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什么？但凡和华氏关系好的家族全部被灭门了？！”
一个劲爆消息就打破了黎明的宁静。
“到底是谁动的手呢？能在一夜之内做出这种骇人的事。”风莫休面上的笑容不退。
李暮抿了一小口早茶，道：“这么说来，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与风氏但凡关系亲密点的家族，无一不是落得个灭族的下场。”话里话外都是这件事就是风氏下的死手，在外人看来就是刚上位的风氏给不听话的华氏一个下马威，看着倒是给昨日的万俟一族看的——我不怕你们，尽管来。
“哈？你不会是认为我会做出那种事吧？”风莫休笑眯眯地看向白季，眼神里没有一点笑。
李暮不语，静静地喝着茶。
在场的所有家族嘴上不说，但是打心里都觉得是风氏下的手。
风氏拥有难得空间能力，如今家族人数众多，实力超强，别说是那几个家族了，再来一倍照样可以。再而，华氏原本是木氏的附庸家族，而风莫休和木氏早就结了仇，昨日的两位法则化身那么一刺激，估计就会做出这种事。
事实上，四大家族随便挑一个都可以做到，而且都有充分的动机。
但是，没人敢直接和风氏在这时候撕破脸。
风莫休倒也不躲着，直接道：“怎么，你们李氏就不能了？我看你还是个拥有部分光明法则权能纯灵体呢，你就没有那个心思把华氏直接铲除了？当年的事你估计也没忘啊。”
若是直接承认，李氏在众多家族中的名誉必定会大打折扣；若是回避这个问题，估计会被某些人炒作，再加油添醋一番，说不定后果更坏。
“怎么会呢？都多久的事了，现在万俟一族不都亡族了吗？风莫休，你怎么还这么记仇啊，要放下过去看向未来啊。”李暮平时直来直去，但也不妨碍他说些其他的，毕竟这才有迷惑人心的意义。
“哈哈，怎么会呢，你不就说的是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早就放下了。怎么可能会做这这种毫无人性的事呢？”
那是一个雨天，阴沉沉的天空蒙上了一层雾。
曲月的心上也蒙上了一层纱。
坐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身穿华丽服装的女子，脸上却化着淡妆，反倒是给人一种十分奇妙的美感。
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
同时，也是个凡人妓女，毕竟在灵力者中几乎不会有打扮这么奢华的妓女。
曲月始终保持着微笑，看着这女子一脸地娇羞给哥哥酌酒，两人这么一看倒是琴瑟和鸣的恩爱夫妻，有说有笑。
“阿月，这位就是阿沁，她能干聪明，善良可爱，是个好女孩呢。”御日红着脸，向曲月投向期待的眼神，眼睛里都要冒出金光了。
“嗯，姐姐长得很好看呢，看来没少花功夫在脸上呀，我很羡慕呢。”曲月温柔地回应道，目光一直落在阿沁身上。
阿沁红扑扑的脸蛋配上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看起来真像个清晨下的牡丹花，细声细语地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看来姐姐的技艺非同小可呢，姐姐可以给妹妹个面子吗？”曲月直接岔开话题。
“确实啊，阿月你眼光真好！我当时就是被阿沁的技艺吸引了！你一定要好好看！别提有多好看了。”
“好啊，我一定好好看。”
阿月举起酒杯，笑着说。
技艺确实好得很，甚至比曲月见过的灵力者当中的少爷小姐们还要强上不少，看来是专门找过老师练习过的人，而且花的时间不说又几十年，至少也有个十几年。
真是拼啊。
“谢谢姐姐，确实很好，妹妹我真是大开眼界呢。没想到还有这等人才。”曲月乐呵呵地说。
阿沁害羞地低下头道：“哪有，我还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地方呢。”
“阿月，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举办订婚仪式？”御日兴奋地说。
“你看，我身为四位法则化身之一，排场肯定不能低，而且这可是万俟一族第一次对外联姻，想必会给其它家族释放信号，这可是好事一件啊！你看看，不如就定在下个月的圆月之夜吧，虽然时间紧了一点，但是在夜幕之下的订婚仪式很浪漫呢。这么说的话，礼服就肯定不能差了的，我想想啊，颜色的话就选你喜欢的薄蓝如何？那也要写好邀请函之类的，就邀请······”
