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誉玉······你在生气吗？】
“哈，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生气？”誉玉冰冷的语气响彻在这个空无一物的空间中。
【······你，好像，对我很冷来着。我······】
“你是法则眷属，自然也是世界手下的人，你做了你该做的事。”誉玉理智的分析不仅没有起到安慰的作用，反倒是为这位眷属带来了更多的不安。
【那我们出去之后我想要······】
欢快的声音直接被打断。
“我拒绝。”
【啊，啊？】
“眷，很抱歉伤害了你。但是经过这一次我深刻地认识到，冠以混沌法则眷属的你对我来说是个威胁，我不会允许你的存在。”
【什么啊！你明明知道我又不是自愿的！你是······你难不成要为了那群蝼蚁跟我撕破脸吗？这又不值得！你自己衡量一下利弊啊，这一点都不划算！】
“蝼蚁······你还是会这么说啊，”誉玉扶额，颇有些头疼，“道不同不相为谋。”
现在我可没那个心情和他吵架，得趁着事情还不算坏赶快找到空间节点。
“母——母亲！等一下！”
既然没人来拯救我们，那我作为强者应该站出来去保护其他人。
桂魄好不容易在空中稳住身形，控制灵力产生的巨大的加速度让他的脸色苍白，但好在成功阻止了两人之间的矛盾进一步的激化。
“桂魄？”
风莫休瞬间变了脸色道：“你干什么？快回去。”
曲月倒是变温柔了许多，含着笑，静静地看着他。
“母亲······”桂魄在与她对视的一刻，眼眶可见变红了不少。
“桂魄想说什么？”曲月走近桂魄，踮起脚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好久不见，长这么大了呢，真是怀念啊。”
“母亲······”
“桂魄，这件事不是你能插手的，回去。”
风莫休的冷漠是桂魄始料未及的。
风莫休与曲月难得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曲月松开手，轻柔地拍着他的肩膀道：“桂魄，你先去好好休息，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处理的吧？”
诶······？
“······可、可是······”我们才见面，我想再多相处一会儿。
“万俟桂魄。”
风莫休的脸色逐渐阴沉。
“父亲，你知道你引起的争端会引起多大的惨剧吗？”桂魄颤抖地说出这句话。
“我不知道你和暮叔叔到底起了什么冲突！但是你知道有多少人因为这件事死了吗？！里面不仅有白氏、金氏的子弟，也有风氏和李氏的子弟啊！多少人失去了友人与亲人！你知道吗！你和母亲的冲突会引起什么你想过吗！强大的威压会造成什么后果你一点都不知道吗！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冷漠啊！明明······明明你是家主，你怎么能这么漠视他人的生命！”
别说是风莫休愣住了，连曲月也顿了顿。
“我······我为了······为了诡汩熊不去伤害其他的学员，一直在一个人战斗······这是我拥有力量时承担的责任与义务，可是为什么······你们能这么草率地就抹杀那么多人的生命·······”
“哟呵，出现了一个不定因素呢。我还以为一个残次品掀起不了什么风浪呢。”
是世界。
“毕竟第一个实验失败了。”
那么第二个实验的结果会怎么样？誉玉暗暗想到，如果失败了很可能提前第二次灵力暴动的到来，如果成功了结果又会怎么样？是新的法则化身吗，那又是怎样的。
“没有啊，第一个实验成功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
成功了？是在说诞生了真正具有人格的生命吗，不对，有点奇怪。
“你既然是世界，那你知道第二个实验体的结果吧。”誉玉也没把这件事放心上，随口一提。
不过世界的反应有点奇怪了，像是被戳了痛处一样，语气里带着许多不满，怼道：“我可没那个实力嘞，要不然我还会等你出现？”
看来世界不是万能的。
誉玉装作是风轻云淡的模样，实则正在全力寻找并破坏节点中，他可没有那种心情做一个观众。
“别白白浪费功夫了。”
世界突然冷不丁地说道。
“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是找不到节点的，虽然你是法则，但我的权能可是高于你的。”
誉玉举起拳头，重重地锤在空间形成的壁上。
轰——
“****，你到底要干什么！有意思吗！”
“很有意思啊。”
世界像是找到了乐趣一般，笑嘻嘻地说。
