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想做女儿
清晨，叶夜从陆洋房间的床上醒来，无比正常。
甩甩脑子，叶夜害怕昨晚进的水还在里面。
“我怎么会说出那句话的啊？”
叶夜茫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如何评价。
昨晚叶夜脑子再度抽风说出那句话后，程可就直接把门一关，没有回应。
“唉...”
叶夜叹着气走出房间，想去和程可解释清楚。
“欸，人呢？”
“不会是连夜跑掉了吧...”
叶夜扶额，进去看见了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还有自己的衣物——程可穿过的。
“衣服也不见了...”
叶夜看了眼阳台，程可的那套衣服也消失了踪影。
“算了，人总得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叶夜顿觉有些落寞。
“唉...”
叶夜躺倒在沙发上，用手臂遮着眼：
“一个月五千块啊...”
是的，这便是魔都的房租。
“本来和陆洋一起租还挺不错的，但我一个人就有些不太承受得住了...”
“程可...”
叶夜喊了一声，不知是以何种情感。
英雄救美，多么美好的展开，可最后竟然以这样的结果收尾...
嘭！
程可一脚把门给踢开，探出个脑袋看向沙发上的叶夜：
“怎么了？”
“你...你！”
“你什么？”
“给，早餐。”
程可看着手机，向叶夜丢过来一个袋子，里面是包子馒头豆浆。
“你原来去买早餐了...”
“不然呢？我门都没关严实啊，只是稍稍带了一下...”
叶夜有些尴尬地打开袋子，拿出馒头咬了一口。
程可见叶夜这副样子，有些好奇的凑近过来：
“你不会以为我走了吧~”
“我...咳...咳咳咳！”
“好啦，吃完再说吧~”
程可拍了两下叶夜的背，随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也吃了起来。
待叶夜吞下口中的馒头又喝了一大口豆浆后，他直直地看向程可：
“干嘛？
“嗯...昨天晚上对不起啊，我脑子有些不清醒说了些胡话...”
见叶夜如此正经，程可连忙咀嚼几下吞下口中食物，然后她绷不住地笑了，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你笑什么？”
叶夜很疑惑，自己如此真诚地道歉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还以为你会假装不记得呢。”
程可的笑声消失，可笑脸依旧。
“那怎么可能！”
直着脖子说完后叶夜又蔫了下去：
“程可...”
“嗯？”
少女注视着他，没有眨眼。
“说实话，你昨晚是不是觉得我像一个变态...”
叶夜说完有些忐忑地抬头看向程可，少女背光闪亮的双眼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不，说真的，我很想成为叶哥你的女儿...”
“那样的话，我应该会很幸福吧...”
‘真的吗...’
【按照主人的生活习惯与未来轨迹】
【鉴定为真】
‘不是品红你这个时候凑什么热闹？’
叶夜本来都要共情了，结果品红这么一插嘴搞得叶夜又喝起了豆浆。
“所以...”
少女继续着，眼中的光越发闪耀：
“三年后我想和叶哥结婚。”
噗！
“呀—！”
-----------------
“这就是救你的那个男人？”
一位职装丽人看着叶夜，还有一旁牵着他手的程可。
“怎么，脱离你爸后就立马找了个男人。”
这位职装丽人便是程可的生母，也是她的律师。
程可不屑地回应道：
“你在说你自己吗？”
“呵，果然像我。”
叶夜看着亲生母女之间的较量，莫名有些悲伤。
“这位女士，程可怎么说也是您的亲生骨肉，您...”
“关你什么事？”
程可握紧叶夜的手：
“叶哥，你不用说话。”
叶夜有些苦恼，一个一米六，一个一米七，自己一个一米八几的大汉却插不上话。
‘这就是女人吗...’
女儿和母亲争锋相对的场面，叶夜只在某些狗血电视剧里面见过。
叶夜抬头望向法院大门，再低头看着仍在斗嘴的母女，没有粗言俗语的谩骂，只有你来我往地见招拆招。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来这，自然是开庭前律师需要和原告见一次面，刚好程可的母亲李蓉女士结束了一次诉讼，胜诉。
“那么三天后，期待你的表现。”
“我的好女儿都这么说，那我自然不会让那个犯事者好过。”
叶夜：“？”
我就走了一会神怎么画风突然就变了？
“我们走吧，叶哥。”
说完，程可突然就牵着他转身离开。
“哦...”