御日喋喋不休地说着，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向往。
曲月始终保持着笑容。
“哥哥，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
这一句话打破了这对沉浸在幸福的情侣的幻想。
【阿月，需要我动手吗？】
“不，再等等。”
御日有些错愕和尴尬，手指扭在一起，道：“说的也是，毕竟可是人生大事，不能这么急。得好好安排呢，必须给所有人看看我们万俟一族的荣光。”
阿沁的脸上又挂上了红晕，道：“谢谢你，阿御。”
原来这两人的亲密程度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啊。曲月默默想到，依旧说：“嗯，是啊，必须好好安排安排呢。”
曲月的目光再次落到阿沁的身上。
【阿月，你想怎么做？】
“我已经想好办法了，先回去吧。”
在无人打扰的小巷中，在白日这是凡人们聚集的地方，曲月认真地看着自己唯一的血亲，道：“哥哥，你是真心爱着那个孩子的，对吗？”
御日愣了愣，他知道这是妹妹在向自己求证答案。
“嗯，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她。”
御日在谈及那个女孩的时候，脸上的温柔是无法遮盖的。
“你知道凡人的寿命很短，无法永远地陪伴你？”
“我知道，所以我想给她美丽的后半生。”
“你知道凡人和灵力者之间有着极深的隔阂？”
“阿月，我们······其实已经交往了很久，我们不断地磨合，不断地适应对方。”
“就算，你知道，世界是不会允许这一切发生的？”
“嗯，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你就放心吧。等我处理好，我就给你一场世上最盛大的婚礼。”
曲月的表情并不像是在祝福，她的笑看起来有些悲伤。
哥哥，我希望你幸福，我也一定会给你，你想要的幸福。
【阿月，需要我动手吗？】
“动手。”
【好的。】
噗咚——噗咚——
曲月睁开眼，自己已身处一个通体白色的立方体中，她想都不用想道：“我会妥善处理好的，你大可放心。”
“······哈，我说你，你怎么不先和我讨论呢？”
“这有关系吗？我最后还是会选择我的方法。”阿月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是世界。
世界看起来很自然，一点都不像是生气的样子，道：“那也行吧，随便你了，你肯定可以处理好的，我也就不担心了。只不过这种事你应该先跟我说好，我一个人想那么多也很头疼的啊。”
“那你不也是推出来了？我为什么要费那个口舌和你说。”
“万俟，我先说好，如果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我绝对会出手的。”
“嗯。”
“无论是你还是你哥的私事，我不会插手，但是一旦影响到了局势，我绝对不会容忍。”
看来世界是知道了，曲月一点都不意外，道：“放心，你知道我的性格。”
世界是个明眼人，他的信息储量比任何人都多，看得自然也比所有人透，清楚地知道万俟曲月不是个单纯天真的派，心狠手辣、冷酷无情还差不多。
“说到你哥的婚事，你自己有什么打算吗？”
“没有那个想法，说不定以后会有的。”
她轻描淡写地说。
世界看着这女人的脸，她的眼中没有所谓的温柔，藏着野心的双眼。
李暮望向窗外，看着已经恢复如常的万俟一族的领地，想起那日的辉煌与璀璨，是四大法则化身之一的光明订婚的日子，谁都想不到新娘竟是一个凡人女子。
四位法则化身应该是已经沟通好了，达成了统一。
这不意味着其他家族能够容忍一个凡人踩在自己头上。
也是从那一天，李暮以及大部分的人意识到了，曲月再怎么爱着自己的亲人，也不会放低自己的底线——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在那场订婚仪式上，姹紫嫣红的花海中，明明月光下，作为四大法则之首的黑暗仿佛将整个夜晚纳入了自己的腰包，她说：“哥哥，我会让你幸福的，那么就让我们履行约定吧。”
闹剧，就此拉开序幕。
“看来，我又有事要做了呢。”风莫休摊开手，“真是的，我工作量又多了。”
“这事需要四大家族共同处理。”金御道，相互牵制，也是为了更好地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避免有家族借此栽赃。
