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古董
罗武的分析，让赵晨有点自得。
粉蒸菜味道好，那是因为我的调料好啊。
本人的独门秘籍，谁也别想弄明白其中的奥秘。
赵晨的思绪正在飘，系统忽然发声：
“竞争对手不讲武德，采取亏本销售的粗暴竞争手段，我对此深表遗憾，特赞助你神秘调料一箱……”
赵晨不禁笑了。
系统赞助的神秘调料，肯定是精品。
本人自研的调料，已经在市场上取得优势。
系统赞助的调料，还不得碾压竞争对手？
更让赵晨开心的是，系统居然开始赞助实物了。
此前，系统仅仅限于出出点子，点拨一下，提示一下。
然而，从来没有直接给东西的先例。
现在好了，实物开始拿出手了。
嗯，系统应该是升级了，或者说变慷慨了。
我的好日子，也该来了。
等等，为何只有区区一箱？
什么？
一箱调料，包括一千零二十四小瓶？
可是，即便一箱调料里，有一千零二十四小瓶。
但终究数量是有限的。
等这一箱用完了，我该如何向消费者解释？
难道要对顾客扯淡，说公司的主厨，狠心跳槽了？
系统，你这是在挖坑！
赵晨的心情一起一伏，表情也有点诡异。
罗武忙着分析，并没注意到赵晨的异常，擅长察言观色的费祥却发现了。
费祥误以为，赵晨嫌罗武啰嗦。
于是一伸手，让罗武暂停。
费祥直接说重点：
“赵董，我们的胜算有多少，最关键的一点，是资金储备。”
“没错。”赵晨随口应答。
费祥坐直身子，语气略微加重：
“公司整体亏损，每时每刻都在失血。没有现金流补充，我们最终必然落败。”
“那是。”赵晨心不在焉。
费祥很纳闷，赵董这是怎么了？完全没法交流啊！
费祥不禁挠头，再次加重语气：
“咱们的工作重点，是找到新的资金来源，也就是引入战略投资者！”
所谓引入新的战略投资者，就是拉来一个新的大股东。
让这位新股东出资出力，帮助宁城美食集团度过资金难关。
当然，新股东的加入，必然会稀释老股东的权益。
搞不好，还会导致控股权丧失。
费祥有些担心，赵晨和郑薇等大股东会患得患失。
甚至因为担心引狼入室，而坚决反对。
到这会儿，赵晨已经意识到，因为系统赞助调料的事，自己刚才走神了，说话有点失态。
他整理了一下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完全赞同费总的意见。”
郑薇：“赞同！”
郑媛：“同意！”
在危急紧要关头，赵晨就是姐妹俩的主心骨，她们习惯性赞同赵晨。
见几位大股东，都表态愿意引入新股东，费祥心中一块石头落地：
“有足够的资金支持，我有信心，将这场价格战打下去。”
接下来，轮到主管财务的副总经理梁飞絮发言。
梁副总介绍了几个可能的战略投资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梁飞絮列举的几位候选投资人，不是久食连锁大股东的竞争对手，就是美麟连锁大股东的竞争对手。
赵晨对梁飞的筛选逻辑，有些疑惑。
正待细问，系统又说话了：“我鄙视价格战，但此情此景，也只能以战止战。”
“嗯？”
“为了助你打败敌人，也就是挑起价格战的竞争对手，特赞助你一批古董，价值三十亿元……”
“三十亿？！”
因为神秘调料太少的事，赵晨对系统的些许不满，立刻就烟消云散。
“嘿嘿，有了这三十亿，还找什么战略投资者？”
系统就是咱的战略投资者！
“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先走一步。”
不等会议结束，赵晨找了个借口，急急忙忙离开。
望着赵晨匆匆离去的背影，费祥和郑薇郑媛姐妹，都有些诧异。
正事还没有谈完，他怎么就走了？
赵晨先去古董鉴定机构。
从系统提供的暂存空间里，拿出那一批古董，也就是五枚古瓷瓶。
取古董的过程中，赵晨简单试探了一下。
这个刚刚出现的暂存空间，它的性能比较低端，只能从空间往外取物，却不能将外界的物体，放进暂存空间。
“嗯，这个暂存空间是单向的，实际用处不大，远远比不上传说中的随身空间。”
