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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回 喽兵冒死打冲锋 官军后山搞偷袭

    却说那些人吃粮当兵的平时都歪戴帽子斜楞着眼,一见到老百姓都是吹胡子瞪眼睛蛮横不讲理,有的人还整天吃喝嫖赌,甚至连训练都不参加,好像天爷老大他们老二,除了他们的顶头上司,别人谁也管不了。与其说都是傲气十足!到不如讲,也为无智和愚惷的表现,这目前就到了关键时刻,结果全都是洋鬼子看戏——傻了眼!现在渴了就是现挖井,也解决不了当前的根本问题。正当官军敢死队的人一个个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抓耳挠腮,人人又都想不出办法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上面有喵!喵!的猫叫声。

    眼下已是半夜三更,此地本为大山之中,到处都没有人烟,哪还有猫叫呀!人们喂养的家猫是没有的,除非是山里的野猫还没睡觉。那敢死队长黄建勋就觉得惊讶!他便在原地不动拍了两下巴掌,但非常奇怪的是,随后,就见从上面放下来一条绳子,首先就被那曹宝玉看到,于是他二话没说,便用手抓住往上爬。有人说他立功心切,或叫出风头!其实并不是这样,因为州官袁大人被困山上,至今已有两个多月,他就是拼上命也要尽快,把表哥搭救出来。岂不知他一赶到这里,早就急得浑身直冒汗,方才也光是在一边搓手了,当他第一个看到有绳子放下来时,也就不顾一切,便抓住绳子就往上攀蹬。

    人们也从来没见到过他的本事,这会儿就看他身轻如燕,好似猿猴上树一样,便纵身借力哧!哧!哧!没费多少力气,就非常轻松的上去了。可谁也不晓得他的劲,到底是从那里来的,原来,他是为了救表兄,他也早已热血沸腾,就急不可耐了!甚至,连他自已都不知道,一股力气到底是从哪来的。这时候,在他曹旺的影响带动下,那些敢死队员们也都忘记了,几个时辰的翻山越岭劳累,人人也就奋不顾身,争先恐后,一个跟着一个,用手拉绳子往上上。原来,那抛下绳索的并非别人,而正是在这云崖顶上已经,当了几个月的伙伕土匪道清。

    前面说过,原本安排他跟着袁大人,在招呼今夜的酒席场面,等到大家都吃喝得差不多,不是东倒西歪就是回去睡了,这时候,也快是三更半夜了。袁大人让他借故溜号,去到周围游走了一圈,主要是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动静,回来好向袁老爷作禀报,当他来到这后边时,却听见下面有响声。他便蹲下身子认真观察一会,则看到下边有许多黑点在蠕动!他猜想这一定是外面的人来了,因为他知道今晚上,外边的人一定要来攻打山寨,计划就在这半夜子时。于是他就揑住鼻子捂住嘴,喵喵地学起了几声猫叫!结果双方也就对上了暗号,这就是方才咱们所叙述的,那前面的镜头画面。

    然而,这一下也就好了,近来他们日日想、夜夜盼,现在总是盼来了救星!今天晚上官军来偷袭,袁大人就组织他们几人,在山上作为内应来帮忙。再说那狮子山的人马,也正在山前做佯攻!军情也比较急,那些喝醉酒的人有的酣睡,有的在说梦话!而多数人还不知就里。由于道清的协助配合,也为敢死队员们在攀崖登顶时,少受阻拦和干扰了,换句话说,则就解决了一个最大的难题,咱们暂且按下这里慢表。

    却说狮子山上的人马,从前面攻打山寨的场面是更加激烈!所以前面也热闹得很。由于狮子山的人马已经有过前两次的教训,他们这回来就多带了软梯,又是从正面攻击全面开花!意在分忧敌人的精力。虽然佯攻假打可就如玩真一样,狮子山上的几位头领,尽都是身先士卒,冲锋在前!所以,他们才上下一心,亲密无间,情同手足。而下面的喽罗也不甘心落后,大家都登着软梯是前赴后继,尽都是舍生忘死,不要命的往上攀爬!其喊杀声又不绝于耳。就听那催阵鼓不停的敲,震天的号炮嗵!嗵!的乱响,也真有一鼓作气要拿山寨的可能!所以,既便就是把山上的匪徒们,从梦中惊醒了可也给吓懵啦。这时候,山上就有人扯住喉咙喊叫:“快来人呀!都快来别睡了!狮子山上的人马,又来报仇攻打山寨了!我们的人快要上岗守护,若再晚出来一会,敌人就要上来啦”。

