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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玄子假意念咒,水魔无支祁归降

    话说那水魔无支祁别了黑孽龙,出了东海,找念咒之人。这妖魔立在云头,张天神目,四处看了看,未见异样,正急得抓耳挠腮,忽听云头下有人嘀嘀咕咕讲话,这无支祁忙闭住了气,缓了呼吸,用爪子作了个听筒,只听一只幽灵讲道:“老兄,好险呀,今日差点丢了性命。”另一只幽灵讲道“我也是,先说说你的。”另一只幽魂接着讲道:“东街的一个店家刚娶了一房小老婆,晚上我想附在她身上取一点喜气,刚进门坎,被那门底下蹲的大黑狗给瞧见了,那大黑狗可厉害了,又撕又咬,吓得我跑了几条街,才把它给抛掉,险些被那恶狗捺住……”

    另一只幽魂应道:“你那算什么,我那才叫险呢!我正在树林里悠荡,看见长青山下站了两个汉子,长得一模一样,我正想前去看个究竟,其中有一个汉子,掏出一把宝剑,那宝剑光芒万丈,把我的心都射穿了几百个窟窿,我跌倒在地上,听那个汉子说什么轩辕宝剑,去杀东海黑孽龙,我的心到现在还痛着呢!”两只幽魂叹道:“人类都说人难过,那知我们幽魂更难活。”

    云头上的无支祁听得明白,自语道:“既是黑龙大哥的仇人,定是咒我的仇家。”一伸子把那两只幽魂像捉小鸡似的给捉了过来,两只幽魂被冷不防攥到一只毛茸茸的手中,只露出半个脑袋,早吓得张口膛舌,无支祁喃喃一笑,问道:“小东西,谁说要杀我大哥,哦?快说!”一只幽魂战战兢兢的讲道;“不是我们。”那无支祁一听怒道;“谁问你这个?”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对着小幽魂“嘭”的就是一个指崩,无支祁将那小东西扔在云端,那小幽魂头晕脑胀迷糊的转悠起来。无支祁翻了翻眼皮看了看另一只,那一只叫道;“大王饶命!那两个人在长青山。”无支祁嘿嘿一笑;“不是嫌你们垫牙,早把你们给嚼了,饶你去吧!”从手里将小幽魂丢了下来,一脚踹在小幽魂身上,痛得这小东西吱吱乱叫,一溜烟的跑了。

    那无支祁驾着黑云,来到长青山界,站在云头用手搭了个遮阳,往下一扫果见两个少年,一个身着白袍,一个身着黄袍正在练功,那无支祁看了半天暗叫道;“好剑,好剑法,凭我的手段恐怕连他两人中的一人都不能敌,如此练功,口必生渴,不如我如此……倒也省了力气,到时夺回他的宝剑,嘿嘿……”

    这无支祁果是精灵,落下云头,化作一老老翁,只见:

    两鬓苍白背如弓,声音嘶哑言不清。

    高呼厉叫听不见,一走三颤惧刮风。

    本是千年老猿怪,如今幻作害人精。

    化作这么一个垂死的老叟,何人会起疑心?这就显出魔王的精处来。好妖魔在那山边的岔路上,变出了一张桌子,一个茅棚,一张桌子放了一撂旧碗,几个瓦罐,旁边立了个火炉正冒着烟,几个枯树桩子,权作凳子,做起了买卖来。

    果不出所料,两位玄子练完了功夫,擦了把汗,果然口渴,四周看了一下,没有水源,抬头看了看树上也没有果子,黄玄子舔了舔嘴唇讲道;“要是有一碗清水,那该多好!”一阵炊烟飘来,黄玄子惊道;“莫不是烈山氏又烧山了?”白玄子应道;“非也,烈山氏烧山是有季节的,此烟定是人家做饭烧水的篝火。”一说到饭倒勾醒了两位玄子肚子里的馋虫,二人的肚子里都咕咕噜噜的叫了起来,两位玄子相视一笑,往那起烟的地方走去……

    二人的讲话,那老叟正竖着耳朵听呢!一见二人往这方走来,忙拿了一把断了边的破簿扇,坐在一个破木桩上,慢悠悠的摇着扇子,半眯着眼睛打起了瞌睡来。两位玄子走向前去,对那老叟鞠了躬,叫道;“老人家讨口水喝。”那老叟慢慢地睁开眼睛,打岔问道;“客官要问路呀?”就这一瞬间,白玄子眼尖,对黄玄子讲道;“我看这老叟目露凶光,有妖气,恐非善类。”黄玄子讲道;“师弟多疑了。”这一切那老叟都听得仔仔细细,