“当然，或许以后会升级，咱就拭目以待吧。”
看着五枚古瓷瓶，鉴定师的眼前发亮：
“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十分钟之后，又有几位鉴定师到场。
“这些是真古董，价值至少十亿。”
赵晨对鉴定师的工作很满意，爽快地支付了鉴定费。
赵晨又付了一笔包装费。
鉴定师指挥着技师，小心翼翼将五枚瓷瓶包装好。
先放入五个小箱子。
再将五个小箱子，放进一个大箱子。
赵晨拎着大箱子，直奔宁城唯一的国际拍卖公司。
拍卖公司业务员，仔细看了鉴定书。
然后用狐疑的眼光，上下打量着赵晨。
“你瞅啥呢？”
“呃，瓷瓶的来历？”
“家传。”
“哦，保存的可真好……”
“一直包装妥帖，深深埋在地下。”
“您的心理价位？”
“净得三十亿，底价。”
业务员表情急变：
“绝对不行，太高了，建议底价报七亿，大概率能在十亿左右成交。”
业务员与鉴定师的估价，倒是很一致。
但赵晨更相信系统，系统的估值不会有错。
“我再说一遍，三十亿是底价！”
“呃，好吧！”
一周后，赵晨的账上多出了三十亿元。
电话里，赵晨调侃拍卖公司业务员：“怎么样？判断出错了吧？”
业务员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那位神秘买家说了，单独卖，每个瓶子只值两亿。”
“是吗？”
“不过这五个瓶子竟然是一套，所以就有了故事性，产生了超额价值。”
“不要找借口，还是承认自己的水平不够吧！”
“是，我的专业能力不足……”
“今后，一定要努力哟！”
“嗯，感觉好多了！”
手中有钱，心中不慌。
赵晨没有将钱交给费祥。
费祥想引入战略投资者，那就先让他试试。
赵晨的内心里，还是希望能够通过正常的途径，在竞争中取胜。
一桩小生意，还需要系统出手帮忙。
显得我穿越者·赵晨，也太无能了。
赵晨呆在自己的董事办公室里。
喝着果汁，玩着新款游戏。
赵晨蹉跎岁月，虚掷光阴。
他自己没觉得羞耻，可系统看不下去了。
系统不时发声，教育赵晨要多做些对社会有益的事情，不要荒废了大好年华。
在教育的同时，系统还不时塞给赵晨，一些注重环保的制造工艺。
这些制造工艺非常实用，用来发展环保制造业，在当前的政策大环境下，应该可以大赚特赚。
赵晨明白，赚钱不是系统的初衷，系统的出发点，是想击垮那些破坏环境的企业，从而保护好生态环境。
但是，近来被游戏吸引的赵晨，没有立刻行动的愿望，他总是支支吾吾地应付。
那些系统提供的好东西，也就只能躺在系统的暂存空间里。
赵晨正在玩游戏的兴头上，副总经理洪洋来了，赵晨被迫暂停游戏。
洪洋在三位副总经理中排位最末，负责采购和物流部门。
“洪总，请坐！”
“赵董，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今天来，想提一个很重要的建议。”
“说。”
“咱们的粉蒸菜销量不小，这其实是一个宝贵资源。
“资源？”
“我的意思是，在每个包装盒上，都贴上广告条，在每家门店，皆安装广告屏幕，如此这般，咱们就会有一笔不错的广告收入。”
“没错！好主意！”
“投入成本很低，而且对现有业务完全没影响。”
赵晨的眼珠转了两圈。
洪洋这个建议，本应该向总经理费祥提。
自己眼下没有任何管理职位，在董事会中，也不是董事长，只是董事而已，而且平常也不管事。
洪洋却越过费祥，来找自己，莫非有什么隐情？
赵晨还在想事情，洪洋递过来一份建议书。
内容挺多、挺详实，赵晨接过来细细翻看。
半晌，赵晨放下建议书。
“你的想法很好，建议方案也很棒。”
“赵董谬赞了。”
“我这就将建议书，转交给费祥总经理？”
洪洋连连摇头。
“如果赵董将建议书交给费总，费总肯定会交给罗总去执行。”
“不妥吗？”
“恕我直言，罗武副总经理并不适合这个任务。”
“为何？”赵晨眉头皱起。
“罗总嘛，是那种冲锋陷阵的人才。”
“所以呢？”