“一个傻小子，一个傻女儿...”
“还挺配。”
李蓉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有些唏嘘。
当年她第一胎的男孩流产了，第二胎便是程可。
李蓉并不在意性别，但她的公公婆婆对此颇为不满，连带着程兴国对她的态度也不好起来。
她是我生下来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养下去！
我为什么会生下你，你为什么不是个男孩...
风声萧瑟，过往记忆在她脑中飞逝而过。
李蓉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她曾错过，也曾对过，但无论如何，她不会回头。
-----------------
“嘿咻~！”
“就这些了吧...”
叶夜帮着搬家人员把最后一个箱子搬上楼，看着杂乱不堪的客厅，擦了擦汗。
“谢谢你们了！”
“不客气。”
转身朝工作人员礼貌道谢后，叶夜看向正在逐一检查箱子的程可。
说实话，当他听见程可说的那句话时，他吓了一大跳，但转念一想...
‘十五岁好像也不小了，不过还是对世界不太了解...’
最后，叶夜凭着自己不多的理性对程可说：
“等你十八岁再说吧...”
在那一刻，叶夜想了许多，父母、兄弟、李队长、缝纫机...
“你在发什么呆呢？”
程可见叶夜杵在门口，一直看着某个方向。
叶夜下意识的随口说道：
“没什么，我在想监狱的饭菜好不好吃...”
“嗯？”
程可抓着叶夜的手臂摇了摇：
“怎么，怕了？”
叶夜摇摇头：
“我又没犯法，我怕什么！”
没错，法无禁止即可行！
“嘿嘿~”
程可给叶夜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要是对我不好的话可说不定哦~”
“......”
叶夜也抱住少女，低声道：
“我绝对不会。”
‘我真的只是在养女儿啊！警察叔叔你听我狡辩！’
甩甩脑子，叶夜害怕昨晚进的水还在里面。
“我怎么会说出那句话的啊？”
叶夜茫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如何评价。
昨晚叶夜脑子再度抽风说出那句话后，程可就直接把门一关，没有回应。
“唉...”
叶夜叹着气走出房间，想去和程可解释清楚。
“欸，人呢？”
“不会是连夜跑掉了吧...”
叶夜扶额，进去看见了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还有自己的衣物——程可穿过的。
“衣服也不见了...”
叶夜看了眼阳台，程可的那套衣服也消失了踪影。
“算了，人总得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叶夜顿觉有些落寞。
“唉...”
叶夜躺倒在沙发上，用手臂遮着眼：
“一个月五千块啊...”
是的，这便是魔都的房租。
“本来和陆洋一起租还挺不错的，但我一个人就有些不太承受得住了...”
“程可...”
叶夜喊了一声，不知是以何种情感。
英雄救美，多么美好的展开，可最后竟然以这样的结果收尾...
嘭！
程可一脚把门给踢开，探出个脑袋看向沙发上的叶夜：
“怎么了？”
“你...你！”
“你什么？”
“给，早餐。”
程可看着手机，向叶夜丢过来一个袋子，里面是包子馒头豆浆。
“你原来去买早餐了...”
“不然呢？我门都没关严实啊，只是稍稍带了一下...”
叶夜有些尴尬地打开袋子，拿出馒头咬了一口。
程可见叶夜这副样子，有些好奇的凑近过来：
“你不会以为我走了吧~”
“我...咳...咳咳咳！”
“好啦，吃完再说吧~”
程可拍了两下叶夜的背，随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也吃了起来。
待叶夜吞下口中的馒头又喝了一大口豆浆后，他直直地看向程可：
“干嘛？
“嗯...昨天晚上对不起啊，我脑子有些不清醒说了些胡话...”