该死，我就说怎么找这么久一个也没找到。誉玉无力地蹲下身，抱住头，真的，真的一点都做不了了吗？我······我不想放弃。
“哎哟，看你这丧的。这样吧，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问题的答案，可以了吧？真的是，如果你不是法则，我还没这个闲工夫陪你在这聊天呢。”
“你特么的，真想杀了你。”
“所以你到底问不问啊？”
“······问，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说第一个实验成功了？”
“真是个愚蠢的问题，你是在故意拖时间吗？”世界嗤笑一声，似乎这个问题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誉玉对于自己的推断能力还是稍有信心的，难不成真的只是因为诞生了具有人格的生命体？那确实是很简答的问题，看来是我想多了。
就当他这么想的时候，世界给他了当头一棒。
“那个残次品肯定不是实验结果啊，一个次品可是连摆到台面上的资格都没有。真正的实验体不是你吗？真是明知故问。”
······什么？
“怎么可能，你想多了。”
“我去，我虽然不知道结果，但过程什么之类的我还是了如指掌的好吧？切，一个拥有法则力量的法则化身和一个连纯灵体都不是的蝼蚁，两者灵力结合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正常人？”
“为什么不可能？”
感觉所有的一切被推翻。
“······你对灵力和法则真是一无所知啊。算了算了，反正你也是法则了，我就好好跟你讲讲算了，就当我一日行善了。法则化身必须是成对的存在，这是为了在维护世界的同时保护世界的秩序不会紊乱，但是根据世界天生以来的规则，法则化身的力量必然是有强弱之分的，黑暗＞创造＞光明＞毁灭，别问我这个强弱是怎么分的啊，我也不知道。相对的法则化身的灵力彼此相融时，也会存在吞噬与互补的两个关系。就拿一个例子来说，黑暗与光明，如果黑暗与光明的状态完全一致，当两者融合时，黑暗的灵力强度更强，会吞噬光明；反之，如果黑暗的强度降到了一定的程度，那么两者可以相互促进。”
誉玉恍然大悟，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舅舅与妈妈要选择分开吗？但是······有一点不对劲。
“连强大的法则化身都是这样，那么纯灵体与那些人的灵力融合，会发生什么？呵，这不一目了然吗？如果不是外界的强力干涉，那实验不用问啊，必然失败啊。但是创造法则出手了，她强行破坏了两个不同灵力之间的关系，不过还是没有办法去除非纯灵力体的灵力的秽气。所以当两个不同类不同源的灵力发生反应时，秽气自动被剔除并且与多余的强大的纯灵力结合，而纯洁的灵力则与更加想大的纯灵力结合——这不是很明显的嘛？就是因为秽气中诞生的生命所需要融合的力量不多才提前诞生的，呵，看看那群人那疯狂的样子，真有意思。”
誉玉一时无法反应过来，根本就无法相信这一切，但是又不得不相信，只觉得荒诞。
“······我并不知道这一切。”誉玉瘫坐在地上。
“哈？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啊？你只是在自我欺骗。不是有‘万俟一族对自己的亲人绝对相信’的规则吗？你就没发现你和四位法则相处与你所谓的什么‘爸爸’‘哥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吗？真的假的啊，你个纯灵体灵力感知能力很弱吗？不可能吧，我看你其实是对父亲的形象的憧憬与向往。”
世界一针见血地指出这一切，劈头盖脸的一顿话使得誉玉不得不面对所有。
“哈······”誉玉叹了一口气，整个人躺在地上，直视着雪白的壁。
是啊，虽然成为了法则，作为人的人格被削弱了许多，但是，仍抱有人的一份希望啊。
那么，第二个实验体的结果，我大致也知道了。
世界明面上说是不知道，结果跟我说了这么多，看来他其实已经知道了结局啊。
“第二个实验体的法则是什么？”
“我不知······”
“你知道。”
“······呵呵，行吧，反正你知道了也无所谓——是自然。”
“为什么？”
“不为啥，除了防御措施的法则化身之外，法则也就两个——一个混沌，一个自然。”
“看起来是自然的法则比较强。”这是誉玉的个人看法，毕竟经历了刚刚那么一遭，能不这么想都是乐观离谱了。
“想什么呢你，两个不相上下，就看你怎么用了。”
“男孩，女孩？”
“我怎么知道，你当我是接生的吗？这玩意儿不完全看概率吗？”