“我的这个建议，需要稳妥细致、习惯精打细算的人来操作。”
“谁合适？”
“在咱们宁城美食，我算是最合适的人选。”
洪洋说得如此直白，赵晨不禁微微一笑。
赵晨按照常识，以为洪洋想独占这份功劳。
这时候系统发话了：“洪洋先生所言非虚。”
“哦？”
“他是一位至诚君子，信守承诺，能力超群，可以独当一面。”
赵晨愣住了。
在赵晨看来，在宁城美食公司里，只有费祥总经理算是大才。
可一直以来，系统并没有给过费祥赞扬。
反而对平素不太起眼的洪洋副总经理，给出如此高的评价。
虽然有些意外，赵晨对系统的评价，还是确信无疑的。
按照系统的评语，洪洋德才兼备，可堪大用。
那么，我应该给他一个什么样的新职位呢？
赵晨忽然就有些不安。
这样的大才，之前给的薪酬太低了。
还好，人家没有负气出走。
我还可以做补救措施。
想了片刻，赵晨拿起桌上的建议书：
“如果我向费总施压，指定由你来执行，那就干涉了费总职权范围内的事，容易引起费总的误会。”
“这……”
“我现在只是大股东，即便我是董事长，越权施压也不符合公司的规矩，更不符合公司的长远利益，所以很遗憾，我不能这么做。”
“唉。”洪洋一脸失望。
赵晨语气一转：
“不过，通过这份建议书，我了解了你的能力，认可了你的格局。”
“呃？”
“我现在十分肯定，你是难得的领军之才。”
“哦？”
赵晨站起身：
“洪总，风物长宜放眼量。”
“嗯。”
“宁城美食对我而言，只能算牛刀小试，日后，我还会办更多企业。”
“好啊。”
“我郑重向你保证，将来一定会重用你。”
赵晨描绘的大饼，让洪洋大喜过望：“多谢赵董信任！”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系统推荐的人才，多半是比费祥还要牛的存在，赵晨自然不会闲置。
系统不是给了咱，好多很厉害的环保制造工艺吗？
完全可以交给洪洋，去办些企业嘛。
发掘出领军人才，顺便也能对系统有个交待，一箭双雕啊。
粉蒸菜味道好，那是因为我的调料好啊。
本人的独门秘籍，谁也别想弄明白其中的奥秘。
赵晨的思绪正在飘，系统忽然发声：
“竞争对手不讲武德，采取亏本销售的粗暴竞争手段，我对此深表遗憾，特赞助你神秘调料一箱……”
赵晨不禁笑了。
系统赞助的神秘调料，肯定是精品。
本人自研的调料，已经在市场上取得优势。
系统赞助的调料，还不得碾压竞争对手？
更让赵晨开心的是，系统居然开始赞助实物了。
此前，系统仅仅限于出出点子，点拨一下，提示一下。
然而，从来没有直接给东西的先例。
现在好了，实物开始拿出手了。
嗯，系统应该是升级了，或者说变慷慨了。
我的好日子，也该来了。
等等，为何只有区区一箱？
什么？
一箱调料，包括一千零二十四小瓶？
可是，即便一箱调料里，有一千零二十四小瓶。
但终究数量是有限的。
等这一箱用完了，我该如何向消费者解释？
难道要对顾客扯淡，说公司的主厨，狠心跳槽了？
系统，你这是在挖坑！
赵晨的心情一起一伏，表情也有点诡异。
罗武忙着分析，并没注意到赵晨的异常，擅长察言观色的费祥却发现了。
费祥误以为，赵晨嫌罗武啰嗦。
于是一伸手，让罗武暂停。
费祥直接说重点：
“赵董，我们的胜算有多少，最关键的一点，是资金储备。”
“没错。”赵晨随口应答。
费祥坐直身子，语气略微加重：
“公司整体亏损，每时每刻都在失血。没有现金流补充，我们最终必然落败。”
“那是。”赵晨心不在焉。
费祥很纳闷，赵董这是怎么了？完全没法交流啊！
费祥不禁挠头，再次加重语气：
“咱们的工作重点，是找到新的资金来源，也就是引入战略投资者！”
所谓引入新的战略投资者，就是拉来一个新的大股东。
让这位新股东出资出力，帮助宁城美食集团度过资金难关。
当然，新股东的加入，必然会稀释老股东的权益。
搞不好，还会导致控股权丧失。
费祥有些担心，赵晨和郑薇等大股东会患得患失。
甚至因为担心引狼入室，而坚决反对。
到这会儿，赵晨已经意识到，因为系统赞助调料的事，自己刚才走神了，说话有点失态。