“可以啊，反正你们不妨碍我们。”风莫休眯着眼睛道。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有些怪异，这是什么意思？
“离第二法则诞生还需要多久？”誉玉侧身问道，他隐约感觉到他血缘上的父亲和旁人的不同，是那种很不妙的不同。
世界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说实话，风莫休是世界诞生这么久以来遭遇的唯一的一个不稳定因素——曲月的一切尚在他的掌控之内。
“这就看那两位法则化身怎么看了。”
誉玉猛地抬起头，道：“另外两位法则直接插手了法则的诞生吗？”
“嗯，他们现在在法则的诞生。”
誉玉这下明白了，为什么鲲鹏和一正的气息会出现在领地内，但他不明白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是想要将自然法则拉拢到灵力者们的阵营吗？不对，那样的话，世界必然会直接出手，不会像现在这样慢条斯理地跟我沟通。世界这么有信心自然法则不会被灵力者们利用吗？
······一个疑点。
眷当时帮助我复活的时候，我再次出现的地点并不是死去时候的位置，而是更换到了一个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誉玉孩童的脸上出现了与之不匹配的严肃，那么，真正法则的诞生的降生地点也是这样吗？那么，到底是谁控制了，还是谁一切都是随机？
世界还知道些什么？他为什么这么确定妈妈不会成功，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在意妈妈的计划？这么一想，妈妈计划的真实目的并不是压迫凡人，阻止他们的崛起，更像是维持灵力者们和犯人之间的一种微妙的平衡。
曾经在世界最黑暗污浊的角落里挣扎的她是想要平衡“暗”与“光”之间的关系嘛？
无数的想法从他的脑中快速地划过。
妈妈曾经说是要反抗世界，我为什么想的会是：妈妈的意思一定是帮助灵力者，与凡人敌对呢？
誉玉捕捉到了其中的矛盾。
一个劲爆消息就打破了黎明的宁静。
“到底是谁动的手呢？能在一夜之内做出这种骇人的事。”风莫休面上的笑容不退。
李暮抿了一小口早茶，道：“这么说来，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与风氏但凡关系亲密点的家族，无一不是落得个灭族的下场。”话里话外都是这件事就是风氏下的死手，在外人看来就是刚上位的风氏给不听话的华氏一个下马威，看着倒是给昨日的万俟一族看的——我不怕你们，尽管来。
“哈？你不会是认为我会做出那种事吧？”风莫休笑眯眯地看向白季，眼神里没有一点笑。
李暮不语，静静地喝着茶。
在场的所有家族嘴上不说，但是打心里都觉得是风氏下的手。
风氏拥有难得空间能力，如今家族人数众多，实力超强，别说是那几个家族了，再来一倍照样可以。再而，华氏原本是木氏的附庸家族，而风莫休和木氏早就结了仇，昨日的两位法则化身那么一刺激，估计就会做出这种事。
事实上，四大家族随便挑一个都可以做到，而且都有充分的动机。
但是，没人敢直接和风氏在这时候撕破脸。
风莫休倒也不躲着，直接道：“怎么，你们李氏就不能了？我看你还是个拥有部分光明法则权能纯灵体呢，你就没有那个心思把华氏直接铲除了？当年的事你估计也没忘啊。”
若是直接承认，李氏在众多家族中的名誉必定会大打折扣；若是回避这个问题，估计会被某些人炒作，再加油添醋一番，说不定后果更坏。
“怎么会呢？都多久的事了，现在万俟一族不都亡族了吗？风莫休，你怎么还这么记仇啊，要放下过去看向未来啊。”李暮平时直来直去，但也不妨碍他说些其他的，毕竟这才有迷惑人心的意义。
“哈哈，怎么会呢，你不就说的是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早就放下了。怎么可能会做这这种毫无人性的事呢？”
那是一个雨天，阴沉沉的天空蒙上了一层雾。
曲月的心上也蒙上了一层纱。
坐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身穿华丽服装的女子，脸上却化着淡妆，反倒是给人一种十分奇妙的美感。
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