“哈，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生气？”誉玉冰冷的语气响彻在这个空无一物的空间中。
【······你，好像，对我很冷来着。我······】
“你是法则眷属，自然也是世界手下的人，你做了你该做的事。”誉玉理智的分析不仅没有起到安慰的作用，反倒是为这位眷属带来了更多的不安。
【那我们出去之后我想要······】
欢快的声音直接被打断。
“我拒绝。”
【啊，啊？】
“眷，很抱歉伤害了你。但是经过这一次我深刻地认识到，冠以混沌法则眷属的你对我来说是个威胁，我不会允许你的存在。”
【什么啊！你明明知道我又不是自愿的！你是······你难不成要为了那群蝼蚁跟我撕破脸吗？这又不值得！你自己衡量一下利弊啊，这一点都不划算！】
“蝼蚁······你还是会这么说啊，”誉玉扶额，颇有些头疼，“道不同不相为谋。”
现在我可没那个心情和他吵架，得趁着事情还不算坏赶快找到空间节点。
“母——母亲！等一下！”
既然没人来拯救我们，那我作为强者应该站出来去保护其他人。
桂魄好不容易在空中稳住身形，控制灵力产生的巨大的加速度让他的脸色苍白，但好在成功阻止了两人之间的矛盾进一步的激化。
“桂魄？”
风莫休瞬间变了脸色道：“你干什么？快回去。”
曲月倒是变温柔了许多，含着笑，静静地看着他。
“母亲······”桂魄在与她对视的一刻，眼眶可见变红了不少。
“桂魄想说什么？”曲月走近桂魄，踮起脚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好久不见，长这么大了呢，真是怀念啊。”
“母亲······”
“桂魄，这件事不是你能插手的，回去。”
风莫休的冷漠是桂魄始料未及的。
风莫休与曲月难得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曲月松开手，轻柔地拍着他的肩膀道：“桂魄，你先去好好休息，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处理的吧？”
诶······？
“······可、可是······”我们才见面，我想再多相处一会儿。
“万俟桂魄。”
风莫休的脸色逐渐阴沉。
“父亲，你知道你引起的争端会引起多大的惨剧吗？”桂魄颤抖地说出这句话。
“我不知道你和暮叔叔到底起了什么冲突！但是你知道有多少人因为这件事死了吗？！里面不仅有白氏、金氏的子弟，也有风氏和李氏的子弟啊！多少人失去了友人与亲人！你知道吗！你和母亲的冲突会引起什么你想过吗！强大的威压会造成什么后果你一点都不知道吗！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冷漠啊！明明······明明你是家主，你怎么能这么漠视他人的生命！”
别说是风莫休愣住了，连曲月也顿了顿。
“我······我为了······为了诡汩熊不去伤害其他的学员，一直在一个人战斗······这是我拥有力量时承担的责任与义务，可是为什么······你们能这么草率地就抹杀那么多人的生命·······”
“哟呵，出现了一个不定因素呢。我还以为一个残次品掀起不了什么风浪呢。”
是世界。
“毕竟第一个实验失败了。”
那么第二个实验的结果会怎么样？誉玉暗暗想到，如果失败了很可能提前第二次灵力暴动的到来，如果成功了结果又会怎么样？是新的法则化身吗，那又是怎样的。
“没有啊，第一个实验成功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
成功了？是在说诞生了真正具有人格的生命吗，不对，有点奇怪。
“你既然是世界，那你知道第二个实验体的结果吧。”誉玉也没把这件事放心上，随口一提。
不过世界的反应有点奇怪了，像是被戳了痛处一样，语气里带着许多不满，怼道：“我可没那个实力嘞，要不然我还会等你出现？”
看来世界不是万能的。
誉玉装作是风轻云淡的模样，实则正在全力寻找并破坏节点中，他可没有那种心情做一个观众。
“别白白浪费功夫了。”
世界突然冷不丁地说道。
“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是找不到节点的，虽然你是法则，但我的权能可是高于你的。”
誉玉举起拳头，重重地锤在空间形成的壁上。
轰——
“****，你到底要干什么！有意思吗！”
“很有意思啊。”
世界像是找到了乐趣一般，笑嘻嘻地说。
该死，我就说怎么找这么久一个也没找到。誉玉无力地蹲下身，抱住头，真的，真的一点都做不了了吗？我······我不想放弃。