    老叟心里恨道;“那穿黄衣的小子傻头傻脑倒好对付,那穿白衣服的小子倒是个心狠机灵的主,一见到他背上的那把宝剑我的心就发怵。

    老叟咬了咬牙,暗暗恨道;“等中了我的毒,不怕你不听服!”黄玄子讲道;“老人家,我们是来喝水的。”那老翁含乎的应了一声道;“喝水的,好好!桌上的水凉了,我给你倒点热的去。”刚走几步,故意跌了一跤,黄玄子急忙上前搀扶。

    老叟谢过寒叙一番,讲道;“我开这个茶亭,都是给那些上山砍材的樵夫、猎人喝的,时间久了,大伙都认得,时常多打一担材,给只野兔什么的,这水不要钱,难得见你穿戴这么整齐的过客,我把碗给你洗洗,倒点热的兑着喝,别喝坏了身子骨。”黄玄子更是深信不疑,对白玄子讲道;“师弟真是多疑,差点误了好人。”这老翁把那一罐烧开的热水端了上来,趁二人不注意,丢下了一粒毒药,你道此为何毒?

    取那五毒虫,囚于一大瓮,让其自残杀。遗一才通灵,此毒非凡毒,名曰蜈蚣盅。

    此盅最是精,入体钻骨中,只要入得口。肠胃融成水,骨肉化作浆,神仙枉再生。

    这老叟把桌上凉水倒掉半碗,兑了些热的,对二玄子笑道;“这水是老汉从山涧里背回来的,甜的很。”那黄玄子早等不急了,一口气喝了两碗,喝了那水顿觉神清气爽,精神一振,在嘴上抹了一把,对白玄子讲道;“师弟,我早就知道这老翁是个好人,这水我也喝了,倒不是没事?”

    白玄子见此也喝了两碗,那碗刚离口,这老叟哈哈大笑,背也不驼了,气也不喘了,目露凶光,怒道;“两个妖人可认得我东海黑龙大王麾下无支祁?”白玄子道;“中计了,不好!”拨出宝剑就要拼杀,那老叟显出原形变成了一只大白猿,手里多了两根兵刃,一黑一红两根棒杵,这妖魔哈哈大笑起来;“两个妖人,喝了我的毒茶命不久矣!”黄玄子讲道;“我与你素无冤仇,为何要害我等?”这妖魔讲道;“与俺黑龙大王为敌的就是我的敌人。”白玄子讲道;“我一看你就知不是善类,你个妖怪,拿了两根棒子,是卖油的,还是杵米的?”无支祁怒道;“你这凡夫俗眼,怎生识得我的法宝?”

    盘古一斧分两仪,清升为天浊为地。我的法宝此中取,阴阳二仪之二极。

    白玄子叫道;“我呸!拿的武器再好你也是个妖怪,与那黑孽龙一伙,悖天理而行,作鸡鸣狗盗之事,整日以杀生为业,决不是什么好东西!”白玄子道;“妖怪看我的宝贝!”白玄子拿出宝剑,那剑果是宝剑,轻轻一抖发出龙吟之声,这无支祁一看,二个玄子中了盅毒没事,心里不由有些发虚,牙一咬,狠了狠心挥起那阴阳神杵迎了上来,那剑是宝剑,此杵非凡杵,一场好杀,只见:

    剑如翻蛟起杀气,杵产闪电鸣炸雷。一名是推山倒海的英雄汉,一位是吞云吐雾的老魔贼。

    剑气荡处山也摇,杵波扫到命即毁。

    拼杀得:太阳无光天变暗,飞砂走石狂风吹。

    宝剑舞的水难进,神杵摇的电光飞。

    一个大骂下毒害了自己,一个大骂狂咒自己的老魔贼,二人大战几十回合,那妖魔那能比得上吃得仙蟾的白玄子,体力渐渐不支,好妖魔一个空翻站在山头的一个制高点,骂道;“两个妖人,妖命真大,居然连我的五毒恶盅散也杀你不得?”

    白玄子也回骂道;“你这个无耻的小人,胆敢用毒毒我,看我不杀了你!”那妖魔讲道;“若不是你先咒我,我又怎会用毒毒你?”白玄子一听怒道;“好个不讲理的老妖魔,看我不砍了你!”一扬那轩辕剑,好剑,那剑气长如彩虹,如恶龙摆尾,直劈下山头,那山顶一下从顶直劈下来,把里面的山神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出来直呼饶命!