同时，也是个凡人妓女，毕竟在灵力者中几乎不会有打扮这么奢华的妓女。
曲月始终保持着微笑，看着这女子一脸地娇羞给哥哥酌酒，两人这么一看倒是琴瑟和鸣的恩爱夫妻，有说有笑。
“阿月，这位就是阿沁，她能干聪明，善良可爱，是个好女孩呢。”御日红着脸，向曲月投向期待的眼神，眼睛里都要冒出金光了。
“嗯，姐姐长得很好看呢，看来没少花功夫在脸上呀，我很羡慕呢。”曲月温柔地回应道，目光一直落在阿沁身上。
阿沁红扑扑的脸蛋配上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看起来真像个清晨下的牡丹花，细声细语地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看来姐姐的技艺非同小可呢，姐姐可以给妹妹个面子吗？”曲月直接岔开话题。
“确实啊，阿月你眼光真好！我当时就是被阿沁的技艺吸引了！你一定要好好看！别提有多好看了。”
“好啊，我一定好好看。”
阿月举起酒杯，笑着说。
技艺确实好得很，甚至比曲月见过的灵力者当中的少爷小姐们还要强上不少，看来是专门找过老师练习过的人，而且花的时间不说又几十年，至少也有个十几年。
真是拼啊。
“谢谢姐姐，确实很好，妹妹我真是大开眼界呢。没想到还有这等人才。”曲月乐呵呵地说。
阿沁害羞地低下头道：“哪有，我还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地方呢。”
“阿月，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举办订婚仪式？”御日兴奋地说。
“你看，我身为四位法则化身之一，排场肯定不能低，而且这可是万俟一族第一次对外联姻，想必会给其它家族释放信号，这可是好事一件啊！你看看，不如就定在下个月的圆月之夜吧，虽然时间紧了一点，但是在夜幕之下的订婚仪式很浪漫呢。这么说的话，礼服就肯定不能差了的，我想想啊，颜色的话就选你喜欢的薄蓝如何？那也要写好邀请函之类的，就邀请······”
御日喋喋不休地说着，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向往。
曲月始终保持着笑容。
“哥哥，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
这一句话打破了这对沉浸在幸福的情侣的幻想。
【阿月，需要我动手吗？】
“不，再等等。”
御日有些错愕和尴尬，手指扭在一起，道：“说的也是，毕竟可是人生大事，不能这么急。得好好安排呢，必须给所有人看看我们万俟一族的荣光。”
阿沁的脸上又挂上了红晕，道：“谢谢你，阿御。”
原来这两人的亲密程度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啊。曲月默默想到，依旧说：“嗯，是啊，必须好好安排安排呢。”
曲月的目光再次落到阿沁的身上。
【阿月，你想怎么做？】
“我已经想好办法了，先回去吧。”
在无人打扰的小巷中，在白日这是凡人们聚集的地方，曲月认真地看着自己唯一的血亲，道：“哥哥，你是真心爱着那个孩子的，对吗？”
御日愣了愣，他知道这是妹妹在向自己求证答案。
“嗯，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她。”
御日在谈及那个女孩的时候，脸上的温柔是无法遮盖的。
“你知道凡人的寿命很短，无法永远地陪伴你？”
“我知道，所以我想给她美丽的后半生。”
“你知道凡人和灵力者之间有着极深的隔阂？”
“阿月，我们······其实已经交往了很久，我们不断地磨合，不断地适应对方。”
“就算，你知道，世界是不会允许这一切发生的？”
“嗯，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你就放心吧。等我处理好，我就给你一场世上最盛大的婚礼。”
曲月的表情并不像是在祝福，她的笑看起来有些悲伤。
哥哥，我希望你幸福，我也一定会给你，你想要的幸福。
【阿月，需要我动手吗？】
“动手。”
【好的。】
噗咚——噗咚——
曲月睁开眼，自己已身处一个通体白色的立方体中，她想都不用想道：“我会妥善处理好的，你大可放心。”
“······哈，我说你，你怎么不先和我讨论呢？”
“这有关系吗？我最后还是会选择我的方法。”阿月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是世界。
