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巳时来奉天殿，朕有事吩咐。
赵言和朱元璋在京城逛了许久。
主要是老朱喜欢买东西，见到什么小孩的东西，都要稍一点。
这个给孙子，那个给儿子，他倒是一个个的都不落下。
而赵言也趁机好好见识了此时紫禁城的繁华。
不得不说天子脚下，确实不同，皇城虽然也不是很干净，可秩序井然，生机勃勃，到处充满了活力。
这种人性光辉洒落之处，让赵言的心情都变好了很多。
唯一遗憾的是，朱元璋没给他买吃的。
他都看着流口水了，老朱也无动于衷，而他自己则是口袋干瘪，总共没几个子儿，不舍得。
等他们返回皇宫时，朱标已经累的脸色漆黑，明显多了几分暴躁。
“父皇，你玩好了吧，这还有点奏折，你来吧，儿臣要休息。”
朱标一见到老朱果断起身想开溜。
“继续，你才多大，累什么累，朕都忙大半辈子了，你才刚开始呢，习惯就好了。”
“这些奏疏你带回去批，明日给我过目即可。”
“呃……好吧。”
朱标无奈，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始打包。
赵言见此，同样见礼，“陛下，草民也告退了。”
“你等下，还有赏赐呢，不要了？”
朱元璋点指：“还有，你现在已经是御前侍卫，得称臣！”
旁边还没离开的朱标神色一愣，旋即笑着点头，道：“这得穿飞鱼服，一会送来。”
“谢皇上，谢殿下。”赵言了然。
朱标生怕还有事，当即将奏疏一装，麻溜地开溜。
人刚走，就见之前曾提醒过他的吴公公，捧着一个托盘进来了，上面放着一套衣服，一柄带鞘腰刀。
这腰刀比寻常的腰刀要短，也要窄，但弧度曲线挺好，这便是锦衣卫制式的绣春刀。
“行了，下去吧。”
“臣谢皇上。”
……
太监直房，当赵言进门时，顿时就迎来了里面太监的一通马屁，一个个的恨不得将赵言吹出花来。
这让赵言很是不适。
不就一个锦衣卫嘛，何至于此。
何况他还仅仅是个侍卫，站岗的大头兵。
旁边一个太监看出赵言的不以为然，忍不住解释：“赵大人，你可别小看了这飞鱼服，一般人可穿不着。”
“锦衣卫不都穿着吗？”
他记得周远开就一直穿着，还有换洗的。
“不是。”
“就是锦衣卫也不是人人能穿啊。”
几个太监一脸奇怪地看着赵言，对他这种无知很是无语，笑道：“飞鱼服乃是千户以上的锦衣卫才可以穿的。”
“也就是从四品的镇抚使，外加向上四品的指挥佥事、从三品的指挥同知以及三品的指挥使。”
“其他锦衣卫大人可轮不到飞鱼服。”
赵言愕然，问道：“我看周远开周千户也穿啊？”
“那是陛下的赏赐。”
另一个公公急忙开口。
赵言见此，也不厌其烦，开始询问起这方面的细节来。
没办法，他虽然有官了，可对洪武年间朝堂的知识却是两眼抹黑。
唯一松了口气的是，能确定朱元璋是想用他，轻易不会杀他了。
活着的概率又大了，他承认，自己被老朱吓到了，能好好活着，也不想当流民。
和太监们仔细聊了下，发现他这身理论上应该不叫飞鱼服，而是蟒袍。
不过这不重要，关键是这玩意真的非一般人能穿，前镇抚使以下，除非立功，否则是没有的。
都是花里胡哨的官服，以青色为主的那种。
除此外，他也知晓，自己这个御前侍卫，是要每天都上班的，就是站岗，顺带通传皇上旨意等。
因为锦衣卫本身就是皇上的侍卫亲军仪仗，还有就是缉捕。
他属于仪仗一列，同时也要负责护卫殿廷。
这是要007的节奏啊。
他叹息，不过想太多也没用，而且今天也确实累了，索性倒头就睡。
转眼，时间来到第二天。
赵言一大早起来，脱下满是补丁，已经不堪重任的蓝衫，换上了飞鱼服。
整个飞鱼服，绣着蟒纹，青色中透着淡淡的红色纹路，看着十分气派。
尤其是赵言身材高挑，穿上后，腰带束起后，整个人看着多了几分潇洒和英武，让人眼前一亮。