    妖魔好手段,一个鹞子腾空,轻轻躲过剑气,将那阴阳神杵言了声长万阵响雷,直捣白玄子,好宝贝一道银光,白玄子不防,叫了声不好,那神雷直捣在白玄子胸上,只听轰的一声响,直炸的白玄子,面如黑炭,头如扫把衣衫粉碎,好在是金刚之躯,这厮打了个趔趄,稳住了身子,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吓得黄玄子急忙扶住,叫道;“师弟,怎样?”那无支祁喜得哈哈大笑,骂道;“小妖人,胆敢先咒我,此即教训,看我取你命来,”言毕提着那杵,一步一步走来,黄玄子道;“师弟稍坐待我取那厮性命,为兄报仇!”黄玄子提起那轩辕宝剑,杀了过去,这魔怪有了上次得胜的经验,也不答语,将那神杵对准黄玄子叫了声长,一阵响雷电闪雷鸣般滚来白玄子坐在地上,正调息内气,看见无支祁又要害人,忙叫声“小心,”灵念一思,体内的护体元精飞了过去,替师弟黄玄子挡了一击,那炸雷余波尤把黄玄子推倒在地。

    白玄子不愧集万鬼之智于一身,心中思道;“这魔王口口声声说我咒他,才来寻仇,不如将计就计,”骂道;“老妖魔休要猖狂,吾这就念咒,让你不得好死!”无支祁一听又要念咒,果然吓得停住了脚步,黄玄子一看,硬把这厮给吓住了,高兴的叫道;“师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把那咒语教给我,我也念个千儿百遍,咒死这个人不人熊不熊的恶魔!”

    白玄子他使了个眼色,告诉他不要再多说话,那魔怪呆在一旁,看了二人挤眉弄眼的也没有念咒,骂道;“好个妖人,竟敢合伙讹我!”又杀了过来,白玄子急中生计,讲道;“再走一步我就念了,妖怪你可知我何时念咒的?”那妖魔答道;“寅末,卯初。”白玄子一想自己与师弟当时正在看剑,莫不是念了剑上的梵文,还是姐姐授自己的骷髅咒语?思毕骂道;“死妖怪,我可念了。”把剑的梵文轩辕宝剑念了一遍,那妖魔一看没事,骂道;“又要唬我!”举起神杵又杀了过来,

    白玄子又将骷髅上的咒语念了一遍,那无支祁立时口吐粘沫全身结起了白霜,倒在地上,身上冒着寒气口中叫道;“大仙饶命!”白玄子恨道;“饶你才怪!”又念了两遍,那魔王痛甚一口将那骷髅小人从腹中吐出,白玄子一把抓回,思道;此物怎跑到他的腹中?想到在东海玩耍时无故被地黑孽龙害死,为此骷髅小人那黑孽龙竟把自己的胳膊活生生的折断,拧了下来,心中狠道;我不念个千儿八百遍才怪呢,痛死你这个老杂毛!白玄子在心中又念了一遍,见那白猿没有反应,又念了一遍,还不见动静,暗叫“不好”莫不是吐了出来就不灵了?万万不能让他给瞧出来。

    白玄子咳嗽一声,顿了顿噪子,对那白猿精无支祁讲道;“你可愿降我?”说完又装作又要念咒的姿势,那白猿吓得连连作揖,磕头高呼饶命,白玄子讲道;“饶你可以,以后你可听我调遣?”那魔王连连点头,白玄子笑道;“起来吧。”将那骷髅小人攥在手里,暗暗念动咒语,小人口中吐出冰丹一粒,白玄子拿起冰丹,丢在地上讲道;“念你诚意有降我之心,赐你解药一粒,即刻服下。”

    那妖魔拜道;“多谢多谢。”不知是计,拿起那丹一口吞下,站了起来,哈哈大笑,骂道;“小小毛人,雕虫小技,岂能降我?”拿起那阴阳神杵,欲砸了过来,白玄子冷冷一笑,念动咒语,那无支祁又倒了下去,阴阳神杵掉在一起,响了一声炸雷把地下的土地公公给震了出来,那土地公跪下拜道;“小神并未冒犯,请上仙饶命!”白玄子讲道;“不干你的事,退下吧。”白玄子看了看身上的衣袍全烂了,喊了声“站住。”那土地公吓得急忙又跪拜不已,白玄子讲道;“有劳土地公,给弄件衣服来,那土地公怎敢怠慢,慢让小鬼给送了一件。”白玄子换上了新衣,觉得合适,叫道;“退下吧,那土地公方才隐去……”

    再看那无支祁,跪在地上又叫饶命,白玄子又要狠狠的念了一遍,问道:“你这畜牲,最不义气,这次可愿真心降服?”那妖魔头磕的如同鸡啄米,答道:“这次誓死再不敢反叛,白玄子用手去拿那杵,不防被电击了一下。”