    可是,尽管他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一个人回应!为什么?因为匪徒们都喝了酒,而绝大多数人又喝多了,并有不少人已离开酒场,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睡觉去了,恐怕都已经进入了梦乡。现在,还有少数人也喝多了没有走,有的趴在桌上,有的躺在地上,是五花八门,丑态百出!都像死狗一样呼呼大睡,哪怕是下大雨、打炸雷,他们都不会醒的。其次还有人象猪一样在哼哼!原来是在做梦说梦话!因为他们都喝得醉蘸蘸的,就如一堆烂泥一般还在说酒话、做美梦,今晚上全山寨连个岗哨也没放,真可说也太疏忽大意了。再说,这云崖峰又陡峭无比,也实属大自然的刀斧神功!特别在接近山顶一段距离,就犹如擎天立柱也无路可走,要上下就只能坐吊斗,平时就是不派人守护,外人想上去也不容易!所以土匪们麻痹大意,也都习以为常了。

    却说那狮子山上的人马也正在前面挑灯夜战,实际就是聋子耳朵——摆设!他们也是瞎嗷嗷乱叫唤!也根本不起啥作用,不过却把敌人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了。岂不知他们的目的就在于,要掩护官军敢死队上山,所以这就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那些官军敢死队员们也就趁这机会,从后山崖壁攀登上去了。就给敌人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冷不防的,突然出现在敌人的身后,打对方个措手不及,则把敌人杀得落花流水!因为山上的土匪都喝多了酒,有的睡着了叫都叫不醒。这回可让官军敢死队,占了一个大便宜,他们就象是关住门打狗,在笼子里边掏鸡,是一抓一个准,有些土匪们还在酣睡中,就被对方抺去脖子给宰掉!而连垂死挣扎都没有来得及。

    几个倭宼头头虽然没有咋样醉,但也是打绳的摆手——到了劲!他们个个都喝了不少酒,而没有喝多的也只有极少数,或叫很少几人,把他们这些人全加起来,也不足山上总人数的五分之一,而且一个个还都像是,晕鸡子一样迷迷糊糊,哪怕就是想反抗对方,可也已经丧失了战斗力。所以,事到如今也是杯水车薪,他们就是再急、再气、再后悔,也都是枉然了!因为大敌当前,在时间上也刻不容缓,换而言之,也就是不容人多想,一些少数清醒的人,便马上去找自己的兵器。由于此之前,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大家也都松懈麻脾,就根本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突然有敌情要打仗!再说他们平时一般,都要把武器集中起来,放在一处兵器架上,每当用时自己便去取。

    然而,要和敌人拼命对垒,手里就必须有家伙才行,若是赤手空拳又如何对阵?这回当用上时人人都是临时抱佛脚,现在敌人一下子又上来这么多,他们也是寡不敌众,所以胜算也就可能。眼下要与敌人角逐对抗,就急需要把大伙叫醒组织起来,这样就得到每个窝棚里去喊叫,哪怕是强拉硬拽,甚至,也有拉不起来的人!比如说,有个别人哪怕被拉起来,也还在闭住眼睛说酒话。就在那吃喝的当场,就有这样的一桩事例,当一名醉匪被人硬从地上拉起来后,他开口就说:“兄弟你别开玩笑行不行,再说我也没喝多,要不然,你快倒酒我陪着你喝!”也真是出尽了洋像,有诗为证:

    敌军山前喊杀声,惊醒梦中喽罗兵;

    齐喊乱叫把人催,大都还在睡梦中。

    他们这伙土匪也从来没有受过训练,又纯属于一群乌合之众,平时只知道打打杀杀抢东西,真到了关键时刻,就手忙脚乱抓瞎了!比如,有一部分被喊叫起来的人,则按照以前的老套路,拿了兵器就往前面跑!实际上,他们都不担心敌人会冲上山顶。因为这云崖峰本身就为天然屏障,只要队伍里不出现叛徒内奸,给敌人帮忙作内应,外面的敌人要上来也不可能,如果要是上来就必须得有,人从上面放下绳索和吊斗,把下边的人拉上来才行。

    结果,这次山上的匪徒就上了当,由于他们只注意了前面防守,而着实没料到却从背后,一下冲出来一哨人马,他们个个都是身穿号铠、短打,胸前胸后都有一个兵字。再看他们手中的兵器,大都是鞭、锏、刀、剑等,全以短家伙为主,这些兵器,行军打仗携带方便!官军敢死队员的突然到来,他们就如神兵天将似的,一下就把山上的匪徒都给吓懵了。有的人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便在心里说这些人是真的吗?还有人先摇摇头,然后又用手拍拍自已的脑门,就陷入一种迷茫和深思中……

    或许有人会问:“他究竟怎么啦?其用意又是什么?”