收拾好后，他没直接去奉天殿，而是直奔皇后寝宫。
毕竟第一天上班，所以他今日特别早。
哪知道等来到乾清宫，却发现门口已经人来人往了，大多都是熟面孔，正是昨日见过的皇子皇孙。
“天还没亮呢就来问安，做皇子皇孙也这么卷的吗？”
赵言心头叹息，尤其是看着两个小屁孩，正睡意朦胧的，走路都歪歪斜斜，更是无语。
太难了。
而这些皇子皇孙见到赵言这身打扮，先是一个个惊讶不已，而后就面色大变。
他们对昨日的煎熬记忆犹新。
有年龄小的，已经识趣地往门口退了。
马皇后见此，挥手道：“你们都回去吧，不用在这陪着，回去好好读书。”
一众皇子如蒙大赦，看的赵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马皇后等人走后，才仔细打量了一眼赵言，笑道：“没看出来，你这后身稍加打扮，模样还挺俊。”
“嘿嘿，多谢娘娘夸赞。”
赵言腼腆一笑，顿觉不好意思了。
马皇后笑了笑，似有感慨地道：“你有了这官身倒是好事，只是这身衣服穿上容易，脱下就难了。”
赵言沉默，少顷才笑道：“无非以终为始，致远尽微罢了。”
“娘娘，我替你治病吧。”
“好。”
很快，琴声再次响起……
这次，赵言特意吃了早饭，所以等一曲弹罢，虽然依旧疲惫，但比昨日却稍好了几分。
将琴放好，他当即起身，检查了番皇后的情况，发现确实有所好转，也松了口气，当即起身，便要告退。
哪知还没来得及开口，朱元璋走进来了。
“微臣拜见皇上。”
“免了，起身吧。”
朱元璋说着已经来到马皇后身旁，担心地问道：“皇后，身体如何？”
“比昨日好了很多。”
皇后坐起身，笑着开口：“这个赵言，倒是有些本事，皇上不可怠慢了。”
“朕知道。”
朱元璋点头，瞥了眼赵言，挑眉道：“你小子穿这身倒是挺合适，回去歇会，巳时来奉天殿，朕有事吩咐。”
“是，臣告退。”
赵言急忙离开，回到直房休息。
主要是老朱喜欢买东西，见到什么小孩的东西，都要稍一点。
这个给孙子，那个给儿子，他倒是一个个的都不落下。
而赵言也趁机好好见识了此时紫禁城的繁华。
不得不说天子脚下，确实不同，皇城虽然也不是很干净，可秩序井然，生机勃勃，到处充满了活力。
这种人性光辉洒落之处，让赵言的心情都变好了很多。
唯一遗憾的是，朱元璋没给他买吃的。
他都看着流口水了，老朱也无动于衷，而他自己则是口袋干瘪，总共没几个子儿，不舍得。
等他们返回皇宫时，朱标已经累的脸色漆黑，明显多了几分暴躁。
“父皇，你玩好了吧，这还有点奏折，你来吧，儿臣要休息。”
朱标一见到老朱果断起身想开溜。
“继续，你才多大，累什么累，朕都忙大半辈子了，你才刚开始呢，习惯就好了。”
“这些奏疏你带回去批，明日给我过目即可。”
“呃……好吧。”
朱标无奈，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始打包。
赵言见此，同样见礼，“陛下，草民也告退了。”
“你等下，还有赏赐呢，不要了？”
朱元璋点指：“还有，你现在已经是御前侍卫，得称臣！”
旁边还没离开的朱标神色一愣，旋即笑着点头，道：“这得穿飞鱼服，一会送来。”
“谢皇上，谢殿下。”赵言了然。
朱标生怕还有事，当即将奏疏一装，麻溜地开溜。
人刚走，就见之前曾提醒过他的吴公公，捧着一个托盘进来了，上面放着一套衣服，一柄带鞘腰刀。
这腰刀比寻常的腰刀要短，也要窄，但弧度曲线挺好，这便是锦衣卫制式的绣春刀。
“行了，下去吧。”
“臣谢皇上。”
……
太监直房，当赵言进门时，顿时就迎来了里面太监的一通马屁，一个个的恨不得将赵言吹出花来。
这让赵言很是不适。
不就一个锦衣卫嘛，何至于此。
何况他还仅仅是个侍卫，站岗的大头兵。
旁边一个太监看出赵言的不以为然，忍不住解释：“赵大人，你可别小看了这飞鱼服，一般人可穿不着。”