他整理了一下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完全赞同费总的意见。”
郑薇：“赞同！”
郑媛：“同意！”
在危急紧要关头，赵晨就是姐妹俩的主心骨，她们习惯性赞同赵晨。
见几位大股东，都表态愿意引入新股东，费祥心中一块石头落地：
“有足够的资金支持，我有信心，将这场价格战打下去。”
接下来，轮到主管财务的副总经理梁飞絮发言。
梁副总介绍了几个可能的战略投资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梁飞絮列举的几位候选投资人，不是久食连锁大股东的竞争对手，就是美麟连锁大股东的竞争对手。
赵晨对梁飞的筛选逻辑，有些疑惑。
正待细问，系统又说话了：“我鄙视价格战，但此情此景，也只能以战止战。”
“嗯？”
“为了助你打败敌人，也就是挑起价格战的竞争对手，特赞助你一批古董，价值三十亿元……”
“三十亿？！”
因为神秘调料太少的事，赵晨对系统的些许不满，立刻就烟消云散。
“嘿嘿，有了这三十亿，还找什么战略投资者？”
系统就是咱的战略投资者！
“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先走一步。”
不等会议结束，赵晨找了个借口，急急忙忙离开。
望着赵晨匆匆离去的背影，费祥和郑薇郑媛姐妹，都有些诧异。
正事还没有谈完，他怎么就走了？
赵晨先去古董鉴定机构。
从系统提供的暂存空间里，拿出那一批古董，也就是五枚古瓷瓶。
取古董的过程中，赵晨简单试探了一下。
这个刚刚出现的暂存空间，它的性能比较低端，只能从空间往外取物，却不能将外界的物体，放进暂存空间。
“嗯，这个暂存空间是单向的，实际用处不大，远远比不上传说中的随身空间。”
“当然，或许以后会升级，咱就拭目以待吧。”
看着五枚古瓷瓶，鉴定师的眼前发亮：
“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十分钟之后，又有几位鉴定师到场。
“这些是真古董，价值至少十亿。”
赵晨对鉴定师的工作很满意，爽快地支付了鉴定费。
赵晨又付了一笔包装费。
鉴定师指挥着技师，小心翼翼将五枚瓷瓶包装好。
先放入五个小箱子。
再将五个小箱子，放进一个大箱子。
赵晨拎着大箱子，直奔宁城唯一的国际拍卖公司。
拍卖公司业务员，仔细看了鉴定书。
然后用狐疑的眼光，上下打量着赵晨。
“你瞅啥呢？”
“呃，瓷瓶的来历？”
“家传。”
“哦，保存的可真好……”
“一直包装妥帖，深深埋在地下。”
“您的心理价位？”
“净得三十亿，底价。”
业务员表情急变：
“绝对不行，太高了，建议底价报七亿，大概率能在十亿左右成交。”
业务员与鉴定师的估价，倒是很一致。
但赵晨更相信系统，系统的估值不会有错。
“我再说一遍，三十亿是底价！”
“呃，好吧！”
一周后，赵晨的账上多出了三十亿元。
电话里，赵晨调侃拍卖公司业务员：“怎么样？判断出错了吧？”
业务员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那位神秘买家说了，单独卖，每个瓶子只值两亿。”
“是吗？”
“不过这五个瓶子竟然是一套，所以就有了故事性，产生了超额价值。”
“不要找借口，还是承认自己的水平不够吧！”
“是，我的专业能力不足……”
“今后，一定要努力哟！”
“嗯，感觉好多了！”
手中有钱，心中不慌。
赵晨没有将钱交给费祥。
费祥想引入战略投资者，那就先让他试试。
赵晨的内心里，还是希望能够通过正常的途径，在竞争中取胜。
一桩小生意，还需要系统出手帮忙。
显得我穿越者·赵晨，也太无能了。
赵晨呆在自己的董事办公室里。
喝着果汁，玩着新款游戏。
赵晨蹉跎岁月，虚掷光阴。
他自己没觉得羞耻，可系统看不下去了。
系统不时发声，教育赵晨要多做些对社会有益的事情，不要荒废了大好年华。
