单，还是要按两个点的提点来，不然其他同事看了会多想的。”
才两个点？
吉祥物有些不太乐意。
顾小凡的成功何尝又不是她自己有眼光。
虽然这里面有她碰运气的成分，但你就说顾小凡成没成嘛！
算了算了，再争下去的话，倩姐又要去给老妈打报告了，小诸葛，跟着我让你受苦了。
不苦不苦，真的不苦，吉祥物虽然腹黑，但对自己人确实不错。
当鲶鱼精就当鲶鱼精吧，无所吊谓。
顾小凡心情非常不错，本来四千就已经够可以了，吉祥物一开尊口，四千变八千。
洛小薇点点头。
“那好吧，小凡啊！下次也要努力。”
“好的洛总，您尽管吩咐。”
不过回到工位后，听到老赵的心声，他觉得还挺对不起老赵的。
【宋静怎么就跟这小子签了呢？难不成是看上这小子帅？也没多帅啊！男人不是年纪越大越有魅力吗？唉！老总不待见，再待下去也没有意义，不如直接自己走吧，留个体面。】
虽然之前老赵下绊子，但这也是他为了保住自己的职位。
顾小凡自己也能理解。
他是老赵招进来的，老赵对他也还行。
顾小凡其实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知道这一切其实跟自己没有关系，都是吉祥物自己一通操作的。
【被实习生抢了单，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过两天跟张倩说一下吧。】
顾小凡心里长出一口气，这就是所谓的职场吗？
也许，这对自己来说，是一次非常宝贵的经验吧。
不过，对于老赵的离职，顾小凡心里其实也不好过。
回到学校，当看到打进银行卡的八千块钱后，顾小凡就看开了。
还是钱能治愈人心啊！
大学生心里话现在听起来简直就是一片芬芳。
别人的佣金都是月结，他的佣金是当天结，这就是当心腹的好处吗？
洛小薇回去后立刻打了咸鱼闺蜜的电话，将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她说了。
“可以啊薇薇！你第一天起用新人就有这样的效果！难不成你真的是天才？”
洛小薇挥了挥小手，脸上的笑始终没有下来过。
“没有啦！就是运气好点而已，不过婷婷啊！接下来要怎么做？”
手机那边响起了敲打键盘的声音。
过了一会后，婷婷说道：“持续地给好处，给重要的人物！让他觉得，他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赋予的！”
洛小薇微微眯起眼睛。
懂了，完全懂了！
...
第二天顾小凡休息，公司是单休制度的。
不管是实习生还是正式员工都是一样的。
顾小凡在宿舍里躺了一天，搜索有没有好玩的地方。
毕竟钱都到手了，寒假的时候他想出去玩。
至于舍友的那些垃圾心声，他懒得去听。
毕竟比起舍友的那些心里话，吉祥物的内心虽然腹黑，人家声音确实好听。
而且这个能力明天过后就要消失了。
第三天，顾小凡到公司后，老赵脸色阴翳地看着自己。
他的工作已经被原来的两个主管承担。
吉祥物的动作很快。
至于顾小凡，此时他正在接受女帝的召见。
他跟洛小薇面对面坐着。
“小诸葛，这是转正合同，你看下，没什么问题就签了。”
还是来了，不过顾小凡昨晚想了一晚上。
其实转正也不是不行。
跟在吉祥物身边混，其实也还好。
正在他仔仔细细看合同的时候。
【角色体验再次开启】
他愣了愣。
....啊？
同样发愣的还有对面的洛小薇，她嘴巴微张。
又来？
“怎样？成了是不是？”洛小薇朝里面努了努小嘴。
吉祥物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那是二十万的生意。
而且我还是个新人。
顾小凡想了想，决定编一个恰当一些的理由，他对洛小薇说道：
“洛总，宋总有点饿了，公司的小蛋糕吃不习惯，我下楼给她买个三明治。”
洛小薇听完点点头。
“哦！快去买！回头报在公司账上。”
【小诸葛还挺会来事儿的，可是谈不成怎么办呢？虽然舍不得，但该开还是要开，这叫杀鸡儆猴。】
你真的....能不能跟里面的宋总学学？我真的是....