    白玄子怒道;“这兵刃怎么使用?”那妖魔见无害他之意,眉色飞舞,用手朝天一拱,答道;“此件宝物非凡物,乃天地初分之时阴阳二气凝结,天地两仪之轴也,红的那支杵带有阳气,黑的那一支杵带有阴气,只要两杵同时碰在一处,就会产生炸雷,任何物件都会被炸死,此宝长短自如,纵有千军万马尤不能敌。”白玄子心中思道;“怪不得那么厉害,原来是天地之两极也。”白玄子道;“那我问你,这种杵为何你能拿得我却拿不得呢?”那妖魔嘿嘿一笑道;“我拿的是轴端,是故不会被电击。”白玄子暗想;此宝远胜在我屠龙剑之上,若被那黑孽龙得到,岂不那黑煞更难对付。白玄子讲道;“这神杵果然是好宝贝,黄玄子师兄你正好缺了一把好兵刃,还不拿去!?”那妖魔面露难色,似乎不肯。

    白玄子,“哼”了一声,装作很生气又要念咒的样子,那妖魔无奈只好作罢,黄玄子好不喜欢,拿起宝贝,欢喜非常,对那不远处的一处山头喊了声“长”,击了一下,那山头果然被雷劈开,吓得那小山之神,连滚带爬的跑也出来,高呼饶命,黄玄子道;“打扰了,既到贵处不防尽个地方之谊,备些酒菜。”白玄子也道师弟说的是;“我早就饿了,那山神急忙弄了些酒菜,二玄子边吃边饮,山神立在一旁伺候着,那无支祁在一旁看着又吃又喝的二位玄子馋的直咽口水。

    白玄子道;“即降了我等,不妨也过来吃一些。”那山神也给无支祁弄了些酒菜,喜得这妖魔,喃喃叫好。对二玄子拜了又拜,那妖魔看见二位玄子脖子上的通天灵犀叫道;“我说我的蛊毒怎么不灵,原来是二位大仙佩有通天灵犀呀!”白玄子问道;“佩此又怎样,那妖魔果是好见识,答道,犀食众毒草而不死,故能解百毒,此角是灵犀,乃犀中之王,能避水避恶解毒,正是我那盅毒的克星,实在难得。”二玄子不由心中念道;“师傅果真是周全之人,知徒儿与那黑孽龙斗智斗法,步步惊魂,恶障丛丛,那众妖魔知道我要取那天书,必定会想着法儿害我,师傅不愧为老祖,有先见之明,早把解毒法宝给徒儿佩上。”

    黄玄子对无支祁赞道;“没想到你这魔头,知道事还真不少,凭我兄弟的本领,再加上屠龙宝剑,你看能否杀了黑孽龙?”那妖魔吃着酒菜,经黄玄子一夸,正中心怀,喜得得意忘形,这妖魔讲道;“屠龙剑就是再厉害,还是杀不死我大哥的。”

    白玄子一听咳了一声,装作很生气的模样,吓得无支祁急忙闭口,黑孽龙的事再也不肯往下讲下去了,那黄玄子也是个乖巧之人,给这妖魔斟了一杯酒,那妖魔又高兴的讲道;“要想杀死那黑孽龙必先找到盘古氏所遗的天书《五岳渎经》不可。”黄玄子和白玄子暗想这怎么和师傅讲的一样?白玄子也对那妖魔讲道;“无支祁,你果真是好见识!”也给这妖魔倒了杯酒,这妖魔王喝的微醉,不由连声叫好,多谢多谢,把那黑孽龙的弱处全倒出来了,这魔王又讲道;“要想找到天书《五岳渎经》必先找到开启灵山的钥匙。”白、黄二玄子异口同声的问道;“钥匙在哪?”无支祁挥了挥爪子,接着讲道;“那钥匙就是轩辕黄帝所造的十五面宝镜,只有找齐了宝镜,才能开启灵山,那天书才会现身,只要天书在手,只需朱笔一抹,那黑孽龙想活也活不了了。”

    白玄子点了点头,从怀中摸出那柄天玄镜,没想到那妖魔还真有见识答道;“这是天玄镜,当年大禹治水开山破石,为了赶工期,轩辕黄帝特制的这柄宝镜,在黑夜中能像太阳一样散出光芒,这样大禹领导民众日夜都能干活,这柄宝镜是十五面轩辕宝镜中最末的一面,真正最厉害的在龙门,豫州龙门,那才是真正厉害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