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惊变
师父师娘那日走后，隔了几天过来看望李四有，见他回复往日的开朗，嘱咐几句，也就放心离开。又过后半个月师父再来看他，渐渐的时间拉长到一两个月再来一回。偶尔师娘来到，说起小灵珊越长越漂亮，李四有心里痒痒，盼望早点长大，好爬上去亲眼看看。
一日，岳掌门忽然来到玉泉院，跟李四有打完招呼就进去找守拙道长，神神秘秘聊了半日，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个包裹，看到院子里眼巴巴候着的李四有，目光闪烁，脸色微微泛红，拍拍他肩膀，说句：“你很好。”急匆匆走了。
后来守拙道长告诉他，岳掌门打算多收几个弟子，钱财不够用，想把华山派几年前不太管的一些产业再拿回来，需要打点官面人物，手头紧跟玉泉院借点银子。问借了多少，以后好帮师父还清。道长说一百三十二两，李四有奇怪怎么借银子还不是个整数，道长告诉他那是三百九十六天，还告诉他银子不用还。
鸟鸣山涧，春机盎然。时光一转快两年，李四有十一岁。
觉得自己行了。一个人偷偷出门，顺着自古华山一条路往山上爬。刚开始台阶宽阔，涧水沿着山道边蜿蜒流响，令人心旷神怡，后来台阶渐窄，好几处要贴着山壁慢慢走，过“鲤鱼嘴”，手脚并用再过“鹞子翻身”，等到了华山派的院落已经满身大汗。师娘心疼地给他擦汗，李四有从小包裹里掏出在玉泉院后厨拿的糕点，说给小灵珊带的，她牙齿长齐了肯定爱吃。
师父正督促令狐冲练武，旁边还候着个二十多的青年，令狐冲说这位叫劳德诺，是师父刚收入门的二师弟。李四有不满：“明明我是大师兄，你是二师弟，他是三师弟。”岳掌门不好解释，劳师弟十分有眼色，低着头一言不发。
张婶把小灵珊带出来，李四有开心地给她举高高，那粉扑扑的小脸蛋，清脆软糯的笑声，李四有心都快要融化。试了试小灵珊的大宗师级零字马，再也不能绕过后脑勺，已经退化成1字马了，十分遗憾。这岳掌门真是不会教徒弟。
令狐冲得意地炫耀：“师弟，师父教了我好多拳法剑法，你肯定打不过我，退位让贤吧，以后乖乖叫我师兄。”
识海深处莫名一闪，李四有道：“我学不了华山派的剑法，大师兄的位置可以让给你，不过我可是给师父磕过头的华山大弟子，我要成立华山外门。以后我就是外门大师兄。”
令狐冲呲笑：“外门就你一个人。”
李四有道：“我是外门大师兄，你是内门大师兄。我比你先入华山，还是你师兄。”令狐冲气结。旁边的劳德诺诧异，心想老林寺不是也搞了外门吗，难道华山外门是真的？岳掌门打量这几个徒弟，目光深邃。
上山容易下山难。李四有没让师娘送，走到极险处的“鹞子翻身”正爬在那里踌躇，旁边突然蹦出来静诚道人，扶住腿把他接下来，李四有既感动又不好意思。回去后果然守拙老道怒骂一通，骂完道：“以后你和玄清他们一齐练拳脚，手脚利落点儿免得摔死！“
李四有也想一拳打翻令狐冲免得看他嘚瑟，由此混在一群道童中一起练习全真派的基本拳法，他马步扎实，已经练到之前师父说的，腰腿似松似紧可以随心所欲发力。练拳法上手飞快，两个月后自觉进步明显，以后爬山再不用犯愁。
某日，他抄写完当日的道德经功课，独自一人出门去山涧边戏水。
清风徐来，流水潺潺，识海深处阳光明媚的少年轻哼着歌谣，莫名地，李四有脱口一句：“系统！”眼一花，脑海中出现个方框，方框顶部“系统”两字缓缓浮现。这是什么？为什么我能看到？他心中不解，这词字面意思是把所以东西都整合在一起？
凝神等待片刻，新出现了两行字。
姓名：李四有
体质：1.27
这个1.27难道是表示力气很大，比普通人大一些？难道普通人力气为1？思索片刻，让精神集中在1.27这个数字上，数字慢慢展开变长。1.27126，就跟圆周率无限展开一样。兴趣大起，集中精神让数字更长，1.27126325，尾巴的数在5和6间来回跳动。忽然醒悟，我的力气不是固定的，状态不同，吃没吃饱饭都会有些变化。心中一动，继续凝神等待，又多出几行字。
姓名：李四有
体质：1.27
修行：马步临帖、全真基础拳法
（马步：0.95；临帖：0.92；全真基础拳法：0.71）
收回心神，在溪水边开始练拳，一遍打完没动静，再来一遍，到第3遍终于有变化。拳法变成了：0.72。