顾小凡在心里狠狠鄙夷了自己的黑心老板。
黑色丝袜便利店一般都有卖，这件事还是顾小凡通过徐明志知道的。
销售部经理赵海一直在暗中观察。
等到看到顾小凡出去，洛小薇回到自己办公室后。
他偷偷地溜进洽谈室。
洽谈室的监控是连接他的手机的了，本意是为了方便观察销售跟客户的洽谈情况，洛小薇目前还不知道有这回事。
宋静跟赵海寒暄了几句后，说道：
“赵哥，那个叫小凡的是你们公司的实习生吧？”
赵海点点头，他自己也有些郁闷。
“他看样子是被人当了枪使。”宋静点到为止。
赵海叹气道：“我也知道，新来的老总是个外行，有些事情操之过急。”
宋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偷偷地看着自己的丝袜。
赵海趁机瞟了她几眼。
这种轻熟女对他这种中年男人的诱惑绝对不小。
恰好他这个眼神被宋静捕捉到，心里自然起了一些厌恶。
只是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是为了钱，表面上还是不能说破的。
赵海出去后，宋静静静地坐着，想办法到时候怎么出去。
一直以女强人示人的她，非常自己的打扮出现问题。
十五分钟后，顾小凡回到公司。
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
他走进洽谈室，正好看到在发呆的宋静。
顾小凡不急不慢地走到她身边。
要不是因为宋静勉强向着自己，他也不会去帮她。
“嗯？你们新的产品呢？”宋静问道。
她目光移向顾小凡手里的那个黑色塑料袋。
顾小凡往四周看了看，他指了指一处角落。
“那里是监控盲点。”
嗯？宋静皱皱眉，她不明白顾小凡这句话的意思。
只见顾小凡背对着监控，把塑料袋里的三明治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这是他买来自己吃的，毕竟吉祥物都说有报销了，临走之前占下便宜。
“里面是新的丝袜，你拿去角落那里换。”
顾小凡把袋子给宋静。
宋静一愣，为什么这年轻人知道....
她俏脸微红，也不推脱。
“谢谢。”
接过袋子的宋静，走到了顾小凡说的那个监控死角。
她一边换丝袜一边看向顾小凡，发现他一直背对着自己。
没想到他是个这么细的年轻人。
细？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
不过顾小凡心情不错，算是被吉祥物开掉之前做的一件好事吧。
宋静换了一条新的丝袜后，将破的那条放在黑色塑料袋里。
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回原来的椅子，将塑料袋放进自己的随身包包。
做完这些后，顾小凡才侧身坐下。
顾小凡自然不会说什么弟弟我也会些针线活之类的话。
他拿起桌子上的三明治，拆开包装就开吃，这是买给自己的。
等下出去后直接找吉祥物报销，毕竟都离职了，还要给她什么脸色？
宋静沉默了一会。
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赵哥，不过我前几单也给他赚了不少钱。
而且要不是顾小凡给自己买了条新的丝袜.....
她抬眼看向眼前的年轻人。
对比会偷偷打量自己身材的赵海，她对眼前长相白净的顾小凡印象不错。
从开始到现在，这个年轻人一直没有偷偷打量自己。
而且刚才自己换丝袜的时候，他也背对着自己。
宋静一咬牙，说道：
“去把单子拿来吧。”
顾小凡正专心吃着三明治，颇有一种最后的晚餐的意思在里面。
所以刚才宋静的心里话他没去听。
等听到宋静让他去拿单子的时候，顾小凡一愣。
“...啊？”
...