见叶夜如此正经，程可连忙咀嚼几下吞下口中食物，然后她绷不住地笑了，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你笑什么？”
叶夜很疑惑，自己如此真诚地道歉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还以为你会假装不记得呢。”
程可的笑声消失，可笑脸依旧。
“那怎么可能！”
直着脖子说完后叶夜又蔫了下去：
“程可...”
“嗯？”
少女注视着他，没有眨眼。
“说实话，你昨晚是不是觉得我像一个变态...”
叶夜说完有些忐忑地抬头看向程可，少女背光闪亮的双眼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不，说真的，我很想成为叶哥你的女儿...”
“那样的话，我应该会很幸福吧...”
‘真的吗...’
【按照主人的生活习惯与未来轨迹】
【鉴定为真】
‘不是品红你这个时候凑什么热闹？’
叶夜本来都要共情了，结果品红这么一插嘴搞得叶夜又喝起了豆浆。
“所以...”
少女继续着，眼中的光越发闪耀：
“三年后我想和叶哥结婚。”
噗！
“呀—！”
-----------------
“这就是救你的那个男人？”
一位职装丽人看着叶夜，还有一旁牵着他手的程可。
“怎么，脱离你爸后就立马找了个男人。”
这位职装丽人便是程可的生母，也是她的律师。
程可不屑地回应道：
“你在说你自己吗？”
“呵，果然像我。”
叶夜看着亲生母女之间的较量，莫名有些悲伤。
“这位女士，程可怎么说也是您的亲生骨肉，您...”
“关你什么事？”
程可握紧叶夜的手：
“叶哥，你不用说话。”
叶夜有些苦恼，一个一米六，一个一米七，自己一个一米八几的大汉却插不上话。
‘这就是女人吗...’
女儿和母亲争锋相对的场面，叶夜只在某些狗血电视剧里面见过。
叶夜抬头望向法院大门，再低头看着仍在斗嘴的母女，没有粗言俗语的谩骂，只有你来我往地见招拆招。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来这，自然是开庭前律师需要和原告见一次面，刚好程可的母亲李蓉女士结束了一次诉讼，胜诉。
“那么三天后，期待你的表现。”
“我的好女儿都这么说，那我自然不会让那个犯事者好过。”
叶夜：“？”
我就走了一会神怎么画风突然就变了？
“我们走吧，叶哥。”
说完，程可突然就牵着他转身离开。
“哦...”
“一个傻小子，一个傻女儿...”
“还挺配。”
李蓉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有些唏嘘。
当年她第一胎的男孩流产了，第二胎便是程可。
李蓉并不在意性别，但她的公公婆婆对此颇为不满，连带着程兴国对她的态度也不好起来。
她是我生下来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养下去！
我为什么会生下你，你为什么不是个男孩...
风声萧瑟，过往记忆在她脑中飞逝而过。
李蓉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她曾错过，也曾对过，但无论如何，她不会回头。
-----------------
“嘿咻~！”
“就这些了吧...”
叶夜帮着搬家人员把最后一个箱子搬上楼，看着杂乱不堪的客厅，擦了擦汗。
“谢谢你们了！”
“不客气。”
转身朝工作人员礼貌道谢后，叶夜看向正在逐一检查箱子的程可。
说实话，当他听见程可说的那句话时，他吓了一大跳，但转念一想...
‘十五岁好像也不小了，不过还是对世界不太了解...’
最后，叶夜凭着自己不多的理性对程可说：
“等你十八岁再说吧...”
在那一刻，叶夜想了许多，父母、兄弟、李队长、缝纫机...
“你在发什么呆呢？”
程可见叶夜杵在门口，一直看着某个方向。
叶夜下意识的随口说道：
“没什么，我在想监狱的饭菜好不好吃...”
“嗯？”
程可抓着叶夜的手臂摇了摇：
“怎么，怕了？”
叶夜摇摇头：
“我又没犯法，我怕什么！”
没错，法无禁止即可行！
“嘿嘿~”
程可给叶夜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要是对我不好的话可说不定哦~”
“......”
叶夜也抱住少女，低声道：
“我绝对不会。”
‘我真的只是在养女儿啊！警察叔叔你听我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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