李四有大为开心，继续凝神等待许久，后续再无变化。反复思索，明悟：这是自己对自己身体状况十分了解，然后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个分。
似乎有用，又似乎没用。不管怎样，对自身更了解总是好的。
回到玉泉院吃晚饭，其间找着各个道士凝神细看，身边关系亲密的玄清道童被看得头皮发麻。结果一个个都没方框出现，心想：“是了，我又不是别人，哪里能体会到别人的详细。如果有传说中道家夺魂之术，彻底把人家肉身占据......扯淡。”
这已经很好了，李四有练习拳法更加努力。玄清道童发现这位“天生道胎”打完几趟拳就会停下发呆嘿嘿笑，问他笑啥也不说，行为十分怪异，于是很上心地跑去找守拙道长汇报情况，道长让他再继续观察。连续多日后，李四有恢复正常，转过头问玄清：“你瞅啥？”玄清十分委屈，觉得自己有病。
一个月后全真基础拳法到1，再接着练，还是1，应该已经练到圆满。又过几天马步也到1不再增长，临帖涨得慢才到0.95，书法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肯定困难，不用急慢慢练。再看看体质也涨了0.03，很好。
拳已练满，该上山看望师父师娘师妹，师父近年行侠仗义颇多这次又不在山门。令狐师弟习惯性挑衅大师兄，李四有等个正着，施展拳法把令狐师弟爆锤一顿。就使了七层力，纯以拳法招式破了他的华山破玉拳，打得他东躲西闪只能游而不击。
令狐冲不敢相信事实，这才三个月，师弟竟然翻身爬到头上？而且人家还不能练内功！以前英姿飒爽的师娘现在特别会装淑雅，就拉着小灵珊在边上观战。小灵珊小脸红彤彤，兴奋的巴掌都快拍肿了。二师弟劳德诺连声赞道：“令狐大师兄好身法！四有大师兄好拳法！”
令狐冲恼羞成怒，也不管啥招式了，红着眼扑上来乱打，李四有不敢下重手，只好连连退避。师娘喝一声：“冲儿，够了！”两人停手。师娘宽慰几句让李四有先下山，回头拉住令狐冲训斥，说他基础虚浮，每日晨晚加练马步！
李四有愉快地哼着小调下山，还是唯一的那句：“江湖儿女，日渐肿啊日渐肿。”脑中灵光一闪，思付：“不对！令狐师弟最后乱打一气，我为何感觉有点挡不住？明明基础拳法圆满，按理来讲应该各种情况应付自如才对。”
一日，岳掌门忽然来到玉泉院，跟李四有打完招呼就进去找守拙道长，神神秘秘聊了半日，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个包裹，看到院子里眼巴巴候着的李四有，目光闪烁，脸色微微泛红，拍拍他肩膀，说句：“你很好。”急匆匆走了。
后来守拙道长告诉他，岳掌门打算多收几个弟子，钱财不够用，想把华山派几年前不太管的一些产业再拿回来，需要打点官面人物，手头紧跟玉泉院借点银子。问借了多少，以后好帮师父还清。道长说一百三十二两，李四有奇怪怎么借银子还不是个整数，道长告诉他那是三百九十六天，还告诉他银子不用还。
鸟鸣山涧，春机盎然。时光一转快两年，李四有十一岁。
觉得自己行了。一个人偷偷出门，顺着自古华山一条路往山上爬。刚开始台阶宽阔，涧水沿着山道边蜿蜒流响，令人心旷神怡，后来台阶渐窄，好几处要贴着山壁慢慢走，过“鲤鱼嘴”，手脚并用再过“鹞子翻身”，等到了华山派的院落已经满身大汗。师娘心疼地给他擦汗，李四有从小包裹里掏出在玉泉院后厨拿的糕点，说给小灵珊带的，她牙齿长齐了肯定爱吃。
师父正督促令狐冲练武，旁边还候着个二十多的青年，令狐冲说这位叫劳德诺，是师父刚收入门的二师弟。李四有不满：“明明我是大师兄，你是二师弟，他是三师弟。”岳掌门不好解释，劳师弟十分有眼色，低着头一言不发。
张婶把小灵珊带出来，李四有开心地给她举高高，那粉扑扑的小脸蛋，清脆软糯的笑声，李四有心都快要融化。试了试小灵珊的大宗师级零字马，再也不能绕过后脑勺，已经退化成1字马了，十分遗憾。这岳掌门真是不会教徒弟。
令狐冲得意地炫耀：“师弟，师父教了我好多拳法剑法，你肯定打不过我，退位让贤吧，以后乖乖叫我师兄。”
识海深处莫名一闪，李四有道：“我学不了华山派的剑法，大师兄的位置可以让给你，不过我可是给师父磕过头的华山大弟子，我要成立华山外门。以后我就是外门大师兄。”
令狐冲呲笑：“外门就你一个人。”