    其实也不难理解,他先是脑子糊涂不清楚,所以,才拍了拍脑袋要清醒一下,自已到底弄没弄错人?当他认真细致地回想后,结果还是让他失望了。此时,又见一些人忽哨一声,则杀向了山上的土匪强盗!他们不是用刀砍就是用剑刺,然而也是鞭打、斧劈和刀剁!另外,还有人用弩弓和火枪射击!真可说是八仙过海,各显本领。但见那曹旺、曹宝玉,第一个冲在前面,是不顾个人安危,手使钢刀勇敢拼杀!他好象杀红了眼,一时间只把敌人杀得,喊爹叫妈四处乱蹿、乱逃要躲避。

    前面述过,他曹旺是第一个抢先奋勇登上顶峰的,而那放下绳子拉他上去的不是别人,就正是道修、道清师兄弟。原来,他们二人是按照袁大人的安排,是专门接应来人的!那第二个被拉上去的人,便是敢死队长黄建勋。而在军队里,凡是当官的吃的都是红脸饭,而且竞争也很激烈!谁表现得好打仗勇敢,就能会被提拔重用!而在关键时刻就得冲锋在前,退却在后,一点都不能含糊。结果就这样,那道修、道清师兄弟,就陆陆续续地把下边的人,全都给拽上去了!当官军敢死队的人上去了一部分后,他们就把道修、道清两人给替换下了。所以,就有人接着继续往上拉,那先上去的人也存不住气,他们早就心动手痒痒,就听有人说:“咱们先上来的人就不要再等了,干脆马上快动手”。

    也就没等黄队长下命令,那曹宝玉就手拎钢刀,便第一个冲上前去朝着那些,如同惊弓之鸟的匪徒们,就大开了杀戒。就看他抡起钢刀砍向了敌人,而且是勇猛无匹,锐不可挡!与此同时,那些已经上去的人,则唿哨一声!就象炸了窝的蚂峰,都跟着他往前冲!这时候,那道修、道清师兄弟俩,也都加入行列投入了战斗!他们上来人全是:

    打打打!杀杀杀!人头砍掉像西瓜。

    撇下爹,剩下妈,老婆在家眼哭瞎。

    两军对阵见不少,从未见过这拼杀。

    此一来,山顶上就像开了锅一样热闹!加之狮子山的人马一个劲的在前面攻山,不光是擂鼓鸣金,且号炮声、喊杀声、叫骂声、人喊马嘶,则是杀声震耳,响彻云霄。其实,他们也是属于造声势没有动真格的,换而言之,就是在做表面文章!然而,真正实打实里在作拼命搏杀的,还是从后边偷袭上山的官军敢死队,正在与山顶上的匪徒在厮杀。就听得云崖顶上是杀声、喊声、叫骂声,以及受了伤还没有死的,匪徒们有的哭爹叫妈,再搅合着唏嘘和叹气声,一时间又不绝于耳!也就汇作在一起,就如山呼海啸一般,可让人觉得心惊肉跳!噤若寒蝉。

    八月十五的月亮也格外明,但在千脉山中云崖峰上,却是杀声震耳,号炮连天!当曹旺、曹宝玉第一个,冲到匪徒们吃喝的地点时,此刻,这曹旺、曹宝玉又是在一直惦记住袁大人的安危。他本来是救人心切,又是个憨胆大的猛浪汉子,为救表兄他就好像疯了一样,可说现在敢闯龙潭虎穴!所以他就当仁不让,身先士卒打冲锋。但见他手使钢刀,一舞起来就好似风车一样圆,是逢人便杀,见人就砍!犹如虎趟羊群,便朝着今晚上吃醉了酒,还仍然没有走,正躺在地上睡的土匪们,是好一阵子大杀大砍!就如砍瓜切菜一般,也真杀个痛快!有诗为证:

    英雄胆略比天大,艰难险阻全不怕;

    勇闯虎穴斗顽匪,克敌制胜把贼杀。

    原来,就在土匪们吃喝的现场里,到处都是一片狼籍,不是凳子倒就是桌子歪,其菜碟碗筷和茶盞酒坛,可说满地扔的都是,由于已过午夜,也没有什么人在喝酒了。这时候曹宝玉就发现,在西北角上蹲着一个人!仅从外貌轮廓上看,就觉得非常眼熟,于是他便发话道:“那边可是表兄呀!”