“锦衣卫不都穿着吗？”
他记得周远开就一直穿着，还有换洗的。
“不是。”
“就是锦衣卫也不是人人能穿啊。”
几个太监一脸奇怪地看着赵言，对他这种无知很是无语，笑道：“飞鱼服乃是千户以上的锦衣卫才可以穿的。”
“也就是从四品的镇抚使，外加向上四品的指挥佥事、从三品的指挥同知以及三品的指挥使。”
“其他锦衣卫大人可轮不到飞鱼服。”
赵言愕然，问道：“我看周远开周千户也穿啊？”
“那是陛下的赏赐。”
另一个公公急忙开口。
赵言见此，也不厌其烦，开始询问起这方面的细节来。
没办法，他虽然有官了，可对洪武年间朝堂的知识却是两眼抹黑。
唯一松了口气的是，能确定朱元璋是想用他，轻易不会杀他了。
活着的概率又大了，他承认，自己被老朱吓到了，能好好活着，也不想当流民。
和太监们仔细聊了下，发现他这身理论上应该不叫飞鱼服，而是蟒袍。
不过这不重要，关键是这玩意真的非一般人能穿，前镇抚使以下，除非立功，否则是没有的。
都是花里胡哨的官服，以青色为主的那种。
除此外，他也知晓，自己这个御前侍卫，是要每天都上班的，就是站岗，顺带通传皇上旨意等。
因为锦衣卫本身就是皇上的侍卫亲军仪仗，还有就是缉捕。
他属于仪仗一列，同时也要负责护卫殿廷。
这是要007的节奏啊。
他叹息，不过想太多也没用，而且今天也确实累了，索性倒头就睡。
转眼，时间来到第二天。
赵言一大早起来，脱下满是补丁，已经不堪重任的蓝衫，换上了飞鱼服。
整个飞鱼服，绣着蟒纹，青色中透着淡淡的红色纹路，看着十分气派。
尤其是赵言身材高挑，穿上后，腰带束起后，整个人看着多了几分潇洒和英武，让人眼前一亮。
收拾好后，他没直接去奉天殿，而是直奔皇后寝宫。
毕竟第一天上班，所以他今日特别早。
哪知道等来到乾清宫，却发现门口已经人来人往了，大多都是熟面孔，正是昨日见过的皇子皇孙。
“天还没亮呢就来问安，做皇子皇孙也这么卷的吗？”
赵言心头叹息，尤其是看着两个小屁孩，正睡意朦胧的，走路都歪歪斜斜，更是无语。
太难了。
而这些皇子皇孙见到赵言这身打扮，先是一个个惊讶不已，而后就面色大变。
他们对昨日的煎熬记忆犹新。
有年龄小的，已经识趣地往门口退了。
马皇后见此，挥手道：“你们都回去吧，不用在这陪着，回去好好读书。”
一众皇子如蒙大赦，看的赵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马皇后等人走后，才仔细打量了一眼赵言，笑道：“没看出来，你这后身稍加打扮，模样还挺俊。”
“嘿嘿，多谢娘娘夸赞。”
赵言腼腆一笑，顿觉不好意思了。
马皇后笑了笑，似有感慨地道：“你有了这官身倒是好事，只是这身衣服穿上容易，脱下就难了。”
赵言沉默，少顷才笑道：“无非以终为始，致远尽微罢了。”
“娘娘，我替你治病吧。”
“好。”
很快，琴声再次响起……
这次，赵言特意吃了早饭，所以等一曲弹罢，虽然依旧疲惫，但比昨日却稍好了几分。
将琴放好，他当即起身，检查了番皇后的情况，发现确实有所好转，也松了口气，当即起身，便要告退。
哪知还没来得及开口，朱元璋走进来了。
“微臣拜见皇上。”
“免了，起身吧。”
朱元璋说着已经来到马皇后身旁，担心地问道：“皇后，身体如何？”
“比昨日好了很多。”
皇后坐起身，笑着开口：“这个赵言，倒是有些本事，皇上不可怠慢了。”
“朕知道。”
朱元璋点头，瞥了眼赵言，挑眉道：“你小子穿这身倒是挺合适，回去歇会，巳时来奉天殿，朕有事吩咐。”
“是，臣告退。”
赵言急忙离开，回到直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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