“哎哟，看你这丧的。这样吧，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问题的答案，可以了吧？真的是，如果你不是法则，我还没这个闲工夫陪你在这聊天呢。”
“你特么的，真想杀了你。”
“所以你到底问不问啊？”
“······问，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说第一个实验成功了？”
“真是个愚蠢的问题，你是在故意拖时间吗？”世界嗤笑一声，似乎这个问题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誉玉对于自己的推断能力还是稍有信心的，难不成真的只是因为诞生了具有人格的生命体？那确实是很简答的问题，看来是我想多了。
就当他这么想的时候，世界给他了当头一棒。
“那个残次品肯定不是实验结果啊，一个次品可是连摆到台面上的资格都没有。真正的实验体不是你吗？真是明知故问。”
······什么？
“怎么可能，你想多了。”
“我去，我虽然不知道结果，但过程什么之类的我还是了如指掌的好吧？切，一个拥有法则力量的法则化身和一个连纯灵体都不是的蝼蚁，两者灵力结合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正常人？”
“为什么不可能？”
感觉所有的一切被推翻。
“······你对灵力和法则真是一无所知啊。算了算了，反正你也是法则了，我就好好跟你讲讲算了，就当我一日行善了。法则化身必须是成对的存在，这是为了在维护世界的同时保护世界的秩序不会紊乱，但是根据世界天生以来的规则，法则化身的力量必然是有强弱之分的，黑暗＞创造＞光明＞毁灭，别问我这个强弱是怎么分的啊，我也不知道。相对的法则化身的灵力彼此相融时，也会存在吞噬与互补的两个关系。就拿一个例子来说，黑暗与光明，如果黑暗与光明的状态完全一致，当两者融合时，黑暗的灵力强度更强，会吞噬光明；反之，如果黑暗的强度降到了一定的程度，那么两者可以相互促进。”
誉玉恍然大悟，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舅舅与妈妈要选择分开吗？但是······有一点不对劲。
“连强大的法则化身都是这样，那么纯灵体与那些人的灵力融合，会发生什么？呵，这不一目了然吗？如果不是外界的强力干涉，那实验不用问啊，必然失败啊。但是创造法则出手了，她强行破坏了两个不同灵力之间的关系，不过还是没有办法去除非纯灵力体的灵力的秽气。所以当两个不同类不同源的灵力发生反应时，秽气自动被剔除并且与多余的强大的纯灵力结合，而纯洁的灵力则与更加想大的纯灵力结合——这不是很明显的嘛？就是因为秽气中诞生的生命所需要融合的力量不多才提前诞生的，呵，看看那群人那疯狂的样子，真有意思。”
誉玉一时无法反应过来，根本就无法相信这一切，但是又不得不相信，只觉得荒诞。
“······我并不知道这一切。”誉玉瘫坐在地上。
“哈？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啊？你只是在自我欺骗。不是有‘万俟一族对自己的亲人绝对相信’的规则吗？你就没发现你和四位法则相处与你所谓的什么‘爸爸’‘哥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吗？真的假的啊，你个纯灵体灵力感知能力很弱吗？不可能吧，我看你其实是对父亲的形象的憧憬与向往。”
世界一针见血地指出这一切，劈头盖脸的一顿话使得誉玉不得不面对所有。
“哈······”誉玉叹了一口气，整个人躺在地上，直视着雪白的壁。
是啊，虽然成为了法则，作为人的人格被削弱了许多，但是，仍抱有人的一份希望啊。
那么，第二个实验体的结果，我大致也知道了。
世界明面上说是不知道，结果跟我说了这么多，看来他其实已经知道了结局啊。
“第二个实验体的法则是什么？”
“我不知······”
“你知道。”
“······呵呵，行吧，反正你知道了也无所谓——是自然。”
“为什么？”
“不为啥，除了防御措施的法则化身之外，法则也就两个——一个混沌，一个自然。”
“看起来是自然的法则比较强。”这是誉玉的个人看法，毕竟经历了刚刚那么一遭，能不这么想都是乐观离谱了。
“想什么呢你，两个不相上下，就看你怎么用了。”
“男孩，女孩？”
“我怎么知道，你当我是接生的吗？这玩意儿不完全看概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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