    接着就听对方说:“你是表弟曹旺?”那位反问者不是别人,原来他正是两个多月前,被劫持上山的袁大人,常言说吉人自有天相,邪恶者必受惩罚。方才也是他指挥道修、道清师兄弟,去后面接应官军敢死队的,然后,又派出了他在山上结交的,另外两个人,一个名叫余三,另一个名叫柳四,袁大人便让他们想办法去接应,狮子山上的人马上来。眼前,袁大人也是在此坐阵指挥,因为他不想过早地暴露自己,于是,也就暂且躲在了一处角落里,而那地方又不容易被人发现,结果却先与曹旺接上了头。这就叫运筹帷幄定下计,兵匪联合捣窝!岂不知,他也正在角落里观察山上的动静,就单等候着攻山的官军人马上来后,他要协调指挥和引导,自己方面的人同仇敌忾!一起杀敌。而曹宝玉一献身他就发现了,再说两人自小就在一起长大,就像炮药和捻子一样,二者不可分离,所以,当他听到了曹旺的问话时,便就立刻作出回应。

    那曹旺也听出了对方正是袁老爷的声音,也就不由喜出望外,随即说道:“哎哟!真是表哥您呀!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可把我给急死了!”他说着便跑上前去,搂住袁大人肩膀是张嘴大哭。就好像是有天大的委屈似的,然而,他肚子里还真有千言万语,万语千言,要对表哥讲,可是,把嘴张了几张也没有说出话来!由于他心里激动!情绪一紧张,也就把在嘴边上的很多话,与其说是给憋回去了,到不如说是全都忘啦。你别看他们表兄弟俩才分开两仨月,没在一块儿,而此时此刻在这里邂逅相遇,也真相是久别重逢一样,而双方心里想的也都差不多。尤其是曹旺见到了表兄,他现在就如个小孩见到大人,要忆起往事又不堪回首!再说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事情让谁碰到了都是一样的,所以,他的心情不好受也很自然。

    这时候,就听袁大人说道:“表弟别哭,现在是大敌当前,我们一点儿都不能麻痹,听我的赶快去先收拾了敌人再说!”

    曹旺就赶紧擦拭了眼泪,向敢死队长一招手道:“黄队长!你快来我给你说!”

    那敢死队长黄建勋,立即就来到了跟前问:“你有什么事?”

    曹旺指着袁大人对他说:“他就是我表兄!也是还没到任的州官袁大人,你是否让几个弟兄保护住他,使我誊出手来多杀几个土匪强盗狗日的!”

    “那好!你就放心吧!袁大人的安全交给我保证万无一失!谁敢动他一根毫毛,我就叫他立桩旗杆!”接着就喊道:“刘绪、吴能快过来!”

    “请问队长有何吩咐?”随着回答便过来两名敢死员,看他们俩也都是彪形大汉,估计都能打仨携俩,二十五个打一百。

    敢死队长黄建勋便小声告诉他们:“我命令你们二人现在哪也不能去,就在这里专门保护着这位袁大人,他可是我们郴州的父母官,我们今天来冒死拼命,主要就是为了救他。其次才是,捣毁匪巢消灭这伙顽匪!假若是袁大人有半点闪失,我就拿你们俩个人试问!那就是要掉脑袋的!听清楚没有?”

    二个人一口同声地答道:“听清楚啦!请队长放心!我们向您保证,谁敢动大老爷一下,我等就与他拼命”。

    袁大人则笑着说:“我要特别谢谢黄将军和诸们弟兄,我不能拖累你们,而且还与你们一起杀敌!让咱们共同协手,同仇敌忾!把敌人老巢一窝端了吧!”

    那敢死队长黄建勋闻听后很受鼓舞,马上就热血沸腾来了劲!因为他黄建勋现在只是个千总,要与将军比还真是缺了一大节,也就是说还着两级差得很远。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朝洼处流,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而每个人都想进步,希望能向好的方面发展!这位黄队长也不例外,眼前只是个千总,也属于是兵头将尾,以后要进步就必须攀高枝。他听说这位袁大人不寻常,这次自已担当敢死队长来救他,如果博得了他的好感,他能在我的顶头上司面前,到时候说句好话,我又何偿不会晋升!所以他就在打如意算盘。然而,这次袁老爷与他一见面,就遵称他是黄将军,给他戴了个高帽,所以他也非常高兴!就不由心花怒放,热血沸腾,心中激动。

    因为人是感情动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份情感,他黄队长听了恭维话,也是照样心潮澎湃!再说他也诚心想巴结,这位新来的州官老爷。这会儿,他黄建勋就像喝醉了酒一样,又好像要成仙似的则有些飘飘然了!所以,就把他喜欢得屁颠、屁颠地,心里就跟用湿抹布抹着上,是美孜孜的高兴坏了。袁老爷虽然不是他的顶头上司,可他是朝廷派来的命官,在郴州、在湘南,也都是屈指可数的大官,到时候,还不知会因为什么事,就需要求到他,所以,他也不得不小巴结。咱们先不说他想入非非,再说此时的曹旺,他挥舞着手中的钢刀就如砍瓜切菜,一时间,则似如劈竹,势不可挡,也杀得十分痛快。那曹旺在与匪徒们打斗时,他在敌人中间就如穿梭,不光游刃有余,且还越杀越勇!因为匪徒们全都喝多了,一个个醉得就像烂泥,大都躺在地上如死猪一样,你不照屁股蛋子上踢几脚,他们都不会吭一声的,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