世界看起来很自然，一点都不像是生气的样子，道：“那也行吧，随便你了，你肯定可以处理好的，我也就不担心了。只不过这种事你应该先跟我说好，我一个人想那么多也很头疼的啊。”
“那你不也是推出来了？我为什么要费那个口舌和你说。”
“万俟，我先说好，如果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我绝对会出手的。”
“嗯。”
“无论是你还是你哥的私事，我不会插手，但是一旦影响到了局势，我绝对不会容忍。”
看来世界是知道了，曲月一点都不意外，道：“放心，你知道我的性格。”
世界是个明眼人，他的信息储量比任何人都多，看得自然也比所有人透，清楚地知道万俟曲月不是个单纯天真的派，心狠手辣、冷酷无情还差不多。
“说到你哥的婚事，你自己有什么打算吗？”
“没有那个想法，说不定以后会有的。”
她轻描淡写地说。
世界看着这女人的脸，她的眼中没有所谓的温柔，藏着野心的双眼。
李暮望向窗外，看着已经恢复如常的万俟一族的领地，想起那日的辉煌与璀璨，是四大法则化身之一的光明订婚的日子，谁都想不到新娘竟是一个凡人女子。
四位法则化身应该是已经沟通好了，达成了统一。
这不意味着其他家族能够容忍一个凡人踩在自己头上。
也是从那一天，李暮以及大部分的人意识到了，曲月再怎么爱着自己的亲人，也不会放低自己的底线——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在那场订婚仪式上，姹紫嫣红的花海中，明明月光下，作为四大法则之首的黑暗仿佛将整个夜晚纳入了自己的腰包，她说：“哥哥，我会让你幸福的，那么就让我们履行约定吧。”
闹剧，就此拉开序幕。
“看来，我又有事要做了呢。”风莫休摊开手，“真是的，我工作量又多了。”
“这事需要四大家族共同处理。”金御道，相互牵制，也是为了更好地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避免有家族借此栽赃。
“可以啊，反正你们不妨碍我们。”风莫休眯着眼睛道。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有些怪异，这是什么意思？
“离第二法则诞生还需要多久？”誉玉侧身问道，他隐约感觉到他血缘上的父亲和旁人的不同，是那种很不妙的不同。
世界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说实话，风莫休是世界诞生这么久以来遭遇的唯一的一个不稳定因素——曲月的一切尚在他的掌控之内。
“这就看那两位法则化身怎么看了。”
誉玉猛地抬起头，道：“另外两位法则直接插手了法则的诞生吗？”
“嗯，他们现在在法则的诞生。”
誉玉这下明白了，为什么鲲鹏和一正的气息会出现在领地内，但他不明白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是想要将自然法则拉拢到灵力者们的阵营吗？不对，那样的话，世界必然会直接出手，不会像现在这样慢条斯理地跟我沟通。世界这么有信心自然法则不会被灵力者们利用吗？
······一个疑点。
眷当时帮助我复活的时候，我再次出现的地点并不是死去时候的位置，而是更换到了一个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誉玉孩童的脸上出现了与之不匹配的严肃，那么，真正法则的诞生的降生地点也是这样吗？那么，到底是谁控制了，还是谁一切都是随机？
世界还知道些什么？他为什么这么确定妈妈不会成功，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在意妈妈的计划？这么一想，妈妈计划的真实目的并不是压迫凡人，阻止他们的崛起，更像是维持灵力者们和犯人之间的一种微妙的平衡。
曾经在世界最黑暗污浊的角落里挣扎的她是想要平衡“暗”与“光”之间的关系嘛？
无数的想法从他的脑中快速地划过。
妈妈曾经说是要反抗世界，我为什么想的会是：妈妈的意思一定是帮助灵力者，与凡人敌对呢？
誉玉捕捉到了其中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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