在教育的同时，系统还不时塞给赵晨，一些注重环保的制造工艺。
这些制造工艺非常实用，用来发展环保制造业，在当前的政策大环境下，应该可以大赚特赚。
赵晨明白，赚钱不是系统的初衷，系统的出发点，是想击垮那些破坏环境的企业，从而保护好生态环境。
但是，近来被游戏吸引的赵晨，没有立刻行动的愿望，他总是支支吾吾地应付。
那些系统提供的好东西，也就只能躺在系统的暂存空间里。
赵晨正在玩游戏的兴头上，副总经理洪洋来了，赵晨被迫暂停游戏。
洪洋在三位副总经理中排位最末，负责采购和物流部门。
“洪总，请坐！”
“赵董，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今天来，想提一个很重要的建议。”
“说。”
“咱们的粉蒸菜销量不小，这其实是一个宝贵资源。
“资源？”
“我的意思是，在每个包装盒上，都贴上广告条，在每家门店，皆安装广告屏幕，如此这般，咱们就会有一笔不错的广告收入。”
“没错！好主意！”
“投入成本很低，而且对现有业务完全没影响。”
赵晨的眼珠转了两圈。
洪洋这个建议，本应该向总经理费祥提。
自己眼下没有任何管理职位，在董事会中，也不是董事长，只是董事而已，而且平常也不管事。
洪洋却越过费祥，来找自己，莫非有什么隐情？
赵晨还在想事情，洪洋递过来一份建议书。
内容挺多、挺详实，赵晨接过来细细翻看。
半晌，赵晨放下建议书。
“你的想法很好，建议方案也很棒。”
“赵董谬赞了。”
“我这就将建议书，转交给费祥总经理？”
洪洋连连摇头。
“如果赵董将建议书交给费总，费总肯定会交给罗总去执行。”
“不妥吗？”
“恕我直言，罗武副总经理并不适合这个任务。”
“为何？”赵晨眉头皱起。
“罗总嘛，是那种冲锋陷阵的人才。”
“所以呢？”
“我的这个建议，需要稳妥细致、习惯精打细算的人来操作。”
“谁合适？”
“在咱们宁城美食，我算是最合适的人选。”
洪洋说得如此直白，赵晨不禁微微一笑。
赵晨按照常识，以为洪洋想独占这份功劳。
这时候系统发话了：“洪洋先生所言非虚。”
“哦？”
“他是一位至诚君子，信守承诺，能力超群，可以独当一面。”
赵晨愣住了。
在赵晨看来，在宁城美食公司里，只有费祥总经理算是大才。
可一直以来，系统并没有给过费祥赞扬。
反而对平素不太起眼的洪洋副总经理，给出如此高的评价。
虽然有些意外，赵晨对系统的评价，还是确信无疑的。
按照系统的评语，洪洋德才兼备，可堪大用。
那么，我应该给他一个什么样的新职位呢？
赵晨忽然就有些不安。
这样的大才，之前给的薪酬太低了。
还好，人家没有负气出走。
我还可以做补救措施。
想了片刻，赵晨拿起桌上的建议书：
“如果我向费总施压，指定由你来执行，那就干涉了费总职权范围内的事，容易引起费总的误会。”
“这……”
“我现在只是大股东，即便我是董事长，越权施压也不符合公司的规矩，更不符合公司的长远利益，所以很遗憾，我不能这么做。”
“唉。”洪洋一脸失望。
赵晨语气一转：
“不过，通过这份建议书，我了解了你的能力，认可了你的格局。”
“呃？”
“我现在十分肯定，你是难得的领军之才。”
“哦？”
赵晨站起身：
“洪总，风物长宜放眼量。”
“嗯。”
“宁城美食对我而言，只能算牛刀小试，日后，我还会办更多企业。”
“好啊。”
“我郑重向你保证，将来一定会重用你。”
赵晨描绘的大饼，让洪洋大喜过望：“多谢赵董信任！”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系统推荐的人才，多半是比费祥还要牛的存在，赵晨自然不会闲置。
系统不是给了咱，好多很厉害的环保制造工艺吗？
完全可以交给洪洋，去办些企业嘛。
发掘出领军人才，顺便也能对系统有个交待，一箭双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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