李四有道：“我是外门大师兄，你是内门大师兄。我比你先入华山，还是你师兄。”令狐冲气结。旁边的劳德诺诧异，心想老林寺不是也搞了外门吗，难道华山外门是真的？岳掌门打量这几个徒弟，目光深邃。
上山容易下山难。李四有没让师娘送，走到极险处的“鹞子翻身”正爬在那里踌躇，旁边突然蹦出来静诚道人，扶住腿把他接下来，李四有既感动又不好意思。回去后果然守拙老道怒骂一通，骂完道：“以后你和玄清他们一齐练拳脚，手脚利落点儿免得摔死！“
李四有也想一拳打翻令狐冲免得看他嘚瑟，由此混在一群道童中一起练习全真派的基本拳法，他马步扎实，已经练到之前师父说的，腰腿似松似紧可以随心所欲发力。练拳法上手飞快，两个月后自觉进步明显，以后爬山再不用犯愁。
某日，他抄写完当日的道德经功课，独自一人出门去山涧边戏水。
清风徐来，流水潺潺，识海深处阳光明媚的少年轻哼着歌谣，莫名地，李四有脱口一句：“系统！”眼一花，脑海中出现个方框，方框顶部“系统”两字缓缓浮现。这是什么？为什么我能看到？他心中不解，这词字面意思是把所以东西都整合在一起？
凝神等待片刻，新出现了两行字。
姓名：李四有
体质：1.27
这个1.27难道是表示力气很大，比普通人大一些？难道普通人力气为1？思索片刻，让精神集中在1.27这个数字上，数字慢慢展开变长。1.27126，就跟圆周率无限展开一样。兴趣大起，集中精神让数字更长，1.27126325，尾巴的数在5和6间来回跳动。忽然醒悟，我的力气不是固定的，状态不同，吃没吃饱饭都会有些变化。心中一动，继续凝神等待，又多出几行字。
姓名：李四有
体质：1.27
修行：马步临帖、全真基础拳法
（马步：0.95；临帖：0.92；全真基础拳法：0.71）
收回心神，在溪水边开始练拳，一遍打完没动静，再来一遍，到第3遍终于有变化。拳法变成了：0.72。
李四有大为开心，继续凝神等待许久，后续再无变化。反复思索，明悟：这是自己对自己身体状况十分了解，然后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个分。
似乎有用，又似乎没用。不管怎样，对自身更了解总是好的。
回到玉泉院吃晚饭，其间找着各个道士凝神细看，身边关系亲密的玄清道童被看得头皮发麻。结果一个个都没方框出现，心想：“是了，我又不是别人，哪里能体会到别人的详细。如果有传说中道家夺魂之术，彻底把人家肉身占据......扯淡。”
这已经很好了，李四有练习拳法更加努力。玄清道童发现这位“天生道胎”打完几趟拳就会停下发呆嘿嘿笑，问他笑啥也不说，行为十分怪异，于是很上心地跑去找守拙道长汇报情况，道长让他再继续观察。连续多日后，李四有恢复正常，转过头问玄清：“你瞅啥？”玄清十分委屈，觉得自己有病。
一个月后全真基础拳法到1，再接着练，还是1，应该已经练到圆满。又过几天马步也到1不再增长，临帖涨得慢才到0.95，书法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肯定困难，不用急慢慢练。再看看体质也涨了0.03，很好。
拳已练满，该上山看望师父师娘师妹，师父近年行侠仗义颇多这次又不在山门。令狐师弟习惯性挑衅大师兄，李四有等个正着，施展拳法把令狐师弟爆锤一顿。就使了七层力，纯以拳法招式破了他的华山破玉拳，打得他东躲西闪只能游而不击。
令狐冲不敢相信事实，这才三个月，师弟竟然翻身爬到头上？而且人家还不能练内功！以前英姿飒爽的师娘现在特别会装淑雅，就拉着小灵珊在边上观战。小灵珊小脸红彤彤，兴奋的巴掌都快拍肿了。二师弟劳德诺连声赞道：“令狐大师兄好身法！四有大师兄好拳法！”
令狐冲恼羞成怒，也不管啥招式了，红着眼扑上来乱打，李四有不敢下重手，只好连连退避。师娘喝一声：“冲儿，够了！”两人停手。师娘宽慰几句让李四有先下山，回头拉住令狐冲训斥，说他基础虚浮，每日晨晚加练马步！
李四有愉快地哼着小调下山，还是唯一的那句：“江湖儿女，日渐肿啊日渐肿。”脑中灵光一闪，思付：“不对！令狐师弟最后乱打一气，我为何感觉有点挡不住？明明基础拳法圆满，按理来讲应该各种情况应付自如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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