顾小凡一脸蒙圈地跟宋静签了单子，一共是二十万的交易单，就这么成了？
而且他还跟宋静加了微信。
等宋静离开的时候，眼神也十分耐人寻味，顾小凡还在懵逼中。
这是咋回事就签了，你不是来之前就赵哥说好了吗？
不对...现在不是懵逼的时候。
九头虫呢？
老子把生意谈下来了！
我要兑现自己的佣金！
顾小凡推开吉祥物的办公室。
洛小薇正倚在椅子上，仰着头，眼睛闭起，嘴巴微张，嘴角带着一点晶莹，双腿交叠放在办公桌上，露出半透明的蕾丝边白袜。
额....
顾小凡有些犹豫。
吉祥物在睡觉，自己上去打扰她的话，会不会被开了？
不是，二十分钟前吉祥物不还是拍着我的肩膀给我加油吗？你这入睡得也太快了！
不管了，钱重要，开不开无所谓了，到时候再找一家公司就行。
他走到洛小薇身边。
她睡得好香啊！这样看起来更像是吉祥物了。
不对不对，钱！钱重要！
“老总，老总！”
顾小凡缓缓推了推洛小薇。
“啊？”洛小薇睁开眼睛，看向顾小凡。
“你是...”
你特么的不会失忆了吧？
本人略懂大记忆恢复术。
“噢，小诸葛啊！”
洛小薇把脚从桌上放了下来，抽出桌子上的纸巾擦了擦嘴。
“怎么了？”洛小薇问道。
顾小凡毕恭毕敬地将单子呈到吉祥物面前。
“老总，这是二十万的单子。”
哦豁！
洛小薇瞬间精神了。
她双手起单子，还真就被她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顾小凡变异了嘿！
你确实是瞎猫，但我不是死耗子，而且没有变异。
只是希望你能兑现之前的承诺，转正不转正我无所谓，麻烦把佣金先结了。
“做得不错嘛！”洛小薇笑呵呵地拍了拍顾小凡的肩膀。
顾小凡客客气气点头。
“领导教导有方。”
嗯，这小诸葛还挺会说话的，二十万的单子佣金是多少来着？我没记啊！一百还是两百？
一两百？
顾小凡看着洛小薇，他有种想把她挂学校表白墙网暴的冲动！
应该不是一两百，那也太少了。
洛小薇看着手里的单子，佣金应该是点数提成的，给他十个点提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顾小凡一愣，心情像是经历了冰火两重天。
这样可以吗？不吃点什么我心里不踏实。
就在顾小凡跟洛小薇人心换人心的时候。
张倩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满脸喜色。
“小凡，你真的把单子谈下来了？”
顾小凡客气道：“都是洛总教导有方，跟我关系不大的。”
张倩打量着顾小凡，还挺会说话的。
这单子不管是不是运气成分在里面，总是小凡做得确实不错，而且这个客户是赵海的旧客户，我就不相信他一开始没打过招呼。
还得是职场老油条看得透，不像旁边一直会傻乐呵的吉祥物。
吉祥物现在心里想着是：第一步，收服小诸葛，get！
顾小凡可不想当什么小诸葛，更不想在吉祥物手底下做，这个吉祥物太腹黑了。
说开人就开人，而且老赵跟老林的关系也是她挑拨的。
所谓伴君如伴虎，更何况是条九头虫。
下次指不定会给自己安排点别的高难度的任务。
顾小凡对自己如何签下这单还是挺懵逼的。
想来想去，应该是自己给她买了条丝袜。
张倩说道：“做得不错，这单子是二十万，按照公司销售部的制度，你的提成是2%。”
百分之二...
顾小凡想了想，二十万的单子，给四千块钱，这确实不错。
他本身也不知道销售提点是多少，毕竟他刚来一周，而且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混个实习证明。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有提成拿。
顾小凡现在每个月的生活费是一千二，所以四千块钱确实不错。
“什么？才两个点！不行不行！顾小凡是新人，要有新人奖，给我加！”洛小薇挥着小手。
摆出一副说一不二的气势。
这可是我在公司收服的第一个心腹，钦点的小诸葛。
张倩愣了愣，但看到顾小凡在这里，便问道：“那洛总觉得加多少合适？”
洛小薇虽然在管理公司一塌糊涂，本身也比较咸鱼。
但经历了早上的事情，她也觉得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倩姐觉得呢？加多少合适？”
张倩想了想。
“再往上提两个点，算是小凡这次的新人奖，但下次小凡再开单，还是要按两个点的提点来，不然其他同事看了会多想的。”
才两个点？
吉祥物有些不太乐意。
顾小凡的成功何尝又不是她自己有眼光。
虽然这里面有她碰运气的成分，但你就说顾小凡成没成嘛！
算了算了，再争下去的话，倩姐又要去给老妈打报告了，小诸葛，跟着我让你受苦了。
不苦不苦，真的不苦，吉祥物虽然腹黑，但对自己人确实不错。
当鲶鱼精就当鲶鱼精吧，无所吊谓。
顾小凡心情非常不错，本来四千就已经够可以了，吉祥物一开尊口，四千变八千。
洛小薇点点头。
“那好吧，小凡啊！下次也要努力。”
“好的洛总，您尽管吩咐。”
不过回到工位后，听到老赵的心声，他觉得还挺对不起老赵的。
【宋静怎么就跟这小子签了呢？难不成是看上这小子帅？也没多帅啊！男人不是年纪越大越有魅力吗？唉！老总不待见，再待下去也没有意义，不如直接自己走吧，留个体面。】
虽然之前老赵下绊子，但这也是他为了保住自己的职位。
顾小凡自己也能理解。
他是老赵招进来的，老赵对他也还行。
顾小凡其实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知道这一切其实跟自己没有关系，都是吉祥物自己一通操作的。
【被实习生抢了单，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过两天跟张倩说一下吧。】
顾小凡心里长出一口气，这就是所谓的职场吗？
也许，这对自己来说，是一次非常宝贵的经验吧。
不过，对于老赵的离职，顾小凡心里其实也不好过。
回到学校，当看到打进银行卡的八千块钱后，顾小凡就看开了。
还是钱能治愈人心啊！
大学生心里话现在听起来简直就是一片芬芳。
别人的佣金都是月结，他的佣金是当天结，这就是当心腹的好处吗？
洛小薇回去后立刻打了咸鱼闺蜜的电话，将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她说了。
“可以啊薇薇！你第一天起用新人就有这样的效果！难不成你真的是天才？”
洛小薇挥了挥小手，脸上的笑始终没有下来过。
“没有啦！就是运气好点而已，不过婷婷啊！接下来要怎么做？”
手机那边响起了敲打键盘的声音。
过了一会后，婷婷说道：“持续地给好处，给重要的人物！让他觉得，他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赋予的！”
洛小薇微微眯起眼睛。
懂了，完全懂了！
...
第二天顾小凡休息，公司是单休制度的。
不管是实习生还是正式员工都是一样的。
顾小凡在宿舍里躺了一天，搜索有没有好玩的地方。
毕竟钱都到手了，寒假的时候他想出去玩。
至于舍友的那些垃圾心声，他懒得去听。
毕竟比起舍友的那些心里话，吉祥物的内心虽然腹黑，人家声音确实好听。
而且这个能力明天过后就要消失了。
第三天，顾小凡到公司后，老赵脸色阴翳地看着自己。
他的工作已经被原来的两个主管承担。
吉祥物的动作很快。
至于顾小凡，此时他正在接受女帝的召见。
他跟洛小薇面对面坐着。
“小诸葛，这是转正合同，你看下，没什么问题就签了。”
还是来了，不过顾小凡昨晚想了一晚上。
其实转正也不是不行。
跟在吉祥物身边混，其实也还好。
正在他仔仔细细看合同的时候。
【角色体验再次开启】
他愣了愣。
....啊？
同样发愣的还有对面的洛小薇，她嘴巴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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